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各种议论纷纷也就难免了。
“行了,行了,大家都安静一下。
东旭媳妇,你也说说,你为什么半夜要到地窖哭?”聋老太太又问道。
秦淮茹抽泣到现在就没停过,闻言却是带着哭腔说道:“易大爷说的没错,我刚才想到东旭了,越想越难过。
在家里又怕吓了孩子他们,于是就摸到了地窖。
正哭着呢!
易大爷进来了。
一开始没光线,我也不知道是谁,等到易大爷划燃了火柴,这才认出来。
易大爷安慰了我两句,我正准备起身回家呢。
结果,就听到外面闹了起来。”
贾张氏有点懵,这个可跟她指点秦淮茹的理由不同,但却是更合理。
秦淮茹眼见大家盯着她,却是说道:“今天是东旭跟我相亲后,第一次单独见面的日子。”
这话就更加增加了秦淮茹话语的可信度。
要是秦淮茹说相亲日,或者说结婚日,那院里还真有人记着。
但秦淮茹说的是她跟贾东旭私下第一次见面的日子,这玩意谁记这个?
事情到了这,也就算结束了。
易中海是问了一句,刚才是谁锁门喊出那嗓子的。
这自然没人承认,倒是闫埠贵若有深意的看了边上的大儿子一眼。
闫解成却是脖子一缩,又往后面退了一步。
刘海中也是板着个脸说道:“以后没事不要大惊小怪的。
真把大家吓惊了,
以后遇到真事,就没人信了。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邻居们纷纷散去,
回家睡觉是不可能的,这场闹剧的各种揣测,大家能聊一夜。
许大茂眼见大家都散了,这才凑到刘海中身边问道:“刘叔,这个事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就这样算了?”
刘海中冷笑道:“大茂,事情结不结束,不在这儿,而在大家的嘴里。”
许大茂也是感觉懂了的点点头。
他还想着跟刘海中探讨一下,却见刘海中捂着鼻子退后一步说道:“大茂,你嘴里啥味啊?
一股咸货味道!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刷个牙!”
许大茂老脸一红,却是转身往家里跑去。
刚才吃海鲜了,嘴里有味很正常。
不说聋老太太今天又受了风寒,
也不说易中海夫妇回家肯定有番嘴皮。
包括贾家婆媳回家总结战果什么的。
就说闫埠贵回到了家中,眼见着闫解成要装作没事人一样溜进屋里。
闫埠贵却是冷笑道:“老大,你等一下。”
闫解成故作懵逼道:“爹,啥事啊?明天还要上班呢!”
闫埠贵冷冷的瞅了闫解成一眼说道:“老大,今天这个事是你办的吧?”
闫解成抵赖道:“不是我。”
闫埠贵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刚才你爹我为什么不说话?
要是查那个人真的查不出来?
你见除了贾家婆媳,聋老太太,谁衣衫完整的出去的?
就你穿着个棉裤,真要查一查一个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