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最近在准备公司实习生转正的考核,不得不天天泡在公司,今天整理好文件和报表,又是深夜了。
赶上了地铁的末班车,地铁上的人寥寥无几,陈天就着前排靠窗坐下了,托着下巴,深深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这种日子是个头。
陈天居住的小区有些年头了,毕竟手头不宽裕,勉强租个像样的地方。
这三更半夜,路边的灯光,一昏一明,再加上这里居住的大多数都是退休的老年人,早早歇息了,一眼望到头,没有几户亮着的窗户,显得更为寂静,一点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终于到了家,太累了,陈天洗漱完就躺床上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这一觉并不踏实,半梦半醒间,闻到一缕桃花香,总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反正是不老实的,似乎又在耳边呢喃,柔情似水,眼皮疲乏地松动,陈天醒了,但眼睛还是睁不开。
好像被人压在身上一样,陈天四肢僵硬,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转转眼珠子。
再次尝试蹬动双腿的时候,一双手抚上了陈天的脸,触感冰凉,陈天突然睁开了眼,看到一个长相极好的男人正骑在自己身上,面带微笑,没等反应过来,男人俯下身子,含住了他的嘴唇,陈天瞳孔收缩,男人的舌头滑进他的口腔,舌头温热,舌头黏连出透明的津液,陈天被吻的缺氧。
缠绵中,男人缓缓褪去了陈天的睡衣,柔软的胸脯被色情地抚摸、揉弄,从逐渐收拢的指缝里露出引人遐想的白肉。胭红的那点凸起,被人捉住反复夹弄,陈天根本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闷哼了两声。
“哈…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陈天,低笑了一声,隔着陈天的内裤,手指摩擦一会儿阴唇,又屈指按着内裤操进穴内,穴口好似发了水,粘腻湿滑,陈天因为身体原因,常年清心寡欲,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欲折磨的欲仙欲死,接连不断的呻吟着,屋内除了自己的变了调的吟唱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咽了咽口水,扯过陈天的双手禁锢在他的头顶上,俯身压了上去,舔舐着洁白的脖颈。
“唔……不要……好痒嗯……”
陈天瑟缩着脖子,扭动着身子躲避,但毫无作用,男人顺着脖子一路向下亲吻,直到吻上那乳尖,身下的人娇躯一颤,微微挺起胸来,唇间溢出的呻吟娇媚无比。
“啊……”
男人像一只小狗用湿滑的舌舔舐整片乳肉,从下至上,不放过每一处,双腿挤进陈天的腿间,娇嫩的花园暴露在空气中,他把玩起陈天腿心的软肉,时不时触碰到花瓣也只是轻轻拂过。
舌尖抵住陈天的乳尖按压进乳肉当中,收回舌的一瞬,挺立的乳尖立马回弹,男人连忙接住含入口中,坏心眼的用牙齿轻咬。
“啊……疼……别,唔啊……”
陈天推着男人的头,力道可以忽略不计,难耐的摇着头。
男人叼住他一侧奶尖,用虎牙细细碾磨中心的小孔,手掌却握住陈天腰身,没摸几下就滑到睡裤腰侧,连带内裤一起为他褪了下来。
他近乎痴迷地吻着陈天的小腹,含住陈天已经半勃的阴茎。那里没有一丝毛发,洗得干净。只是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底下那一口花穴竟咕叽一声溢出一汪水来。
男人吐出沾满唾液的性器,认真注视着陈天腿间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陈天那处器官,剥开阴唇,露出藏在层叠软肉之中那枚花珠,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挂着,仿佛殷切企盼被采撷。
好想摸一摸。
他想着于是便那样做了,指尖轻触上阴蒂,陈天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腰部微微耸起,似乎敏感极了。
他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去,贴着大腿根部抚弄,缓缓上移,突然包裹住整个阴阜,两指拨开阴唇,食指试着往里探索,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地抚摸。那处可怜极了,好像噙满了泪水,稍微再碰一碰就要哭出来。
男人俯下身去,直接吻上那挺立的花心,贴合、分离,再探舌尖去尝穴口溢出来的淫液,既小心翼翼,又像在肆意妄为。
舔吮了一会儿,男人抬起头来,嘴唇已霍然沾染上一层亮晶晶得液体。陈天流了那么多水,几乎没有滴落在床单,因为尽数都被他吻入口中,吞入腹里。阴道口已经自然地徐徐张开来,像是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手指抚在穴口时,几乎要被里面发骚的软肉吸纳进入,埋入穴内的手指缓慢抽插起来,一开始就两根让陈天有些不适。
“嗯啊……好胀……不要”
“可以的……”
暗哑的话语刚落下,他就再次吻上陈天的胸,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快感来的太快,太猛,陈天有些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小声的求饶。
“嗯……慢,慢点”
男人嘴角含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指尖按压着陈天敏感的阴蒂,帮助他体会这愉悦的快感,适应自己的节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的,这种程度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陈天了,体内一阵空虚难耐,下意识的迎合起男人的动作,意图获取更多。
“唔……呜呜……”
陈天的呻吟染上哭腔,男人故意再次放慢了速度,这使他体内的渴望达到顶峰。
恶劣的男人趴在陈天身上,甚至坏心眼的时而挑拨陈天的敏感点,每每在陈天快要达到顶峰时又立马放慢速度。
长时间的折磨让陈天的心理防线崩断,眼角的泪涌出,鼻尖泛着动人的红,祈求的话终于说出。
“呜呜……求,求你了……”
得到满意的回复,几乎是一瞬,男人发起猛烈的进攻,抽插的动作猛烈而迅速,大股的淫液被带出,陈天腿心湿了一片。
男人俯身吻上陈天的阴蒂,啃咬着肿胀挺立的阴蒂,用力吮吸起来,陈天抓着男人的头发,勾着男人脖子的腿收紧,他仰着头,承受着快感的冲刷,汗液很快将他浸湿。
“啊啊……哈啊……”
淫液四溅,打湿了男人的下巴,穴口的淫水因快速的抽插形成一圈黏腻的白沫。
“嗯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天猛的弓起腰身,穴内的软肉收紧,一大股淫液涌出,他颤抖的身躯一阵痉挛,双腿用力收紧几乎让男人窒息在他的花穴之上。
良久,他终于软下身子,身体还是有意无意的颤抖着,男人仰起头努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缓过来的男人将他一双修长的腿扶起来,让他自己抱着,然后扶着粗涨的阴茎向那口花穴插入进去。男人拉着他的脚腕,倾身上去吻他的唇。他这一次吻得极尽温柔,像是在做一件珍而重之的事情,吻完后便注视着陈天的眼睛。
那眼神比起欲念似乎更多的是痴妄,火辣辣地能生生将人灼伤。
他的性器一寸寸钉入那湿透的阴道口,他真怕伤了陈天,怕陈天觉得疼痛,于是每一次都试探着插入又抽出,反而磨得陈天快感更盛,扭着腰想将那根阴茎吞入。
插进去后,男人抱住陈天,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用力地顶入再狠狠地抽出,仿佛要将那嫩红的穴肉都给带出来,发狠地奋力冲撞,两个囊袋拍击在臀肉上,撞出啪啪的声响。
陈天被他顶得神志不清,双眼含满了水汽,什么也顾不上,只能拥着男人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将身上的少年抱着,身下一股一股地喷水,淫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尺寸不俗的阴茎将他的穴口完全撑开,肉壁紧紧贴着粗大的性器,兴奋地挽留和吸吮。
“慢点,我受不了了......啊......”陈天在急促喘息的间隙里求饶,“要......嗯啊......”
男人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继续用力抽插开拓,同时分出一只手去撸动陈天前端的性器,快速地上下抚慰着。他感到那勾人的花穴一阵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便一股脑地尽数射在了陈天身体里。
陈天被男人变幻着姿势折腾着,被反复进出的花穴最后只能盛满着男人的精液。当潮吹的淫水再也喷不出来时,颜色浅淡的尿液随着他身体剧烈的颤抖洒在已经淫乱不堪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犹觉得不满足,让还硬挺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乳肉,那丰满的胸脯在男人刻意用手挤压下,变得滑腻而紧窄,男人在其中反复抽送着,饱满的顶端不时顶在陈天的嘴唇上,陈天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就像是等待喂食的小狗一样。那淫荡的模样最后让男人狠狠的将白浆射在了他的脸上,清秀漂亮的脸在那时的淫靡胜过男人见过的所有妓女。
陈天的双腿这时已经合不拢了,哪怕筋疲力尽的躺着,也是大张着的,盛不下的精液这时候缓慢的流出。
硬物又一次被顶入到更深,一直顶入到子宫口的位置,这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陈天只有一连串的呻吟。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到那个位置,巨大的快感仿佛浪潮一样,一波波的涌来,陈天发出哭泣似的呻吟,随着男人的操弄,他胸前的乳肉也随之摆动着,男人张口咬住那里,用牙齿狠狠折磨着硬挺的像石子的乳尖,异样的感觉成为这具肉体承载的快感。
陈天紧缩着花穴,被操弄的花穴泛滥着淫潮,那股热液随着快感浇淋在男人的硬物上,和射精不同的滋味有一点像失禁,陈天颤抖着腿,还没来得及意识到是什么,又被男人翻转个身,就着侧面操弄着。
他的腿大张着,就像是排泄一样,和男人交合的位置被操干出白沫,可男人就像不知疲倦一般,在陈天感觉到失禁般快感时还在不停的挺动腰身。陈天在高潮的巅峰反复上下着,花穴在不断的摩擦中被磨得红肿,可随之而来的是那里变得更加敏感,他身体里的淫水停不下似的流淌,从交合的地方溢出,流在大腿上,又顺延着大腿,浸湿床单。
在男人的一声闷哼中,他射在陈天的体内深处,性器狠狠的插入到子宫里,将精液喷在深处。那浓稠的液体在深处被含着,男人的性器从陈天深处划出,但是仍旧性致未减。他看到陈天哭得满是泪痕的脸孔,心中更涌起破坏欲,他调转陈天,捏着他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男人用手沾取陈天嘴角流下来的东西,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液还是陈天的口水。
陈天累极了,他被肏得身子骨都软了,只知道将自己缩在男人怀抱里大口喘息……
这是在做梦吗?陈天迷迷糊糊之中,男人消失了,自己却沉重地躺在床上,又感到一阵发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醒来,摸了摸自己,自己身上衣物完整,睡衣却被汗浸潮了。
窗外阳光格外灿烂,甚至有些刺眼了,陈天看了一眼手机,迅速爬起来大喊:“什么,11点26了!!!”
刚以为自己睡过头迟到了,意识到今天是周末,又躺回了床上。
“这日子真是过糊涂了!”陈天心想。
明明是睡了一夜,但又感觉没怎么睡,兴许是睡觉姿势不太老实,打算起身洗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酸痛。褪下内裤,掰开大腿内侧一看,里面黏糊糊地沾了一堆体液,内裤都被染成了深色。
陈天确信了,自己确确实实做了一个春梦,没想到一向无欲无求的自己,也会梦见和别人做爱,别是想男人想疯了,真是嘲讽。
打开淋浴阀,温暖的水流哗啦啦地从头顶浇下,淋在陈天雪白的肌肤上,身体的疲惫也在舒适中快速褪去。
难得周末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陈天洗完澡就换上衣服出门了,他要去逛一逛,散散心。
毕竟是秋老虎,初秋还是非常热的,但陈天也并不穿得很少,里一层外一层的,他不常出汗,白玉竹节似的手像凉沁沁的冰块,穿得再厚也捂不热。
陈天下了地铁,走在街上,撞见了自己在公司相处较好的一个同事,互相打了招呼。同事见了他,忍不住打趣道陈天是不是谈恋爱了,春光满面的,气色格外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天连忙否认,他认为同事是在开玩,他哪里谈过恋爱啊,再说了,一夜没睡好,又哪里来的春光满面?
两人寒暄几句后,同事就告别了,陈天慢慢地走着,思考去要哪里。
就在走着,刚刚晴空万里的天空骤变得阴沉,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陈天跑到一家咖啡厅躲雨,玻璃窗外,雨下的越来越大,不知什么时候会停。
陈天点了杯黑美式,打量了一下店内,整个咖啡厅内只有在前台两个忙活的店员,明明门店位置不多偏僻,按理来说,下雨天不应该有更多人驻足吗?难道是咖啡不好喝?
玻璃门吱呀一声,一个中年妇人合上雨伞,拎着一大袋子东西走进柜台,好像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店员勤快的给陈天端送了咖啡,还送了点心,陈天道了谢,拿起杯子品了一口,真是香浓纯正的好咖啡,品尝到了美味,又再来了一口。
“小哥,你是没带伞吗?”妇人收拾好东西,走过来问陈天。
“对,但我看这雨过一会儿就停了,我在这里再坐一会儿吧。”陈天说。
“好,你如果需要雨伞问我们要就行。”妇人说。
“诶?你们这家店,怎么没太有人来。”陈天疑惑的问道。
“现在网络科技发达,大家都习惯点外卖,不喜欢泡在咖啡厅,我们家保留了这面积算大的门店,毕竟总会有人来实体店。”妇人坐下来打量了陈天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确实。”陈天说。
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陈天感觉到了妇人打量的目光,笑着问他怎么了。
“小哥你不嫌冒犯的话,我有一问。”妇人开口道。
“你问。”陈天又喝了一口咖啡。
“你是不是最近招惹了什么东西。”
陈天摇了摇头,“什么,我不太明白。”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怪事?”
怪事,说来也荒唐,最近的怪事,太多了。不知道是秋风还是什么,有时候身后凉飕飕的,可初秋的风至于刮进门窗紧闭的室内吗?而且每每到晚上睡觉前,总觉得对黑暗充满恐惧,不开灯是不敢睡的。再加上昨天晚上的梦,什么怪算怪事?
“昨天做了一个梦。”陈天回答。
“梦见的是一个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
“能看清长相,还是模糊朦胧?”
“能看清,是一个男人,现在还能记得住大概长相。”陈天不解妇人到底要说什么。
妇人叹了一口气,接下来了话让陈天更迷惑了。
“有一说法,这梦里见的生面孔要是朦朦胧胧看不清的,可能是正缘。若眉目清晰着,则多是那边儿的,也就是阴桃花,为鬼怪。这阴桃花耗阳滋阴、夺人身于转世。我看见你气色红润,虽然是好事,但你身上阴气很重,是不属于你的。”
“阴桃花选择对象的原因有时候因人而异,有时候也并不是为了害人,就比如你所招来的这个阴桃花,反而旺你。”妇人说,“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名字,或者请求你什么?”
“他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过。”陈天扶着额头说。
“那他可能还会来找你,这东西一般是认定宿主的。”妇人说。
“那我该怎么办?”陈天开始半信半疑。
“这个看你自己,不过他如果让你去什么地方找他,或者请求你和他的交往,不要答应。当然这都是你自己的意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应了会怎么样?”
“成为鬼新娘。”
妇人语气从头到尾的平静,陈天感到怪异,还是多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的丈夫以前是个道士,来这里开店以前,我们曾经云游四方,了解的这奇闻异事便多了。”妇人笑了笑说。
过了很久,雨终于停了,短暂放晴以后,沉沉夜幕压走了黄昏时节一线殷红的晚霞,黑暗里的街道上,店家次第开了灯光,影影绰绰的,不少来来往往的人停了脚步,去小摊撸个串、嗦个面,当作自己一天劳累的犒劳,陈天从咖啡厅出来,他对口腹之欲没有什么强烈的想法,因此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了地铁站。
地铁上,人数刚好坐满,放眼望去,乘客都在低着头玩手机,荧蓝的手机屏幕光打到了低垂的脸上,没人说话,也都塞了耳机,地铁里只能听到地铁启动的声音。陈天也沉默着坐到了座位上,望向车窗外的广告牌,能看到月光下的一幕幕景色流走,像是什么纸醉金迷的电影片段。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自己从小无依无靠,拼了劲儿地从小地方考上大学,挤身在大城市中摸爬滚打,努力想要改变命运。不过陈天始终融入不进去这人间烟火,对陈天来讲,只要不谋财害命,有没有鬼并不重要。
可…为什么鬼会找自己呢?
地铁突然一晃,打破了陈天的发呆,因为惯性的作用,身体猛然向前倾,就在他快要撞到前面座椅时,出乎他意料,他被人轻轻地往后拽,落入了一个清冷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在陈天耳侧吹气,一个性感且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哥哥可要小心哦。”
回头一看,把陈天吓愣住了。
这不是昨天晚上梦见的那个阴桃花吗?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明明是大热天的夜里,陈天穿的很厚却感到一阵凉意,陈天噔地站了起来,地铁里静悄悄的,陈天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定了定心,问男人:“你是人是——”
话音未落,男人冲他笑了笑,他的嗓子里像是卡了一块冰,唇瓣张张合合,说不出什么词句,被猛地摁在了窗边,这一下撞得又快又疼,其它乘客却恍若未闻,一张张麻木的脸低垂着。
男人冰凉的手撩开陈天的外套,顺着陈天瘦削的腰线,一路摸进他的裤子里,他的裤子只是一件松紧的长裤,男人很容易地将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摩挲他的私处,陈天咬唇忍住即将泄露的呻吟。
“我叫盛槐余。”男人轻吻陈天额头的发梢,随即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唇瓣,盛槐余的唇瓣有点凉,但舌头是火热的,一寸寸舔过陈天的口腔,陈天呼吸不上来,脸涨得通红。
原本摁着陈天肩膀的手慢慢抚上了他的脸,盛槐余的舌头卷起陈天的舌尖,刮过他的牙床和口腔,软嫩的唇瓣也不放过,涎水顺着唇角流到下颌,陈天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不满。他实在不想被这么多人看见,太羞耻了,用了最大的力气推开了盛槐余,却又站不稳,踉跄地往窗户上靠,又被撞回在盛槐余的怀中。
陈天环顾四周,车上的乘客依旧低着头看手机,没人看他们。
盛槐余再次将手伸进陈天的裤子,内裤碍事,隔着内裤揉弄了两下,就勾着内裤的边缘往外扯,陈天能感到内裤勒着自己臀部的软肉,刮蹭到的私处隐隐动了情。肥软的阴唇柔软地包裹住布料,也把发春的小穴分泌出来的水液全都擦了上去,下流的水丝粘连在内裤和穴口之间,陈天并腿,将柔软的臀肉夹起来,想把那一点暴露自己情态的证据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的力气太大,陈天的腿有些发抖,盛槐余一边往下拨弄内裤,一边轻而易举地把热乎乎的大腿内侧掰开,那里汗津津的,混合着体液流淌到男人掌心中。
盛槐余拨开满是液体的阴唇,指尖在穴口边缘打转,陈天一口咬上了盛槐余的锁骨,男人闷哼一声,指尖就戳进了小穴,小穴漏出一股水,内裤湿透了,能拧出水来,盛不下的水液就往下滴,色情至极。
“嗯…这里不能…”陈天做着无用的挣扎,被盛槐余死死扣住了腰。
手指在穴内疯狂抽插,汁水飞溅,落在地上,紧致的小穴吸着盛槐余的手指,陈天爽得仰起脸,两只手抓着盛槐余的衣襟。
盛槐余握住了内裤前边的布料,和陈天温柔地笑了。
他捏紧了布料往起提,紧绷起来的内裤像是一条绳子,死死地勒住了陈天的私处,阴蒂被摩擦着,穴口一张一合,就被布料磨进了小穴里,陈天禁不住叫出声来,又慌张地张望四周。
没有人看他们,陈天吸了口气,所有人都低着头,像是看不见面前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而陈天脚尖绷紧,在地铁上喷出了透明的水液。
液体喷到了座位和地面上,陈天的脚站不住,摇摇晃晃地拖在地上,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而男人则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狠狠地扯紧了内裤布料,布料碾压过阴蒂,被湿滑的阴唇包裹着摩擦,陈天彻底站不住了,被盛槐余托着屁股抵在了车窗上,双指进入穴内加速,顶得陈天头皮发麻。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陈天的上衣,突破层层障碍,终于抵达那柔软挺立的山峰,手指捏着奶尖的根部,像托起一朵开败了落在泥里的花,然后重重地碾过去,指甲毫不留情地刮过顶端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陈天分不清究竟是痛更多还是爽更多,一并享受着。
“嗯…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呜…”陈天几乎要被超出阈值的快感逼疯了,他脚不点地,就只能悬停在空中踢蹬,两只手也不去推盛槐余了,反而撑住了后面光滑的玻璃,可惜玻璃上满是他自己的体液,滑溜得压不住,让陈天整个往下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直是太爽了,陈天从来不知道做爱这么爽,让他忘记了现在还是在地铁上,两眼翻白,他没听过什么淫词艳语,只能哑着嗓子呻吟。
“看的出来,你很喜欢。”盛槐余很满意陈天的表现,吻了吻他的耳垂,身体里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最后是三根,在陈天的意识几近迷离时,他终于放开了钳制。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硬着的阴茎,坏心地继续揉搓套弄,用粗糙的食指摁压龟头,不时还会用指甲刮蹭一下顶端。
快停下,嗯,糟了,不能这么用力地摩擦,不然的话,他马上就要……
陈天勉强偷看了一眼周围的乘客,地铁上的大多数人都在低头玩手机,坐在位置上的人也是在睡觉,就算聊天的几个人也距离他很远。根本没有人看过来。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变得更加紧张。他感觉自己脸上烫的厉害,颤抖的呻吟几乎要冲破他的喉咙,那种越发强烈的射精感从身后人的手上一路冲到他的大脑。他的手死死按在玻璃窗上,终于是直接射了出来。
射精后陈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微微喘息着,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强烈的羞耻让他几乎不敢挪动自己的视线。
——他竟然又在地铁上被那个色鬼玩弄到射精了。
身下泄出的水涎至葱白的大腿,以及身上被造访的痕迹,让陈天仿佛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眼角含泪,双眸失神。
被摩擦的过于厉害的小孔依旧一跳一跳地躁动着,陈天扶着窗户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他还未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就感觉到那双手滑动到了身后。
尚且带着些许体温的精液被整个地涂抹在了后穴入口处,在混合着精液的硕大戳入穴口的瞬间,陈天感到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逆流到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被猛然翻过身、被与手指完全不一样的炽热硕大狠狠入侵,陈天已经顾不得是在公共场合,拔高了声线的尖叫被盛槐余窜入口腔的两指掩去一半。
盛槐余掐着时机制造出点噪音,边舔吻着陈天的耳背边示意对方去注意因这边的噪音而集中向此处的或探究或不满的视线。
“唔!”就算是明知被玩弄,陈天还是忍不住的因此而更加紧张敏感,却只能无措的呼唤加害者的名字,“求…求你…不,要…”
猛然被夹紧的感觉显然大大满足了某鬼的恶趣味,更加放肆的大力抽插起来,手指却在敏感的尾椎与股沟深处穴口附近来回抚慰,有时又恶意的拉扯穴口的媚肉,吸吮着红嫩的耳垂,哑沉着嗓子继续语言上的侵袭:“宝贝,你,似乎很喜欢呢,这么喜欢在众人眼里做这种事吗?”
“那,这样如何?”盛槐余把人微微一转,压到一旁座位边上的透明挡板上。
站台上仰着头努力想要看清车门上方标示的线路指引的人——视线刚好与将额头抵在挡板上的栏杆处努力想要抵抗大声呻吟冲动的陈天半眯的眸子直直对上。
“嗯啊!哈…不要…”
太可耻了!可是为什么被侵犯的快感却越来越占据他的神经?摩擦,顶撞,热,粗大的形状,无不充斥他几乎无法转动的大脑。陈天羞愤的强烈挣扎,他想要逃出明知羞耻却更加深陷的欲望。
他无力停止淫靡的请求:“哈啊…快…再…”
“宝贝怎么这么淫荡呢?露出这种样子。”用力咬在眼前人的纤细诱人后颈,借此掩饰自己的低喘,盛槐余心中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着身后人的挺送,初次的后穴顿时被滚烫的圆头给彻底戳开,尖锐的刺痛与痒从入口一直贯穿到了最深处,整个细嫩的皮肉像是一张小嘴那样裹紧了粗大的圆头,紧接着凶器开始缓慢地插入,将甬道里溢出的黏液一点点地挤出,伴随着层层深入,里面的甬道被撑到了极致,整个穴眼都被这样滚烫的阳具被寸寸填满,越发滚烫和饱胀的灼烧触感让陈天几乎忘记了呼吸,他想要反抗,但是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地被打开。
比起手指过于粗长的东西将整个穴口都被一点点地填满,甬道上的肉壁被狠狠地摩擦而过,最终擦过周遭的内壁狠狠地深入,这样被占领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明显,周遭地铁的广播还在播报着站名,陈天恍惚感觉有人开始往外面走去,移动的人群来来回回,他却就在这样的场合下被抵在角落里完全侵犯了。
彻底贯穿身体之后,盛槐余完全贴在了他的后背,在这样的距离下他甚至能感觉到身后人的心跳。他几乎是被完全搂在了怀里,环住他腰腹的手臂强而有力,拥抱的实在是太紧,几乎到了疼痛的地步。
肠道绞紧着身体里的异物,他的感官从没有这么好过,几乎能描绘出那个东西的轮廓,如此堂而皇之地存在他的身体里。
但这样的停止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开始轻微地抽插起来。
滚烫的硬物从身体里缓缓拔出,在拔出些许距离后就狠狠地撞进去,圆头擦着前列腺侵犯到顶端花心,最深处的小口被撞得一缩一缩,以至于将侵犯的东西咬得更紧。
随着盛槐余的快速抽插身体深处开始泛滥起滚烫的快感,东西拔出后绕着松软的穴口不断地打转,在穴口收缩的时候又猛地插入,之后圆头狠狠抵在前列腺上不住摩擦。如此九浅一深的姿势让陈天完全招架不住,圆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插着花心,好几次顶端甚至要整个地顶开身体,他身体被如此搅和的一塌糊涂,弄得都快哭出来了。
太深了……感觉身体都要被捅穿了……
发烫的身躯让陈天快要无法思考,他此刻只能虚弱地抓着腰腹上的手臂,身体随着抽插而微微晃动——他也不想颤抖,但身体里的搅和让他头皮发麻,或许是因为在公共场合的紧张,被戳中的时候他颤抖的更厉害,身体敏感到几乎难以置信,他甚至觉得如果是在其他场合,他一定会忍不住哭出来。
“唔啊啊啊啊啊!!!”也许是因为突然加快的抽插,陈天终于忍不住释放了积压的快感,被盛槐余敏捷的伸手接住;而盛槐余也被高潮时紧缩的媚肉挤得释放出大量炽热的液体,烫得陈天一阵阵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泄出的水涎至葱白的大腿,以及身上被造访的痕迹,让陈天仿佛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眼角含泪,双眸失神。
盛槐余将陈天扶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他凌乱的衣裳,已经有一部分湿透了,好在现在天气还很燥热,硬要说是汗水浸透的也不是不可。
他把陈天规规整整地放在座位上,挥了挥手,好像在和陈天告别,原本凝实的身体如烟一般散去。
而地铁停泊,陈天睁开眼,车上已经不剩什么人了,他醒的时机恰巧,没有过了站点,但浑身酸痛,让他不得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不是梦。
陈天用手无力地捶了一下座位,强撑着扶手起身。
是他又来了。
一瘸一拐走下地铁,漆黑的夜色遮掩住了他湿了一半的裤子和衣服,边走边腿软。
陈天扶着墙上台阶,手抖捏着钥匙开了门。
好不容易回了自己家,可一回家,便闻到一阵熟悉的香气,让陈天慌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桃花香…是盛槐余。
“你为什么非得缠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陈天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大声对着除他便无人的房间质问,压抑的屈辱感和失控的情绪在这一刻迸发。
“因为你是我的宿主。”
盛槐余突然现身,挑起他的下巴,陈天怔怔地呆在原地,仿佛被勾去魂一般。
陈天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两步,保持一种警觉的姿势。
“你…我说,你是谋财还是害命啊?我还没转正呢…没钱…我要有钱就不住这了,你不会要索我的命吧?你不是来夺身转世的吗?关键我也没干过什么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哈!你弄死我了我也变成鬼了,我…呃、略懂一些拳脚,要是我变成鬼,咱俩比划比划你肯定不会好过,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盛槐余看陈天紧张成这样觉得有些好笑,靠近他的耳朵,每说出一个字都让他头皮发麻:“那你是想和我一样变成鬼咯?。”
耳垂有轻微的触感,盛槐余继续靠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怕什么,不要你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是来报恩的。”盛槐余歪头去含住他的指尖,讨好般的安抚陈天。
“报恩?”陈天疑惑的看着盛槐余,这几日发生的一切,他只觉得自己足够倒霉。
“我的确是鬼,魂化为桃花,修为已满,本来开春就可以得道轮回转世,可今年春寒,我始终未等到合适的机会,几次都险些丧命于渡劫。”
“梅雨初夏的时候,你打着伞从草丛经过,看到一朵桃花被落雨打斜了,你给它撑起了伞,直至雨停你才离开。”
“而我就是那朵桃花,恰巧那天是我最后一天劫日,应该是你救了我一命。但我并不想轮回转世,但超出期限就会魂飞魄散,除非找到宿主,与他到人类自然寿命的终结,才能再一次轮回。”
……
听盛槐余解释了一番,让陈天感到一切都有些戏剧和不可思议。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陈天慢慢地低下头,毕竟身体的酸痛感还在,提起这件事,脸又不自觉的泛了红。
“我都是鬼了,好色怎么了?”盛槐余嘴角上扬,一脸玩味地说。
“但是小宿主不也挺享受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可不可以以后少自作主张地…”陈天感到羞耻,还是没有勇气说下去。
“那我可不可以以后都跟着你?”盛槐余突然语气软和了起来,一脸恳求地望着陈天。
“形化状态下我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而且我又不是恶鬼,专一又忠诚。”
“养我也很好养的,我可以形化成人自己找工作帮你分担压力,还可以免费陪聊陪睡。”
听说收养猫猫狗狗的,没听说过收养鬼的,但是听到这番恳求,陈天还是微微动了恻隐之心。
“好吧好吧,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拒绝。”
或许是人是鬼并不重要,陈天心想。
“那我能不能跟你睡!”盛槐余稍微抬了抬眉毛,眼神突然亮了起来,看了看陈天,又表情无辜地说:“你家只有一张床诶。”
“不是…你”陈天答应完就有些后悔,看着已经自觉躺在床上的盛槐余。
鬼…都这么厚颜无耻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人一鬼相处了一段时间,就像妇人所说一样,让陈天运势变得好了些。
陈天转正了,虽说是白日里工作依旧繁忙,但比起摸爬滚打、不知所措的日子好了许多。
盛槐余在白日里形化成人的时间并不能维持太久,尤其是暴露在阳光下,他找了一家不用在店内工作太久的花店,不用接触到很多人,但要修剪枝叶、插花、花艺沙龙、包装、写花艺包养日志…比他某一辈子当人还累,也是没有闲着。
虽说两人共处一屋檐下,家里添了一些烟火气,也经常行缱绻旖旎之事,和正常情侣没什么区别,但不知道是哪一方纠结,彼此始终没有确定关系。
趁休息,盛槐余今天打算去接陈天下班,为了给陈天一个惊喜,他没有形化成人,也方便了他进出陈天的公司。
陈天不在工位上,看着他桌上堆积如山的报表,便有些心疼他家的小宿主了,往桌子一旁的日程计划撇了一眼,陈天今天要见客户。
盛槐余感应了陈天的具体方位,到达时发现这不是单纯的见面会话,而是酒局——陈天已经被迫喝下好几杯酒了,面色通红,眼前还有些眩晕,旁人聊天说笑的时候,又要劝酒让陈天喝。
“小陈,这次真是凑巧了,两家公司谈合作,派出了你我,我还是你的学长。”
一个满脸浮夸的男人,一手握着酒杯,对陈天勾肩搭背,陈天感到不适,往一旁慢慢撇开。
“辛苦学长你了,这次合作能谈成,也多亏了你。”陈天赶忙赔笑道。他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陈天嗅到了一股桃花香,让他想起了盛槐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你本来就很优秀,刚毕业不久进公司就已经转正了,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各方面都很优秀,上大学的时候不少人喜欢你呢。”
……
“我看时候不早了,要不然今天就这样吧。”
浮夸和献媚的词汇听得陈天有些恶心,他只想快点离开。
“那你再喝一杯,我们就收尾哈。”男人递给了陈天酒杯,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喝完…就可以回家了,陈天接过酒杯,刚要喝下,盛槐余就推门走了进来。
包间的房门被人咣当一声推开,屋内的人看到来者是一个长相清冷艳丽的男人,气场全开。
“喂,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劝陈天喝酒的那人冲盛槐余吼道。
盛槐余并没有理会,从那人身边一把拉过来陈天,这是真喝了不少,陈天觉得有些恍惚,还在好奇盛槐余突然的出现。
“走吧,回家。”盛槐余扶着陈天,转身就要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哎!你是他什么人啊!这么突然就把人带走了!”那人拦两人还在不依不饶的追问。
盛槐余瞪了那个男人一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关你屁事”,带着陈天离开了。
到了家中,盛槐余就把陈天抵在门厅的墙上,不过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后退了一步,突然消失在房间内,但桃花的香味仍在。
“陈天,你知道该怎么做。”
盛槐余的声音响起,冰冷中带着几分愠怒。
盛槐余没有形化的状态,是任何人看不见的。
陈天还是不明白盛槐余为什么突然这样,因为酒精的作用,身体有摇摇晃晃的。他望了望房间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下一秒,陈天的胳膊被猛地拉起,将陈天推倒在沙发上,盛槐余粗暴地脱掉他上半身的衣物。
没有形化的盛槐余,触感也是冰冷的,在身上游走作乱的手,如同置身于寒冬让人发冷,也让陈天醒了酒。
湿冷的嘴唇啃噬他的侧颈,与往日形成了对比,又将他的手牵起,压在陈天自己袒露的胸脯上揉弄,陈天情动地闷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的身体柔软又火热,盛槐余恰巧贪恋这些。
应酬当然穿的很正式,盛槐余卸下陈天的皮带,丢在地上。可能因为陈天足够瘦,西裤上的纽扣没有解开就被脱掉了。
“我不希望任何人触碰你,除了我。”
盛槐余扯下了陈天最后一道屏障,打开了他的腿心,两条腿被迫分开,仍然语气冰冷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恐惧和未知让陈天不得不顺从回答。
接着盛槐余便形化出现在陈天的面前,随即便吻了上来,像头狼一样极具侵略性,好像要把他的舌头都咬下来吞掉似的。在唇舌交缠的混乱之中,盛槐余身上的桃花愈发浓艳,没过几秒,猛烈的欲火像是要把陈天的肉体当作薪柴般燃烧殆尽。他难耐地不断调整着姿势,双腿逐渐内翻,夹紧,磨蹭那开始有异样的空虚感的入口,粗糙的西裤摩擦着逐渐发硬的顶端勾引起疼痒感,让他不自觉发出两声闷喘,手也自动地攀附上了盛槐余的双臂。
“嗯……呜咕……”
陈天发现自己可悲地已经有射精的兆头了,而这仅仅是亲吻,还没进入狭义的前戏。
“哈……”
盛槐余终于放开了他的嘴。他有些瘫软地半挂靠在盛槐余身上,对方的手正在往他的内里摸去。那只手在他胯部上打转,又犹豫了一会,好像嫌弃这慢慢剥去衣物的过程太磨叽,竟拽住那条西装裤,用力一扯——滋啦一声,裤子便被撕开一块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拿起地上快递的绳子,在他身上肆意地像蛇一样缠绕。竟勒住他肿起的乳头,还有一条粗糙的、带着几个绳结的绳子,绕过性器,穿过胯间,从股缝之中一路攀上去。那个最大的绳结,正好抵在他已经湿润得出水的穴口。那绳结硌得他难受,禁不住发出几声哀怨。
盛槐余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好像一头忍耐破坏欲的野兽,命令道:“张嘴。”说着,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就挺腰把坚硬滚烫的性器深深顶进陈天的喉咙。
“呜……!”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聊作抗议,可这并不能阻止盛槐余对他的喉咙深处实施侵犯。那根硬挺的肉茎在他的喉咙里来回抽插,硬生生榨出他的生理眼泪。好像还嫌不足,盛槐余幻化出硬皮鞋的脚,踩住他的阴茎,用粗糙的鞋底把那可怜的器官顶在小腹上用力摩擦,又略勾脚尖,将它压在两腿之间蹂躏。陈天只觉得痛苦到难以忍耐,他用尽浑身力气扭着腰要挣脱,可这在施暴者面前无疑成了欲求不满的误解,于是更用力地碾磨。
被硬皮鞋踩在地上虐待的下体,似乎反常地传来浪潮似的美好的快感,几乎让他失神。他感到小腹隐隐作痛,他要射了,于是在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喘气声。
“想射了?”盛槐余说,“阿天被这么虐待都爽,这是不是你的性癖啊?”说着又猛然顶胯进到深处,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头禁锢在胯下。陈天的脸被盛槐余的阴毛戳得痒丝丝地难受,可更难受的是盛槐余在他喉咙的最深处释放了,精液顺着食道直接流进胃囊,腥臭的味道让他直接哭了出来,喉咙立刻起了条件反射般的干呕反应,而更令他不愿意接受的是,在盛槐余的性虐待下他竟然射了出来。高潮之后的身体抽搐痉挛着,但身体里面的空虚感依旧汹涌,他不得不承认这点刺激还不算足够。
盛槐余终于拔了出来。陈天像沉溺水下已久的缺氧者终于浮上水面,大口地喘着气。咸水一颗颗地顺着脸颊流下来。他徒劳地张嘴,低着头,精液从他嘴里自动地淌出来。盛槐余蹲下身子,抬起他的下巴:“吞下去。漏出来有惩罚。”他很不情愿,但还是被压着下巴吞干净了那散发怪异气味的浊液。
“爽吗,宝贝?”
盛槐余黏腻地贴了上来,可手却伸向他身上连着下体和乳头的那根绳子,轻轻一拉。那根绳子深深嵌进臀肉之间,绳结摩擦着他的穴口。
陈天可怜兮兮地求饶:“别,我错了……。”那根绳子摩擦着花穴和后庭的门户,蹭得周围嫩肉红肿不堪,让他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热烈。那原本被高潮充实了一点点的空虚感此时被挑拨得凶猛无匹,迅速占据了他的心。他的额头抵着盛槐余的肩膀,发出意味着忍耐的沉闷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
盛槐余一边叫他,一边拉扯着那条绳子。
“你现在一定很……想要吧?”
“嗯……”
陈天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需要一点什么来填满,不然他感到他的精神即将崩溃。这种无法挽回感令他恐慌,不得不做出回答。
“前面更想要,还是后面更想要?”
盛槐余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毫无疑问是挑逗,是陷阱。但正中陈天的下怀。他虽然咬牙切齿,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肯定甚至是求饶:“……前面。”
“噢,那想要什么?”
盛槐余不紧不慢地拉动着绳子。粗糙的麻绳和绳结滚动着来回摩擦,对欲求不满的骚穴简直像是一种酷刑。
“想……要……”陈天感到自己几乎羞耻到发不出声音,“想要…你…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呢?”
“然后……在里面抽插……顶到最里面……最后射在里面……”
“那就奖励宝贝一下吧。但是惩罚也不能少。”
要干什么?!
陈天慌了,射过一次精后微微有些疲软的阴茎被一个皮质的窄小东西包裹起来,里头的一层还有许多细小的疙瘩,专门为刺激他的敏感处而设计。他顿时感到整个阴茎被过于窄小的皮革容器束缚,完全不够容纳他勃起的尺寸,此时一个恶意地设计成窄小款式的“锁”让他下身发痛。那种半痛半爽的感觉似乎要深刻到在他脑里刻下抹不掉的回路。
“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痛。”
一只覆盖着茧的粗糙手指摩挲着他已经开始溢出液体的龟头顶端,逐渐在马眼周围开始扣弄、打转。在那只手指的玩虐下,马眼颤抖着张开了一些,逐渐能容纳进小半个指节了。盛槐余的手指在浅浅的前端进出,让陈天又哭了出来,更进一层让他崩溃的是,盛槐余这次抽出手指后塞进了一根硬质的细棍,而且完全不包容他的挣扎,直奔着虐待他的目标而去,整根没入进去。
尿道受到这样的刺激,他头枕在盛槐余的肩膀上喘息着,口水兜差点流出来。可那贞操带偏偏束缚着他,让他的阴茎胀痛,难以勃起,更别谈射精了。
“喜欢吗?我特别为你准备的。”
盛槐余开始用湿润的手指为他扩张,好像急不可耐,还没等扩张得足够充分,就按住他的腰,用力地挺身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一点……”陈天几乎是求饶着,他不敢想象那种尺寸的东西怎么能被自己的身体全部纳入,但它的的确确整根没入了花穴,而且即刻开始狂风暴雨一般野兽式的性爱。盛槐余用力地掐着他的腰肉,像是要把他的整个人从中间用利刃给劈成两半,那根狰狞滚烫的肉茎在狭窄的阴道里进出,一瞬间拔到入口处,又强行碾开穴肉而撞到底部,在穴道里发出淫靡的交合声,他下半身滚烫火热上身却是一片冰凉。
好像注意到陈天上半身的空虚,盛槐余伏下身子压在他上方,略过了舔弄,张口啃咬他的乳肉,像饥饿的动物渴求骨血。尖牙利齿把控得很有分寸,没有伤害他的皮肉,却能在乳晕上留下一个青紫色的牙印,让被作弄的乳头高高挺立。而另一边的乳头也没有被放过,被手掌用力地揉捏扯拽着,愈发红肿起来,和另一边布满涎液牙印呈现出一幅完全不同的光景,但都散发着暧昧又暴虐的气息。
陈天最后只是仰着头喘息,露出脆弱的脖颈。盛槐余最后掐住他的脖子,勒得他翻白眼,四肢无力地挣动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将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这才射进他的体内,过后缓缓地放开他脆弱的颈动脉。
结束后陈天抱紧了盛槐余,温暖凝实的身体让他感到安心,盛槐余抚了抚他的后背,像是在对陈天说抱歉。
其实陈天从没有因为人鬼有别而排斥盛槐余的亲热,他不擅于表达,但身体的真实反应总会给盛槐余答案。
盛槐余凑上去给了他一个缱绻缠绵的吻,陈天回吻的时候很笨,喜欢先吮吻嘴唇再用舌尖轻轻舔人的牙齿,盛槐余则轻轻用牙咬他的舌尖,再回以更深也更用力一些的吻。
“嗯……”陈天躺在床上,盛槐余吻过他的脸庞,继而脖颈处,舔咬着他的锁骨,双手撩拨着那两颗红豆,暴虐后温柔的抚弄让他舒服的哼出了声。
盛槐余亲手将他不停地送上极乐,感受着他在身下的绽放。
而他甘愿臣服于他,成为他的附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彦霆对新上任的秘书很满意,原来的秘书由于生孩子休了产假,他原本是不太乐意的,毕竟已经用顺手了。
但等新来的秘书上任后,霍彦霆又迅速翻脸,觉得原来的那个秘书回来后可以换个职位了。
这个新秘书的业务能力可比前一个要强上很多,最关键的是,他对自己没想法,还是个独身主义,能一直用到老,且对工作上手很快,泡的咖啡也很好喝,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
霍彦霆子承父业接手公司后,身价排进富豪榜第一,追求者不计其数,可是说是人人欣羡的人生赢家。
但他的缺点也相当的多,傲慢冷酷,纯纯资本家作风,就算是公司元老也不留脸面。
不过这些小小的缺点,都并不能阻止其他人对他的爱慕,毕竟有钱又长的好看,谁能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