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倒是热情的很,沈竹琛在心里暗暗想到,难道他是什么被人发泄了药效就能随便扔掉的用具吗? “……”他,他怎么能主动做出这做事情?宋迩垂眸看向自己空落落的上身跟沈竹琛矫健的肌体,咽了咽口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沈竹琛却又道“你怎么还不起来?” “我记得很清楚。”沈竹琛半挑眉头,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宋迩身体的味道确实很不错,腰间的软肉稍微轻轻一掐就会发出细弱的求饶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起来。 “我,我知,知道。”宋迩低声的回答道,昨天吃完药之前的事情他还是能记得的,只是之后的事情对他来说非常的模糊。 太凶了,而且那些事情也很奇怪,他的脑袋被很用力的往枕头里面按,什么也看不见,浑噩的意识被来回的撕扯,没有能倚靠的停留点,就跟怎么也没法汲取到水的鱼一样,他有点……害怕。 “你在抗拒什么?”沈竹琛轻而易举察觉到他身体本能的动作,宋迩别过脑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我就,就是” 过了好一会,沈竹琛才听见宋迩深呼吸道:“对,对不起。” “不,不行。”宋迩几乎是瞬间开口否定,逃似的翻身下床,踉踉跄跄的往沙发方向退。 不要说舒服了,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宋迩脑袋只有一片空白,所以他没有说话,轻轻摇了摇头。 反应迟钝的宋迩将手搭在自己的腰间,瞳孔放大:“啊?” “沈,沈”宋迩总算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一直帮他的人不愿意让他住在这里了,要把他赶出去,他说的都是实话,是哪里说错了吗? 昨天掉的眼泪太多,宋迩的眼睛肿的很厉害,这会想要挤几滴眼泪出来都变得过于艰难,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盯着沈竹琛,无比渴望对方能够回心转意。 走到门口的时候,宋迩顿住脚步,弯腰打开玄关处的鞋柜,里面满目琳琅都是沈竹琛的鞋,只有一双放在角落的是属于他的,他克制住自己想要转头的念想,吸了吸鼻子,推开门走出去。 片刻,他把那些脏污被套全都收拾出来,扔到了楼梯中间的垃圾桶旁边,转而回到屋子里,背靠着房门,看着光秃秃的床面,又给经常联系的家居公司拨打了电话,让对方送来几套床单被套。 沈竹行就是在这个时候闯入宋迩视线里,他从小区门口走进来,左手提着一袋新鲜水果,右手把手机搭在耳朵边打电话,注意力显然都在电话那边。 想到这一点,宋迩将双手抬起来遮住脸,在沈竹行走进电梯大厅的时候连忙离开,走出了小区。 “陈,陈老板。”宋迩呆呆望着他,一下就把人给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