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起身的保镖狠狠瞪着陈平,而后拿出电话拨通。
此刻,一直默默无言的薛成远出手了,一把寒光逼人的枪猛地朝陈平胸口袭去雕虫小技。”陈平嘲讽一声,抬起脚欲踹。
然而他却没碰到目标,紧随着陈平感觉到腹部一股剧痛,令他眉头皱起,痛苦让他捂住腹部,并渗出了汗水。这一刻他意识到薛成远的强大。
陈平明白退路已无,只得下跪求饶。“老大,是我错,放过我可否?”
薛诚远哈哈大笑,“我说过会让你痛不欲生!你想进来吗?好的,今晚这场宴会我特别为你预备了一顿美餐,希望你会喜欢!”说完后,他看向众人,响亮宣布:“大家都得吃得饱喝得足啊,这是特别为你们筹备的庆功宴。”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大笑,明显看出这是个“鸿门宴”。陈平安处境十分尴尬,他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薛诚远还在酒里下了毒,已经无人能帮他。“薛先生确实是我错了,之前的提议我都愿意完全接受,只是请不要让我无路可走!”陈平安明白硬碰硬是不行的,这些人显然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他们敢这么嚣张,肯定是有所倚仗。
就算已经被赶走,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事找上门呢。薛诚远冷漠地瞥了眼陈平安,讽刺道:“呵,陈平安,你这个胆小鬼,还号称陈氏集团的少爷,连和我斗的勇气都没有!”这话刺入了陈平安内心。
尽管愤怒,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暂时压制,“我若反抗?”薛诚远知道如何把握分寸,知道如何在适当的时候止步。毕竟,他只是想借此契机逼迫陈平安答应他的条件,并无其他想法。
陈平安深呼吸一口,看向保镖问道:“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请告知我实情。”保镖发出冷笑:“嘿,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陈氏集团的小公子吗?你已被当做弃子对待,你的父亲已经把你踢出了陈氏。”
陈平安愈发困惑:“你说我的父亲,他要把我赶出集团?”
保镖肯定地说:“没错!你的股权已经被冻结,建议你识时务点,赶紧签署股权转让,不然宴会结束后,等待你的命运,就不用我说了。”
这消息犹如雷霆击中陈平安,令他心头发颤。怎么都没想到,父亲竟然做出这样无情的决定!简直是难以想象。“你在骗我!我父亲不会这样对我!”陈平安怒吼。
薛诚远冷笑反问:“呵,陈平啊陈平,我以为你懦弱到无法面对事实,没想到竟连这样的承受力都没有,你究竟是怎样坐上继承人位置的呢?”他嘲讽地说道。
“别再说了,畜生!我父亲根本就不会认可我,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股份都给我,这不可能!”陈平安激动反驳。
薛诚远摇头叹息,知道这个人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便不想继续纠缠。潇洒地转身离开,留下陈平安独自一人面对冷清的现实。陈平安才惊觉,原来父亲真的变了,变得让人难以捉摸。
他慢慢蹲下来,抱紧脑袋,全身颤抖,身边空荡无人,只剩冷冰冰的寂静。宾客们陆续离场,给他留下孤独与寂寥。与此同时,高速公路上,辛茂典看着前面驾驶的车,开口问:“二哥,刚刚你做得有些过火了吧?”薛诚远听到这,微微一笑:“不做绝,他怎么会轻易就服输?他不愿和我们合作吗?”语气冷冽,充满了鄙夷。
“他是栽在这里了,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呢?”薛诚远淡漠地说:“陈氏那边他已经失去支持,今后几乎没有转机。至于他和苏晴的婚约,自然是得解除。我相信苏晴会理智处理。”辛茂典附和:“二哥果然是智谋过人。”
两人接着聊起了未来的计划,“现在有了陈氏这边的机会,我们可以谈一谈合作,肯定会一帆风顺。”就在此刻,薛诚远手机震动,电话铃响起,焦急地接听情况如何,成功了吗?”
"薛先生,陈平已经拒绝接受您的一切要求,并且打伤了一些手下,现在他已经逃跑。"
"竟敢对抗我?这废物!"
薛成远脸色骤变:“立即发布命令,务必抓住,
带至我面前。”
说完电话,薛成远冷哼,“陈平,你最好不要再挑衅我,否则后果会比上次严重。”
这句话落下,仿佛整个车内的气氛都被冰冻。
萧茂典急忙换上了逢迎的笑容:“姐夫威猛绝伦,对待这样废物当然要狠狠地教训一番!”
而在另一边,身心疲惫的陈平漫无目的地游荡于街头,内心充满了迷茫。他脑袋乱糟糟的,连自己的初衷都被抛之脑后,只想尽快收场。
但他清楚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当天夜里,薛成远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陈平,并将其带到郊外废弃仓库见面。
仓库里光线昏暗,浓烟环绕,而薛成远悠闲地吞云吐雾,对陈平的现身毫不诧异。
看到狼狈不堪的陈平,薛成远微笑道:“陈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要签署股权转让协议然后拿走钱财离开陈氏?"陈平眉头紧锁质问。
"不错,你今天被打算是物有所值了!"薛成远称赞道。
“我不接受呢?”陈
驳。
他坚持自己的底线,任凭薛成远开出何种条件,他也绝不签字。
"那么,你就等待名誉扫地、一败涂地吧,陈氏决不容忍像你这样的渣滓!”薛成远威胁道。
陈平牙齿紧咬:“薛成远,即使我不能控制陈氏,也不能容忍你们的羞辱。”
啪!薛成远突然甩手扔飞烟蒂,狠狠砸在陈平脚边的石头上,清脆声响令陈平身体震颤。
薛成远继续道:“你自己清楚现在处境多不利。若不签署协议,你一分钱都捞不着!”陈平默然,他未曾预想会到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