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看傻柱又要打人,这种行为,严重破坏院里的安宁,您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可不能不管。”
看到傻柱挥着拳头,许大茂连忙躲到刘海中身后,嘴里还说道。“傻柱,别闹了,大冬天还瞎胡闹。也不嫌冻得慌。”刘海中皱着眉头道。
“好,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再胡说,要你好看。”
“哼。”许大茂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要是再开口,傻柱绝对要急眼了。
“行了,许大茂,你也快走吧,以后你俩别互相往对方跟前凑。”刘海中吩咐道。
他嫌弃的看着院里这对活宝,不由自主的就皱起了眉头。
然后刚要往后院走,正好看到王孟德手里拿着一个钩子和一个盆,往水池旁走去,便笑着说道:“孟德,这周该你家关水表呀。”
“是啊,一大爷,这不是快要睡觉了么,现在也没有人用水了,我生怕一会儿忘了关水表,水龙头给冻上了,明天早上没水用。”
王孟德回答道。
“不错,那孟德你继续忙吧,我回去了。”
然后背着手继续往后院走去,只是他的心情,明显比刚才差了好多。
王孟德弯腰把水管子旁边的水表井盖掀开,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一个铁钩,就跳了进去,准备关水表。
所谓的关水表,也不是真的把水表给关上,而是把水表后边的截门给关上。
今年夏天的时候,水龙头进了院子,南锣鼓巷这边无论是独门独院还是大杂院,每个院子都给按了一个水龙头。
当时水管是刨沟进的院子,又在中院挖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坑,然后在坑底引过来的管子上接水闸、水表。
水表这一头再引根水管,伸出地面大概半米多高,再在水管上装上水龙头,下边砌个水池。
坑里一圈圈用红色的砖头垒成一个桶状,盖上盖儿,这就是水表井。
前些天,居委会就挨个院子通知。入冬之后,在晚上睡觉前,一定要关好水表,不然第二天早上,水龙头就会被冻上。
这要是被冻上了,可就麻烦了,早上就要用热水往水龙头上浇,要费好久才能解冻。
不仅费时费力,主要是耽误大家吃水做饭的时间。
四合院里大家一商议,这活单独让谁干都不行,那就每户人家一周时间轮着来,正好四个多月时间,院里二十来户都能轮到,晚上睡前给关上,早上起来再给打开。
关水表的时候,院儿水表井比较大,人就可以钻进去把水阀关上。
王孟德钻进水表井里,探着身子,用手中的铁钩,小心的先把最里边的水阀关上。
然后再把盆伸到回水龙头的下边,打开回水龙头,把水表到地面上水龙头之间,水管中的水全部放出来。
接着端着盆回到地面上,再把水表井的井盖盖好。
明天开水表的过程也一样简单,下到水表井里,先把回水龙头关上,然后再打开水阀门就行了。
后院,老许家。
许大茂一肚子不痛快,回到家里,看到许富贵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茶水,嘴里还唱着空城计。
他坐在一旁,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热水,然后说道:“爸,我今年都二十一岁了,早就过了国家婚姻法规定的结婚年龄。”
1950年,解放后的第一部法律,也就是婚姻法颁布实施,婚姻法对最低婚龄作了规定:男二十岁,女十八岁,始得结婚。
里边还规定了,男女双方自愿离婚的,准予离婚,如果男女一方坚决要求离婚的,经司法机关调解无效时,亦准予离婚。
“怎么,想结婚了?”许富贵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儿子笑着说道。
老许家就许大茂一个传宗接代的男孩子,他自然对儿子的婚事很上心,只不过他另有打算,才一直拖着没给相一个对象。
“爸,那王孟德比我大一岁,二十岁就结婚了,现在儿子都有了,就连傻柱,也找了一个对象,听说过几天就要下小定,估计明年也要结婚。”
许大茂隐晦的表达了一下。
他比王孟德和傻柱就小一岁,其他两个人都成家了,他自然也不能落后。
“大茂,你别着急,我早就给你寻摸好了,就是那姑娘现在才十六岁,要等两年你俩才能结婚,现在先不告诉你,省的你不小心在外说漏了嘴,坏了事。”许富贵得意的说道。
“至于傻柱,哼,就他爹跟寡妇跑了这件事,他这辈子就难找到合适的城里媳妇,大茂,打蛇要打七寸,你明白了么?”
他特意在跟寡妇跑了这几个字上加重了音。
“爸,我明白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他瞬间明白了许富贵的话外之意。
傻柱,你还想找媳妇,做梦去吧。
果然,没过几天,院里就传开了,傻柱那个相亲对象,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何大清的情况,当天就不同意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