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看，还对他指指点点。
虽然知道这些人说的都是好话，但是他就是觉得很尴尬。许大茂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人观摩。
还要全程保持微笑。
有人和他打招呼，他也要热情回应。
一路走下来，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他很嫌弃的事情，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车游京四九城，接受大众的检验，不是你想游就能游。
很多墙壁上的标语也进行了更新。
之前都是大进步的标语，现在都已经没有了。
换成了新的标语和语录。
【与时俱进，求真务实。】
【夯实基础，实事求是。】
【向许大茂同志学习。】
看着自己的名字刷在墙上，白底红字，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许大茂尽量不想去看第二眼。
经历的事情少，还有些放不开。
经过中长街，穿过平安街，走进大会堂。
勤务员在前面领路，许大茂在后面跟着。
刚进会场，就响起了热烈掌声。
一眼望去，好多都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
那个秘书韩小武也在后面站着。
计划办公室的钱主任。
李组长那个大忙人也过来了。
还有之前见过的陈老。
还有前不久晚上去见的那位刘老领导。
还有给他下达任务的杨姓领导。
此刻这位当时不给李组长面子的领导笑的很开心，鼓掌的手都没有停过。
和之前疯狂压力许大茂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人。
看口型许大茂也能看出来他此刻正对身边的那位领导说‘我就说这小子行’。
‘这小子就是属驴的，不给他点压力，就不知道前进。’
‘能力是有的，才能是有的，但是要好好调教调教，调教出来就是一个大才，老李是真的捡到个宝贝。’
旁边那位说的是‘老李也就会发掘这些了，老林不要的，他带回去当个宝贝。’
‘这本来就是一块璞玉，玉不琢，不成器，识人之明这一点上，我们都比不上老李。’
许大茂不敢多看，赶忙扭转了视线。
一直盯着大领导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等到寒暄过后，众人落座。
钱主任亲自主持会议。
“表彰会议进行第一项……”
最后许大茂领到了四张奖状，两对搪瓷茶缸，和两个搪瓷两盆，还有两条毛巾。
比之前说的多了一个‘科研进步奖’。
上面的印都很好看。
家里柜子里放不下了，许大茂决定回去裱起来。
“最后，有请我们的刘老讲话。”
许大茂也坐直了身体。
这位大领导当时可是说要去努力试试看，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我第一次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因为那份‘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的计划书’，当时觉得这个小同志啊，名字取的很没有文化，也很异想天开。”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