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急急忙忙的走进了工地临时指挥所,把头上的竹制安全帽摘了下来,挂到了墙上的挂钩上。
他端起自己的茶缸,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也没抬头,就直接开口说道:“施工队还得加人,不然赶不及五月份完工。
咱们得掐好点,等到广交会订单签订,咱们这边就得机器全部安装到位,人员全部到位,
上面一个电话,咱们就得能生产出来。”
在何雨柱说话的时候,对面的工地负责人,也就是老文安排过来的一个副厂长姓常,就掏出钢笔,一笔笔的记录了下来。
常副厂长跟小雷同志是老乡,但他可算是鲁地人民的代表,大高个,比何雨柱还高一个额头,足有一米八以上。
一直就是玩具器械厂里管后勤的。
听到何雨柱说完,常副厂长沙哑的声音说道:“何顾问,这些事我会跟施工队沟通,大不了开两班,扯上灯光,日夜轮番做。”
何雨柱点点头笑道:“老常,怎么回事?嗓子哑了?”
老常点点头,枣棠色的面孔扯出笑容说道:“昨儿个新二车间打地面,我在现场盯了一宿。”
何雨柱笑道:“别跟老文学,什么事情都想着自己扛,实在不行跟厂里求援,
轧钢厂后勤那帮大爷都养出膘来了,你这边不去说,他们永远装不知道。
都是一体的,犯不着跟他们客气。”
这些话,何顾问可以说,但副科的常副厂长却不能说。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话何雨柱相当理解。
就像他家两个小的,何平就是没事就哼哼,大人一抱啥事没有。
而傻闺女何安,就是个乐天性子,一般时候都是笑呵呵的。
除了拉粑粑,饿肚子,两个孩子的哭泣同步外。
其他时候,刘婷雨水都是照顾何平比较多。
而工作上也是如此,老文带出来几个人,毛病都跟他差不多。
也就是办实事的人,遇到问题,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怎么去解决。
解决不了的,就扛一扛。
实在扛不住了,才会想着跟上面求援。
像是何雨柱上回给老李跟老文那边打过圆场后,老文是找老李汇报工作,被老李关着办公室门骂了半个小时。
老李事后说,他就没怀疑过老文干那些事,是别有心思。
这话听听就好。
但表面上,老文同志踏实做事的标签算是被老李同志贴上了。
老常点点头,他跟何雨柱不熟,也就把何雨柱当成了总厂的领导般客气。
关键何雨柱现在不管要不要接那个“副处”的位置,都想着把玩具器械厂这边这回这个事做做好。
所以这段时间,何雨柱什么都管。
像是基建这边,按理来说,何雨柱是没资格管的。
毕竟他的顾问头衔,只是技术科的顾问,而不是玩具器械厂的顾问。
但何雨柱就是过来管了,并且文厂长也默认何雨柱可以管。
这让常副厂长这些人,哪怕并不认可何雨柱在这个上面的专业性,却也必须对何雨柱保持尊重。
何雨柱可没这个自觉,他继续说道:“你的主职工作,还是盯原材料那边。
别到时候我们戏台搭好了,锣鼓准备齐全了,观众也在那全部等着开戏呢!
角儿没有,那就搞笑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