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到跟前一看,老鼠夹子夹到了一只老鼠,只是还没有死去,正早叫着。
何雨柱问:“你们两个在干嘛?还不赶紧把老鼠打死?”
刘光天抬头一看,道:“柱子哥,是你啊,这是我在学校学到的。”
“你们学校还教玩老鼠?”
“不是在玩老鼠,这是一种捉老鼠的办法。”
刘光天说着,然后拿了一把手工打造的小刀把老鼠的尾巴割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
打开后拿出一些石灰撒在老鼠尾巴上,然后掏出一些把黄豆来。
让刘光福把老鼠摁住,就拿黄豆往老鼠的肛门里塞。
何雨柱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刘光天说:“先把黄豆塞进去,再缝上。”
何雨柱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忽然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听起来就感觉很瘆得慌。
“谁叫你这么做的,这不恶心吗?”
刘光福不嫌弃脏,用报纸盖盖在老鼠的身上,然后两只手就按了上去刘光天一边往老鼠的肛门里塞黄豆,一边说:
“塞过黄豆再缝上,然后老鼠就拉不出屎来,他就会变得六亲不认,然后可以把一窝老鼠都咬死。”
何雨柱很惊讶:“还能够这样?”
“是啊,我同学就是这样干的,然后老鼠都咬死了。”
何雨柱想了想,问:“那你们怎么把死老鼠从老鼠洞里弄出来?”
刘光天塞黄豆的动作一顿,然后抬起头来,茫然的看着何雨柱:“我们之前没有想到这么多。”
何雨柱无语道:“那老鼠死在老鼠窝里以后不臭吗?”
“这个.”刘光天卡壳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然后再低下头看了看老鼠,犹豫一下,还是继续往里面塞黄豆。
“总要试试呗。”
男孩子嘛就是喜欢折腾,何雨柱也就不再过问,不过也没有走开,就看着刘光天把一把黄豆都塞进老鼠的肛门里。
直到塞不动了,这才拿了针线直接把老鼠的肛门给缝上。
确认缝合好,黄豆不会掉出来,这才松开老鼠夹子。
那被夹到的老鼠感觉脱离了束缚,再加上之前伤口的疼痛,顿时一溜烟的就窜跑了,应该是在庆幸自己依然还活着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这谁出的馊主意,竟然捉住老鼠,塞黄豆,然后再缝起来,让老鼠憋着不拉屎,然后就能咬死自己的一家老少。
“你们这样干就没有老鼠尾巴了,到时候任务完不成也不行呀,就没有奖励了。”
刘光天嘿嘿地笑了,奖励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毕竟一个老鼠尾巴只能换一盒火柴,对孩子的吸引力并不大,还不如自己这样玩呢。
何雨柱见热闹看完也就离开了后院,来到前面把事情和家里人一说。
何雨水说:“这种事情我也听别人说了,都说这个办法很好,那老鼠都能把自己的孩子咬死,不光这样,还会跑到别的老鼠洞里咬其他的老鼠。”
何雨柱说:“那老鼠身上有不少的细菌,你可不要这样,抓老鼠的时候很容易就传染疾病,有的都很难治。”
“嗯嗯,这个事情我知道,老师都讲了,说有什么鼠疫,就是老鼠传播的。”
其实这时候抓老鼠的方法并不是只有用老鼠夹子和老鼠药,因为这些时间里何雨柱也见识到了各种方法。
有直接掏老鼠窝的,这个就简单了,直接拿着铁锹去挖就行了。
还有用水缸捕鼠的,就是在沙缸底下放着一些吸引老鼠的食物,老鼠爬到沙缸上去之后,沿着内壁下来就再也爬不上去了。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这时候没有粘鼠板,可后来就见到使用油墨粘鼠的,只是这种使用人很少,毕竟油墨也不容易搞到。
还有使用下套子的办法捉鼠,这个办法就脱胎于山区套兔子的办法,还有使用碗桶面盆扣鼠,可以说为了捉老鼠,所有人都绞尽脑汁,都要完成每一户5个老鼠的任务。
西厢房里贾家都发愁,贾东旭利用工作的便利制作了几个老鼠夹子,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一只老鼠都没有捉到。
张婆子想起来就骂:“之前老鼠这么多,哪年没有衣服被老鼠糟蹋?怎么着下夹子去捉一只也捉不到,也听不到老鼠的动静了。”
秦淮茹说:“是不是用的粮食不行,不吸引老鼠?”
“谁知道呢!”
贾东旭发愁道:“师傅家也是一只老鼠都没有捉到过,咱们这个月的任务要怎么才能完成呀!”
秦淮茹叹了气,这生活上事事不顺。
这两年何雨柱不折腾自己家了,这刚过了几天好日子,捉老鼠都捉不到,就感觉自己的生活喝凉水都塞牙。
何雨柱要是知道只会拍手叫好,当然也知道这个事情,自己只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障碍,老鼠嘛家里没有,还可以去其他的地方搞。
总会有办法,多搞到几只老鼠的。
第二天上班,沈厂长找到何雨柱,说:“街道上要求咱们厂成立青年捕鼠队。”
“青年捕鼠队?”何雨柱反问。
沈厂长点点头说:“是啊,原本这个事情应该是街道管理的,但是咱们街道情况不一样所以说就没有几个青年在家待业。”
这话说出来,何雨柱特别有面子,街道上搞的这几个厂子所需要的机械设备都是何雨柱弄来的。
要是没有何雨柱,街道上的待业青年还会有不少。
“那要怎么做?”
沈厂长说:“从厂子里面抽出30名青年,众人轮换,要深入到消灭老鼠的第一线。”
何雨柱点点头说:“没有问题,让那些学徒去就是了。”
这些年经常有各种运动,例如最常见的就是民兵,厂子里是有民兵组织的,每年还要进行脱产30天的训练。
可以一次性训练30天也可以分做几次来进行完成。
民兵的训练也就是和战士入伍的情况差不多,练习队列做操,打枪。(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