('“但这过程会迷失自己,分不清现实还是转世之忆,如同梦魇,生生世世沉沦,无法自拔,最后所有的生魂全部被地狱之门吞噬,也就是全部被我吃掉,成为我心、肝、脾、肺的一部分。”明娄不被他的话吓住。男人在石门之上轻易地凿开一个洞来,他道:“从此处进去,你若是受得过,我便对于你在地府混日子,不务正业的时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不能,我便新账旧账一起清算。”这人看似笑容满脸,可说起无情无义的话来到是让人倒吸一口凉气,身为死神的明娄都这样觉得。“忘了告诉你,进入地狱之门,一开始会被成千上万只恶鬼啃食,于此你亦也用不了神力,还要再走一走凡间鬼魂所走过的奈何桥,黄泉路,他们一一经历过的,你必须都要走一遭,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他大袖一挥,有些愤恨,“以此,惩戒你身为冥神族玩忽职守。”刚走地狱之门黑洞里的明娄,身后便出现一只手想要抓住她,但这手出现得却是为时已晚了。“冥断神,求你放过下王皇妹。”明邪行礼,以求得冥断神的原谅。可男人丝毫不动容。“让她自求多福吧,我总要给地府的亡魂一个交代,死神如此不正纲纪,此惩罚我没迁怒于你已是仁慈!”明邪诉求未果,他也没想到地狱之门会惩罚得如此之重。明娄基本算是一具凡躯进入了地狱之门,她一涉足此境地便引来无数的恶鬼于她身前徘徊,慢慢的乃至于四面八方皆占满了恶鬼。“哪儿来的女人啊?老鬼我们可是好久都未尝过女人的味道了,吃起来一定比其他小鬼还要香!”七七八八的恶鬼开始动了心思,后面赶来的也如同前面一样,都是一致的想法,都想吃掉面前这个女人。明娄不敢往前再踏半步,仅仅只是动了动眼睛,那无数恶鬼便朝自己扑来,直到尖锐的牙齿镶嵌进血肉里这些恶鬼也不肯罢休。明娄拖着血淋淋的身子艰难往前步行,她喘着大口的粗气,忍住疼痛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寻找一个存有希望的出口。可出口在哪儿呢?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绝望,她得不到任何人的帮助,自己也寻求了不了任何帮忙,在此她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凡人。“清郎···”明娄嘴里念着心底人的名字。“清郎是谁?”所有恶鬼面面相到。“该不会是这女人的心上人吧?”里面有声音说。黑暗中安静了一会儿,随后无数恶鬼开始讥笑她,在她耳边嘲笑着她的天真。“既然你这么爱你的清郎,为什么不叫他来救你呢?”明娄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反驳,只是一味的防备着害怕他们再次啃食自己。她四肢上的肉已经全部被撕扯烂了,鲜血止不住,明娄就用被扯坏的袖子撕开一节就此缠住胳膊,生生将血勒住,延缓血流的速度。恶鬼又岂会放过她,地狱之门几千年都不曾有人送食物进来,他们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明娄就此倒地昏死过去。待到她再次清醒之时,眼前却是一座桥在等着她。这桥她看着熟悉但又透着陌生,和地府的奈何桥有着些微的差别,她赤裸着双脚走上去。奈这里的奈何桥和地府的不一样,这里的一砖一瓦皆是冥断神所制,他想她所受如何她便只有如何。明娄赤脚所触皆是滚烫的火焰,她忍住脚下的疼痛,半路火焰消失,又变成了冰冷至极的冰柱,每每走一步,冰锥就要在那肉里绞上一回,明娄咬牙硬生生的挺过,这时候的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殿下!我等你!我会一直在原处等你!”明娄走过奈何桥,来到黄泉路时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她见到了她所想的东西,根本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清郎。”,她用尽全身气力朝着黑暗中叫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四周安静的可怕,只有明娄思念一个人的声音。她干裂的嘴唇一直呼唤着封澈的名字,“清奚···清奚···”“昭昭殿下,你可愿同臣一起踏过这黄泉路?”耳边传来一个熟悉之人的声音。“愿意,本宫愿意···”明娄气若蚊蝇。黄泉路分别你我便是陌路,你可当真愿意?“我···”明娄开始嘴上犹豫着。那人继续追问,“臣的心里一直都有殿下,只是君臣有别,臣又怎敢逾越半分,又怎敢将心意大白于天下,臣害怕公主被后世之人戳脊梁骨。”“那又如何,本宫,本宫便不要这脊梁骨,只为清奚一人。”“真是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啊!”境地传来地狱之门的声音,是冥断神带来的讽刺。他不相信,一个凡人能如何爱这个此时境遇狼狈不堪的人。“你一剑杀了我,好比我现在在此饱受折磨!”明娄听见她的声音,神志恢复一二。“想得美!”明娄是故意使用激将法,让他将接下来的惩罚现于自己眼前。这个方法果然有用,男人怕她死在这境地之中,那连最轻的惩罚都抗不过,那接下来的所有惩罚布置没用不就让自己失去趣味了吗?明娄被迫插队去了最前面盛孟婆汤,那时候孟婆还不是宴南殊,是一个明娄都不认得的老太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