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耿飞燕头皮发麻,如坠冷宫,吓得手中的电话听筒掉了下来。
然后慌乱的重新拿起听筒,说:“何雨柱,你可不能胡来。”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不能让何雨柱把照片公开,毕竟如果何雨柱破罐子破摔,拼个鱼死网破,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何雨柱讥笑道:“我啥都没有了,变成平头老百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
“别,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咱们有话好好商量,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耿飞燕想起刚才何雨柱对着自己耍流氓,心中就憋屈万分,恨不得把何雨柱千刀万剐。
只是眼下被他拿捏了把柄,只好委曲求全,请何雨柱不要公开。
眼下电话都是通过话务员中进行中转,话务员就有可能听到两个人的谈话。
何雨柱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说:“你明天晚上请我吃饭到时候咱们再谈。”
“今天不行吗?”耿飞燕想要尽快的拿到照片的底板,不能夜长梦多出现什么意外。那你能过来接我吗?有什么事咱们今天就把事情说清。
何雨柱笑道:“你总要让我今天有时间把照片洗出来吧!”
“你”耿飞燕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咬着牙说:
“你可不能到处乱传,咱们有什么事情好商量。”
耿飞燕听到话筒里面传来一声嗯,然后就是忙音。
机械的放下电话,耿飞燕双眼无神呆呆的坐在那里。
之前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只是把何雨柱的资料通过耿家的渠道送到了领导的面前,只是想报复何雨柱拆分机械厂的仇。
没有想到何雨柱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
直接冲进办公室里,不管不顾的亲了自己,还拿照相机拍了下来。
让自己所做的一切变成了无用功,眼下何雨柱会怎么报复自己?
是让自己撤消那份举报还是想要自己这个人?
想一想,耿飞燕就羞的满脸通红,何雨柱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这下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会不会用那个作为威胁。
真要出现那种情况,自己又要怎么办呢?
是直接反抗?还是
耿飞燕一时之间,心乱如麻,难道以后都落进了何雨柱的手里?
何雨柱付了电话钱,然后开着车来到派出所,问过值班的内勤民警,得知白玲在,这才进了内院。
白玲正低头伏案写着材料,听到办公室房门被敲响,头也不抬就说:“请进。”
何雨柱进来,就看到白玲正低头写字,也没有开口,只是随手插上办公室的门,然后来到白玲的身边。
白玲有些奇怪,正常要是有人过来汇报工作,直接就站在办公桌的对面,哪有来到自己跟前的道理?
刚想抬头,自己被来人抱着,娇躯一震,就看到是何雨柱那张大脸。
嗔道:“你个坏人,吓了我一跳。”
何雨柱只是微笑着凑过去,两人亲昵了一阵,何雨柱才说:
“白所长,我丢了工作,找你来求口饭吃。”
白玲笑道:“行啊,我们所还缺个厨子,你来吧。”
何雨柱和白玲说笑几句,然后才说起正事:“我这有个胶卷,要洗出来,麻烦你给我开个证明,我去文化宫照相馆去清洗。”
要是普通的照片可以就直接就去清洗了,可这一回是自己和耿飞燕两人亲吻的照片,就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何雨柱打算要自己进入暗房清洗,不能假手于人。
这样就要单位开个证明,何雨柱眼下正好处于没有单位的状态,总不能去找耿飞燕开证明吧,也只好来找白玲。
“想要用我的时候就来找我啦。”白玲说着然后把何雨柱推到一边,拿着信纸给开证明。
何雨柱笑道:“嗯,你说的很对,晚上我要用一用。”
白玲顿时羞红了脸,自己可没有说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撒一下娇,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说这样的话。
白玲低着头连忙把证明开好,丢了过去羞道:“这是办公室,说什么胡话?”
“明白了,我晚上在家中等着,你可要早点下班啊!”
不等白玲回话,然后就拿着证明转身离开。
白玲捂着自己滚烫的俏脸,这个何雨柱就知道欺负自己。
想到晚上可以共度二人世界,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何雨柱拿着白玲开的证明,来到了文化宫照相馆。
照相的师傅面对何雨柱的要求很惊讶,不过还是把他请进了暗房里面,教他如何清洗照片底板。
何雨柱先拿别的照片胶卷练手,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把耿飞燕的照片清洗出来。
这才满意地走出暗房,给了费用,出来直奔白玲的院子。
已经是冬天,胡同里面也没有人直接进来,先把火炕烧了,闲着没事就躺在炕上看起了小说。
到了下班时间,白玲就急匆匆地回来,见院子门没有上锁,心中很是心安。
进了堂屋,在门后洗了脸,挑开门帘,进了里屋,顿时觉得温暖如春。
何雨柱听到动静就放下手中的书,掀起被的一角,拍了拍身侧的空位,笑道:
“来,让我用一用。”
“呸,小坏蛋。”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白玲还是脱去大衣外套,解开鞋子,上了炕来,躺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完事后,白玲嗯嗔道:“你个牲口,让你给慢一些你就是不听,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乖乖地躺着,我给你端饭来,吃了饭就有力气了。”
白玲没有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一会我要休息,你可不能再祸害我了。”
“你瞧你说的,什么叫祸害啊!”
“呸,你个坏蛋,哪一回不是折腾到半宿?”
“你既然知道,还求饶有用吗?”
白玲抓起枕头就丢了过去,何雨柱笑嘻嘻地接过来,重新放了回去,这才去了厨房做饭。
白玲也缓过劲来,重新去洗漱。
没有多久,何雨柱就端来火锅,放在了炕桌上,两人相对而坐,吃喝起来。
“你之前说工作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能怎么样,耿家的人太狠毒了,把我给告了。”
“告你?告你什么?”白玲一时也没有猜到,就问:
“你不会在当厂长的时候贪污了吧?”
“我要是贪污了,现在能坐在这里陪你一起吃饭?”
何雨柱有些无奈的说:“他们当然是告我乱搞男女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