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被浦原喜助又得手了一次,奸诈的狗男人。 顶着浓厚的黑眼圈,我抬手打开储物柜,熟练的从里面抽出一小沓信来,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情书吧。 兴致缺缺的随手翻了几下,我突然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恩?” 我仔细的看了下手里的信封,从倒数的地方挑出来一封沾染着红色印记的信,准确的来说,那些血迹应该是从内部的信纸逐渐渗透出来的,单就外观来看,整个信都透着诡异,皱皱巴巴的还有些破损,应该是被反复的揉成团后又展开造成的。 难道是挑战书么? “快上课了,你在看什么呢?”一护见我低着头,站在自己的储物柜前半天都没有动,便好奇的从背后伸过头来。 我倒没有什么想隐瞒的意思,索性将手往上抬了抬。 接着他掏出手机:“报警吧。” 我表情有些微妙的回视着他,然后开口:“…不,不用了,应该是哪个青春期叛逆男高中生的恶作剧吧。”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捏着血书的一角,将血书和手上的信全部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等她做完自我介绍在我身边落座后,我用手里的笔戳了戳她,小声开口:“露琪亚,你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吗?” “哦,”我点头,接着问了一句:“住的地方找好了吗?” “恩,那就行,”我撑住头,没再多说什么。 爱屋及乌嘛。 浅野启吾流下了极度羡慕的泪水:“岂可修为什么我觉得一护跟新来的美少女转学生那么熟悉!” 我懒散的趴在课桌上,满脑子都只希望能尽快熬到放学。 更何况收到那封信之后,我也并没有遇上任何的危险。 “喂,”一护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我放下手里的漫画,看到他正穿着死霸装蹲在窗户上,皱着眉头打量我:“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吧?” 我忍不住扬了扬唇角,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大晚上有个男人蹲在窗户上算不算?” 在一护起身之前,我眼疾手快的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拉了下来,在对方刚吐出“喂”这个音节时用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别说回应,连呼吸都直接憋起来了。 真美味。 一护红着脸:“……” 我伸出头去看,却发现一护已经从楼下消失了。 第二天起直至后来几天,我突然发现了很不对劲、甚至可以说是很操蛋的地方,那就是只要我靠近一护两米范围内,这颗橘子头便自动切换成苦大仇深、欲言又止、甚至隐隐有些抗拒我靠近的模式。 我忍不住用看青春期让老父亲操碎心的女儿的目光注视着他。 “欸,”井上织姬虽然思维有些脱线,但是直觉却非常的准:“神荼同学是跟黑崎同学闹别扭了么?” “当然可以啦,”织姬立刻便同意下来,脸上的笑容十分可爱,“我今天做的是红豆乳酪番茄面包,神荼同学一定要尝尝。” “欸?”织姬接过花,似乎有些还没理解状况的模样,她托着自己的脸,有些语无伦次:“欸,这欸,我欸欸?” 露琪亚看着我们,瞳孔短暂的地震了几秒后,拿起了笔在她的白 高中的女孩子们都很可爱且和善,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午饭后,我的同桌黑崎一护又跟另一个同桌露琪亚一起消失了一个下午。 所以当那个蛰伏了不知多久的虚显出身形来,朝我喷出三口浓痰,其中两口落在旁边,腐蚀掉了我客厅的家具,另外一口砸在我胸前,直接把身上新买的才穿了两天的睡裙溶解掉时,我感觉我的怒气值直接飚了起来。 “终于…终于……”那只虚不住地上下打量我,眼神中闪着毫不掩饰贪婪和色欲:“我成功了,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没有人能再阻止我,变成我的女人吧,神荼。” “挑战书?”虚一边怪笑,一边缓缓朝我靠近,“不不不,那是爱,是我对你的爱,现在你是我的了,不要动,乖乖的让我把你的手和腿都打断,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还要什么?” 他背着巨大的斩魄刀,被夜幕笼罩下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仿佛掺杂着让人胆寒的冰霜,巨大的灵压几乎凝成肉眼可见的旋风在身边盘旋围绕。 “啧,这么快就赶来了么,碍事的死神,”虚甩了甩自己的舌头,巨大丑陋的身体往地上伏了下去,摆出攻击的姿势,“赶着送死也没关系,等我先吃掉你,再去料理神荼。” 听听这是什么惊天带笑话,一只丑陋的、弱小的虚居然要绑架我到虚圈去当禁脔。 形似鲶鱼的虚暴怒,张口又是好几口浓痰喷出,一护反手搂住我,快速地跳起闪避,虚见状也跟着跳起,同时接连喷出几口酸蚀的口水来,堵住了他的闪避空隙。 滋啦滋啦的腐蚀声响起,一护痛的闷哼一声,后背的衣服被腐蚀殆尽,皮肤上接触到酸液的地方也被腐蚀出大小不一的血坑,看起来有些可怖。 “一护,”我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脸颊,轻声问道,“如果我没住的地方了,你能暂时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所以说啊,”下一秒我已经出现在鲶鱼虚的面前,嘴角扯出的残忍而冰冷的笑意,充满杀意的锐利视线仿佛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锁在对方的身上,不满的开口:“明明已经尽量避免拆家这种结局了。” 霎时间,带着恐怖威压的气流席卷而来,无情的卷碎了虚的身体同时,连带着将周围的家具和围墙全部瓦解化为齑粉,席卷的力道锋不可当狠狠碾碎地面,蛛网状的碎裂从家里呈辐射蔓延到街上,所过之处地表全部凹陷塌方。 我保持着当街半裸单手捂胸的动作,傻逼的发现我的衣柜连带着里面的衣服全部化成了灰烬。 事情发生的过于迅速,我回头的时候,一护正单膝半跪在地上,一脸懵逼的张着嘴,显然是脑内cpu还没及时处理好此时此刻的情况。 一护回过神来,借着月色,将目光聚焦到在我的脸上,接着又缓缓下滑,最终定格到被长发半遮半掩的胸前。 不愧是你,一下就说到了重点。 胸前铺着的头发跟着我的动作往旁边滑开,从半遮半掩变成了一览无余,粉色的乳尖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夜晚偏低的气温而微微的立了起来。 看着莫名有点壮观呢。 “啊、嗨——嗨——” 大半夜的,房子塌了,几乎快全裸的我,跟着一护出现在他们家门口,这几个要命的因素堆积在一起,不能说是不够劲爆,只能说是超级加倍了。 要不,去浦原喜助那? 那可不是送上门去了吗。 一块厚重又柔软的巨大布料突然兜头罩了下来,打断了我的思索。 一护的动作十分迅速,还没等我反应便利索的将窗帘在我周身裹上一圈,接着拉住边角将布料收紧,最后收回一只胳膊从腿弯下穿过,一个公主抱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直接抱了起来。 我有些无语的抬头看向这个橘发的少年。 “放我下来,”我像条虫子一样在他怀里沽涌了下身体,“我去翻一下有没有药,你背后…” 一护突然开口打断了我,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到我的眼皮上,被刻意压低的声线听着莫名 话语的尾音仿佛叹息一般,消失在他贴过来的唇间,我在温暖的黑暗中微仰起脸,反客为主的伸出舌尖,勾住了他微凉的舌头。 说到激动处,她没忍住直接站起身来,指着一护怒道:“太乱来了!你这白痴考虑过神荼桑的处境没有!她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菜逼且猥琐。 露琪亚跟我对视了一会,居然有些脸红,她挪开目光,又坐了回去,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下:“总而言之,只要神荼桑你没受伤就好。” “实际上,你的遭遇让我想起其他区域的同期曾说过的事,之前他们魂葬过的不少整都是自杀的,死亡前都加入了一个将虚奉为神明的邪教教派,据说那个教派主张死亡后人们就会获得心想事成的能力。” 虚都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事也无从考证,不得而知了。 露琪亚:“……” 露琪亚的连衣裙我穿着有点短,而且胸前着实有点窒息,便将抢救回来的银行卡交给她,给她说了我的尺码后拜托她帮我去买几件衣服。 “如果购物的途中有看上什么自己喜欢的东西,请随意使用这张卡,里面的钱很充裕,”我微笑着摸了摸露琪亚的脑袋,“没能陪着可爱的露琪亚一起购物,真是我的损失呢。”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看了看桌上的时钟,挠着头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太晚了,都早点休息吧,我去对面的客房。” 行云流水,没有半个多余的动作。 我回过头,看到他正垂眸望着着我,眉头紧锁,眼神似乎有些纠结。 他见我一脸懵逼的表情,眉间的褶皱便更深了些,轻声问道:“露琪亚住在这里,你怎么看?” “……不是。” “也不是!” 我思索一下,扯住他胸前的衣服,踮起脚来送上了一个甜蜜的吻:“那,晚安喽,一护。” 以“天然气爆炸”为由住进一护家已经有几天了,请来的施工队也在有条不紊的对我的房子做着重建。 夏梨跟朋友出去踢球,游子跟同学去了游乐园,一心叔叔接到外勤的急诊,就连露琪亚都说有些事要处理出去了。 “good你个大头鬼!”一护直接捏断手里的笔,抬起胳膊使劲的按住了我的头顶:“说这种话的时候就不要给我露出这么清爽的笑容了喂!话说回来,你不写作业要干什么?” 一护:“……” 我没有理他,翻开手里的书,专心的看了起来,半晌因为看到一处十分搞笑的情节而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一脸‘背个书还能背笑出来’的怀疑表情,直接起身来拿我手里的书。 我抬起右脚踩到一护胸前阻止他的靠近,身子使劲往后仰,胳膊绷直向后,尽量让手里的书离他更远些:“干嘛,抢劫啊,你这样小心我喊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你别挠我脚哈哈哈哈救命!!!” 我被挠的鬼哭狼嚎,整个人直接笑瘫在椅子上,手里的漫画书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护见我一副要死的样子,便停了手,指尖从我的脚背上滑过,我得空缓了一口气,抹抹眼角沁出的眼泪,抬脸就见男生倾身朝我吻了过来。 微凉的指尖从腰间的衣摆处钻入,轻缓地抚过腰肢来到我的胸前,一护的指尖在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扣起胸衣的边缘将它推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了柔软的乳肉。 下一刻我就被一护抱起放到了床上,他依旧习惯性的皱着眉,有些粗暴急切的扒掉我的衣服后,又反手去脱自己的衣服,刚褪下裤子,粗大勃发的性器便直接跳了出来,深小麦色的肉棒盘旋着青色的筋络,笔直微扬,顶端沁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一护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咖啡色的眼睛仿佛在甜蜜粘稠的蜂蜜里泡过般润泽,他看起来就像一颗青涩的草莓,轻轻一咬就会流出酸甜的汁水来。顾已经挺立的乳尖。 他伸出手指到我的下面抚摸,摸索了一会找到穴口后便试探性的将手指插入,微凉的指尖进入我的身体后便开始来回抽插,纤细的手指被嫩肉吮吸,稍稍带走了一丝空虚的同时却又激起了更加隐秘的,对于粗大之物的渴望。 一护的长着标准的狗公腰,肩膀到腰的线条极为流畅,比例也很好,恰到好处的肌肉摸起来手感绝赞。 “现在你能停下来?”我反问一句,收紧盘在他腰间的腿,把那根硬挺勃发的分身往穴口压了压。 一点点被满足的快感让我不禁呻吟出声,一护也微微喘息着,抬头咬住我的嘴唇,全部没入我的身体后便暂时停下了动作。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一护身上的开关,他摆起腰凶狠的抽插起来,凭借着男人的本能探索着我的身体,粗长的欲望顶的一下比一下更深,几乎要顶到最深处去,我被顶的直往上滑,脑袋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一护掐着腰拉回来。 一护皱着眉头,额头上的汗水滑过高挺的鼻梁,最后滴落到我的胸前,身下灼热粗长的欲望整根抽出又没入,在发现顶到某处会获得十分强烈的反应后,便坏心眼的不断用肉棒顶弄那里。 高潮袭来,我弓起腰来,眼前一片空白,一口咬在了一护的肩头,穴内不住的收缩,死死的箍住了他的分身,一护被我绞住,喘息着狠狠抽插将了几下后,也颤抖着在我的身体里射出了灼热的精液。 我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回吻着他。 每天沉浸在这种充满高强灵压的环境下,加之又跟虚有了近距离的接触,织姬和茶渡泰虎也渐渐的被撬开自身力量的阀门。 我在洗手台将手仔细的洗干净,才抬起头照了照镜子,整理好裙摆准备回班去。 #黑崎一护大型风评被害现场。# 龙贵气急败坏,抬手就是一记又快又猛的直拳,却被冒牌货轻盈的躲掉了。 “什么什么,居然还藏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吗?!” ……然后就被我一把捏住脸,被迫停在了半米开外。 冒牌货瞳孔一缩,拍开了我的手,张口就来:“你是谁?你也是死神?” 我笑眯眯的回答:“我是你爹。” 冒牌货:…… 我好心的插了句话:“调戏女同学是不对的,一护。” 眼看一护摔出去撞飞了几张课桌,冒牌货狠狠的啐了一声,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去,片刻后又热闹了起来。 哎呀,这个世界啊…… 弯腰将掉出来的漫画捡起时,我猛然想起今天是20号,快乐的月刊发行时间。 我真的迫切的想知道樱子和风泰的发展后续好吗! “高岭之花…哦,这个挺有意思啊,极妻日记…嗯……恋人未满……”扫荡了几本漫画后,我注意到货架高处有几本画风不太一样的漫画:“诶?……恐怖漫画么?” 懒洋洋的男声响起,吐出的热气扫过我的后颈:“涉谷……怪谈……?” “现世挺好,乐子多嘛。” 我看着他的脸,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晃神,回想起那头像金色锦缎一般的长发垂散在赤裸肩头又滑落时的微痒,以及它们乖顺盘绕在指缝间时的丝滑触感。 “你搭讪的方式倒还是跟以前一样差劲,平子真子。”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丧家犬的一样的从尸魂界出逃了50年,结果半点长进都没有,醒醒,泡妹不是你该干的事,快滚回去继续训练变强吧!”加cpu一下这个男人,垂下了眼睛,目光在手里的漫画封面中来回逡巡。 “就买这些吧。” “疼疼疼!” “…正常了?”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去柜台结账:“少看点杂志上的油腻男语录,走了。” 我及时开口打断他:“好了,可以了,再说就烦了。” 平子真子坚持要送我回去,我礼貌拒绝无果后,便由着他去了。 由于我对尸魂界那堆子烂事不怎么感兴趣,就没有跟他过多打听。 “?” 这个热烈的吻持续了好一会,就在男人情难自禁的将手探入我的衣服下摆时,我便单方面停止了这个吻,同时抬起手按住了他的胳膊。 平子真子意犹未尽的凑过来又在我的唇上啄吻了两下,带着难掩的笑意,拖长了声音回答:“嗨~嗨,等你的房子修好以后,我会记得带手信来的。” 平子真子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朝我摇了摇手:“,就送你到这里吧,下次再见哦。” 吃晚饭的时候,游子总是时不时偷偷看向我,虽然目光十分隐蔽,且一闪而过,但次数一多,还是被我注意到了。 “…神荼姐姐…嗯…”游子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表情有些困惑的问出了口:“……今天那个送你回家的金发哥哥是你的男朋友吗?” 闻言一护嘴里的饭全都喷了出来,气的他对面的夏梨直接把筷子扔过来砸到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