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这封私人信件时顿时,顿时从医院出院。
……
铁塔奥斯特里茨站。
出站口。
与昨日不同,各种卖报的报童,擦皮鞋的鞋童,以及闯空门的小偷,今天全部不翼而飞。
月台上,到处布满了黄皮肤的人,一身黑色西装神情左顾右盼,每一列从南部到来的列车,到站时,这些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都会凑到列车下车的门口,观望着每一位下车人员。
但凡看到黄皮肤的人员下车,不分青红皂白,皆会一拥而上围了上去,打量了一下后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
这不开口还好,一旦用家乡话开口,那更是受到重点关注,有热心抓着肩膀还有热心帮忙提着行李的。
一直推推搡搡来到出站口,在门口等候的人员“验明正身”后,这才得以离去。
高卢的警员看到这一幕,一开始还会在呼叫声中管一管,结果人家说是帮忙提行李,帮忙接人的,人员也没被抢也没被打,最后都放走了,他们也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于是谁验。
那就是被刮出来的花尾鼠,此时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眼角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刚刚结痂的血渍,脑袋上打着绷带,胳膊被两个伙计夹着,动弹不得,就连代表着叁连帮标志的黑色衣服都被扒了下来。
一看就是昨天被抓后收拾的不轻,如果不是还有某些用处,此时恐怕已经顺着莱茵河,飘到下游的枫丹白露了。
“文,文哥,我受不了了,行行好,给口水吧!”
花尾鼠此时别说跑了,这幅鬼样子,恐怕走都走不了多远,一脸哀求的看着在那边大吃大喝的拐脚文,舔了舔已经干涸起皱嘴皮,奢望的祈求道。
叁连帮信堂堂主闻言,一直观察月台的目光瞥了一眼这倒霉蛋,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拍了拍手中的花生皮,缓步走了过来。
“Pia,Pia,喝,花尾鼠,只要把人找到,一条河河水,自然能让你喝个够,现在,把人瞧好了,要是放走了,恐怕明年没人给你吃香灰了~!”
轻轻的拍了拍花尾鼠的脸颊,一直守在火车站的拐脚文,火气也被守了出来,要不是他和刀疤奎这几个?菁也??约航韪?胪蛏降那?趺椿岜涑闪税字健
人死账消是没错,但老二可是他的黄纸兄弟,事情因这几个人而起,花尾鼠又临阵脱逃,破坏帮规,送下去给老二当手下,谁也没话说,前提,要把那几个把他黄纸兄弟斩了的人找到。
花尾鼠烂命一条,但那几个过江龙还是可以刮一刮,谁知道会不会有惊喜呢。
“我,我真的要不行了~!”
花尾鼠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但现在要死不死的时候,才是最难受的,昨晚苦水都被打出来了,现在又饿又渴,感觉都要见佛祖了。
“呜,呜~!”
碰巧,又一列北上的火车缓缓进站,看着花尾鼠眼睛都睁不开了,文哥点了点头,一拳头擂在了他的肚子上。
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花尾鼠瞬间眼珠子都快挣脱眼眶,如果不是旁边两位紧紧的箍着他的胳膊,恐怕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双眼无神的看着一个个被带到自己面前的旅客,花尾鼠一遍遍摇着脑袋,他此时真的后悔,当时要是不跑,被抓进去也就抓进去了,哪里会在这里挨着。
一直快到晚上,出站口的门外冲进来几位叁连帮的成员。
“文哥,文哥~!”
“叫什么叫,我还没死呢~!”
拐脚文此时的火气更大了,守了一天,没有守到那三个人,想到借出去的钱,越发恨的牙痒痒。
“雄哥刚才找您,让咱们的兄弟们去守着使馆,不让人进去~!”
“不去,什么屎馆尿馆,老子要是不把人给蹲到,我的黄纸兄弟在下面该怎么看我,啊,你告诉我~!”
拐脚文一把拽住了来人的领带,直接推到了一旁,双手掐着腰,目眦欲裂的说道,看样子,借出的钱,估计不少,连大哥的招呼都想找理由搪塞过去。
“文哥,这不是大哥招呼的,是,是总坛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