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玩意也就是说说而已,
说实话,秦淮茹是详细的打听了多吃这个止疼药的后果。
按照医生说的,这个药吃多了,容易脑子不好。
要不是现在贾家还需要贾张氏跟她一起撑着,秦淮茹恨不得贾张氏拿这个药当饭吃。
就像现在这样,有些主意秦淮茹不是想不到,而是掌握不了那个度。
得让易中海知难而退,又得让易中海不记恨她,关键还得把易中海那个念头给系住了。
不然秦淮茹早就像对待胖子一样,约易中海小树林去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易中海是她养着的肥猪,她是一点油水都不想被别人沾到。
贾张氏吃完药,却是面色潮红,闭眼长吁了一声。
就当秦淮茹以为贾张氏睡着的时候,贾张氏却是说道:“这个事,要给易中海设一个局,得大庭广众的让他摘不脱。
到时候妈当那个恶人,你得替他开脱,让他记你的情。
这样……地窖……”
“妈,这行么?”秦淮茹迟疑道。
“呵呵,别看易中海在人前一本正经的,男人其实都差不多。
就是这个事,让谁去挑破,又不牵连上咱们家,这是个问题。
院子里人跟咱们家都不熟啊!”贾张氏说道。
说到这个,秦淮茹却是双眼一亮,对着贾张氏说道:“妈,我家有个堂妹,今年十五,虚岁十六了。
叫秦京茹,她一直想我在城里给她寻一户人家。
您看前院闫解成怎么样?”
“年纪太小,闫家哪里肯?”贾张氏也明白秦淮茹的意思,也就是跟闫家交好,让傻子闫解成去出这个头。
秦淮茹得意一笑,却是说道:“我堂妹个子不比我低,模样相当标致,只要她不说实际年纪,
说她十八岁,也没什么问题。
我让她进城一趟,在我这住两天。
您找个机会跟闫解成故意透透气。
只要闫解成牵挂上咱家京茹,咱们就能让他办这个事。
至于以后,他要是问上门,京茹的年纪,京茹的户口,他要是能接受,我也不拦着她。
我家京茹也就想着嫁到城里,闫解成那条件也不亏她。”
贾张氏若有深意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却是笑了起来,她说道:“这个法子好,那你明天请假回娘家一趟。
不过上次那个事,大家都还记得。
你妹子来了后,咱们不能那么急。”
“那是自然,我害谁也不能害自家妹子。”秦淮茹说的相当漂亮。
翌日,秦淮茹借口说娘家有事,托易中海给她请个假,就回了娘家。
现在秦淮茹手上大钱没有,小钱不缺,倒是在娘家也恢复了一些面子。
再加上每个月五块钱给着,秦家肯定要给秦淮茹宣扬名声。秦老蔫一家都说,以前秦淮茹在贾家是做不了主,所以办事情,哪怕发现不对,也是顾不了场。
但现在秦淮茹已经在贾家当家了,虽然没有了贾东旭,但现在秦淮茹生活反而更硬气一些。
一个月四五十的工资拿着,日子过得安逸的不得了。
人心也不知道怎么说,
以前秦淮茹办的那个事,让秦淮茹在秦家村人人喊打。
但现在事情过去还没几年,但经过秦老蔫一家的宣传,再加上秦老蔫一家日子也是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现在整个秦家村又把秦淮茹当成山窝窝里飞出去的金凤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