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雨柱说:“可惜这是在火车上,要不然我就给你露一手了。”
何雨柱话音未落,王秘书走了过来说:“何师傅,大领导在餐厅和厨师长商量过了,你可以使用他们的厨房。”
“啊!”何雨柱很惊讶,没有想到大领导能和列车上的餐厅商量使用他们的厨具。
“太好了,又能品尝到何师傅的厨艺。”
何雨柱向王秘书介绍了娄晓娥,然后三人一起去了餐厅。
有不少领导已经在坐,遇到熟识的就打声招呼,然后才见到大领导和穿着厨师白大褂的人。
大领导介绍道:“这是列车上餐厅的牛师傅。”
应该是之前和牛师傅介绍过何雨柱了,牛师傅很是客气地握着何雨柱的手,笑道:
“何师傅好,没有想到您这么年轻就是一级的炊事员。”
“客气了。”
何雨柱被引进后面的厨房里,空间不大,不过各种工具倒是挺齐全的,用的也是煤气罐,各种食材也很丰富。
除了牛师傅,还有两个帮厨,何雨柱和他们聊了几句,才知道,牛师傅才是八级的厨师。
想一想也是,这就是普通的火车上面怎么可能搭配高级的炊事员?
怪不得大领导和他说了,牛师傅就忙着把自己给抢了进来。
毕竟这都是大领导,虽然不能让他们晋升,但是打个电话可以让他们吃苦。
自己有技术,何雨柱也不慌,让帮厨拿了点菜的单子,开始忙活起来。
他只是为这些高干领导服务,把他们点的菜都给炒了出来。
当然也有自己的那一份,最后还做了个三不沾,端出来给了娄晓娥。
娄董给道了谢,就招呼何雨柱坐下来,一起用了晚餐。
吃完晚饭的时候,娄董趁着别人不注意,塞过来一个小小的红包。
“何师傅,这几天就给您添麻烦了。”
“您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
何雨柱推辞一番,娄董还是把钱包塞到了他的口袋里,何雨柱也就笑纳。
何雨柱回到软卧的包厢里就看到孔秘书离开,尔是娄晓娥搬了过来,把衣服行李放在上铺。
何雨柱打开自己的行李,拿出牙缸,问:“你怎么搬过来了?”
娄晓娥笑着说:“我爹打呼噜声音很大,他就让我和孔秘书换了位置,和你们在一个包厢,我爹也放心。”
何雨柱只能说好,对自己放心?
娄董怕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娄晓娥可是给自己生个惟一儿子的人,整个世界所有的女人,只有娄晓娥是对何雨柱最好的。
只是眼下的娄晓娥只有十八岁,刚刚成年,这不是嫁给许大茂的那个娄晓娥。
想到这里,何雨柱就感到有些古怪,许大茂和贾张氏结过婚,这辈子娄董不会同意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了吧!
只是这个问题还需要等待时间来验证。
眼下是在卧铺的包厢,下面两个床铺是大领导和王秘书的,娄晓娥住在上面,确实让人挺放心的。
在火车上生活就是没有那么的方便,洗漱后,只能聚在一起闲聊。
要么就是下象棋打扑克,何雨柱倒是比别人多了一个任务,临时充当厨师,为这些领导服务。
现在的火车时速只有二三十公里,从京城到羊城需要坐一个星期的火车。
何雨柱就当了一个星期的伙夫,虽然有些辛苦,不过和这些领导同志都混成了朋友。
尤其是他围棋象棋都十分的精通闲暇的时候就和这些领导在餐厅里面厮杀。
如果何雨柱只是一个炊事员,倒也没有这个待遇,可他眼下毕竟也是正科级的干部,一个5000人大厂的副厂长,级别也不低,这些领导干部也没有人拿他当一个普通的厨子对待。
何雨柱还和他们顺便谈了一些合作,机械厂可以提供车床,空调,电风扇柴油机发动机,产品还是比较齐全。
这些领导也是一些大型工厂的厂长书记,直属的领导,何雨柱和任何人都能聊到一块去。
除了这个,也和娄晓娥关系恢复了,还比之前更加的熟悉,天天都在一起,单独给她做了不少的甜点。
这天晚上,何雨柱从餐厅回来就看到大领导已经睡了,倒是娄晓娥还坐在过道的小板凳上。
问:“你怎么还没有睡?”
娄晓娥捂着肚子说:“何师傅,刚才你晚上给我做的那一碗银耳羹被我爹喝了,厨房里还有没有?”
“当然没有了。”何雨柱说。
娄晓娥满脸的失望,刚才父亲嫌弃自己吃的多了,不让自己再吃。
这等他睡下,才过来找何雨柱,谁知道已经没有了。
何雨柱就知道这个小吃货又饿了。
问:“你爹不让你吃晚饭?”
“吃了,但是限量,说吃的太胖不好。”
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说:“我也不胖啊!”
何雨柱点点头:“是不胖,可是你也不瘦了。”
娄晓娥伸手打了他一下,嗔道:“哪有?”
何雨柱给道歉,娄晓娥这才放过他。
何雨柱说:“走去餐厅,我给你弄宵夜。”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来到餐厅,三名师傅也都休息了,没有其他人。
何雨柱问她想吃什么,娄晓娥也不强求,两人商量后,何雨柱看下材料,决定做三角和麻蓉糕这两种。
三角和麻蓉糕都是京城传统的甜品,制作好之后需要上蒸笼蒸20分钟,一锅就可以做两种。
这样就比较省事。
娄晓娥这个小吃货也跟着进了厨房,给何雨柱打下手。
何雨柱虽然做白案比较少,不过经验早就刷出来了,早就晋升到顶级。
做这些小吃,也是得心应手,娄晓娥看到就很羡慕。
“何师傅,你的厨艺真好,我就没有吃过比你做的更好吃的饭菜。”
何雨柱谦虚了两句,很快把两种点心做好了,然后放在了蒸笼上面,点火,看了一眼时间。
这时候,忽然电灯熄灭了,厨房里一片漆黑。
“怎么停电了?”娄晓娥忽然有些害怕。
何雨柱说:“可能是列车上有规定吧,到了晚上就关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