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裴之竹做足了润滑,可当辅助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却依旧如同一把利刃将我劈开一般。 “哈啊嗯”裴之竹掌着我的腰,将一整个辅助腺体顶入,我感受到她的小腹贴在我的臀瓣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跪着,痛得不停地倒吸气。 “像一条母狗挨操哈哈哈。” “很痛吗?” 裴之竹笑着,随后更加用力地开始顶撞我。 不止止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有屈辱。每一次那种快要将我撕碎的感觉袭来,我都感觉自己或许会死在这里。 我开始痛哼起来,配合着裴之竹开始不断地低喘着。 好受些了之后我才能够慢慢地呼吸,可仍旧是没有任何快感可言,这一场性事是裴之竹单方面的施暴 看着她是如何撞碎我,看着她是如何羞辱我。 我和裴之竹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裴之竹看着眼圈泛红的我,轻轻地吻着我的耳廓:“做得不错。” “这个可能是有些大了。”裴之竹从我的体内抽出那根辅助腺体,“下次我买个小一些的。” 我像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裴之竹扯了扯铁链却没能将我拉起身,她便直接拽起我的头发,掐着我的下巴将这根腺体怼到我的嘴边。 我只能张开嘴含住了那根胶质的软体,裴之竹发出低喘,将腺体顶进了更深的地方,不断地挤压我的喉咙,让我忍不住想要呕吐。 “难怪那些alpha喜欢这样。”裴之竹笑着,拇指用力地擦掉我眼角的眼泪。 “你要习惯呀。”裴之竹蹲下身看着我,“不然怎么让我满意呢?” “另外——”裴之竹回头看我一眼,“我不喜欢总是流眼泪的性奴,一次两次或许能称之为情趣,次数多了我只会厌烦。” 我打开阀门,任由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仅仅是轻轻地触碰那处,灼热的痛感都让我皱起眉头。 好在之后的几天裴之竹并没有再虐待我,有的只是疯狂地做爱以度过发情期。 “裴总的意思是?”我毕恭毕敬地问道。 “抱歉裴总我可能没有办法答应您。”我小声地婉拒,“我还有家人需要照顾什么的” “谢谢裴总。”我忙不迭地应声。 “不用了裴总,我自己可以回。”我立刻回道。 “那就麻烦裴总了。”我只得答应下来,随后跟着裴之竹的司机上了车。 路上还顺便买了不少菜回家,当我走到家门口却发现门是大开着的。 一楼许久不用的房间内有细细簌簌的声音,我立刻警觉起来,猛地打开门后却发现谢姝蹲在床头似乎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你在干嘛?”我皱眉问道。 “找什么?”我追问道。 “找那些东西干什么?”我的眼睛死死盯着谢姝,“你又不知道我今天回家。” 我没有搭理谢姝,而是甩开她的手,随后开始在一楼的每一个房间细细搜索。 见一楼没有任何异常,我便去往二楼。 我将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巡视了个便,确认没发现任何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也没闻到任何人的信息素之后,我才走到谢姝面前。 “我早就说了,你要是不信任我完全可以把我锁上。”谢姝看着我的眼睛,坦坦荡荡地说道。 “那你就不要总是猜忌我。”谢姝略过我直接回了房间。 “对不起,今天我的反应太大了。”我靠着谢姝身旁坐下。 “晚上我做牛腩煲,再做一个海带汤,怎么样?”我继续说道。 “别生我的气。”我将谢姝搂进怀中。 “可是你突然那个表情,也有一点可疑嘛。”我故意装成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我才多想的。”东西。”谢姝终于开口道,“然后正当你找东西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打开门,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被吓到。” “真是的。”谢姝的手肘往后顶了顶,有些抗拒我的接触。 “谁想你了。”谢姝仍旧反抗着,“别碰我。” “放开我。”谢姝偏头,拒绝我的亲近。 我没有办法对谢姝说出我遭遇了什么,我只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一些可以疗愈自身的慰藉。 “现在不行。”谢姝开始用力地想要掰开我的手。 “那就让我抱一下。”我的语气近乎哀求,“抱一下就好。” “怎么了?”谢姝转头看向我。 “工作上的事情吗?”谢姝并不相信我的说辞。 “我们每天都能待在一起。”谢姝说道,“不愿意说的话也没事。” “你想抱多久都行。”谢姝转身坐在我的大腿上,将我的头揽进怀中。 我环住她的腰,眼睛发热。我闭着眼不再出声,不愿让谢姝发现我的异常。 “好些了吗?”谢姝柔声问道。 “那今晚做我爱吃的菜。”谢姝笑着捧住我的脸。 谢姝不再抗拒,我也没有太过粗暴,只是含住谢姝的下唇吮吸和轻咬。 “今晚还有没有心情”一吻结束,谢姝有些潮湿的眼睛看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