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毛多钱,他自个留着了。
我说老闫,人家子女等工作,都是天天跑街道跑得勤快。
就你当个没事人似的,你这样像话么?”
“你啊,就是不会算计。
就像解放就算进厂了,也就是学徒工,一个月十多块。
到时能交咱们多少钱?
像现在这样,他一天交八毛,一个月就是二十四块,他自己身上还能留个几毛。
伱看他现在不也干的一头劲么!
我早就问过陈五了,像他们这种去车站的零工,只要有活干,夜班,就没低于过一块五的。
有时候碰到大活,还能挣个两三块。
解放那个混小子,精着呢。
也就你,他说什么,你信什么。”
杨瑞华闻言,白了闫埠贵一眼说道:“人家都为子女谋划,恨不得把能找的关系全找了,就想着给孩子找个工作。
你倒好,尽算这些小账。
你好意思?”
闫埠贵咧嘴笑了起来,摇头晃脑道:“你懂什么?我这是教他们自立。
咱们生他们养他们,没费功夫?
养他们这么大,还什么都指望我们。
四个孩子,那我俩得累死掉。
你说去街道找,他们自己不能去问问?
去的勤快一点,人家看他们眼熟了,有工作总会想起他们。
路就在那儿,他们也都知道,就是自己不去走,怪谁?”
什么事闫埠贵都能找出道理来,关键杨瑞华就信他的这些歪门邪道。
杨瑞华闻言点点头说道:“是这个道理,我十一二岁上街卖,也那样过来了。
现在孩子啊,就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道以前多苦。
真该像街道宣传的那样,让他们去乡下过两天苦日子。
等会解放回来我就说说他,让他去街道多跑跑。”
“那是,咱们当年过得什么日子?
吃了上顿没下顿,
出门一趟,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家都两说。
再说要是我去了,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身上香烟得准备一包吧?
要是正好有工作在那,人家给了咱家,咱们总要拎两瓶酒去意思一下吧?
还欠了多大的人情似的。
让解放去就没事了,街道给他们安排工作,本来就是街道的责任。
他一个小年轻,不知道那些人情世故,人家也不会跟他计较。
咱们家四个孩子,真像老刘似的,为了安排个工作,就大几百,
那咱们俩得累死。
关键工作有好有坏,他们要计较起来,还是怪到我们头上。……”
“要是那些零活天天有的干就好了,按照你说的,一天一块五,一个月也四十多块钱呢。”杨瑞华却是想到了别的。
“嗤,要真天天有零活,谁还上班啊?”闫埠贵嘲笑着他媳妇的傻,却是又抿一口水酒。
十月最后一天,先祝诸位读友生活美满,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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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有了大家的支持,所以本书才能写到这里。
可以谋生,可以讲故事,对小写手来说,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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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