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下工后再议。”傻柱冷冷回应。
几人到厂后,易中海先是打发傻柱去车间主任那儿报到,而他自己则偕同老太太和聋太太直接去了场长杨先生办公室。
“老太太,你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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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记得说过我们的交情两讫。”杨场长微微皱起了眉,似乎不悦地答道。
身为高位者往往情感淡薄,在他眼里有的只有实际利益。
聋太太没有出声,而是做了个示意给易中海先发言。这事先是他们共同商量的结果。
“场长,这是我写的反省书,请过目。假如没有不恰当的话,我会稍后前往广播室对全体会员们公开做自省报告。”易中海态度谦卑地陈述。
杨厂长接过易中海的道歉书,快速扫视一遍后不禁叹息道:“唉,易师傅,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要是你早就这样反思自己,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呢?”
“从前的确是太过狂妄自大了,思想出现了严重偏差。幸好有了杨厂长的指引与教导,使我深深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并决定予以改正。请您放心,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犯相同的错误。还望杨厂长和同事们多多监督指点。”易中海姿态放得很低,表现得极为谦卑。
“嗯,那你先去吧。认真地反思自己的错误吧。”说完,杨厂长便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易中海离去之后,聋老太太随即就来到杨厂长身前,开始了她那一贯擅长的老弱病残戏码。
这一章节中,可以看到,为了达成自己的要求,她选择向杨厂长跪地恳求。
其实,无论是这位聋老太太还是贾张氏这样的角色,她们的行为几乎是一丘之貉。而聋老太太则更惯于运用假装耳聋和倚恃年迈来实现她的目标。
“老太太这是何意,请快起来!”杨厂长紧皱着眉头道,并立即上前想要扶起聋老太太。
从某种程度来看,杨厂长很难应对聋老太太的这一套路。如果是让徐大茂去面对的话,要么会以拳脚打破僵局,如教训一下“棒梗”之类的;要么直接去找上级单位申明情况。若由副主任李来应对,可能会先行答应对方的要求,待事情过去再寻找机会对易中海及其它人做出严厉报复。
然而对于杨厂长来说,却难以准确把握处理此事的关键点,这一刻他心神惶急,心里只盘算着该如何尽快地将老太太扶起来。
“杨厂长,我不是想给你找麻烦,但眼下确实走投无路。万般无奈才不得不来此央求您的帮助。”此时的聋老太太已泣不成声。
“老太太如果有何事情需商量,请您先把心情平复过来,我们坐下慢慢说。”说罢便将聋老太太扶起身。
但事事并非那么简单,在这种情况下扶起她反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若是这事让别人知道,则必定会给自己的前景蒙上一层阴影。
然而不幸的是,聋老太太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在杨厂长想要搀扶时,她紧紧抱着杨厂长的腿,执意不起身。
“杨厂长,您请听我说完,我前来求助,并非有意给您添麻烦,我要办的事情,对您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之举。”聋老太太恳切道。
“如果有话,请直说。”杨厂长耐着心中的烦躁回应道。
“我想说的是——易中海现在家庭几乎空虚一贫如洗了,连吃饭都开始成问题了,所以在这里拜托您,找适当机会,让易中海的工作等级重新调整到第四级吧。”聋老太太说道。
“好吧,这事不难办,今天恰好有几份需要高精度加工的任务,这种工作唯有易中海这些老师傅才能胜任,假如易中海不出差错,出色地完成任务,我会考虑将他调整回技术第四级。”经过思虑后,杨厂长回答道。
对于杨厂长而言这件事并不复杂;虽然之前易中海确有过失,但这工厂离不开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此外,在主任筹划中的技术培训计划,也需要提升易中海一个层级以符合教授资格。此举既有益于笼络其心意,又是顺水人情的小事。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是关于傻柱……”聋老太太又接着说。
“老太婆,请您也得有点度,过分贪心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想要我把傻柱送回厨房?这绝不可能,我是对着众工人明讲过的:绝不让傻柱回到原来岗位。”杨厂长的脸色阴沉下来。
“并不是请将傻柱放回原职的厨房,那会让您太难堪。我的意思是请您是否能允许调派傻柱到我公司下属的小厂里担任厨房工作。同时,再替他提供一个小房间住下暂时稳定。让他在那里稍微适应一下新环境和调适一下性格,为将来有机会为杨厂长您效力奠定基础如何?”聋老太太说。
听了这些,杨厂长眉头不禁深深皱起,认真思索这建议。实际上杨厂长会听进去还是基于自身的考量。他清楚了解傻柱烹技对他有用之处。
傻柱确实不中用,之前被捉住弱点导致不得不丢卒保车的策略。只是,那卒子尚未出局、仍可能有再起之时;若是真的能让傻柱到下属公司锻炼性格,说不准这枚卒子将变强,发挥如同车般的效力。
再说这事情确实只须他一声令下即可办妥,无需花费多大力气。
“行!我可以应允你这项要求,请问这下可以请起立了吗?”杨厂长同意。
随后,聋老太太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她终究无法完全放心让傻柱自生自灭,用最后一次的余力为他搭桥铺路。同时这也可以阻止易中海将其逐出去而使其无所居的局面。喜欢四合院:开局带着农场空间下乡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