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光齐最后一句,放到刘海中身上真就太让人相信了。
刘海中在院子里的形象,就是那种爱面子胜过爱孩子的人。
再加上还有一块钱的好处,闫解成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这玩意,要是多加两个零,让闫解成当那个配合外贼的人,他说不定都是愿意。
毕竟外贼进院了不一定找闫家,而世界上没啥比钱好。
刘光齐对于先给钱这个事,倒是不怎么介意。
说实话,他对闫埠贵父子都是看不上。
但闫家父子收好处就必然办事,这一点他却是确信不疑。
这也算是闫家父子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
关键还是这个事难度不大,闫埠贵每天锁完门后,都是直接把钥匙丢在自家桌子上。
家里几个人都可以拿到。
宴席结束,宾客散去,闫埠贵拎着刘海中感谢他的一瓶白酒,以及一碗好菜,晃悠悠的往家而去。
闫埠贵今天真挺高兴的,不管刘家今天亏不亏,但闫家今儿个肯定是挣的。
就手里这一小碗菜,里面的油水,就能让闫家吃个两天。
等走到门口时,却见许大茂正在院门口,跟一个花格棉袄的妇女闲聊。
许大茂看到闫埠贵,却是朝他指指,面色古怪的直接撒腿溜了。
这让闫埠贵莫名其妙了起来。
闫埠贵走向前,先是扫视了一圈站在院门口的妇女,没印象,肯定是没见过的。
身上衣服虽然干净,布料也就一般,一看穿着条件也是普通人家。
闫埠贵开口问道:“这位同志,请问您有什么事?”
妇女笑道:“这位老同志,我是过来寻人的。
听着这院里热闹,像是办喜事的模样。
老同志能不能想想办法,给找点吃食?”
闫埠贵继续问道:“你说寻人,你要找谁?”
妇女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说道:“我小女儿到这边同学家玩,玩疯了,昨儿个就没回去。
这不今天我就找来了。我这出来的急,身上钱跟粮票也忘了带了,这身子也不行,一饿就发晕。
这不,实在是不好意思,只能跟您开口了。
看老同志您这个架势,应该是文化人吧?
应该是最有同情心的了,您看?”
闫埠贵虽然听妇女口音没问题,是地道的四九城话。
妇女话也中听,眼光也有。
但让他把到手的肉,送给人家,也是不可能的。
闫埠贵把手往后面一背,却是继续问道:“同志,您要找谁?您说说看。”
妇女真就有点鄙夷了,她站直身体,却是清冷的说道:“不用了,人找到了,就是出去找别的同学玩了,我在这边等一会儿。这位老同志,您姓闫吧?”
“对。”闫埠贵眼见妇女好像变了副样子,从原来的要饭,变成了过来探话的样子。
虽然不清楚跟自家有什么关系,但搭话也是谨慎了许多。
知道闫埠贵姓名并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闫埠贵在街面上还是有点排面的。
看妇女这个年龄,说不定她家孩子闫埠贵还曾经教过。
正在这个时候,从不远处,却是蹦蹦跳跳的过来两个小丫头。
其中一个闫埠贵还认识,正是胡同里郭家丫头郭书苗。
另外一个也很漂亮的小丫头,对着妇女喊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