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些吗?”半晌,那人开口,声音愈发低沉。 “我想解释…很多事给你听…”那人呓语了一句。 他自嘲地笑了声,脸贴了下来,不惧地摩挲了一下,又自言自语:“央央,我也…好想你。” 岳央努力又努力,一次次压下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终究知道与他耗时间无异于加速欲望的沦陷,无奈之下,只好开口… 抱着他的男人又轻笑了一下,不急不慢,将压在她胳膊胶布下的点滴针头拔出,然后将她的身体放回了褥中,自己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了上来。 “啊!”岳央整个人都因为他的碰触而紧绷起来,下体更是不争气地吐了一口露水出来,仅仅被他轻轻覆盖住而已。 姓封的,没一个好东西! “拿开!不要碰我!我要碰我!!脏!脏死了!!”岳央只混乱冲他大嚷,声音是颤抖的,如此时在他手指爱抚下瑟瑟发抖的私处软肉一模一样。 “唔…唔…不…要…碰…呀呀呀呀!”岳央终是控制不住狂乱的欲望,开始沦陷。 下体无力抽搐了几下,到了彼岸,她却如一只被切开的鱼,一边挣扎,一边被斩得粉碎… 却是不知从何而来的窃喜与满足。 “你做过什么,与我再无瓜葛!”她还是违心补了句。 那人闻言,低低笑起来,边笑,边为她掖了掖被子,很温柔地触了触她的额,继而向下,去吻她的眉心,鼻梁,还有…唇瓣。 岳央明显抖了抖,却立刻摆出了更加拒绝的架势。 是!是他撑不下去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不是吗? 岳央只随着他的解释,痛苦闭上了眼睛。 婴儿依赖母体。 他又将自己送入岳央的怀抱几分,不管对方颤抖连连的身体。 紧紧自背后环抱住她,毫不犹豫地,引了自己的阳物,轻车熟路找到了入口,送了进去… 胸乳被束着,急得一直在流水的地方,已经被填塞饱满,而她却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哭了出声… 那人正在调整角度,只闷闷哼了一声,表示收到了。 “央央…央央!”他含着她的耳垂,用如出一辙的温柔,恶意地,歹毒地,诱惑她。 不用再忍了啊!这感觉,真好!! 岳央狂乱摇头,哀喘连连,如同一只被猎人扒了皮的小兽,鲜血淋漓。 岳央直摇头:“住嘴!住嘴!!” 岳央此时闭着眸,粉唇盖了一层薄霜,泪水满面,与她下身如火如荼的反应,完全背离。 他边说,边干,鸡巴被嫩肉与暖水包围着,无论它们的主人此时有多恨,他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