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件事情有结果之前,我们都把想法想的太好。
事实却大多数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反而不期望了,惊喜就那样突然来了。
就像这回轧钢厂分房子一样,白发书记那边接连几天在例会上开口讲话,这可是不多见的。
以往这位主大多只在会议将要结束的时候,对大家说一些勉励的话语。
反而就着某一具体事物开口讲话,白发书记真没过几回。
反正何雨柱记得上一次白发书记如此开口,还是因为困难时候从外面草原搞来的羊肉。
那次他是为了厂里伤残人士以及育婴院这些地方争取东西,这才开口的。
而这次,白发书记说的就是分房的问题。
所说也不是别的,也就是厂里的风气现在有些坏了,有些人办点事,都必须吃吃喝喝,拎点东西。
或者要领导帮忙打个招呼,这玩意等于说是指着老杨,老李,老聂的鼻子骂了。
关键三个大佬平时人五人六的,却是被骂的一个个不吱声。
白发书记还报出了一系列给安排分房的送礼以及打招呼的人。
白发书记怒气冲冲,手指头在名单上连连敲击好几下,这才一脸正气的说道:“我不管这些是哪个部门的人,
我也不管他们这是头次还是惯犯。
你们下去跟他们说,只要我在位,他们分房资格就没有了。
这里面有没有的确困难的?
有。
但有困难,为什么不找公会同志谈?为什么不找领导谈?
实在不行,我那办公室就在那,也可以找我谈嘛。
…………”
白发书记一番话,直指问题核心。也就等于把轧钢厂现场最大的问题指了出来。
白发书记说完这话,虽然何雨柱他们鼓掌鼓得很热烈。
但何雨柱看过去,却见白发书记眼神里满满都是悲哀。
可能他也明白,有些事,靠他一个人并不能改变什么。
英雄迟暮,将军白头,耳闻钟鼓喧嚣,夜梦沙场对决。
很多事,真刀实枪的对一场反而不是最难的。
最难的只有人心。
但不管怎么说,许大茂这次没送礼,反而是得了好处。
那些最有希望的人被下掉了,他们这些人反而是排上了队。
并且估计是分房的末班车,
这也不是别的,因为当初区里划给厂里的宿舍用地已然没有了。
要再建设,就只能往别的偏远地方划出地皮重新建设。
现在这个年头,并不是家家户户都有自行车。
轧钢厂也没那个条件,安排大巴车接工人上下班。
所以现在轧钢厂正在跟区里谈,双方各有博弈。
而闫埠贵拍大腿在这个事情上面,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闫埠贵也不是后悔别的,他要是知道许大茂家能分到房,那么他死活不会给闫解成讲一个乡下媳妇。
这明摆着就是增加了闫家的生活成本嘛!
但闫解成却是很满意他现在这个媳妇,怎么说呢?听话,知道伺候他。
不管闫解成提出什么姿势,人家都会很好的完成。
其实也就是新婚燕尔,看对方哪哪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