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从刚才有动静,贾张氏就撩开帘子,用大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看到许大茂去而复返,带着衣服啥的回到后院。心里有些好奇,这许家和何家搞什么,让人摸不着头脑。
心里盘算着这一段时间许大茂的变化,心里好像有了几分猜测。但是很快推翻了,她可是知道,当初许大茂被打的可是不轻。而且许家似乎要断绝关系,看着许大茂一直受罪也不肯帮忙。
心思百转,不得其解。看来明天还是和老姐妹们,一起讨论讨论。第二天,在众人诧异目光中,许家父子有说有笑的出了门。
贾张氏也看到了,她起的很早。得给儿子做早饭,要是早上不吃饭。这顶到中午,人都得饿坏了。
等院子里上班的走了后,贾张氏抱着棒梗出来。在游手抄廊坐着和几个大妈聊天,说着许家的事情。秦淮茹,自然是在洗衣服。夏天衣服不经穿,特别是在车间劳动的,第二天穿容易起白碱。
议论了一天,谁也没说清楚啥道道。毕竟之前可是说许家要再生一个呢,家里没有许大茂位置。最为广泛性的就是,许父许母不能生了,许家人又和好了。不少人也提出质疑,毕竟许大茂之后,过了好些年,又有了许小玲。
刘海中回到家,听到刘光天汇报的乱七八糟,上去给了他两巴掌。“这种,可有可无的消息。以后不用告诉我了。”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心里想着这事,有些摸不着头脑。
其实自从许家出事之后,他早就想出风头去。但是人家没人来找自己,而且还没等自己出现,人都没有了。也没机会显摆自己,最后去问了问自己徒弟。徒弟告诉他,要沉住气,有人找来才出手,更能彰显大爷能力。
易中海回到家,听到一大妈说的话,若有所思。许大茂估计是和何雨柱学习去了,许家估计是下了真功夫,掰正了许大茂。
这许大茂可是不好对付了,以前就是个油嘴滑舌,流里流气的人。再加上和何雨柱学习,估计整个人都变的更难预料了。
自己有机会去试一试许大茂,看看能不能再把他变回去。不都说学坏容易,学好难。自己让许家计划破产,到时候许大茂就是一二流子,那还不好解决。可惜,没有好的打手,不然自己能更好管理院子了。
要说是谁看着许大茂这一个月的变化最深,就是闫阜贵了。他整天在前院侍弄花草,打探消息。他可是经历过,许大茂由递烟到要烟,由送菜到不撒手。
最后他是一点都占不上许大茂的便宜,气的他直跳脚。一直说许大茂小气,不如许伍德。幸亏自己还能从许伍德那里薅东西,要是许家父子都这样,那可是难过喽。
这次许大茂回家,闫阜贵开心的很。他听说了,许伍德把儿子带进了工厂,以后许大茂也不在何家了。到时候许大茂富裕了,自己不就能从他那里扣一点。
正好报了自己被骗两根烟的仇,想起那天,闫阜贵就觉得心疼。那天许大茂回来后,自己像往常一样和他搭话,谁知道这小子没递烟。还说自己今天忘记了,先抽三大爷的,之后再抽他的。
满心欢喜等到第二天下班,谁知道许大茂又是借口忘记了。本来是不想给,但是许大茂嘴皮子多快。说起他爹经常带土特产之类,闫阜贵不得已又浪费一根。
以后每天,许大茂总是找各种借口,但是闫阜贵已经看透他了。识破他的计谋,许大茂再也没从他这里拿到烟。
在夕阳下,看着橘红色洒满天空。闫阜贵想起了那天下午夕阳下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何雨柱骑车回来后,看着正在发呆的闫阜贵,心里有些好奇。很少看闫阜贵发呆,不会又是再怀念哪个曾经的姑娘。
何雨柱悄悄靠近闫阜贵,“青丝已白发,徒留下那段牵挂。情深或缘浅,往往都在一刹那。”
其实闫阜贵在何雨柱过来时,他就回过神了。正要说话,谁知道何雨柱唱着奇怪的歌,听着歌词。
何雨柱突然手一拍,“三大爷,回神了,你这是又想哪个姑娘呢?让三大妈看到可得收拾你。”
闫阜贵正要听何雨柱往下唱呢,虽然调子有些怪,但是词有些味道。可是被何雨柱这一手吓了一跳,“柱子,你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以后你可得小心点。”
何雨柱哈哈大笑,“三大爷,你可得小心点。你这么走神,院子里进来乱七八糟的人可就不好了。”
闫阜贵哼了一声,“柱子,你刚才念的几句词。是从哪里看到的,后面是什么?”
何雨柱装作无奈,“三大爷,你还想着呢?这是想哪个小姑娘?我这是从书上随便看的,也不知道谁翻译的,就记住这两句话了。”
闫阜贵听了何雨柱的话,脸色变得都和四川变脸一样。“柱子,你可不要乱说。这话让你三大妈听到,非得和我打架。”说完面色带着几分讨好。
哟!难道三大爷还真有什么牵挂?“放心,我嘴严着呢。”何雨柱和闫阜贵保证到。接着,闫阜贵又和何雨柱请教那几句话,何雨柱哪里知道押韵之类的。随便糊弄几句,闫阜贵看何雨柱真不知道,心里暗叹可惜。自己多看看书,试一试能不能找到后面的词。
看着把这事突然放下,跑到许伍德那里打探消息的闫阜贵。何雨柱有些无语,这三大爷,变化真快。上一秒还在和他讨论几句词里的深意,下一秒就看上许伍德车子上那块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