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雨柱摇摇头:“对不起文丽,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能再耽误你了。”
文丽反问:“傻柱子,我既然喜欢上你了,你以为我还能嫁给别人吗?”
“真的?”
文丽用力的点了点头,自己都把身子给了何雨柱,眼下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
中午的时候懊恼的都想拿刀砍了何雨柱,然后赔他一条性命。
可是听了他悲惨的婚姻生活,文丽的同情心就上来了。
冲散了之前的恼怒,觉得何雨柱还没有那么坏。
自古以来都讲究从一而终,虽然已经是新社会了,可是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深深的扎根在人民的思想当中。
别说这时候了,就是再过20年两口子从床头打到床尾,也没有几个真的去离婚。
毕竟离过婚的女人在以后的生活当中总会被人指指点点这种情况会伴随着终生。
时不时的就被人翻出来,当做污点,用用来攻击别人。
虽然文丽没有结婚,但是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要是嫁人没有了落红,丈夫都会直接离婚,撵回去。
文丽不想去赌,毕竟心中还有对何雨柱的爱恋。
就这样又被何雨柱的三言两语哄着了,虽然没有明说,也是原谅了何雨柱的心。
“你真好。”
何雨柱见这次危机终于度过两只手就从衣衿里伸了进去。
轻车熟路的把裤腰带解开,文丽羞涩的把头低下,伏在何雨柱的肩膀上,任由他胡来蛮干。
云消雨歇,何雨柱打扫完战场陪着她恢复体力,然后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吃饭吗?”文丽问。
“不是,你到了就知道了。”
何雨柱然后说:“是不是饿了?”
文丽羞涩的点点头,说:“中午我生气就气饱了,晚上也没吃。”
“那咱去买一些吃的,再去。”
何雨柱扶着她出来,半路上买了一只烤鸭,打包带走。
然后来到了鼓楼东大街的那处院子,进来之后,就在主屋里吃上晚饭。
等酒足饭饱,文丽才问:“你带我上这来干嘛?”
“你觉得这院子怎么样?”
“挺好的,前后两进院子还是中型的。”
何雨柱说:“既然你喜欢,那这样子以后就是你的了。”
“什么?”文丽惊呆了。
何雨柱把她搂在怀里,说:“我是说把这个院子送给你了。”
文丽摇了摇头:“你开什么玩笑,我要你的院子干嘛?再说了她能愿意吗?”
“她都不知道有这处院子,这是我自己买的。”
何雨柱当时买了之后也没有和徐慧真说,就打算留着以后有个偷香窃玉的地方。
之前也带过何玉梅来这里幽会,只是她比较容易打发,平时给她一些钱财就可以了。
文丽不一样,她是真心喜欢自己爱爱上了自己,给她这一处院子也没有什么。
要知道何雨柱现在空间中存放了大量的钱财和物资,总的价值已经有大几十万了。
徐慧真知道的,也只是20万的家底,剩下还能有30万的私房钱,和那些物资,这都没有计算那些古玩的价值。
这处两进的院子,虽然地处鼓楼东大街,繁华的地段不过价值也就是几千块钱罢了。
文丽问:“你自己买的?”
“是啊,回头我把房契给你,你明天拿去办了手续。”
“我不要,我是爱上你,又不是想要你的房子和家产。”
“傻丫头,咱们两个人总要有个家啊。”
“那也不要,这里太大了,我都没法和家里交代,要是有钱就给我换一个小的院子,要要是没有多余的现金,那就算了。”
“有,当然有了,要不回头你自己挑一处住处,我给买下来?”
既然她不要这处院子,那就先给她买一处小的,当然,何雨柱说过的话不能不算话,这处院子还是会是文丽的。
文丽知道,如果自己接受了何雨柱赠送的房子,那以后就只能是何雨柱的人了。
不过文丽现在还没有想过离开何雨柱的事情,毕竟和何雨柱发生过关系之后,就深深的被他折服。
知道自己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男人。
还是点点头说:“好。”
何雨柱大喜,对方接受了,就说明是想和自己绑定在一起,只只要自己辛苦耕耘,让文丽早日怀上孩子,那就可以把她拴住一辈子。
文丽说:“天已经很晚了,把我送回去吧。”
“别介啊,今天就在这里睡了。”
“才不要,我明天回去怎么和爸妈交代?”
“就说去同事家了呗。”
文丽犹豫一番,就被何雨柱拉着进了洗澡间,也只能羞羞答答的答应留了下来。
日上三竿,文丽睁开眼,看着就感觉身上被压的难受,这个臭流氓,睡觉也不老实,把手放在人家奶大的雪子上。
伸手拿着自己头发稍狠狠的戳进了何雨柱的鼻孔里。
“阿嚏。”
见何雨柱忍住打了喷嚏文丽连忙闭上双眸,装作没有睡醒的样子。
何雨柱悠悠的醒来,很自然的用力捏了捏,这才知道自己一夜都没有松手。
然后才抽出手来揉了揉发酸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清香。
这时候才发现,文丽紧闭嘚瑟双眸有些抖动,联想自己刚才打的喷嚏准是文丽作怪。
既然如此,何雨柱就不客气了,低头就亲了上去。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文丽才老恼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去洗漱。
回来后嚷道:“臭流氓,赶紧把我送回去。”
“我说能不能换个称呼?”
文丽有些傲娇的说:“不换,你就是个臭流氓,以后啊,这就是你的名字,这样就能时刻提醒我,你的本质。”
何雨柱叹了气,真拿他没有办法。
文丽哼了一声,像是一名战胜的大将军,很是威风。
文丽只是让何雨柱把他送到家的附近,然后自己走着回去。
进了家,把准备好的谎言一说,为父为母也没有多问,小女儿之前从来没有撒过谎,也就没有怀疑。
“文丽,你昨天离开的早,酒席结束的时候,你表姐说要请咱们吃饭。”
“什么?”文丽有些傻。
文母还以为她一时不明白,就说:“就是你那徐慧真表姐,和你二姨家梅梅之前都没有见过她,所以想请咱们两家一起吃个饭,到时候让你表姐夫亲自下厨尝尝一级炊事员做的饭菜,究竟有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