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03章 姐夫就会骗人
何雨柱指着一个房间说:“人都在那里面呢,死了4个,剩下的人我都绑了起来,塞了布条。”
“啊,死了四个?”
何雨柱说:“实在是没有办法紧急时刻,我只能躲了枪进行反击,也就没有注意分寸。”
“没事的,面对敌人就应该这样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
王满仓同志安慰了何雨柱两句,见他一切都正常,也没有多说什么。
安排人到房间里检查一下,确实和何雨柱说的一样,就留下两个民兵在院子里看守,然后和何雨柱吕晓宓一起来到了大队里。
何雨柱先给街道李主任打個电话然后又通知了孙铁。
吕晓宓给家里也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在大队里待了没有多久,李主任,吕书记,还有孙铁就一起过来,一起过来的还有大批公安。
亲眼看到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吕晓宓抱着自己的父亲放声痛哭,然后吕书记告了罪,先把女儿带回去。
何雨柱带着李主任,还有孙铁他们一行,来到之前的那个院子。
孙铁开始接手对还活着的敌特进行审问。
李主任仔细的问了一下,说:“看来你发明新式机床的事情已经被敌人知道了。”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传的这么快。”
李主任说:“今天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情,我会向上级领导汇报的。”
孙铁走过来说:“上面应该给何雨柱安排警卫了吧?”
“这个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什么?我不要警卫。”
开玩笑的事情,自己的秘密这么多,要是身边多了随身的警卫,以后什么事情也不能干了。
“这可由不得你。”孙铁笑着说。
然后解释说,一些关键的高干还有拥有特殊贡献的人,身边都会有警卫的。
虽然他不懂何雨柱的贡献有多大,不过能引起多名敌特联合行动,就可以说明何雨柱是在对方那里挂了号的。
“这事情以后再说吧,之前没有注意,以后我不会再给敌人机会了。”
这也不是谈话的地方,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孙铁了,然后和两名公安同志一起回到了城里。
第二天吕晓宓正常上班,何雨柱还有些诧异,问:“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在家里休息两天?”
吕晓宓用洁白的bitch轻轻地咬着下嘴唇,犹豫后还是问:‘那张效忠书和我的审讯记录呢?’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钢笔,把身子倚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说:“怎么你不相信我?”
“你就说那东西到底在哪里?”
何雨柱忽然活动一下自己的肩膀,说:“哎呀,我感觉肩膀有点酸,要是有人帮我捏一下就好了。”
吕晓宓咬着嘴唇犹豫着,然后还是走到何雨柱的身后。
抬起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捏着。
何雨柱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连声叫好。
吕晓宓说:“你就把那东西还给我嘛。”
何雨柱说:“真的没有了,昨天那么多人都在呢,都没有发现。”
吕晓宓根本不相信早上的时候特意去了一趟,那屋子里里外外根本就没有信纸燃烧过的痕迹。
这就可以表明那份自己手写的效忠书和审讯记录都被何雨柱收了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才能把那份东西还给我。”
何雨柱说:“那东西真的没有了,都被我烧了,你就不要再找。”
“伱骗我!”
吕晓宓撅着嘴,都快哭出来:“我去院子找了,里面根本就没有烧过纸留下来的痕迹。”
何雨柱楞了,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对这件事这么上心。
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有做什么现场处理,还是把那份效忠书和审讯记录都收在了空间里面。
自己也没有想着要害吕晓宓,只是想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毕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为自己而起,如果要导致她被当成了敌特,受到了审查一辈子也就完了。
这个时候要是把东西拿给她,也不好解释。
何雨柱忽然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吕晓宓吓了一跳,用力往后抽,可是根本没有抽出来。
“你松开!”吕晓宓红着俏脸,羞答答的说。
何雨柱当然不会松开,只是说:“你放心那份效忠书不会有任何人看到的。”
“怎么说还在你的手里?”
吕晓宓有些生气的问。
何雨柱摇摇头:“我真的烧了,可能灰被风刮走了。”
吕晓宓根本不相信何雨柱说的话,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手,被何雨柱拉着,这才恍然。
何雨柱这个坏痞,是图谋自己的身子?
在之前的单位就是遇到了心怀不轨的男人,这才来到机械厂上班。
可谁知道,何雨柱也是个坏蛋,这都对自己拉手了,肯定是对自己起了坏脑筋。
吕晓宓咬着牙,满脸的委屈。
好在何雨柱只是拉着她的小手,没有继续其他的动作。
何雨柱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很快就松开手,说:“以后每天帮我捏捏肩膀就行。”
吕晓宓咬着牙,满脸的纠结,然后小声地求道:“你就把那张纸还给我好不好?”
“我真的已经把那张纸烧了没有了,我上哪给你找去,要不你再写一份?”
吕晓宓有些幽怨地看着他,这说的什么胡话,自己能再写一份吗?
难道要写向何雨柱效忠?
当时自己先是吓傻了,对方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稀里糊涂的就亲手写了一份效忠书。
等想明白的时候,指纹都按过了。
好在何雨柱,大发神威抢了枪,把知情的人都杀了。
可那张纸何雨柱却说被烧了。
没有见到那张纸之前,吕晓宓很是纠结担心是何雨柱偷偷的藏了起来。
要知道之前双方都是相敬如宾,除了那一天之后,没有过肢体上的接触。
要不然他为什么胆敢拉自己的手?
可眼下这个处境,自己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根本不敢把自己写了效忠书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哪怕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