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东西。” 顾纪景说“我是”,把慕安澜压在身下,鸡巴在她大腿流连,“啪”地压出凹痕。 一回两回姑且可以称作情趣,顾纪景不讨厌angry sex和一些暴力倾向的性爱,他愿意做承受暴力的那一方,假设殴打他会让她好受一点。 她红着眼睛问他,“有什么意思?”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享受这个过程和巴掌。” “嗯。”他拆了漱口水,含了两口又吐掉。确保嘴巴没有奇怪的味道,才俯身吻她。 顾纪景说,“好,澜澜骂得对。” 她说不清从哪开始扭曲的,在这之前他们快三年没有见面,三年还不够抹消一个人的存在感吗? “那……把他摇过来操你?我去后面?” 她恨得锤了一拳,对着脸捶,骨头砸到骨头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过分粗大的男根抵着她的臀缝慢磨,被架到微微悬空,慕安澜不得已环住林云璟的脖子,反被搂得更深,“别生气,宝宝。” “恶心。”她说。 “没有下药。”顾纪景蹭了蹭她的耳朵,“调了几个参数,把淫荡值加到最高。” 这有什么区别。 她说“滚”,“我才不会只忠诚一根鸡巴,不行就去点男模,总不会馋死!” “最恶心的是你。” “……谁想知道这种东西?” 她抖得厉害……被烦的,还有淫荡值的加持,他们的呼吸、心跳……再进一步触碰,都能刺激得身体涌出很多反应。 动弹起来,发出粘腻的咕叽声。 他腰眼发麻地撞了两回,隐隐有快被她夹射的既视感。 慕安澜更不好受,一处被填满,另一处蚀骨的空虚快要把人折磨到崩溃。 屁股被他揉得撅起,小小的菊眼张合着想要套弄,抵磨的龟头。 顾纪景说,“我有。” 小穴也跟着缩,层迭的穴肉紧致地绞吸,把蛰伏的男人吸得内射。 精液塞满了小小的甬道,在抽插动作中被带出,黏糊地落在男人们的腿上。 “要……鸡巴……” “可是已经有一根鸡巴在澜澜身体里了。” “第二根……也要吗?” 想被操出水……想要极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