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惠俏脸微红,有些心虚地说:“那你也不能在这等着。”
“这大冬天的哪有人出来?再说了,你爸妈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两人的事情。”
江惠嚷道:“那你跟我回家?”
“也行,礼物我都准备好了,不过你真的要带我回家?”
江惠也只是这么一说,可没有想要把何雨柱带回去的打算。
顿时说:“我爹见到你,准会打断你的狗腿。”
然后让何雨柱在这等着,她自己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里。
跟老娘说一声,也没有说原由就从家中出来。
“姑娘这是不吃晚饭就出门了?”
“是啊,也没说要去干嘛。”
“她能干什么?准是那个狗东西带你姑娘出去了。”江蕙的爹气哼哼的说:
“要是敢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
江惠出来就上了车,何雨柱带着去那处小院。
江惠进来说:“以后不许去我家的胡同。”
“为什么?”
“我怕我爹真的要打死你。”江惠说:
“你不知道我爹当时有多生气,恨不得拿刀砍了你这个糟蹋了他姑娘的坏蛋。”
何雨柱搂着江惠笑道:“那我可要和他好好说一说,不是我糟蹋了他的姑娘,是他的姑娘糟蹋了我。”
“你还说?”
江惠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自己送上门,成了何雨柱的女人。
最是听不得他这样调戏自己,伸手去又掐又扭的。
何雨柱只是抱着她一起滚在了火炕上。
江惠连着刷了三回牙,这才去掉了口中的异味,回来后气的都不想搭理何雨柱。
多日之后,这才忘记何雨柱做的坏事。
连着几天,何雨柱都在机械厂上班,安排搬迁工作,白天很是忙碌,根本就没有空闲的时间。
好在晚上经常和江惠幽会,她家对于江惠的夜不归宿也是不闻不问,任由她这样乱来。
何雨柱还以为这一场搬离应该很是顺利,只是没有几日就接到大领导的电话,让他去一趟办公室。
何雨柱很奇怪,之前大领导相召都是在家中,这还是点名要去他的办公室,看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何雨柱问了,大领导也没有说,只是催促他放下手头的工作,立刻就前去。
何雨柱只好和江惠说一声,让她负责接下来的工作。
“大领导找你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车辆厂的事情吧。”
“那你快去吧!”
何雨柱点点头,从办公室中出来下了楼,开上自己的吉普车直奔大领导的单位而去。
拿着证件在大门口进行了登记,然后门卫打了内部电话确认,这才把何雨柱放进去。
门卫还担心他乱走,直接送到大领导的办公室前和秘书进行了交接。
大领导的王秘书说:“老何,你先在这等一下,大领导正在接待。”
何雨柱点点头,坐在旁边等着,大领导每天从早忙到晚,办公室里几乎不断人。
何雨柱还有些感慨自己只要混个科长就心满意足了,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每天的事情还不多,可以尽情的享受生活。
拿着报纸看了一会,何雨柱就被王秘书请进了里屋。
除了大领导,还有另外一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干部。
何雨柱很是意外,难道今天的事情和这名干部还有关?
王秘书给送来了一杯茶,又把他们两人的茶水给续上,这才退了出去,顺手也关上了房门。
大领导的脸上很是严肃,问:“何雨柱,有人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今天就是处理你这个事情的。”
“啊!”
何雨柱惊讶极了,男女关系这种事情,只要没人举报,上级也不会查出。
毕竟这个事情很不好定性,何雨柱一直也没有觉得自己会有被审查的一天。
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何雨柱第一反应就是,这准是耿飞燕江汉阳两口子干的。
或者更加准确的说是耿家举报了自己,要是别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把这份举报放在大领导的面前。
毕竟双方这一段时间来,因为机械厂的所属问题互相争斗。
耿飞燕刚刚把机械厂完全掌握,自己就来了一个拆分,直接釜底抽薪,让机械厂变成一个普通的车床生产企业。
更加没有能力和大领导掰腕子阻止车辆厂的建设,可是要针对罪魁祸首何雨柱,他还是有些办法的。
这一回就是用何雨柱的命脉,男女关系问题来做文章,想要一棍子把何雨柱打倒。
中山装干部自我介绍道:“何雨柱同志,我是纪检口的人,不知道你对这份举报有什么说法。”
说着递过来一份材料,何雨柱打开之后一看,好家伙,无论是徐慧芝还是许招娣,许小妹,等人都罗列在那上面。
写的是有鼻子有眼,好在没有江惠的名字。
大领导很是生气,之前就和何雨柱强调过,不能太过分。
可是这还是被人告了上来,很多事情私底下怎么都可以,但是要经了公,见了官,就要按照规矩来。
何雨柱之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一路上就想着,是不是车辆厂的事情有了什么变化。
可谁知道,来到大领导的办公室,竟然是有人要查办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
何雨柱头上的冷汗就落了下来,这真是太意外了。
不对,自己眼下已经不是干部了啊?
虽然担任了车辆厂筹备小组的副组长,可是这个身份只是一个临时的任命,根本就没有级别。
自己眼下真正的身份还只是交道口普通的一名群众。
要是没有原告的话,自己连处分都没有。
毕竟纪检口是针对领导干部进行审查的,不是审查自己这个普通老百姓。
何雨柱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只要亮出保密局的关系,给保卫七科的科长孟廷飞打一个电话,这件事情应该也可以解决。
但是这只是个小事不需要惊动孟廷飞,省的欠人情。
何雨柱说:“请问,这个事情有原告吗?”
“原告?为什么这么说?”中山装干部很是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