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何雨柱已经使劲揪阎解娣的耳朵了,阎家就这么一个闺女,阎埠贵夫妇自然是宝贵的不得了。阎埠贵此时只想救下阎解娣,也顾不得何雨柱对他的称呼了,什么傻贵,傻娣的。
“傻海,傻中,你看,同为调解员之一的傻贵,并不认可你那一套,认为你们说的是错的。”何雨柱说完,便把阎解娣一推,推到阎埠贵身前。
“闺女,没事吧。”阎埠贵一把搂住阎解娣,上下摸索,生怕何雨柱下了暗手。
待阎埠贵摸到阎解娣的口袋时,阎埠贵脸色变的古怪起来,因为阎解娣的口袋里多了四块古巴。
阎家根本没有古巴,阎埠贵瞬间明白这是何雨柱给的,这是对阎解娣受惊吓的报酬。
阎埠贵不动声色地把阎解娣拉到一边,给阎解娣留下一块古巴,剩下的三块直接没收。
何雨柱则是趁此机会,跑到贾张氏家,把棒梗揪了出来。
“来,贾张氏,你来告诉我、王主任还有张所长,傻海和傻中的话对不对?”何雨柱说完,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棒梗脸上。
棒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棒梗,你怎么打人呢?你易爷爷怎么教你的,要尊敬老人,要孝敬老人,不管怎么说,不能打老人,也不能打长辈,天下没有不是长辈,只有晚辈的不周全。”
“不管怎么说,长辈是不会错的,只要发生矛盾,错的一定是晚辈。现在,你正好是晚辈,来,棒梗,听你易爷爷的,赶紧向我道歉。”何雨柱装作易中海的样子,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道。
“哈哈哈哈!”四合院众人顿时哈哈大笑,随即,众人笑不出来,因为何雨柱在地上摸起了一块板砖,做势要往棒梗的脑袋拍去。
“错的,易中海说的话是错的,他的话就是放屁!就是臭狗屎!”贾张氏连忙喊道。
“傻海,傻中,你看,就连傻贾张氏都认为你说的话是错的。”何雨柱冷声说道。
随后,何雨柱揪出出王六根等人的孩子,这些人均纷纷表示易中海和刘海中的那一套理论是错的。
“王主任,张所长,你们看到了吧,傻海和傻中随便说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然后给你扣上帽子,毁坏你的名声,你得废多大的劲解释啊,这还是有办法解释,那没办法解释的呢?”
“就只能吃下这个暗亏,从而导致名声臭了,名声臭了的影响可想而知,可以说,易中海和刘海中之流随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毁了你的一生,毁了你这个人。”
“这也是我没有跟刘海中辩论,而是把事情闹大的原因,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住我自己的名声和人生。”
“大家伙儿记住了吗?以后碰到这种事情千万别想着辩解,因为,冤枉你的人比你都知道你有大冤枉。以后碰到类似的事情,就得把事情闹大。”
“咱们打个比方,比方说贾张氏说你偷了她家的一颗白菜,这个时候千万别辩解,一旦你辩解,你就落入自证陷阱,就着了她的道。”
“这个时候你也别找傻海、傻中他们,他们就是一伙的,专门欺压百姓的,这个时候直接往外跑,跑出四合院,去轧钢厂闹,去街道闹,就大喊贾张氏是贼,喊贾张氏偷你钱了。”
“事情一闹大,上面就会有人来查,只要一查,势必会洗清你的嫌疑,至于你说贾张氏偷钱一事,就说一句记错了就没事了。
老人家都说过,打的一拳开,免的百拳来,相信经过这么一次,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也不敢污蔑你了。”何雨柱不嫌事大地大声喊道。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