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闫解成,这个时候头昂得高高的,特别看到边上有个不认识的漂亮姑娘正看着他这边,却是更加骄傲。
在他来说,首先是钱上必然有他一份,他该跟闫埠贵开口拿大头。
实在不行也该对半分,
要不是他把事挑明,说不定今天这个事就要让易中海糊弄过去了。
另外就是他觉得他刚才讲的那番话,真就太有道理了。把易中海都驳得没话可说,边上的姑娘不管是谁家亲戚,回家肯定要打听他。
年轻人有时候就是会陷入自我感觉良好当中。
戏演到位,易中海爽快的掏钱付账,话语里自然是他先替秦淮茹垫上这笔钱啥的……
如此,这个闹剧才算解决。
闫埠贵接过钱,感觉就是浑身一轻,就好像真的就是浑身的霉运都没有了。
他转身却是看到月亮门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闫埠贵不敢置信,却是摘下眼镜在衣角上擦了擦又戴上,这才惊呼道:“冉老师,您怎么过来了?”
冉秋叶现在过来,还真是临时起意。
今天在器械厂,冉秋叶发现了棒梗抢别的孩子玩具三轮车。对上比他强的孩子不敢招惹,对上比他小的,却是相当强势。
再加上以前棒梗偷东西的事,冉秋叶真觉得该来贾家家访一下,了解了解棒梗的家庭才能更好的教育这个孩子。
但看到这一场大戏,冉秋叶却是觉得现在不是最好的家访时机。
再说,女人大多是感性的。
她不了解贾张氏的本性,还以为贾张氏就是为了维护孙子才如此凶悍,同情分大多给到了贾家。
特别刚才闫埠贵问易中海要钱的一幕,真就让冉秋叶对闫埠贵的印象分降到了零。
冉秋叶板着脸说道:“闫老师,我是说过贾梗同学有时候会犯小错误,会在不经同学同意的情况下,拿他们的文具。
可我从来没说过贾梗同学这种做法属于偷窃吧?
我们发现孩子的错误做法,要引导他们,教育他们,而不是当庭广众给他们贴标签!
并且刚才贾梗同学说的没错,他经过我们的教育,已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跟同学们道过歉了。
怎么在您那,贾梗同学还是一个“偷”的身份?
您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粗暴武断片面了一些?……”
“不是,冉老师,您听我解释。……”闫埠贵慌乱了起来,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言语了。
“冉老师,闫老师要我跟他打小报告,把您跟傻柱的聊天说了什么话全部告诉他。
我说我没听清,他就吓唬我。”棒梗不愧是小聪明,这刀补得相当及时。
“傻柱是谁?”冉秋叶疑惑的问道。
“就是咱们院子的老邻居轧钢厂厨子何雨柱。”有好事邻居多话道。
“无耻!”冉秋叶面若寒霜,对着闫埠贵就脱口而出两个字。
“不是,不是,傻柱是何雨柱的外号,咱们院子里都这么喊他。”闫埠贵真慌张了,一时口不择言了起来。
“闫老师,您这可就是胡扯了。
咱们遇到何雨柱,都是称呼何主任,何师傅。
傻柱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闲话了。
再说,何主任可说过,谁再称呼他小时候外号,他就找谁算帐!”自然有邻居把自家摘出来。
这话要传到何雨柱耳朵里,让何雨柱误会谁喊他傻柱,那就是结仇了。
一时之间,闫埠贵麻爪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