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叫凉薯。” “凉薯,好像一种吃的东西。” “凉薯,你在老板楼下住吗?” …… 他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脱身。 难道也是因为这个? 次日,凉薯到店里上班。 抬头去看,那些人就躲到货架后或者背过身。 错觉吗? 今天和凉薯一起排班的是岩岩。 “凉薯,老板说晚上一起聚餐,就当欢迎新员工。” 和很多人相处,到很多人的地方。 好有道理。 下班后,其他两个女生也来了。 凉薯和库儒凡走在后面,沉默寡言。 凉薯的手臂早就酸了。 太及时了,简直是他的救星。 有人推,凉薯不着痕迹地按了按手臂。 他们要来的地方不远,是一家烧烤店。 库儒凡和老板很熟。 那个位置的确不错。 它们随风摇摆,带来淡淡的花香,鼻子轻轻嗅一嗅,很容易能闻到。 不用挤在周围全是人的座位中,凉薯的神经放松不少。 凉薯转头去看,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凉薯频繁地回头, 库儒凡注意到:“怎么了?” “没事。” 他决定无视。 临走前不忘送给他们一打啤酒,说是看凉薯长得帅。 “今天我们得招呼好凉薯啊。” “我我我, 我来倒酒。” 倒也不必如此。 看来库儒凡也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在菜快要堆成小山时,凉薯出声制止:“谢谢你, 可以了。” 岩岩:“多吃点, 你太廋了。” 他可是有腹肌的男人, 怎么会廋? 那道视线变得灼热,令他如芒刺背。 和他们相隔很远的一家店内, 染着金色头发的男人脱下口罩。 接话的男人气质温润优雅,坐在窗边, 视线紧紧凝着一个人。 男人回头, 一双蛊人的桃花眼含着未曾褪去的阴鸷。 让看到的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惊叹造物主对他的优待。 贵木夕不信。 “认识的人?” 他像控制不住, 再次看向窗外。 闵傅勾了勾唇,笑得甜蜜:“爱人。” 他立马在窗外寻找。 “那不是你的……‘金主’?” 贵木夕一脸唏嘘, 记得闵傅以前不喜欢凉薯。 现在怎么又出现在这儿?腿还瘸了? 闵傅冒着被认出来的风险过来吃饭,就是为了凉薯? 不等贵木夕再问,闵傅神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