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射的好美!这里…是不是很空很难受?阿涵进去,让央央更舒服,好吗?”浓密到化不开的声音,如蛛网紧紧缠绕着她。 顿了顿方说:“很大的一根,只用来填满宝宝的骚洞洞!想怎么爽都可以!” 那人微侧头,见她如此,反而痴痴笑出声来,用手缠绵为她捋平散乱的额发,包裹住她的头贴紧自己,半晌,又想通般叹了声:“罢了!央央是我的人了!什么时候操,都一样!” 她,真的早就是他的人了啊! 岳央又睡了过去,梦里,是她的初夜。 明明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却在那夜,显得如此不一样。 “去…哪?”她记得自己问。 “熠…不要…”她呓语着,明明知道自己病了,受不住,却仍这样对她,很是像后来的封楚熠。 她挣扎,像只被关押的小兽,可男人的手臂异常强壮发达,竟是能控得她纹丝不动,只是徒劳战栗。 可那时的她却没注意这个细节。 还有,当他们结合在白纱帐里时,他笼起她的腰,舔入她的脐眼,从那里向下,耻丘,阴阜,阴唇,阴道…再就是她的两处排泄孔。 没有说话,动作又温柔又野蛮,既克制,又放浪。 不痛,一点都不痛!虽然因他过分的尺寸,弄得她血流颇多,却是印象中最曲意逢迎的一次,舒爽得她灵魂都飞出去了。 他喜欢将她的手高举过头,十指交扣,眼睛却雾蒙蒙锁着她。 可梦里在她身上徐徐律动的男人这次仿佛开了口,他的声音低沉又好听,是绽开的月夜昙花,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岳央惊恐尖叫一声,推开了男人,同时,也推开了梦境。 全身湿透,下体,还在执着抽搐扭紧。 “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