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假的。”
何雨柱就问:“你跟我说说这假的老鼠尾巴是什么用什么做的?”
听到有假的老鼠尾巴之后,何雨柱很是好奇,想了想都没有明白,对方是怎么能做出假的老鼠尾巴来。
他不好意思的说:“昨天才发现有人把一根长的老鼠尾巴剪成两段,再把粗的那边修剪的再细一些,这样就变成两根尾巴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何雨柱很惊讶,真是聪明的人,什么时候都有。
好在自己没有弄虚作假都是抓到老鼠直接剁了尾巴,用生石灰进行保存。
何雨柱把事情问明白了,也就离开了收购点。
回到办公室后,许小妹给送来茶水,何雨柱问:“大茂昨天和谁打的架?”
许小妹说:“我问了他不愿意说,只是说打的不严重。”
有些生气地道:“这一次我一定要告诉爹,再这样我也不替他圆谎。”
许伍德出狱之后,对许大茂管教了一番,当时他也下跪认错,表示要痛改前非,再也不出去打架喝酒斗殴了。
要不然这一次许大茂也不会有家不回,反而跑到许招娣这边来,就是要姐妹两人替他在父亲面前圆谎解决身上衣服的问题。
何雨柱说:“是该好好的管教一番,吊到梁头上打一顿就好了,你爹就是不够心狠。”
生活在这个时代,何伟柱最不习惯的就是管管教孩子的方式。
只要孩子犯了错,那就是一个字打,或者两个字狠狠的打。
严重的就把孩子吊起来用,用皮带抽打,因为家长都知道,如果孩子管不住,就会在外面惹事生非,搞不好就吃了枪子。
这时候和后世不一样,一家当中有三五个孩子都是少的,多了都有七八个10多个的。
小酒馆的会计赵雅丽就生了8个儿子,指望着他们对每个孩子都做到悉心的照顾和耐心的教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父母的文化水平也不高,也说不出多少的大道理,再加上每天工作劳累,孩子只要犯了错误就是打一顿。
自古严师出高徒,小树不修不直溜,做了坏事就严加管教,要不然孩子就养废了。
何雨柱是说的没错,不过言语中有些幸灾乐祸,他就喜欢看许大茂挨打。
许小妹就说:“我爹把他打一顿,你就高兴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当然打得越狠越好。”
“哼,坏蛋,你比我弟弟还坏,我看把你打一顿还差不多。”
何雨柱反问:“我哪里坏了?我疼你们都来不及,没有想到你竟然说我坏。”
“你不但坏还流氓,昨天你干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你还把手.”
许小妹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毕竟有些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何雨柱有些尴尬,不过他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不是许小妹三两句话就可以说到的。
“我的手怎么了?”
何雨柱的反问,让许小妹待不住了,气得他一跺脚满脸通红,说:“你就是个大流氓。”
然后就跑了出去。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不过别有些恼火,都是许大茂的意外闯入,让事情戛然而止。
要是没有许大茂,昨天只要多摸索一阵,事后再说一些软话,这事情就过去了。
可是眼下这个局面就让许小妹对自己有了很大的戒心,就像有昨天那种香艳的事情,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虽然允许何雨柱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但是像昨天那种事情之前都是很反对的。
只是让何雨柱亲亲抱抱,不会再进一步。
片刻后许小妹送来一些报销的单据,需要他签字,这一回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到何雨柱的身边,可以让他摸下小手。
只是站在办公桌的对面,然后把单据放在桌上,绷着脸说:
“赶紧签字,我送去给报销。”
何雨柱说:“站在那边干什么上这边来呀。”
“我就不。”
“怎么又不听话了?”
“你说你昨天干了什么?”许小妹气道:“大坏蛋,臭流氓。”
何雨柱顿时头疼起来,都想再把许大茂打一顿坏坏了自己的好事。
柔声一些说:“你过来我和你说说话,这昨天是我不对,可是你也不能这样。”
“哼,才不上你的当,就知道占我的便宜,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嫂子和我姐,让他们评评理,你亲我,摸我对不对!”
何雨柱叹了气,看着得意扬扬的许小妹是很无奈,这个小丫头就不愿意再进一步,可对于自己的亲吻和拥抱就可以允许,真是会拿捏何雨柱。
原本想着昨天会会进一步占领高地,可没有想到计划被许大茂破坏了,眼下进攻不成反而大幅度的后退了几步。
就连摸一下小手都不成了。
何雨柱只好拿着钢笔把字签了,许小妹拿着票据就出去。
处理完公事,何雨柱就进了自己单独的车间,开始打造一些比较精密的零部件。
傍晚快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还在车间里忙碌,许小妹开了门,就停了脚步,站在门口说:
“何主任,刚才接到何大爷的电话,让你赶紧回家。”
何雨柱停了手头上的工作,问:“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有啊,不过听上去应该是很着急的样子,催你立刻赶紧回去。”
“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说过,许小妹立刻就转身离开,根本不想踏进车间里一步。
何雨柱先关了机床,然后洗手换了身衣裳,骑上车子就蹬的飞快。
心中很是奇怪,前天才去了一趟四合院,过得都挺好,不应该出什么事情呀。
一路飞驰,很快就回来了,就听到里面有吵架的声音,白寡妇和张婆子的叫喊声,尤其的突出,在院子外都可以听到。
还有何大清和温玉萍的声音,明显是吵架的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