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确实是这样。
"傻柱挠着头回忆,似乎开始认同杨军的说法。
想来这么多年了,每一次相亲秦淮茹都不缺席,热情得仿佛家中的女主人,这大概是他之前单身多年都无疾而终的主要原因。
傻柱这时明白了,一直以来相亲失败的原因:那些女孩与他会面过后,都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失去了踪迹。
一切谜团揭晓,问题全在秦淮茹。
“军子,你觉得我跟冉老师有机会走到一起吗?”傻柱再次追问。
杨军瞥了呆柱一眼,忽然邪笑起来。
他在心中琢磨,这年纪的呆柱,正是桃花运旺的时刻,先是街道办事处帮他介绍了几个女孩,然后是冉秋叶,再后来就是秦淮茹把秦京茹安排给他。
不得不说,这个时期的呆柱确实很受欢迎。
“放心吧,哪怕你和冉老师的事情没成,秦淮茹也会给你牵红线,把秦京茹介绍到你身边。”
但杨军并未告知呆柱,其实秦京茹和他已经没了希望,是许大茂抢走了她。
然而呆柱却不相信,“我可不信。”他道。
“我早在多年前就托秦姐把我表妹介绍给你了,这么些年都毫无进展。”
杨军斜了呆柱一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要是再不信,我揍不死你不成?
“兄弟,你如果敢说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说信不信?”呆柱摇头:“我不信。”
气极败坏的杨军猛地甩了个巴掌在呆柱后脑勺,接着挑衅:“你哪知道我会知道你今晚要卸掉三大爷车胎的事?”
你爱信不信,反正老子不管了,你自己瞎整吧。
呆柱愣住,显然对这个疑问感到诧异。
“是啊,我还奇怪着呢。”
隔天。
一大早,呆柱早早起床,正拿着牙刷在浴室刷牙。
他一下又一下刷了好几次,花了足足半小时,才见棍子睡眼惺忪地走出来洗脸。
“棍子,来一下,我有话想问你。”
棍子一看到呆柱就脸色不太好看,这些天还因为呆柱不邀请自己吃晚餐在赌气。
“傻柱,你听好了,我不会再喊你傻叔回来了,妈跟我说,我长大了,应该像成年人那样叫你呆柱。”
呆柱听完面色沉了下来,多年来供你们家白菜还喂出只忘恩负的畜生了?以前叫我傻叔,如今没肉吃立马改称呼了?
想到正事要紧,呆柱强压火气,堆出一个笑脸问棍子:“你的学费交了吗?”
“没,怎么了?”
“没什么,问问看,你们冉老师没跟你要?”
“要了啊,但我几句小聪明就打发过去了。”
棍子不懂呆柱的意图,觉得忽悠过关了是个大事,此刻满心自豪。
傻柱,快夸夸我,我厉害吧。
听到这,呆柱心底暗笑,转而严肃开口警告。
“小子,往后再这么称呼我,你就等着尝我拳头的甜头。”
说完,傻柱便拿着脸盆回房,留下愣在现场的棍子。
水槽边的棍子,一脸迷茫地看着远去的呆柱,这家伙,说翻脸就翻脸,真是只认狗的!
“傻柱我以为你来帮我还学费了。”
“臭小子,欠扁啊?再说一遍试试。”
傻柱突然从屋子里冲出来,惊呼着:“奶奶,呆柱要
我的屎!”
棍子吓得全身发抖,立刻扔下手里的脸盆,跑回家里躲了起来。
吃完早饭。
两人,杨军和杨梅各自骑着自行车准备去工作。
风吹在手上格外冷,手指已经几乎丧失知觉。
回头看到骑着崭新车的杨梅兴奋得像孩子,他内心却不由得暗自发狠。
嘿,这丫头难道没半点同情心吗?看着她骑的新车和那副厚重的手套,杨军皱起眉头。
脸沉得如同乌云罩顶的他扔出一句话:“下了班换辆好的骑。”这番话直接让杨梅吓得连忙保证第二天早上也要给他打副同样材质的手套才能作罢。
杨梅眼底泛青,显然是熬夜未眠,那一双棉线手套或许是她连夜赶制的明证。
走进办公室,罗小小立即告诉他,副厂长李先生的秘书已来多次,希望他一上班便去副厂长办公室见他。
杨军应了一声,让她离开。
他心中清楚李副厂长叫他来是为了何事,无非就是春节将至,催促他赶快抓紧进度。
他先挪开暖炉中的余灰,放入一块新煤炭,并注满水,放置在上面。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
返回办公桌前,杨军正准备接听。
"喂,风羊角……"
还不等他回应,对方已传来粗鲁的李铁柱声音,杨军本能地把听筒拉远了少许距离。
"风羊角,是不是不要粮食能力,我昨天连拨你一整天都没人接听。
"
"狗头李杠精,见谁周末工作过?"杨
小指轻轻弹着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廓,语气有些不快。
"什么?星期天你们都不休息?"对面的李杠精愣了愣,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到诧异。喜欢四合院:开局与傻柱决裂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