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雨柱愣了一下。问:“这是什么?”
朱所长说:‘你不缺房子了,不缺粮食,你天天还在骑自行车上班,所以我就做主,给你争取了一台吉普车。’
“吉普车?”
何雨柱很是惊讶,据他所知,现在轧钢厂的厂长是有吉普车的,谁让人家是局厅级的干部呢。
街道的李主任天天也都是骑着自行车上班,更别说何雨柱了。
虽然空间中也有多辆轿车,可是拿出来也没法解释来源。
何雨柱现在已经是领导干部,可级别没有到可以配车的地步,要以身作则,不能搞特殊化,平时也只能骑上自行车来回。
自己工厂里面也生产拖拉机和机动三轮车。
开拖拉机太难看,其实也可以开三轮车,只是何雨柱嫌弃燃烧不充分开起来就是一股黑烟,始终不愿意开三轮。
没有想到朱所长今天直接用一辆吉普车奖励了自己。
“那我谢谢朱所长了。”
“不用这么客气,你要有心理准备,这并不是一辆新的,而是一辆二手的车。”
“没事,只要能开就行。”何雨柱笑道。
朱所长一直都会以为何雨柱会嫌弃抱怨两句,毕竟奖励的不是一台新车,而是一辆二手的吉普。
看到他这个态度就放心了。
既然何雨柱接了钥匙,那这弄出空调冰箱压缩机这一系列的奖励都已经给与了。
然后说了生产线的事情,既然能生产出第1条,那就立刻要建设第2条生产线。
不过第2条生产线就不能放在机械厂了,就在东直门外又划拨了一块地方,将会建设一个新的工厂,专门生产空调冰箱冰柜等设备。
“这个工作你也不能放松,最少要有三条生产线,至于后面还要多少条,还要等上级领导研究决定。”
何雨柱点点头,这也是走一步看一步,只要确认后面的生产线可以顺利生产,那自己的工厂就是全国唯一一家可以生产生产线的工厂。
以后只要不出意外,都将由自己的机械厂进行生产线的生产然后发往全国各地组建专门的工厂。
“领导,请放心,生产线一定会按照计划顺利生产。”
送走了朱所长,何雨柱招呼吕晓宓说:“走,我有事需要去一趟轧钢厂。”
“好的。”
吕晓宓不疑有他,回到办公室整理一下文件,然后跟着上车出了厂子。
许小妹看到他们出去,呸了一口,说:“狐狸精一个,把柱子都勾走了。”
她就不相信,何雨柱那个老色鬼没有对吕晓宓下手。
不过他记得吕书记曾经警告过何雨柱,现在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勾搭成奸,还是不知道。
开着车来到了轧钢厂,何雨柱找到杨厂长,商谈了一阵,追加了一批订单。
杨厂长有些为难,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轧钢厂相当于减少了3000人的规模,眼下工人吃不饱饭,只能减少一定的生产任务。
杨厂长也很感慨,机械厂原本一无所有,就在何雨柱的手中转眼间成长为5000人的大厂,这差一点就赶上轧钢厂的规模了。,
“何厂长,今天既然来了,你可不能就这样离开,总要喝两杯再走。”
何雨柱是想走的,不过杨厂长很热情,非要留他用饭,也只好答应下来。
吃饱喝足之后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左摇右晃的出了厂子。
“我我先送你回去。”
吕晓宓有些担心何雨柱还能不能开车,可何雨柱还是把车开了出来。
走到半路,何雨柱忽然感觉一进难受,熄火停在了路边。
然后就看到小树林里,冲出一对野鸳鸯,男的提着裤子,女的凉鞋都掉了,转过头捡起来又捂着脸,快速的往外跑。
吕晓宓之前是不懂,不过这时候也知道了,这准是家中住房紧张,两口子晚上在小树林里过夫妻生活呢。
“你真讨厌,把车停在了这个地方。”
何雨柱缓了缓,感觉舒服了一些,然后对吕晓宓说:
“下车歇一歇。”
吕晓宓还以为他是喝酒喝多了想吐,很快拿着卫生纸跟着过来。
何雨柱走进小树林,很快找到了一片干净的地方,地上还有一块大石头,都可以躺在上面了。
“是不是很难受?”吕晓宓有些担心地问,然后说:
“杨厂长也是的,非要找几个人一起灌你,他们一个个都没事只有你喝的最多。”
可这时候,何雨柱突然把吕晓宓抱起来,放在石头上,堵着了她的小嘴儿。
吕晓宓瞬瞬间就明白,自己上了何雨柱的当,他只是拿醉酒当做借口,把自己哄到了小树林里而已。
可这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吕晓宓只能顺从了。
一个小时之后,吕晓宓上了车就埋怨:
“你看你,都几点了,回到家我都不好交代。”
何雨柱只是嘿嘿地笑了笑,然后发动吉普车,把吕晓宓送到家门口。
等她下来之后,然后一脚油门开走了。
吕晓宓只好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很是忐忑走了进去。
第二天,就开始用生产线生产,何雨柱亲自坐镇,监督生产。
下午下班,吕晓宓提前走了,许小妹给了暗号,她今天不方便。
何雨柱想一想还是开着吉普车回到了四合院,当车子停在了院子门口的时候,阎埠贵率先从院子里冲出来。
“何雨柱,你在哪里弄的汽车?”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在哪里弄的,这是因为我工作表现很突出,上级领导奖励的。”
阎埠贵以为何雨柱通过关系从别的工厂里借的,毕竟他也知道,无论是街道还是机械厂都没有配车。
听到何雨柱说,吉普车是上级领导奖励他的,他整个人都惊了。
要知道现在才是刚刚进入59年,整个国家从南到北,只有魔都在去年的时候生产出58型吉普车。
这在当时可是一件大事,报纸上连续报道了好多天,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阎埠贵惊讶的双手都有一些发抖,指着眼前吉普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