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小妹直接就愣了,脑子一时有些迷糊,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然后缓了几秒才清醒过来,顿时满脸飞霞,羞愧的都可以滴出水来。
这竟然亲到了何雨柱!
虽然刚刚成年,可许小妹也不是什么不懂,震惊过之后,慌乱的爬了起来。
何雨柱也是很意外,没有想到会有一个香艳的结触,可惜时间太短了,下回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从地上爬起来,脱掉大衣打掉上面的积雪,然后重新穿上。
“走吧,我扶着你。”
许小妹不敢去看何雨柱的脸,只是低着头好在戴着口罩,头上还有帽子,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
这一回许小妹没有再拒绝何雨柱的搀扶,两人就这样扶着走在雪地上。
天上一直飘着鹅毛般的大雪,所以路上也没有人扫雪,即使进了城,路上也不时可以看到有人滑倒。
要是只有何雨柱自己,当然不会滑倒,可是多了一个许小妹,即使两个人搀扶在一起也会跌倒几次。
大雪纷纷,路上没有公交车,好在遇到一个空着的三轮车了5毛钱的高价,把两人送到了前门胡同。
下了车,许小妹道:“刚才的事情不许胡说八道,赶紧给我忘掉。”
何雨柱笑着问:“你说的什么事啊?”
许小妹瞪了一眼,嚷道:“你自己心里明白,也不能告诉我姐。”
“什么事情呀?”
“呸,臭坏蛋。”
许小妹气的骂了一句,然后忽然说:“明天我爸要出狱,我才请假的。”
然后不等何雨柱多说,就推门进了隔壁的院子。
出狱?
何雨柱有些楞了,记得许小妹的爹是54年8月份进去坐的牢,当时判了4年半。
可是现在才是58年的元月份,按时间来算,还不到4年呢!
难道是减刑了?
想一想也是,许伍德在里面过的也并不差,有着一手放电影的技术,会经常在监狱里面放电影。
看的也不是普通的电影,而是一些专门教育人,教授普通人学习技能,或者对他们进行思想改造的电影。
这时候没有电视,就拍了很多教人技能的电影片段供其他人进行学习。
许大茂经常下乡放的有些是这种教育片,早期的影片有的都没有声音,还需要放映人自己亲自解说。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就笑了。
许小妹竟然会在最后关头解释了请假的原因,应该是不想让自己误会他是去相亲。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正吃着早饭,招娣走了进来。
“吃过了吗要不来吃点?”
“不用了,已经吃过了。”
许招娣说过之后,然后和慧珍打过招呼,才问:
“柱子,你能搞到车吗什么车都行。”
“去接你爹?”
“你也知道啦?”
何雨柱点点头说:“好的,回头我给你借一辆轿车。”
今天雪还一直在下,路上公交车很多都暂停了运行。
“那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都是邻居。”
何雨柱吃过饭就直接出去,过了没有多久就开来一辆嘎斯汽车。
这是何雨柱最后一次弄来的,平时都放在空间里面偶尔需要使用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今天路上还是积雪,所以轮胎上面加了铁链。
许招娣高兴地抱着孩子上了副驾,然后招呼面无表情的许小妹上来,转头问:
“小妹,今天是咱们爸出狱的日子,你怎么不高兴呀。”
“我高兴着呢。”
许招娣疑惑地看了看她,却是一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看到。
心里想着她的小日子不是今天啊,不过何雨柱在,也不好仔细的盘问小妹,就回过身子,逗怀里的孩子。
何雨柱开的速度也不快,过了半小时才来到四合院外。
就看到易中海阎埠贵等四合院的住户都出来铲雪。
易中海听到汽车的声音,一抬头看见许招娣抱着孩子下了车。
哼了一声,心中很是意外。
白寡妇只看到许招娣了,张口就酸溜溜的骂道:
“这是勾搭哪个野男人,还送回来?”
许招娣满心的欢喜,听到白寡妇恶毒的咒骂,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姓白的你在胡说什么?”
“谁胡说,我说你了嘛!”
易中海这时候看到坐在驾驶位上的何雨柱,顿时就感到眼皮直跳,拉着白寡妇的衣袖,说:“别胡说。”
“谁胡说了,她就是个狐狸精,勾搭了野男人生了个野种。”
白寡妇结结过婚之后才知道,易中海每个月还要给许家30块钱。
心中早就不乐意了,也尝试去找许大茂的娘,不打算再给钱,可是被许大茂的娘骂出来。
许大茂的娘找了三位管院的大爷,然后易中海保证只要许伍德没有出狱,每个月的30块钱自己都不会缺少一分。
这件事情也才罢了。
自打那之后,白寡妇就会看到许家的人阴阳怪气的骂上两句,好能出一口心中的怨气。
今天也没有例外,看到许招娣回来,还坐着小轿车,就没有管住嘴骂了一句狐狸精。
外面扫雪的人没有何大清也没有自己家人,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也没有想着下车。
听到白寡妇的咒骂之后,他坐不住了,这不是在骂自己和许招娣有私情吗?
何雨柱推开车门下来,众人这才看到是何雨柱,易中海吓了一跳,怎么是这个刺头。
“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没有答理易中海,大踏步的朝着白寡妇走来。
“你你想干什么?”白寡妇有些害怕,想往易中海身后躲。
易中海连忙拦着何雨柱说:“柱子,这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
何雨柱说着话,然后伸手把易中海往旁边一拨,易中海就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跌跌撞撞的往旁边倒去。
露出了其身后的白寡妇,她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被吓着的,脸色有些煞白。
他刚想躲何雨柱的手已经扬了起来。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