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雨柱很是意外,按道理来说,贾东旭不是还要可以活上三年的时间吗?
眼下还是59年,小当还没有怀上,老三槐还要等到62年才出生。
等槐出生之前,贾东旭才送了性命。
这怎么突然就提前了三年多的时间?
何雨柱一时想不明白。
就看到贾东旭的腹部以及双腿,早已经血肉模糊,到处都是鲜血,不少的腿骨已经破碎开来。
眼看着他只有出的气了。
易中海在旁边双眼无神,六神无主,茫然的不知所措。
两只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杨厂长正指挥众人尽快的把贾东旭送上车,然后高声喊:
“谁去通知伤者的家属?”
何雨柱叹了气,说:“伤者是和我老家一个院子的,他对象在机械厂上班,还是我直接通知吧。”
杨厂长说:“谢谢你了,麻烦你尽快把家属接到医院。”
何雨柱点点头,跑回去开了吉普车。
吕晓宓问:“这么着急干嘛?”
“伤者是我们院的邻居,媳妇是咱们附属学校食堂的工人,既然赶上了,我就去接家属。”
吕晓宓问了两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吉普车很快来到了学校外,因为小学幼儿园和初中都是在这一片。
所以只有一处食堂,做好饭之后,分别送进各个学校里。
何雨柱叫门卫直接进去通知了秦淮茹。
片刻之后,秦淮茹一路小跑出来,兴高采烈的打开车门就看到副驾上还有吕晓宓。
还以为何雨柱又想自己了,原来是自己想岔了。
就问:“什么事情?”
何雨柱道:“赶紧上车吧,我带你上医院。”
“啊!”
秦淮茹上来之后关了门,问:“出了什么事情?”
何雨柱说:“贾东旭被砸到了,两条腿都碎了。”
兴高采烈的秦淮茹顿时白了脸,整个人都瘫坐在坐位上。
“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
何雨柱说:“这种事情我能开玩笑吗?”
何雨柱也没有再多说,拉着秦淮茹来到医院外,下车的时候,她走路还有些虚浮。
何雨柱架着她进了医院,问了手术室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
手术室外有不少的轧钢厂领导,见到秦淮茹就是一番的安慰。
过了一些时间,易中海也带着贾张氏还有几位大妈一起过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一个医生从里面出来,说:“经过我们的抢救,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能不能清醒,只能听天由命了。”
贾张氏哭道:“我的儿啊,你可不能丢下我们啊。”
杨厂长问了几句,得知贾东旭两条腿都已经粉碎,直接都被截了肢。
内脏也有多处损伤,医院请了最好的医生联合会诊眼下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能力。
何雨柱一直在这里,都还是很疑惑,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也没法找别人询问。
心中也有了猜测,正是这些日子,心情不好,那贾张氏竟然嫁给了许大茂。
无论是四合院还是胡同里大家都议论纷纷。
轧钢厂里面更是如此,或许就是这样,才导致了贾东旭意识出现恍惚操作导致失误。
何雨柱刚想离开,忽然贾张氏指着秦淮茹骂道:“你个狐狸精,准是你天天让东旭不歇息,把身子掏空了,这才出了事。”
然后就哭天喊地的咒骂秦淮茹。
秦淮茹刚开始愣了,然后也哭了起来,等了半天才想起来进行反驳。
一边哭,一边说贾张氏不守妇道,这么大的年纪,和比自己儿子还小的许大茂勾搭通奸。
这才让贾东旭羞愧万分,天天不能休息好。
曾经的婆媳俩人就这样在手术室外对骂,各种的污言秽语。
转眼间,两婆媳被拉开。
众人都头疼,这时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说现在手术成功了,不过还要送到危重病房里面。
也不能去探视,众人商量一番,还是各自回家今天的事情到此结束。
何雨柱还以为,贾东旭能躲过这一劫,没有想到坚持了一天。
第2天的时候医院就通知,贾东旭已经悄然地离开了。
等何雨柱来到四合院的时候,贾东旭已经从医院拉了回来。
轧钢厂虽然有一些工人被辞退,现在人数少了许多,不过,相应的人员还是很齐备的。
治丧委员会成立了,轧钢厂全面负责送殡的事宜,所有的用品,包括购买坟地等事情都不要家家属操心都办的极为妥当。
何大清问:“柱子,这送殡你还参加吗?”
何雨柱道:“虽然贾东旭做事情不着调,之前还想要害过我,不过这人死如灯灭,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不能合死人计叫,总要送他最后一程。”
何大清点点头,我就怕何雨柱记恨他之前的事情,连他的丧事都不参加,这也是会被四合院其他人说闲话。
“贾东旭之前是做过糊涂的事情,不过事情也都过去了,咱总要向前看。”
何雨柱点点头,自己和贾东旭也算是同道中人,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分。
哪怕不看贾东旭的面子上也要看在秦淮茹的份上,怎么说也是个炮友。
何雨柱问:“轧钢厂对后事有什么安排吗?”
何大清说:“按照规矩,只要是工伤死亡的,都会给12个月的工资,还会照顾不成年的儿女,工作也会给保留,只要轧钢厂在,就会有他们的一个接班位置。。”
何雨柱心中一动,这才想起来,眼下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不合,就怕这个抚恤金上面还会有一番折腾。
就说:“他们家这个抚恤金交给谁就不好办了。”
何大清愣了一下,这才说:“是啊,按照道理来说,贾张氏从贾家嫁出去,应该是许家的人,就连名字也应该称呼许张氏才对。”
“是啊,贾张氏眼下是许大茂的媳妇,应该不能领抚恤金。”
何大清道:“贾东旭是二级工,一个月的工资38块6,这一年就是460多块钱,贾张氏要是一分钱都拿不到,肯定是不会同意的,那毕竟是她的儿子。”
“是啊。”
两个人说了一阵,对这个事情也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
最后何雨柱说:“钱我出就是了,你就不要掏了。”
何大清说:“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