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方仍是没有抓到。
燕王嫁女,郡主出嫁,孝度伯娶妻,县主娶媳,县马冲喜。
不是梦。
春华脸一红:“姑娘,你们以后——动静小一些吧。奴婢守在门口,胆战心惊了一晚上。一会学猫叫,一会儿学狗叫的。拾叶听见也就罢了,把老爷夫人招来了,可怎么办?”
这一次,朝廷下了海捕文书,悬赏十两金。
乞儿嘛,赌咒发誓是家常便饭,也没见谁真报应到身上。
又过了几日。
刚出房门,拾叶迎了上来:“姑娘要出门?奴去套马。”
阿秋的脸有些热,扭了扭身子,没再说话。
崔礼礼脸也热热的:“昨晚是你把他放进来的?”
黑暗中,他的眼眸亮得惊人,她翻身压住他:“快让我检验检验,这药吃了,是不是真成了太监。”
春华进来眼底一片青影。
疾风骤雨,惊涛骇浪,天明方休。
阿秋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我没撒谎。”
原本最值得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些日子却没人顾得上讨论。
国丧期间,不能穿红着绿。她匆匆换了一件极不起眼的素蓝色长裙,头上随意绑了两颗沉蓝宝石的簪子。
于是百姓们又放下了弘方,着急忙慌地翻起医书来。
陆铮不见了。
崔礼礼看他精神也不怎么好,猜他昨晚也被春华的“猫叫”和“狗叫”惹得没睡好。有些赧然地道:“今日你就在家休息,春华陪我去。”
“你昨晚没睡好?”崔礼礼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问着。
上元节那日,也是穿的这件衣裳。崔礼礼不会在那个时候就看出来了吧?
一抬头,正巧看见崔礼礼似乎听见她心声似地在点头。
陆铮沉声笑着,扯下蜜色的帐子,任由她胡作非为。
阿秋站了起来,飞快地跑走了。
悬赏的消息一出,百姓们都争着寻他。一时间,弘方的风头竟盖过了即将要成亲的沈延和扈如心。
陆铮看她醒了,手一揽,便将她收入怀里,俯下身子贪婪地吸吮起她的唇来,那手不安分地钻进她的里衣,熟稔地将她的身子点燃。
崔礼礼指了指她身上的绣袍:“你为了见拾叶,还专门换了这身好衣裳。只是,白手男子莫非还等着你换衣裳不成?”
不愁吃,不愁穿,长得美,身边还有拾叶。
阿秋的脸抽了抽。
“你吃了那么久?”她端着他的脸问。
陆铮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缘由,抵住他胸膛的手才渐渐软了下来。
是了。前世她与沈延大婚那一日,白手男子是来过的。
春华不解:“姑娘,您对这些人实在是太客气了些。引泉也是这样,明明是他不对,您没发卖他已是仁至义尽了,干嘛还倒贴银子。”
这一次白手男子很可能也会在。
直至有一日,县主府悬赏重金求医问药的消息也放了出来。
“天刚亮就走了。”春华佯装镇定地替崔礼礼揉着腰,“他说留了临竹在门外,等您醒了,让奴婢陪您去县主府观礼。”
“你心悦拾叶,我明白。”崔礼礼见她要反驳,又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听自己说完,“然而这件事,不可撒谎。”
倒是可以在进出县主府的宾客里仔细查一查。
拾叶的手指抠了抠袖子上的线头,垂首道了一声“是”。
一出崔家,临竹早已候在那里,见到崔礼礼,他一挑马车帘子,车里坐着一个女子,正冲着崔礼礼笑。
第二章大改一下。2点前发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