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宋迩又不免在心里想,自己要不要主动跟沈竹琛提那件事情呢?如果提了的话,沈竹琛不会立刻又要做起来吧?陈郁说了,那件事情可以做,但一定不能太过频繁,不然对双方身体都不好。 “要,要不,下,下次再,再说吧。”宋迩喃喃自语道,打开吹风机给自己吹干头发。 “其,其它,地方吗?”宋迩舀起半勺热汤放到刚捞出来的面里,愣了一下,这个地方不是很好吗? 宋迩端着面从厨房里面走出来,脑袋转了一下,轻声的又问:“那,那还是,我,我们,两个吗?” 一丝窃喜从宋迩脸上不觉间闪过,他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来挂回厨房,几下就吃完了面,快步来到沈竹琛身前,跟他一块收拾衣服。 沈竹琛只是瞟了一眼,就伸手揪着他的衣领往上提,三下两除二束在他的左肩打了个小结。 “不好看,衣服太大了。”沈竹琛面不改色,走到餐桌前倒了杯冷水下肚。 端着水杯的沈竹琛偏头望过去,竟从脑袋里挤出贤淑这个词来形容宋迩,他迅速摇了摇脑袋,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词汇啊。 沈竹琛拉开凳子坐下:“我知道。” 祁家的门铃被按响,祁一度跟祁廷坐在同一端长形沙发上,同时示意祁廷去开门。 单人沙发上的祁粟面对前面两父子的目光,神色一沉,跟厉天南穿着衣服躺在酒店床上以及被他按着亲吻的画面涌上脑海,不免扶额。 祁粟起身:“现在就去。” 大门被打开,厉天南的身影映入祁粟的视线里,祁粟强硬的从唇角扯出来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脚步往旁边移动,给他让开进屋的位置。 突然被摸头的祁粟语塞,皱着眉把自己的脚步继续往后移,直到厉天南再次开口问他:“放哪里?” 厉天南本就敏锐,当然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对自己的爱搭不理,估摸着在酒店发生的事情已经成为祁粟心里被点燃的导火线,现在看到自己,那根线烧的更厉害。 在祁粟转身之际,厉天南大步上去拉住他的手腕,没给祁粟挣扎的机会,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在祁家的遭遇我一清二楚,你父亲为了跟我合作,在电话里面说无论我怎么对你都可以,哪怕是我不想跟你结婚,拿你当消遣的小情人,只要合作到位,他都赞同。” 厉天南知道自己说这些或许会伤祁粟的心,据小纪打听来的资料上看,祁粟对祁廷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没什么感情,对他父亲还是怀揣着敬意,祁一度说的话,百分之九十他都会听,他始终期盼祁一度的父爱。 他本来就没得选 祁一度就是那样的人,没有什么东西在他眼里可以高于他的利益,祁粟清楚这点,对厉天南的话并不质疑,只是心脏还是就像被很粗的长针猛地戳进去,疼痛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