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完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便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上课铃声骤然响起,王文林闻声站起身来,边收拾东西边说道:“哎呀,我得赶紧去上课了,你们先在这里聊着吧!”
说完,他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何雨柱和王建君两人在原地,各自想着心事。
等王文林离开之后,王建君那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此刻又如决堤之水一般,再次汹涌而出。她的双肩微微颤抖着,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伤与痛苦。
一旁的何雨柱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情。他轻轻地拍了拍王建君的肩膀,柔声安慰道:“老霍啊,他估计也是不希望看到咱们这么伤心难过的。在他临走之前,还特别跟我交代过,让咱们大家伙儿以后彼此多多照应着呢。”
王建君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说道:“嗯,我知道了……我想先回自己的宿舍去静一静,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随时都可以过来找我。”说完,她便慢慢地转过身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一步一步地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等到王建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了。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环顾四周,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瞬间涌上心头。
不过,他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而是迅速收拾起桌上放着的两张存折,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揣进兜里,然后也迈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这几天上班心情有些低沉,赵海杰也打听出了事情缘由,厨房里大家也是劝了几句,毕竟这事走出来还得靠他自己不是。
这天下班,何雨柱刚到门口,就被闫阜贵给拦住了:“柱子,霍老师的爸妈来啦,瞅着像来者不善呢,你可留点神。
嘿,霍老师不是说家里没人了么,咋又冒出爸妈来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具体啥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还是过去瞅瞅吧!”
闫阜贵赶忙说:“你先过去,我等老刘回来跟他一块儿过去,省得你吃亏!”
何雨柱应了一声,推着车子就往家走。
到了家里,就见三个人坐在小院子里,桌上还倒着茶水呢,看这情形,应该是雨水给倒的,也不知道人跑哪儿去了。
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皮肤黝黑,瞧着挺老实憨厚的,估摸是霍老师的爹。
另一个中年妇女相对就年轻些,还特意拾掇了一下,应该就是霍老师的娘了吧!
剩下那个是个小年轻,看着跟许大茂差不多年纪,就是有点瘦,还真瞧不出来跟霍老师有啥关系。
何雨柱进门后就问:“你们好,是有什么事找我?”
见到何雨柱进来,中年男人站起来说:“你好,是何师傅不,俺是旭东的爹,这是他娘和他弟弟。”
何雨柱说:“叔、婶,你们快坐,原来是霍老师的父母啊!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是为了存折的事吧!我去给你们拿出来。”
霍父说:“不着急,不着急。我们在学校听他们说,你是旭东很好的朋友,这才过来看看!”
何雨柱还是去拿存折了,因为他看到霍母在旁边拉霍父的袖子了,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何雨柱拿出存折来,递给了霍父,没想到霍母一把拿了过去,打开后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趴在霍父耳边说了什么。霍父听后没有搭理她。
霍父对何雨柱说:“何师傅,感谢你能把存折给我们,要知道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
何雨柱说:“没事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霍父接着说:“旭东临死前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其他的事,毕竟他没了之前见的最后一人是你!”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事,心中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那天老霍流了很多血,当时着急送他去医院,这还是他告诉我存折的地方,让我保存好了!”
霍父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候,闫阜贵带着刘海中过来了。
何雨柱起身介绍:“这位是我们院子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这位是闫老师和霍老师一个学校的!”
霍父站起来打招呼,“两位同志好,我是旭东的爹!”
听到这话,刘海中一愣,尤其是站在外面看热闹的贾东旭。闫阜贵连忙解释:“霍老师全名霍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