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那两口子都已经是风烛残年,事又不大,也就是帮着当年的黄老虎造谣传谣那种。
这种就是很恶心的一种行业,你说他们坏吧,他们手上没沾过血。
你说他们不坏吧,他们把多少人推进火坑。
比如说,黄老虎当年看中95号院。
但当年95号院是聋老太太家“老爷”的,当年皖军虽然没落,却也不是任由街头流氓可以任意欺负。
也就是房家老太婆,在胡同里造了不少谣,说聋老太太不守妇道什么的……再加上房瞎子就着当时的时事传谣说95号院妨主,容易断子绝孙。
这里面自然有配合。
比如说那个皖地商人想着卖房的时候,黄老虎让他手下那些小崽子拦着不让那些买主上门。
比如让皖地商人出门的时候,撞个车,或者门前死个人什么的。
总归就是江湖手段,恶心人的事情。
一番折腾,那个皖地商人也没心思在四九城发展,直接把95号三瓜两枣的卖给了姓黄的。
把当时仍貌美年轻的聋老太太,也当垃圾一样的丢给了黄老虎。
这就是这段时间传出来的事情。
最后房瞎子是被他那个干儿子交了罚款后,算是保了出去。
关键这种人让所里同志也麻爪,真判他进去待个几年,那算是给他寻了个养老的地方,只能放到街道上去教育,去批评。
而房老太婆就没那么好运了,在这一刻,健康,这个以前房老太婆最自得的事情,却成了她的催命符。
因为解放前造谣拉黄媒那些旧事,却是喜提五年,以后街面上也没听到过这一号人。
大概是死了吧!
何雨柱站在院门口听着这些闲话。
今天是过年开工后的第一个休息日,何雨柱跟郭家约定的也就是今天搬家。
许大茂说了半天,眼见何雨柱不动声色,不由好奇的问道:“柱子,您今天过来到底是干嘛来的?站这半天了,又不进去。”
何雨柱笑笑说道:“等人。”
“额,等谁?我何叔回来了?”许大茂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何雨柱突然问道:“对了,聋老太太那房子,街道安排给了谁?有没有搬进来了?”
何雨柱这个是转移话题,但许大茂却是乐得笑眯了眼。
他对着院里扫视一圈,这才低声说道:“为了聋老太太家房子,闫老抠这几天跑街道那边,腿都跑细了。
过年几天都没歇着,天天跑。
还有贾张氏,也是鬼哭狼嚎的在院里叫嚷着那房子该是她家的,结果冲到后院好几次,看着聋老太太家门上封条又不敢撕。……”
何雨柱轻微皱眉说道:“他们两家都不够格吧?”
“您听我说啊!”许大茂正说的有劲,却是打断了何雨柱的问询。
许大茂继续说道:“贾家肯定是不够格的,被居委老鲁上门骂了一顿,消停了。
闫家,倒是有闫解成一个名额,虽然闫解成工作年限还没达到分房排队资格。
但这种事,您也知道,有弹性的。
但闫家,闫家,嘿嘿嘿,这事还跟您有关。”
“跟我有什么关系?”何雨柱真感觉莫名其妙。
许大茂贼嘻嘻的看向何雨柱,却是笑道:“您忘了闫埠贵前面因为称呼您傻柱被学校批评,把他岗停了的事了?
因为这个,街道有领导认为他家没资格排队分房。
您说,这是不是跟您有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