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为陈五家这个事,他想到了一直在烦的事情,破局的办法。
秦淮茹既然现在不难,那么他就给她找点麻烦!
陈五家有穷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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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也有。
她那个娘家,要是知道现在秦淮茹顶了贾东旭的工作,每个月有那么多收入,总归会想着进城薅点羊毛的。
秦淮茹当年因为户口以及骗村里人的事,跟娘家关系闹得很不好。
贾东旭出事的时候,正是农村最难的时候。
贾家没有去报丧,秦淮茹娘家也装作不知道。
总归是在这种事上,贾家是跟秦家断了来往。
当然,秦淮茹肯定是断不了的,那毕竟是生她养她的父母,一奶同胞的兄弟。
以前是秦家嫌弃贾家是麻烦,没肯过来走动。
但现在要是知道秦淮茹已经与往昔不同了,那自然又有说法。
只要秦家找上门,贾家婆媳肯定要闹矛盾,而秦淮茹的性子,也不可能一点不帮。
但秦淮茹现在也就勉强生活的收入,只要闹起来,那就是易中海的机会了。
易中海也正因为陈五家的事,才想到那个可能,所以也是难得的出手大方了点。
等到打发了围观邻居,也解决了陈五家问题。
易中海脚步都轻松了些,他往中院走去,闫埠贵却是追上前说道:“老易,老易,今儿这个事,您怎么这么大方?”
闫埠贵是了解易中海的,他知道易中海这种人大道理会说,漂亮话也会说,但除了对贾家婆媳,他就没有这么大方过。
特别是陈五夫妇,院子里没哪家邻居能瞧得起这家的。
就是过日子不清醒的典范。
易中海一脸正气的说道:“不然能怎么办?
任由这个事下去,陈家肯定要妻离子散。就他那个小舅子模样,谁知道他在外面是什么玩意,万一记恨上咱们院子,真找一帮胡同串子盯上咱们。
咱们全院邻居都要倒霉!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咱们现在就是那穿鞋的。”
“那人家尝到好处了,以后再来怎么办?”闫埠贵问的话也是正理。
易中海冷笑道:“居委安排咱们仨干嘛的?
等明天,我就去找老鲁,让他通过街道跟那边公社沟通一下,以后像这种人,就不该放他出来。
只要村里不给他开介绍信,我看他怎么进四九城?”
“高,实在是高!”闫埠贵想了想,这才对着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
反正以他这个脑子,是想不到这些事情的。
就算想到了,他也舍不得花那个十块钱。
易中海干脆利落的解决办法,让他在院子里又混到了一番好感。
特别他跟闫埠贵一问一答的话语传出去以后,院里邻居都认为易中海这个人办事情是有手段的。
像这种外面进来的麻烦,就该易中海这种人去主持公道。
时间真就是最好的粉刷匠,时间一长,把所有的丑陋完全掩盖住。
这时的邻居们,已经很少想起易中海坑何家兄妹的事了。
这也难怪,何家毕竟搬出去那么长时间,跟院里人关系又不亲。
所以大家的感情往哪边走,也就是很清晰的事情。
时隔多年,易中海的地位,再次竖了起来。
当然,想要达到前世的高度,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