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南方的小城市迎来梅雨季,天总是阴沉沉的,闷热又潮湿。
天色渐晚,又下起了小雨,陈年站在街边,斜靠着路灯抽烟,精瘦的小臂因为提着沉重的工具箱紧绷出肌肉的纹理。
腥红的火光在潮湿的空气里燃烧发出滋啦的声响,烟草已然受潮,跟抽干草没什么区别,陈年被熏得眯起了眼。
雨点落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并没有带走燥热,黑色的背心都被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浸湿,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黏腻的很,但这丝毫不影响陈年愉悦的心情,他又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
陈年有个秘密,他馋那个双性人的身子,还是个已婚双性人。
陈年第一次去他家时,三十几度的天他裹得严严实实,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随后自来熟的拉着陈年的小臂往家里带,陈年只觉得他的手有些凉。
男人住的地方是一个很老旧的居民楼,水管有问题几乎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我建议你换新的,贵是贵了点,但扛得住用。”
但男人还是让陈年帮他修一下就好了。
陈年了然,重新蹲下身子开始维修,男人站在一旁监工,随口跟陈年聊天。
“你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抬头看了男人一眼,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冒犯,但看到男人那张好看的脸,他忽然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二十七。”
“看着不像啊,结婚没有。”
“对象都没有。”
陈年再次抬头,目光变得狐疑。
“我怎么不知道现在修水管还要被查户口。”
男人笑的花枝乱颤,一口洁白的牙露出来有些惹眼,他笑了一会儿然后蹲在陈年身旁,将脑袋凑了过去。
“你觉得我多大?”
陈年瞧了一眼,男人眼睛弯弯的盯着他笑,他连忙移开视线。
“跟我差不多吧”
“弟弟,我可比你大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似乎来了兴趣,上下打量着男人,“你看着也不大啊”
男人故作生气的站起身子,双手抱臂托举着胸,“你说谁不大呢?”
陈年忽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明知道自己说的是年龄,这人在调戏他,活了二十几年,他居然害羞起来,“我说的不是这个。”
男人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拍了拍陈年的肩,笑道,“不逗你了,我四十四。”
“看着不像”,陈年继续忙活手里的工作
男人站起身子,靠着墙壁看着窗外的小雨,神情忧郁的轻轻叹了口气
“没结婚好啊……”声音细微到快要融入淅淅沥沥的雨水中
陈年自顾的修理着水管,熟练的操作手里的工具,两三下就完成了工作,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没有再有漏水的迹象,陈年清洗着手上的污渍。
“修好了,五十。”
没得到回复,他扭头看见男人盯着窗外发呆,精美的侧脸却透着一股悲伤,不由得好奇究竟是哪个男的娶了他竟然还不珍惜,换做是他,肯定舍不得男人露出这样伤心的神色,一时间看入了迷,但他还要赶着去下家,不得不轻声打断男人的思绪,男人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去给陈年拿钱的同时又给他倒了杯水。
陈年也不客气,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就离开了,第二次去男人家里仅仅隔了两天,这一次男人穿的很少,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睡衣,白皙的肌肤上却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淤青,陈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修理完水管,男人手里捏着钱却没有给陈年反而开口询问,“你一会儿要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暂时没有。”
“那可以留下来陪我聊聊天吗?”
男人眼里满是期待,陈年有些犹豫,他不想惹上麻烦,但又不忍心拒绝,“我可以付费,你陪我待会儿就行。”
“付费就算了吧,刚好有些累了,休息一会。”
陈年自行坐在了沙发上,“可以抽烟吗?”
男人倒来两杯水放在桌上,顺手将烟灰缸递到陈年面前,“可以”。
男人站在沙发左侧的窗台前,脸上又露出那抹难言的神色,陈年忍不住皱眉,他喜欢看男人笑时的模样,他盯着男人的背影上下打量,裸露的肌肤上淤青随处可见,后脖颈,肩头,手臂,大腿……
陈年点了根烟,烟雾弥漫视线模糊了一瞬,尼古丁的吸入又吐出,带走了身体里部分烦躁,“为什么不离婚呢”
陈年冷不丁的一句将男人从思绪中抽离,“还不够明显吗?”
男人纤细的手臂支在窗沿上,不急不缓的说着,“鸟从被关进笼子里那一刻起除了死亡就再没有别的机会重获自由了”。
陈年走到男人身后,男人瘦小的身躯被陈年的身影笼罩,白皙的后脖颈上有一道青紫,看样子是被人从身后狠狠掐住的痕迹,陈年忍不住伸手覆在那淤青上,男人身体一颤,没有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燥热的天气,男人的身子却是冰凉的,陈年指尖轻轻摩挲他的肌肤,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颤,吸一口烟吐在男人后背上,烟雾将他包裹了一瞬又消失,“你太柔弱了,让人想保护你,又想狠狠欺负你。”
男人后退一步,单薄的背靠在陈年结实的身子上,手绕到身后抚上陈年的侧脸,“那你呢?想保护我多一点还是更想欺负我”
陈年反问他,“会抽烟吗?”
男人侧过脸微微抬头看着陈年的唇,手随着视线移动,他轻笑了一下,“试试就知道了”。
陈年吸了一口烟含在嘴里,随后低头吻上了男人的唇,烟雾在两人唇间徘徊,最终消失在两人唇齿交融的间隙中,陈年从没觉得苦涩的烟草也能品出这样香甜的味道,放在男人后脖颈的手抚过后背,随后环绕住男人的腰,指腹在男人紧实的腹部轻抚,陈年并没有尝到太多的甜头,男人用食指抵住陈年的唇,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眼。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都想。”
陈年扣住男人的后脑,还想吻他,男人后退了一步,离开了陈年的怀抱,“你该走了,他快回来了”。
陈年将桌上的水一饮而尽,提着工具箱离开,临走前他突然想知道男人的名字,趁着门还没关上,一把拉住了门把手,脸挤在门缝里,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陈年问出了他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等你下次来我告诉你”。
陈年掐灭烟头,随手丢进路边垃圾桶里,向身后的居民楼走去,距离上次来男人家已经过去了一周,这次男人穿的是黑色吊带裙,衬得他肌肤比女人还白嫩,身上的淤青不减,看着让人心疼却又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陈年迅速完成工作,清洗完手上的污渍走到客厅,桌上放着两杯水和烟灰缸,男人依旧站在窗前,陈年走到他身后,一把搂住男人的腰,低头覆在男人耳边低声开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你呢?”
“陈年,你名字真好听。”
陈年侧过脸吻着周斯的侧脸,耳畔,脖子,最后停留在周斯锁骨的淤痕上,伸出舌轻舔那处,周斯半靠在陈年肩头,手向后勾着陈年的脖子,湿滑的舌头让他觉得有些痒,呼吸紊乱起来,陈年使坏一般绷紧舌根按压那处淤青,周斯疼的闷哼了一声,娇软的呻吟勾人心魂,陈年将人抱的更紧了些,视线向下,饱满的胸脯被布料包裹,幽深的乳沟和顶起布料的凸点,陈年分不清哪个更色情诱人,环抱在周斯腰间的手试探性的抚摸,沿着胸下边缘向上,指尖隔着单薄的真丝触碰那粒凸点,指腹绕着它打转。
“唔……”
周斯半眯着眼,微微挺起傲人的胸脯,将它们送入陈年手中,这无疑是对陈年最大的鼓励,陈年伸出舌沿着周斯的脖颈向上舔,留下一道水痕,直至舌尖落在唇瓣上,被周斯含入口中,两条舌立马紧紧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陈年的手向下,从周斯裙摆下钻入,再次握住周斯的胸,吊带裙本就短,裙摆因陈年的动作向上,卡在他小臂上,周斯胸下的肌肤除了黑色蕾丝内裤遮挡的位置其余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没了衣服的阻隔,滑腻腻的乳肉贴合着他的掌心,一手握不住的尺寸,柔软的乳肉顺着陈年指缝溢出,手指轻点乳尖,又将它们夹在指尖揉捏。
“嗯……唔……”
周斯动情的握住陈年的小臂,他能感觉到小臂下肌肉在颤动,充满力量,让人荷尔蒙飙升,小腹一阵火热,他难耐的夹紧了腿,陈年却不如他意,膝盖弯曲顶进周斯腿间,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捏着娇嫩硬挺的乳头拉扯,低声在周斯耳边询问,“他今天回来吗?”
“你真扫兴。”
周斯嘴上嫌弃却还是眯着眼享受陈年的服务,“那我该怎么问?”
陈年轻吻周斯后背,舔舐着青紫的淤痕,“他每周日才会回来。”
得到答案,陈年有些兴奋,手上力道加重了一分,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抹红痕,“啊……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娇躯轻颤,手扶上窗沿,双腿夹着陈年的大腿磨蹭,陈年将周斯抵在玻璃窗上,一只手向下,隔着内裤抚上神秘的花园,指尖的布料透着湿意,他用力揉着那处的软肉,挤压着被隐藏的花蒂。
“唔啊……”
周斯猛的夹紧腿,突然的快感让他颤抖了一下,他整个侧脸都贴在窗户上,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窗户上,陈年的吻就犹如那雨点砸在他身上,陈年呼吸越发沉重,他已经忍不住了,眼中的清明被情欲占满,他想把周斯吃掉,从头到脚都舔舐一遍,让他沾满自己的气息,陈年隔着周斯的内裤勾弄着他的阴茎,周斯的呻吟随着陈年的动作越发娇媚起来,神秘的花园都被他分泌出的蜜液打湿,连带着包裹它的内裤,甚至是陈年的手指都无一幸免。
指尖滑腻的液体越来越多,陈年将其抹在周斯大腿内侧,随后指尖勾起内裤的边缘探入,周斯猛的抓住陈年的手腕,眼中情欲消散。
“不行。”
陈年与他对视了几秒,识趣的回收手,一时间没了兴致,他抱着周斯,和他一起看着窗外连绵的细雨以及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周斯看着窗外发呆,陈年则看着周斯的侧脸,忧郁的眉眼轻轻皱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年没有问周斯为什么不行,他尊重周斯的意愿。
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天都暗了下去陈年才离开。
那天之后,两人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周斯经常会以各种理由让陈年过来,从修理水管,天然气到下水道堵塞,甚至连换灯泡都要陈年出手
每次周斯都会照例在桌上放两杯水一个烟灰缸,然后站在窗边,陈年完成任务后自觉从身后抱住周斯,他们站在窗边忘情的接吻,陈年抚摸他柔软的胸脯又或是紧实的小腹,唯独不能触碰那底线。
他们似乎只是两个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而相互依偎的可怜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陈年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动了心思,已经不再是馋他身子那么简单,每次看到周斯旧伤未好又添新痕时,他总是心疼的不行,同时嫉妒又痛恨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周斯快要一周没找陈年了,他给周斯发消息也没收到回复,这让他有些心烦,还有一些慌张,不好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周斯不会被那男人打伤了吧?断胳膊或者断腿?又或者更严重?
来不及多想,陈年提着工具箱就赶往周斯家,他打算见机行事,要是男人在家,周斯也没什么事的话那他就说是来换水管的,但如果周斯有事,他不介意给男人一个教训,这么多年的肌肉可不是白练的,趁手的武器箱子里也多的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堆,但他更希望周斯没事,陈年一鼓作气爬上四楼,站在门前缓了口气,敲响房门,片刻后,房门开了条缝,里面传来周斯沙哑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陈年扒住门框,从门缝里看进去,周斯躲着只露出一截小臂,“给你发信息没回我,怕你有事?”
“我没事,你快回去吧。”
“你把门打开让我看看。”
陈年没有强硬将门打开,以他的力气想开门周斯根本拦不住,“我真的没事。”
“没事为什么躲着?”
门里没再传出声音,陈年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等着,可门内隐约传来低低的抽泣声,陈年也顾不了什么了,一把将门拉开,周斯来不及反应,手抓着门把,整个人被带了出来,陈年将人抱住,看到周斯的一瞬他终于明白周斯为什么不理他了。
周斯脖颈处,一道青紫的掐痕边满是吻痕,刺的陈年眼睛疼,他将人抱回房里丢在沙发上,伸手将周斯的吊带裙掀开,胸上,小腹,大腿根全是吻痕,周斯用小臂挡着自己的脸,低低的啜泣,另一只手拉着衣服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看。”
陈年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的问周斯为什么,可他不管这么问,周斯也不回答,最后,他狼狈的跑了出去,陈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他不可以。
陈年离开后,周斯用衣服将自己包裹起来,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哭泣,他对不起陈年,他有苦衷,他以为陈年能懂他的,从前,周斯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但婚后,男人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体贴,不再温柔,男人卸下伪装,暴躁易怒,稍不顺心就拳脚相加,变态的性爱更是让周斯受尽折磨。
后来,男人腻了,开始寻求新的刺激,但他也不愿放过周斯,以他的父母作为要挟,他不怕周斯跑,每周日回来一次,折磨周斯成了他消遣的方式。
周斯颓废的在家睡了两天,滴水未进,期间给陈年发过几条消息,但陈年都没回,他想,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好,至少解脱了,门忽然被敲响,周斯没有去管,但门外的人不依不饶,随后传来陈年的声音,“周斯,开门。”
周斯连忙爬起来,起身开了门,陈年一如往常提着工具箱站在门外,周斯扑进陈年怀里,泪水再次涌出,“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再也不来了。”
陈年抱起周斯走进屋子,顺手将门带上,“你怎么成这样了?”
陈年看着周斯满是泪痕的脸,气色差的不像话,嘴唇干的裂了几个口子,头发乱糟糟的,周斯想起来自己两天没洗澡,这样热的天气他肯定都臭了,连忙从陈年身上下来。
“我……我先去洗个澡。”
陈年看着周斯跑进浴室的身影,眼神暗了暗,他想了两天,仍旧无法放下周斯,想要占有他,让他只属于自己,放下工具箱,将客厅的狼藉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忙完一切周斯刚好出来,身上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吊带,比任何一次的都要诱人,裙摆堪堪到大腿根,陈年咽了咽口水,“吃饭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
周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着毛巾擦头发,“我去给你煮碗面?”
“好啊。”
“给你倒了水,你嘴唇都干的裂开了。”
陈年转身去厨房忙活了,周斯盯着面前的水杯,杯口沾了点白色粉末,唇角一勾,瞥向陈年的工具箱,打开翻找了一番,没什么收货,视线被旁边垃圾桶里的纸团吸引,捡起来打开,纸条的内容和他想的一样,若无其事的将纸条放在桌上,陈年端着面走出来放到周斯跟前,那杯水没有被喝,边上躺着的纸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尴尬的盯着周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周斯拿起字条,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使用说明,成年人一次一包,冲泡服用,无色无味,服用后一小时生效,可让人迅速进入情欲状态,欲罢不能……”
“咳……”
陈年坐立难安,这是他第一次干坏事,没经验的他被抓了个现行,但令他想不到的是,周斯读完说明书,竟然当着他的面把那杯水喝了下去,一滴不剩,周斯倚靠沙发,双手抱臂盯着陈年看。
“还有一小时生效”
陈年惊的说不出话,他不明白周斯为什么突然变了想法,呆愣愣的看着周斯,看着周斯伸手勾住了他的衣领,拉着他往身上带,陈年半蹲在沙发前,手撑在周斯大腿两侧,两人鼻尖相撞,周斯轻声开口,“要现在就开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年唇上,弄得人心痒痒,他用行动回答了周斯的问题,径直贴上周斯的唇,陈年试探性的摩挲着周斯的唇,轻柔的吸吮,换来的是周斯热情的回应,陈年将周斯按倒在沙发上,两人唇齿交融,陈年的手迫不及待的钻入周斯裙摆间,意外的发现周斯里面是完全真空的,什么也没穿,手摸上周斯的胸脯,柔软的触感让他着迷,肆意揉捏起来,“嗯啊……”
周斯勾住陈年的脖子,微微挺起胸,胸前的红果早已挺立,刚刚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就已经为此刻做好了准备。
陈年将周斯唯一的遮挡撩起堆在胸上,炙热的吻顺着周斯的侧脸一路向下,直到吻上那傲人的山峰,将整个乳尖含入口中细细品尝,舌尖勾弄着肿胀充血的乳头上下拨弄,又重重的吮吸轻咬。
“唔……哈……”
周斯娇躯轻颤,脸上浮出红潮,情欲来的比药效发作更快,小腹一紧,一股暖流溢出,他难耐的想要夹紧腿,陈年却先他一步,将双腿挤进了周斯腿间,手沿着胸向下抚摸,路过平坦的小腹,落在隐秘的花园之上,指尖拨弄开两片花瓣,黏腻的蜜液涌出,手指在肉缝间上下磨蹭,手指立马被淫液沾湿。
“嗯啊……陈年……”
周斯半眯着眼,嘴里不断的喊着陈年的名字,火药,暧昧一触即发,房内一片涟漪,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他脸颊绯红,声音愈来愈黏糊,陈年在周斯胸前印下一个个吻痕,随后向他期盼已久的地方进发,吻未停,他要在周斯身上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胸下,小腹,大腿,最后他吻上了那灼灼流水的花穴。
“嗯啊!别……脏啊……别舔那”。
周斯慌张的推着陈年的头,手却被陈年紧紧握住,陈年自顾的舔着,每一处都不放过,舌尖扫过花唇又落在周斯敏感的阴蒂上,舔弄的同时也不忘安抚周斯。
“不脏,你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脏的人从来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看见周斯眼角落下的泪,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两人十指相扣,此刻他们属于彼此,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周斯夹紧双腿,焦急的喘息着,他从未觉得原来性爱可以这样美妙,酥麻的,难耐的,他想要更多。
“啊……陈年……唔要……快给我”。
陈年闻言,亲吻周斯花穴的唇角勾起,一只手贴上那穴口,指尖在穴口轻轻打磨,黏腻的淫液沾染他手指,作为最好的润滑剂,陈年吻上周斯花蒂,舌尖拨弄阴蒂的同时两指并入,插入穴口,直直的陷入最深处。
“嗯啊!……”
周斯弓起身子,他竟然在陈年手指进入的一瞬就到了,身体不停地颤抖,脑内一片模糊,陈年并没有给周斯喘息的机会,他立马发起猛烈的进攻,手指迅速的抽插着,次次到底,抽回的时候不忘勾弄内壁的软肉,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不……哈慢……慢一点。”
情欲如海水般将周斯淹没,强烈的快感让他兴奋却又难以喘息,只好用力抓着陈年的手,这是他唯一的支点,陈年抽插的同时也没有冷落周斯肿胀的阴蒂,用力吮吸着,甚至用牙齿轻捻按压,他要给周斯最极致的快感,让他永生难忘,再也离不开他。
“唔……不行……嗯啊……别碰哪里……哈……要不行了。”
致命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周斯扭动着臀躲避,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更像是迎合,他抓着陈年的手,纤细的指节因用力泛着白,陈年不依不饶的在周斯身下驰骋,汗珠从他精致的侧脸滴落而下,两人突破了最后的隔阂,他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被情欲操控的他只想狠狠的占有周斯,想看到周斯因他疯狂,因他沉沦的模样。
快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层层堆积,周斯感觉大脑在不断放烟花,趁着最后有一点理智,扶着他的肩膀咬了他后脖一下,催促道:“快点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陈年的性器无人照料,硬得发热发肿,尖端早已淌水,他插完周斯小穴才有空分神照料一下他可怜兮兮的阴茎,在这个间隙,周斯自己往下面又插入了一根手指。骚穴内早就发热发痒,三根手指插进去都不见满足,只想要更热更粗更硬得东西往里插、往里捅。见陈年的东西粗长肿胀青筋迸发在他手上撸着还不往里插,皱了皱眉:“嗯…进来…”说着就扶着他的肩膀起身,双腿跪在他大腿两侧,挺直了腰,手扶上他的性器对准了自己下面就往里面坐。
陈年看着自己的龟头没入他下体还分神了一瞬,回过神来就扶着他一边把他往下压一边自己往上缓慢又强势地送腰——整根没入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晌足的喟叹,空虚和饥渴终于在这一瞬间被填满,好像他们两个生来就应该合二为一。
“喊点我喜欢的。”陈年在周斯耳边呢喃,紧致湿滑的压迫感和快感交织着让他理智全无,一边揉着他的酥胸,一边就这他骚穴里出来的水往上挺腰,将两个人的交合处打得泥泞一片。因为坐姿的关系周斯将他的东西吃得极深,刚好顶入他阴道的窄处,每一次进去那里面的穴肉就会缴附上来,然后又被陈年强横地顶开。周斯的大脑快要短路了,方才饥渴的感觉已经被过分满足,陈年抽插的幅度不大,他低头能够看见他的东西透过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状,看一眼都觉得发烫。
“陈年……好深…啊啊哈……”周斯只能靠抱着他来回避这过分香艳下流的场面,不料却被陈年扣着下巴扭过头来交吻,在呼吸间被逼问:“谁把你操得好深?”
“是陈年……陈年…”周斯的舌头被吮吸舔舐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下体被肏的快感延绵不断,一双半阖的眼睛里尽是春情,显然理智已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丢之脑后。
陈年心思一动,道:“喊老公。”借着他坐在他身上高几分的优势,尽情一边挺入他的深处,一边舔弄他的双乳。
周斯听到这个称呼时大脑像是被闪光弹炸了一下似地,眩晕又空白,尚存的理智让他咬着嘴唇不想喊。陈年颇有耐心地慢慢用嘴唇磨开他的防御,唇齿交融的的时候感觉心理的防御也在分崩瓦解,最后在一次的插入中,周斯喊出了破破碎碎的一声:“慢点……老…g…”理性悬崖勒马让他没有发出最后一个音节,但是仅仅是一个辅音也足够了。
陈年低骂了一声,不管身下的东西再一次胀大,只想狠狠吻住眼前的人,把他抱进骨头里揉碎,谁也抢不走。他将他的腰放下,让他躺下,左臂勾起他的腿,换了个方向侧入插进。
这一插直接让周斯尖叫出声,陈年知道自己好像蹭到了某一个点,挺腰就向着那个点发起冲锋。周斯被肏得大脑空白,强烈的贯穿感和快感像浪潮一样扑向他的身体,他只能用手抓紧床单好让自己不要被这阵浪潮冲走,却被陈年掰开,放到自己胸上和他一起玩弄自己。
“不要……啊!……太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自己发出不堪入耳的浪叫,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一天骚到这种程度。
陈年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浪荡的叫身,有心想要听更多,就真的慢下节奏来,避开他的那个突出的点,用龟头在附近转着圈瘙痒、按摩。周斯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大脑里还在放烟花呢,阴道还在热着痒着,他隔靴搔痒的力度,根本满足不了他贪婪的身体。
“插深点……我里面好痒…”
陈年就这他侧入的姿势在他臀尖扇了一巴掌,肉浪叠叠,顺带着那骚穴也绞紧了不少,被温热的穴道一嗦,刺激得他差点缴械。
“好会吃啊。”他皱了皱眉,因为吃得太紧了一下子难以抽出,可周斯嘴里又在讨着要,他只能用力往前顶,试图去蹭到他的敏感点。额头上的汗滴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晶莹透亮。
周斯的渴望迟迟得不到满足,扭着腰想把屁股往他腰上送,被陈年又扇了一巴掌。道德败坏的羞耻和自尊湮灭的屈辱在这巴掌下被拍碎了,下穴一紧,透明温热的体液尽数喷洒在两人的交合处。陈年就着这体液的润滑一下子又进去一小节,像是连囊袋都要没入那个张张合合的粉红小穴里。
“啊!……”周斯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蜷缩。
陈年自己也难受得舍弃所有的耐心和从容,抬起腰来抽出大半根性器,只留肿胀的龟头在他的穴口,然后连带这自己的体重压着他的腿重重插入。周斯尖叫出声。身上男人如狼似虎的侵略性太强,自己好像就要被他钉死在床上。
不行了不行了。
陈年好似完全忘记何为节制,只是像打桩一样对准他的骚点往他穴里猛肏,周斯扬长脖颈,泪水从眼角满溢而出,连带着叫床的声音都哑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我受不了…陈年……啊!”
和身下强硬的抽送不同的是,陈年用手指刮走他泪水的动作堪称温柔至极,眉眼间都是隐忍和纵容的爱意。他抚着他的脸说:“周斯,你喜欢我。”——双臂紧紧箍着他的后背,闭眼吻上他的唇,在他体内完成了第一次射精。
“嗯啊……慢点……不要啊……哈……快停下……要嗯啊……要到了……啊啊啊!”
周斯猛的挺起腰身,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他的身子都紧绷起来,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吸也停滞了,穴内的软肉死死绞住陈年的肉棒,一股淫液涌出,喷洒出来,却被堵在穴内出不来。
陈年将肉棒抽出,淫液流了出来,周斯瘫软在沙发上,因为两天没有进食晕了过去,可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不停地颤抖着,陈年起身将人搂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
“你是我的了。”
乌云翻滚,空气里透着一股强烈的湿气,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这是暴雨来临的前迹,狭小的房间里冷气开的很足,玻璃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模糊了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好似要将屋内相拥的两人与外界隔绝。
但他们并不在意,比雷声更加凶猛的是对方的心跳声,感受彼此呼吸时胸口的起伏以及汗液融合在身上的黏腻感。
陈年附在周斯身上,手指轻轻抚摸周斯的唇线,他看着周斯的侧脸,还未消散的情潮,眼角虚浮的泪痕,以及舒展不开的眉头,陈年从他脸上看到的情绪有很多,可令他心口发闷的还是周斯隐藏在皮肉之下的痛苦。
囚鸟是周斯的代名词,陈年想将他从牢笼里解救出来,但他并没有伟大到想给周斯自由,自私是人的本性,他只是想占有周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额头贴上周斯的侧脸,手指依旧按在他颈上的淤青处,沙哑的嗓音在周斯耳边响起。
“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
这句话对周斯来说很诱人,他是心动的,但脖子上的枷锁依然存在,他逃不掉。
周斯坐起身,自顾的拿起陈年放在桌上的烟,赤身裸体的来到窗边,指腹夹着烟蒂含在唇齿间,火光亮起。
“滋——”
烟草燃烧,烟雾顺着他的口腔进入到肺里,然后随着废气一同吐出,白色的烟雾喷洒在玻璃窗上继而消散,陈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周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抽烟可以这样优雅,烟雾从他口腔亦或是鼻子里呼出,陈年有些近视,以至于现在的距离他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轮廓,有种朦胧的美,他起身走到周斯身后,从背后拥住这瘦小的身躯,双手环绕住周斯腰身,胸口贴着他的背,下巴抵在周斯肩头,唇瓣吻上他的脖子,陈年轻声开口。
“跟我走,一切交给我。”
陈年握住周斯腰肢的手一紧,将人往怀里带,微微低头,与周斯鼻尖相碰,唇瓣相贴,“我来做你的刽子手,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周斯夹着烟的手扣住陈年的后脑,唇齿微张,带着烟草味的舌钻入陈年口中,两人紧密的纠缠着,吻的热烈,吻的疯狂,以至于滚烫的烟头燃到手指周斯也没有松开,他用手将烟头掐灭,分开时一条银丝挂在两人唇边,周斯伸出舌将银丝卷入口中,周斯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他魅惑的盯着陈年的眼,“如果我要他死呢。”
陈年轻笑,再次吻上周斯的唇,语气轻浮,“那我会奉上他的尸体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怎样的人?”
周斯没有思考,形容词脱口而出,“暴躁,好色,无能到只能靠欺负弱小来获取优越感的软蛋”。周斯斜眼看了看陈年,“你害怕了?”
陈年凑近他,伸出舌舔了舔周斯水亮的唇,“我在想该用什么去羞辱他”。
周斯伸手勾住陈年的下巴,眼神妩媚,“所以,你想到了吗?”
陈年被勾的心痒痒,迫不及待的就想吻他,却被周斯用手抵住了唇,他握住周斯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覆在周斯耳边轻声开口,
“……你觉得怎么样?”
周斯听着陈年的计划,整个人靠在陈年怀里笑的花枝乱颤,“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陈年呆愣愣的看着周斯,他喜欢周斯笑着的模样,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露了出来,眼睛弯弯的,明媚又勾人,周斯拍了拍陈年的肩,语气埋怨,
“想什么呢?我在你面前还敢走神?”
陈年将人揽住,掌心在周斯腰间磨蹭,脸埋进周斯颈窝,唇轻吻他的耳垂,嗓音低沉,“我在想,如果能溺死在你的穴里,做鬼我也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享受着陈年的爱抚,整个人跨坐在陈年腿上,媚眼如丝的盯着他的眼,“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刚刚才穿上不久的衣服又被剥落,随意的丢在一边,娇媚动人的呻吟再次响起,雨还未停,他们没理由停下,疯狂的一夜过后,陈年顺理成章的和周斯住在一起,白天陈年没活儿的时候两人就腻歪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又或是趴在窗边看雨,然后靠在窗沿上接吻,又或者在房间各处做爱,夜里,两人相拥在床上,聊着彼此的过去。
生活似乎在步入正轨,但两人都没忘记枷锁还未解下,他们在等待那一场暴雨的降临。
周日,男人如往常一样回了周斯这里,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走进客厅时周斯正倚靠着窗沿抽烟,白色的衬衣将他的身材勾勒出来,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他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于是,当男人看见他纤细的脖颈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时,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周斯整个人焚烧殆尽,他大步流星的冲向周斯。
“妈的,臭婊子!敢背着老子偷人!”
周斯就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不像往常一般向男人低头,眼中似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男人毫无怜惜的掐住了周斯的脖子,怒目圆瞪的盯着他身上的痕迹,面庞早已扭曲,丑陋的让人作呕。
“贱人!敢给老子带绿帽,是不是打你打的太少了?!今天老子就弄死你!!”
周斯听着男人气急败坏的怒骂,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鲜艳的红唇勾起,轻笑着,眼底划过一丝轻蔑,男人心中不解,他盯着周斯的眼,没有惧怕,没了哀伤,取而代之的是不屑,冰冷以及悲悯的神色,犹如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这无疑将男人的怒火彻底点燃,双眼泛着腥红的血丝,他将周斯抵在窗沿,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窗沿上撞,如野兽般嘶吼的质问,
“说!是哪个野男人!!老子要弄死你们!!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越是失控,周斯就笑的越发猖狂,身体上的疼痛不断加重,他并不在意又或是已经习惯了,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眼前的这张脸,他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折磨了他十几年的男人,毕竟以后要看不到了,窒息感传来,他偏过眼看向男人身后,脸上的笑意不减,柔和的目光宛若春风落在陈年脸上,他向陈年伸出手,无声的说着,解救我吧,拉住我的手,将我从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解救出来,我将永远跟随你,属于你。
陈年眼底勾出情丝,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周斯的手,在牵住周斯的那一瞬,陈年另一只拿着扳手的手毫不留情的挥向男人的脑袋,血腥气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疼痛令男人卸了力,脑子混沌了一下,他转过身与陈年对视上,随即反应过来是这个男人打了他,男人立马攥紧拳头向陈年挥去。
“操你妈!想死是吧!!”
男人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实力,陈年轻松躲了过去,反手一拳砸在男人脸上,常年淫乐早已掏空了男人的身体,臃肿的身材只是表象,自然不是陈年的对手,他将男人按倒在地,拳拳到肉落在男人脸上。
眼见打的差不多了,陈年站起身,随后将蜷缩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用麻绳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陈年站在周斯面前,心疼的吻了吻他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又多了一道淤痕。
“为什么要再承受一次呢?”
周斯抱住陈年,幽暗的眸子盯着男人透着阴冷的光,
“因为我想看到上一秒还在嚣张发狂的他会以怎样狼狈的姿态求饶,这一定很有趣”。
这句话同样落入男人耳中,他将口中的血水吐在两人身前,忍着疼痛也要逞口舌之快,
“呸,贱人!竟然敢勾搭人,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站在男人身前,面对男人的威胁不怒反笑,脸上满是轻蔑之色,陈年从背后拥住周斯,周斯顺势抚上陈年的脸,陈年将脸埋在周斯颈窝,轻吻着他的肌肤,对男人露出挑衅的神色。
“贱人!!”
男人还在不停地怒骂着,嘴里反反复复的就那么几个词,周斯微微蹙眉,有些听烦了,
“老公,他好吵啊”。
陈年轻吻他侧脸,用胶带将男人的嘴缠上,里三层外三层,男人只能呜呜的挣扎着,
“那我就把他的嘴封上”。
耳朵总算清净些了,周斯推着陈年跌坐在沙发上,他顺势跨坐在陈年腿上,将漂亮的背脊展露在男人面前,周斯覆在陈年耳边低声开口,
“我想要了”。
陈年唇角勾起,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手抚上周斯光滑的大腿摩挲,他径直吻上周斯的脖子,轻舔被男人勒红的肌肤,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耐着性子与周斯调情,
“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仰着头感受陈年舌尖扫过他的皮肤,火热又湿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烫的他浑身都在颤栗,他用力搂着陈年的脖子,小腹一紧,身下溢出一丝淫液,穴内瘙痒难耐,
“啊……要你……爱我……干我!”
陈年掌心贴着周斯的大腿向上抚摸,探进吊带裙内,他微微一愣,周斯里面没穿,指尖一片泥泞,轻笑道,
“这么兴奋?”
周斯将陈年衣服撩起,露出他结实的小腹,周斯坐在陈年腹肌上,扭动着腰前后磨蹭起来,湿滑的小穴在陈年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啊……从你拉住我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开始兴奋了……哈……”
陈年倚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周斯在自己身上忘情摇曳的表情,妩媚又动人,双手握住周斯的臀肉揉捏,小臂收紧带动着周斯扭动臀部磨蹭他,他甚至能感受到周斯两片花唇挤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形状,周斯的衬衫堆积在陈年手腕上,白嫩挺翘的臀被陈年捏成各种形状,臀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裙摆要遮不挡,两人磨合的动作若隐若现,可男人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他双目紧紧盯着那处,愤怒却又兴奋起来。
他看着周斯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娇媚,一股股淫水从陈年小腹上流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裤子,他们在他眼前忘情的接吻,做爱,最后一声高昂的呻吟过后,周斯虚脱的趴在陈年身上,那湿漉漉的小穴毫无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他甚至能看见周斯的穴口正在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淫乱不堪,他应该是恼怒愤恨的,但同时,他的裤子支起了帐篷,不可否认,他兴奋到硬了。
陈年注意到后,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握住周斯的下巴转向男人,
“宝贝,你看,他好像很喜欢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看着周斯迷情潮红的脸,下意识顶了顶胯,试图摩擦衣物来缓解下体的肿胀感。
周斯双目迷离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微张的唇角溢出一丝津液,他伸出舌将其卷入口中,翻了个身,面对着男人坐在陈年腿上,两腿张开,将灼灼流水的淫穴展示给男人看,他身子后仰,头倚靠在陈年肩头,手抚摸着陈年的侧脸,娇声开口,“那就让他看个够”。
陈年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踩在沙发边缘,双手穿过周斯的腿窝,将周斯的大腿掰开架在他腿上,陈年腿张开的同时周斯也门户大开,他伸手抚摸着周斯的穴肉,手指夹在肉缝间上下摩擦,淫水打湿了他的手,又顺着股缝向下流去,沾湿了粉嫩的菊穴。
男人呼吸越发沉重,身子颤抖的扭动着胯部,勃起的下体磨蹭着他的裤子,只是这远远不够缓解他的欲望,反而更多了。他清楚的看到陈年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周斯的阴蒂上拨弄,周斯的身体因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周斯半眯着眼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子,上面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痕迹,但现在放在上面的是陈年的手,陈年一手掐着周斯的脖子,一手插进周斯的小穴当中,两指并入,当着男人的面抠挖着周斯的小穴,而后将淫液抹在周斯的大腿内侧。
男人满腔的怒火无处释放,他愤恨又嫉妒,只因周斯从未在他身下展露过这样妖艳的神情,也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的水,他从前以为周斯性冷淡,插进去永远都是干涩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贱人竟然在别人身下搔首弄姿的发情,他心有不甘。
但是当他看着陈年抽插周斯的小穴,淫液四溅在周斯大腿上又或者是沙发上,看着陈年的手顺着腰身向上,抚摸着周斯的乳肉,隔着单薄的布料也能清晰的看到陈年揉捏周斯乳头的动作,看着周斯扭动腰身迎合陈年的抽插,一手向后搂着陈年的脖子,另一手隔着衣服带动陈年的手揉捏他的胸乳,耳边听着周斯淫荡的娇喘声。当他看到这些时,身体里的快感竟然比怒火还要多,每一个细节都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变态到看着妻子在一个男人身上承欢而兴奋。
周斯刻意放大了自己的呻吟,浪荡的叫声萦绕在房间内,气氛激烈而火热,不得不承认他比之前更兴奋,身体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到来,同时肉体被男人视奸,刺激着精神上的快感,淫液比以往流的更多,如溪水潺潺,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陈年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啊……要……干死我……快点……老公……哈啊……”
“宝贝怎么这么兴奋?被人看着是不是很刺激?淫水喷的到处都是,都要溅到他脸上了”。
陈年得到的快感不比周斯少,肾上腺素在飙升,荷尔蒙不断分泌,周斯的每一次迎合,每一声淫叫都令他血脉喷涌,他早已精神高潮了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快……要不行了……老公……啊……要尿了……唔啊……不……不行……”
周斯扭动着臀部想逃离又想迎合,身下的快感太过强烈,他要承受不住了,但他又想尝试越过那道阈值,他确信将会得到致命般的快感。
“宝贝,尿给我看”。
陈年两眼放光,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他抱起周斯走到男人身前,一只脚踩着男人的大腿,将周斯架在他的腿上,泥泞不堪的小穴送到男人面前,几乎要贴在男人脸上,他当着男人的面疯狂的操弄着周斯的骚穴,肉棒摩擦过周斯的每一个敏感点,他想把周斯玩坏。
“宝贝,尿在他脸上”。
“嗯啊……不要……哈……要……啊……要尿了……啊啊啊啊!”
周斯猛的挺起腰身,淫液喷涌而出,一道淡黄色的暖流断断续续的从尿道里射了出来,他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眼角噙着泪水,感受体内溢出来的快感,嘴角溢出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他无意识的痉挛颤抖着,这仿佛已经不是他的身体了。
潮喷的淫液溅到了男人额头上,他死死的盯着面前周斯狼狈不堪的下体,腰身扭动着顶胯,随着周斯射出的尿液喷涌在他脸上,他也同时射在了内裤里,无力瘫软在椅子上,尿液混着淫液从他脸上流了下去整个前胸的衣服都被浸湿。
陈年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周斯,将他泥泞不堪的穴肉送到男人眼前,戏谑开口,
“怎么样?看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紧盯着那一张一合的穴口,时不时还有淫液溢出,肿胀的阴蒂泛着水光,诱惑着他上前将其含住,尽管知道陈年在羞辱他,可下体又有苏醒的迹象。
陈年看着男人似要勃起的下体,毫不犹豫的一脚踩了下去,又重重的碾压两下,
“控制不住?那我帮帮你”
“唔!!呜呜唔!!!”
嘴被封住,男人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甚至无法蜷缩起身体,身下的疼痛是致命的,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一直视若珍宝的命根子断了,他终于感到害怕,眼神祈求的盯着陈年,嘴里的呜咽声不难听出他在求饶。
陈年冷漠的移开视线,抱着周斯回到沙发上,他轻抚着周斯的头,直到周斯缓过神来,陈年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把细长锋利的水果刀递到周斯面前,唇覆在周斯耳边温声细语的开口。
“游戏该结束了”。
周斯慵懒的躺在陈年怀里,眼睛盯着刀面反射出来的自己,周斯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好看,就连脸上的红潮也恰到好处的美,他仰起头,吻着陈年的下巴,伸手握住陈年拿着刀柄的手,娇媚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和你一起”。
陈年挑眉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你就永远不能离开我了,你将永远和我一体,我不会给你自由”。
周斯如猫一般舔舐着陈年的下巴,他盯着陈年的眼,宛若一潭深邃的湖水,从中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倒影,忍不住软了声音,像是再说情话。
“我知道。”
他们明明在谈论着疯狂的事情,可看起来更像是在调情,丝毫不在意面前崩溃到痛哭流涕的男人,哀嚎声成了他们调情的背景乐,场面诡异又暧昧。
周斯接过陈年手上的刀,走到男人跟前,他欣赏着男人害怕的神情,同样是双眼瞪大的模样,眼里却充满绝望,泪水糊了他满脸,嘴里不停地呜咽着祈求着。
周斯捏着刀柄的手在颤抖,他并不是在害怕,相反,此刻他兴奋到了极点,陈年从周斯身后拥住他,手落在周斯握着刀柄的手背上,有力的小臂紧贴他,给予他力量。
“放慢呼吸,让我们倾听血液喷洒的声音”。
周斯勾唇,另一手覆在陈年放在他腰间的手腕上,轻轻握住,“那一定很美妙”。
刀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男人的脖子上裂开一道深邃的口子,血液喷涌而出,倾洒在两人脸上,他们闭着眼用心去聆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绝世名0”在知名颜色网站A站的名号可谓是如雷贯耳,从业一年飙升到全站人气第一,乔舒靠的不是放得开、玩得花。是他舌灿如莲,在直播间口若悬河。从挨千刀的时事新闻罪犯,骂到隔壁半夜敲门找猫的没素质邻居,洋洋洒洒不带一个脏字。
当然,也因为乔舒杨柳细腰,肌理细腻骨肉匀,还是要说回情色。
既然要赚这份钱,乔舒就能做到不在意自家牌坊,也打心底里瞧不上扭捏假清高。在露肉不露脸的原则下,一边嘴贱辱骂观众老爷,一边大大方方挑选合适的项目。偏偏直播间蹲他的粉丝还真就吃这一套,平日里小嘴欠觉得可爱得紧。氪金的大佬们看他得逞得瑟的样子气得牙痒痒,更是大手一挥怒刷各种嘉年华,把他身上的玩具越换越紧跟潮流,每一场直播都以谁能让“绝世名0”说不出话为终极目标,只可惜没人能实现。
[来了来了]
[来了,主播今天玩什么花样?]
乔舒慢条斯理地拆开看不出内容物的包装盒,里面躺着一套最新款插入式的自慰玩具,这是他的金主寄来的。
[是这款!好想看你拿它玩花穴嘿嘿嘿]
“怎么,想拿我做测评,回去自己玩?”
乔舒刺了一句,继续手中的准备工作,慢慢地开始脱去衣服,嫩红的性器还未抬头,软软地搭在身下,他将镜头又调整到能够完全拍到自己的下体,然后捉住阴茎抬起来给人看那下面藏着的一方水源。
[操!这逼真他妈骚]
[骚货还没开始就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是你们自己湿的不行了吧。”乔舒不再理会弹幕,再度将腿分开,对准镜头,然后将温感玩具轻轻推入穴口。
那一口雌穴整个露在镜头中,殷红的嫩肉若隐若现,下面的小口动情地一股一股吐出淫液,性器微微抬头。因为长期调教自己,光靠手指他很难玩到高潮,感觉下面湿得能吞下温感玩具时,他就把玩具开关打开,抵着阴道口轻轻推入。
[主播什么感觉,讲讲呗]
“嗯……自己买回去试试呗。”乔舒感觉放在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振动。
低档的震动已经是肉眼可见了,乔舒将震动棒的头部略微塞进花穴,穴口的嫩肉被撑开,但穴内却还是紧贴在一起。震动棒的其他部位被全部塞进了他的双腿缝隙之间,紧闭的大腿固定住了这根按摩棒。
乔舒的手里握着遥控器,震动棒此时此刻顶在他的穴口,又是那种若有若无的酥麻感,他的花穴今天并没有提前扩张过,只是在直播之前清理了一下,因此内壁还是紧的,这就导致了此时的穴口边缘死死的咬着震动棒的前端,把每一次震动都准确无误的传给他的传感神经,再反馈给他的脑系统。为了寻求更顶端的快乐,乔舒将震动棒调到了中档。
“嗯、唔……”
刚开始的低档其实对他没有太大的作用,但也必不可缺,低档的震动打开了他的穴口的敏感之处,这便让中档来的更猛烈。
乔舒原本只是在喘息着,现在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腰来,经过长期的调教,花穴早已学会自己分泌黏液,一点一点润湿了震动棒的头部。
乔舒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这震动棒戳在他的穴口,不进不出,就在穴口处浅浅的来回磨蹭,撩拨的他整个身子骨都软了,也接近于高潮,但是却还差一点。
既然差一点,那便调到最高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舒本来还想适应一下,但是花穴一直瘙痒难耐,吮吸着震动棒却又不能尽数全部吞入,还不如尽快直接达到致命的顶峰,将所有的欲望推到绝顶之上。
震动棒的震动频率已然到达了最高点,乔舒被刺激的弯起了身子,双腿也跟着弯曲,想要将那玩具往身体里面塞,填满那饥肠辘辘的淫穴,只可惜,就算他将大腿夹紧也无济于事,反而适得其反,看似是把震动棒。往里推了些,但实际上这点距离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哈、嗯!”
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酷刑,乔舒的身体抽动着,快感如潮汐一般一股又一股的从他的花穴传到他的指尖,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开始瞒不住,一股脑的按着按摩棒往里操。
“唔、额唔……”乔舒已经从躺着变成了趴着,他的腿跪在床上,身子却几乎贴在了床上,他前面和花穴都快临近高潮,身体与粗糙的床单不断产生摩擦。这个视角可以完美的看见乔舒的背部,在情欲的挑逗之下双肩先是耸起又如同颓废一般耷拉下去,肌肉也是隆起后便又全然软塌了下去。
乔舒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屁股,腰窝都陷了下去,硬挺的阴茎与粗糙的床单狠狠的接触在一起,顶端不断的溢出粘稠的液体,一双手陷进了白色的床单,指尖将柔软的床垫挖出五道沟壑,泛着青白色。乔舒在这一刻仿佛整个人都坠入了深海,海水从头到脚包裹住他,任凭他挣扎,想要脱离这近乎缺氧的空间,却只能越陷越深,连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随着脑内一片白光闪过,紧接着便是一团团黑色的噪点在乔舒的眼前晃来晃去,身体还在无意识的抽动着,他光靠震动棒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溅在床单上。神经传感系统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失灵了,以至于他并没有注意到震动棒还没有停下,等他高潮的余韵浅浅缓过去了少许,那被放大了近乎十倍的快感才从他的穴口传来。
“哈、别!不行!”
刚高潮完的身体极度敏感,上一次高潮的带来的欢愉并没有全部退去,反而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重新聚集起来,他才刚刚射过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呜……停下……不行了”
乔舒快急哭了,带着哭腔喃喃自语道。身体难受的要命,震动棒的震动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仿佛有一万根羽毛在挑逗他的肌肤表面,让他无法招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了、不——
“啊哈!”
乔舒连续高潮了,而在那一瞬间乔舒也找到了遥控器,将它摁停了。
乔舒脱了力的躺在床上,他还没缓过来,连续两次高潮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潮红色,乳粒也挺了起来,释放过的阴茎软趴趴的贴在乔舒的腹部,还有少许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上面。
[操!真他妈是个极品骚货!]
[水真多,想喝……]
[主播真不约?我男大18厘米,包你爽到飞起]
“不约。”乔舒还尚且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声音疲惫而带着点猫咪似的慵懒。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叼着烟,捏着从骚穴里拿出来的新玩具。懒洋洋点燃后深吸一口,对着镜头:“我说哥哥们,赚钱也不容易,天天变着花样在我身上做人体实验呢?去为人类进步做实验名利双收财源滚滚,在我这做人体实验小心身败名裂。是不是玩不起不舍得花钱,现在这种玩意都给我寄来了?啧…行吧,谢谢9876哥哥的火箭,我不说了。”
“诶,不是我要说你们,真的起名字能不能走点心?那什么,9876也太草率了。”爽完后的乔舒哪怕收到礼物哄着,也闭不上嘴,碎叨个没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火箭哥哥花钱了,小的不该瞎说。”弯腰侧下一点身子,乔主播大方地漏出一段白皙的脖颈下颚,让人看着自己抬起左手风情万种落在自己脸上。
“你们在刷什么,我看看你们这帮变态还有什么要求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00,跳个舞。]
乔舒漫不经心地点着屏幕,“不会,跳大神能不能行?”
“这一条说什么,骂我。我这不正骂着呢?”乔舒就不乐意遂人愿,腻着嗓子拐出十八道弯,“但你找骂,我就不想骂了。夸夸你吧,宝贝真棒呀!”
哦对,差点忘了介绍邻居,乔舒和程真是在后者半夜四点敲门找猫的时候认识的。
午夜场乔舒玩得很大,身上的道具没来得及摘完,乳尖挂着小巧的金色铃铛。乔舒很少有访客,从来没听到过自己家房间如此难听刺耳的门铃。门外的人又急,丝毫不顾业主睡眠情况固执地摁。越被逼急,手就越抖,乔舒荒唐得被陌生人催出捉奸的慌乱感。实在没辙只好套上最正常的一件睡衣,由着左胸的清脆铃声,三步并作一步开了门。
“叨扰了,我是住在你对面的住户,程真。我家猫跑丢了,刚查楼道监控看到它往你家窜了。”程真一袭干练的黑色西装,挽到小臂的袖口和他房间门口丢着的公文包都能看出迫切。但他满脸写着“十分抱歉”的诚恳,英气的眉毛都快要拧到一起。
“啊,我、我没看见。”乔舒开门匆忙没关掉直播,随手拿了一件情趣内衣盖住了摄像头,声音却能通过他还挂在耳边的无线耳机精准地被捕捉。
“啊这个哥哥声音太好听了吧!好A!好性感!”
“没人注意到我们00说不出话了吗?!这也太好磕!”
“吃点好的吧,这就磕到了?”
“我懂我懂!平时伶牙俐齿毒舌的人居然面对这个哥哥紧张到结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这么说以后岂不是可以看实战了?”
“臣附议!臣附议!”
乔舒其实不是紧张,准确地说就是心动了。
很荒唐,但是乔舒干的荒唐事太多了,这也不算什么。
“要不,你进来找找?”乔舒迅速扫视了一眼程真青筋暴起的手,满意地咽了咽口水。整个人立马进入状态,笑得满面春风地退后一步把门让出来。程真找猫心切,虽然觉得深夜进别人的房间始终是不太好,但想着是得到许可的,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如果乔舒此刻知道程真的猫藏在哪里的话,大概不会邀请他进来找。也不一定,实际上滚到床上的时候乔舒一边羞得揪住被单闷脸,一边感谢小猫的卓越贡献。
小猫应该是受到他储藏室里满柜和逗猫棒一样的道具的蛊惑,在大小不一的各色铃铛、线团和羽毛中迷失了方向。
看着程真抱起小猫,连哄带骗也没办法把它怀里的小铃铛拿出来。乔舒看得面红耳赤,连忙说不用了,不打紧。
“可是不还给你的话,你身上只有一个了。”程真面不改色,挑眉看了他一眼,目光一路从脸滑到胸口。单薄的睡衣左侧微微有一些隆起,程真从走进他的房间就拼命和这勾人的轻响对抗。直到乔舒红着脸快要煮熟了,想赶紧把自己赶出去,程真终于感觉到干渴。
乔舒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了疯了!这个帅哥看出来小猫身上的乳夹了!”
“愣着干嘛,拿下他啊00!”
“依老臣看,00快被拿下了。”
“你撩他啊!你那么会讲!现在怎么哑巴了!”
“急死我了一点不争气,要不把哥哥给我送来?”
弹幕里瞎着急的时候乔舒才猛然感受到发烫的耳朵里还挂着东西,连忙跑回直播的工作区关掉房间:“走了家人们,抱歉抱歉。”
“00会说抱歉了?!”
“靠,帅哥来了00温柔了?”
“00加油!哥哥是你的!还给你!”
程真终于脱下了西装外套,把衣服和小猫都送出狭窄的储物室,故意大声板正地说:“爸爸要干正事了,小朋友不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程真亲手带上猫耳的时候乔舒还在恍惚,白色的猫耳压着短发,程真伸手仔仔细细压平捋顺。指尖插进头皮的瞬间,乔舒触电般软在了人身上。
程真半搂着他,伸手去他满柜子的玩具里翻找,轻笑着把一根漂亮的小猫尾巴放进他手心。
“这位美人,我现在合理怀疑是你用你的情色用品诱拐了我的猫,请你主动接受惩罚。”
白色衬衣下的程真更像极了性冷淡的骨干精英,明明是色气到极致的话便让他说的没有一点声调。越是这样,乔舒就越自然地进入了角色,他是要自己当着他的面带上。
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蛊惑,也许是这张脸本身就足够解释一切,乔舒心一横,闭上眼跪趴在地上,颤抖着手勾下了睡裤。直播的时候本就穿着镂空内裤,乔舒清楚地听见了程真的笑声,红着脸一鼓作气脱下来。
“算了,还是我来。”程真看得心痒,说着拿过柜子上的润滑剂,一手将人腰向下压,一手快速沾上润滑剂后在乔舒挺翘圆润的软肉之间摸索。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很快找到紧闭的穴口,略显粗暴的动作惹得乔舒已经有些打颤。无论他是否弓起背来或者闪躲,程真手始终很稳,耐心地在穴口的褶皱上涂抹润滑轻轻按压,在穴口稍微放松一点后将手指刺了进去。
“啊嗯.…”乔舒不是没有自己放过尾巴,但的确是头一次被人触碰到隐秘。不自觉地攥拳喘叫着,穴肉自觉地吸附住程真的手指。程真是很传统的人,用惯了纸笔的指腹有一层比常人更明显的薄茧。此时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内壁,引来更多的刺激。乔舒垂着头任人摆布地接受他的开拓,乖觉地样子得到程真平静的鼓励,做得好。然后是金属做的肛塞打着转滑进穴口,乔舒做主播也是出了名的娇气,给的反馈多才更吸引人。这会被心动嘉宾如此对待,完成任务后红着眼眶就要索吻。
乔舒见他还整齐地扣着衬衫而自己早就被扒到只剩一只孤零零的铃铛心生不悦,转身把人逼到背靠满墙玩具。他敛了声线对着程真耳边吹风,嘴唇忽远忽近蹭着他的脖子和锁骨,顺着他腹肌线条一路向下舔。
直到牙齿咬住程真皮带边缘,乔舒抬头挑衅勾引地看着他,程真才一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就着皮带拴到了他的脖子上。
乔舒没想到程真还不打算亲自光临,跳蛋塞进去的那一刻,乔舒又委屈又兴奋地绷紧身体。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随着脖子扬起,发出一声难以自持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嫌我脏,”乔舒眼泪都落到程真提着皮带的手背上,“不就是色情主播吗?我又没干嘛,你嫌弃就别做了。”
程真眯了眯眼睛,将脸埋进他胸前张嘴含住没有挂上铃铛的一边:“没有的事,我只是想慢慢来,对不起。”
程真没有大力撕咬他的胸口,反而是很温柔地打圈,似乎是安抚。等到乔舒舒服地闭上眼才拍了拍他的屁股,将遥控器打开,嗡嗡的震动声从穴里传来。把人连带着圈进怀里,捏住柔软的臀肉肆意蹂躏。
“啊啊…停一下……”
跳蛋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快,程真狠心一把推倒最顶,乱窜得像是要将小穴捣烂。直到这时程真才终于屈指放进去,乔舒清楚感觉到他的体温,手指挑着跳蛋撞击的地方产生种种酥麻。分明是第一次,程真却似乎十分熟悉他的身体。乔舒开始不断分泌粘液,让花穴里面更加湿软。他俯下身子轻轻舔弄着乔舒胸口的红珠,再一路往下。把手指抽出蓓蕾,立刻含入口中,舌尖在软滑的沟壑戳了戳,然后挺了进去,边吮吸边用舌尖挑逗他。
“啊……”乔舒潮湿难忍地仰起头,颤抖着腰胯抬起恨不得送入更多。碰到那一处的时候乔舒攀着程真的背,留下指痕,粘腻的液体满满流出来,储物间的地上印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停……啊嗯……”乔舒感觉下体涌出了大股的情液,打湿了床单。
程真却一口咬上他一侧乳尖,用牙齿叼着碾磨,舌尖在乳头顶端的缝隙上挑逗触碰,激得乔舒忍不住耸起腰身细细颤抖。
那奶头像一颗红宝石,上面沾着剔透的唾液,娇艳欲滴。
“舒服吗,我舔和你自己摸,哪个更舒服?”他坏心眼问道,空出的另一只手还揉着乔舒饱满的乳肉,捏在手里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当然是你。”乔舒已经适应了这种快感。
乔舒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他平日里常常作弄那个器官,却从来不像今天这样敏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他感觉自己迫切地想要被填满,想要滚烫的东西插在自己那处生来与旁人不同的地方,不上不下的空虚感绞得他几乎要流下眼泪。
“别玩了!”他咬着嘴唇说道。程真正在研究他那挺立出来的阴蒂,闻言抬起头来,却见乔舒瞳孔湿漉漉地将他瞪着。
“直接进来吧。”他哑着嗓子说。
程真将他一双修长的腿扶起来,让他自己抱着,然后扶着粗涨的阴茎向那口花穴插入进去。
“疼吗?”
“有一点。”
乔舒如实回答道。虽然他的确很耐疼,因为先前有更多过分的冰冷的器具也曾将他那里撑开进入。可是这一回他却被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将心脏填满了。
话音刚落,程真拉着他脚腕,倾身上去吻他的唇。他这一次吻得极尽温柔,像是在做一件珍而重之的事情,吻完后便注视着乔舒的眼睛。
他的性器一寸寸钉入那湿透的阴道口,他真怕伤了乔舒,怕乔舒觉得疼痛,于是每一次都试探着插入又抽出,反而磨得乔舒快感更盛,扭着腰想将那根阴茎吞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进去后,他又趴在乔舒怀里默不作声。
“你……动呀。”乔舒不好意思地催促道。
程真抱住他,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用力地顶入再狠狠地抽出,仿佛要将那嫩红的穴肉都给带出来,发狠地奋力冲撞,两个囊袋拍击在臀肉上,撞出啪啪的声响。
乔舒被他顶得神志不清,双眼含满了水汽,什么也顾不上,只能拥着程真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将身上的男人抱着,身下一股一股地喷水,淫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尺寸不俗的阴茎将他的穴口完全撑开,肉壁紧紧贴着粗大的性器,兴奋地挽留和吸吮。
“程真,慢点,我受不了了……啊……”乔舒在急促喘息的间隙里求饶,“要……嗯啊……”
程真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继续用力抽插开拓,同时分出一只手去撸动乔舒前端的性器,快速地上下抚慰着。他感到那勾人的花穴一阵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便一股脑地尽数射在了乔舒身体里,和他一起完成了这场大汗淋漓的性爱。
乔舒又喷水了。程真用手沾取了一点交合处流下来的东西,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液还是乔舒的淫水。
乔舒累极了,这时候已经被肏得身子骨都软了,只知道将自己缩在程真怀抱里大口喘息。
“不是专业人士吗,这也太快了吧。”程真看着他眼神迷离失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描述“绝世名0”一声不吭在人气最盛的时候消失半个月这件事带来的震撼,网络环境迭代迅猛到一个浪打过来,没扶稳桅杆的人就要被淘汰。直播行业更是千万人扑食的香饽饽,没有人敢像乔舒这样随随便便消失。A站流失大量订阅者,夸张到以官方名义往乔舒的工作邮箱塞了七八封邀请函,从谆谆教诲型到破口大骂型,全都石沉大海。
也有人对粉丝的担心追问冷嘲热讽,说他任性的资本就是各大社交网络媒体上高居不下的热点话题与帖子里总有“绝世名0”几个字被颠来倒去地编排。越是话题热度不熄,幕后之人就越是有恃无恐,仿佛这一切都是乔舒精心策划的作秀。
程真看在眼里,只当乔舒是腻在蜜罐里,成年人纵情投入任何感情的机会都难得。更何况年轻的主播已经靠惊人的人气攒下了不少令人咂舌的积蓄,意乱情迷之际对工作不予理会也正常。
乔舒苦笑着清理工作邮箱厚厚积灰似的垃圾邮件时,程真才从他的眉目间看出些不寻常的情绪。在一起之后程真对他的工作谈不上完全没有芥蒂,感情越往下发展越难抑制住自己蓬勃的控制欲。但又实在不愿多干涉他,尊重对方的工作与家庭是程真多年来恪守的爱恋准则。
“遇到麻烦了吗?”再三斟酌之后,程真在心里叹了口气。
“嗯,不过已经解决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乔舒轻描淡写地一键删除了所有已读未读的信件,从荧光前抬起头冲爱人绽开一个笑脸。没来由的,程真读出一些前所未有地坦荡,明亮得他心里有些疼。
“我能问问是什么问题吗?”
乔舒沉默了一会,站起来转身进了自己卧室,捏着短柄马鞭递给程真。
程真也不再问,接过来敲了敲眼前的一方茶几:“脱光了跪上去挨。”
“蔡文姬小朋友,你这车开得还不如你那短腿跑得快啊。等你来奶我我都泉水快线坐八百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下班回家的时候,程真也听见了对面房间里熟悉的声调。虽然听不清骂骂咧咧又在说什么,但总归是一些神气活现的句子。程真想到今天看到的邮件,心下一沉,摁响了门铃。
“稍等下家人们,开个门。”再一次听到刺耳的门铃,乔舒克服下恍惚感跑过去给人开门,
[又是这个点!又是门铃!]
[哥哥现在做游戏主播去有事都不挡摄像头了。]
[别伤心,哥哥开心就行。]
[没必要,现在游戏都有这么多人看,以前刚做的时候脱成那样也没几个钱。]
[打扰一下忆苦思甜,你们不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吗?]
“在打游戏?”
“嗯,在直播。”
“什么时候学的打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游一直都玩的,一时兴起就开了。”
[这不是上次那个帅哥吗?!]
[听这个对话感觉很熟了!]
[这个帅哥叫什么来着?上次我记得说了名字!]
[该消息已撤回]
[不好吧,人家又不是公众人物。]
[管理撤了。]
“去打,我陪你。”程真瞄了一眼他的手机和同步着的电脑屏幕,抬了抬下巴。
乔舒没太懂他脸色不太好的缘故,头一次在新平台转型直播,也顾不上问,点了点头就准备做回工位前的椅子上。程真把公文包随手一扔,提起他的椅子抽出来些坐上去,把人从背后有人环住腰楼着坐到自己腿上。
[靠,帅哥不止声音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不会,和帅哥已经在一起了吧哥哥!!!]
[天大的好消息也不汇报一声,太见外了吧][我失恋了呜呜呜呜呜呜]
[喜糖呢我喜糖呢!]
程真随意地抬眼扫了一下角落里的弹幕框,修长的手从乔舒衣服下摆探进去,用力搓揉了几下。乔舒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手机都快拿不稳,本能地拱起后背躲。奈何背后是程真踏实的怀抱,乔舒无路可退地看着弹幕里的狂欢红了眼眶。
“我这是正经游戏直播!”
“我这也是。”
程真也不再说话,坚定地用指尖碾压小巧的红樱。一边感受着手心里不断变化形状的软嫩,一边把线转移到乔舒的游戏界面上,虞姬正向后跃起完成双杀。
“真棒。”
程真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话音随着乔舒从嘴边泄漏的轻喘,瞬间就惹人红了脸,不知他实在夸哪一项。
[流鼻血了…救,帅哥好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快不行了]
[哥哥可不能不行!我还没看够!我还行!]
[这不是游戏主播吗?]
[笑死,这是真路人]
[嗯嗯游戏主播,不能播的那种游戏主播!]
程真凑到他通红的耳朵,嘴唇蹭过耳廓假装耳语:“做小狗好不好,现在。”
乔舒知道他向来在这种事上容不得忤逆,连疑问句的语气都懒得装,咬咬牙嗯了一声。自暴自弃地任由蓝牙耳机把让人面红耳赤的两句变成电波,像玫瑰色翅膀的蝴蝶攀着网路飞远。
“好乖。”
程真从背后啃咬他的脖子和锁骨,舌头在耳后打转,还要分出心思看着手机屏幕。
“不要划水,游戏主播这么不尽职吗?该罚。”虞姬被送回泉水的间隙,程真把人轻轻推到柔软的地毯上,跪立面对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看到哥哥的后脑勺了哥哥]
[哥哥切视角!]
[哥哥我们也惩罚主播小狗划水!给个机会!]
“平常你们可连后脑勺也看不到,别贫了。”程真漫不经心和屏幕互动,光是露出笑得起伏的白衬衫已经足够弹幕发疯,“我不太懂游戏,邀请大家帮我看下你们哥哥有没有操作失误。”
程真抬起脚,顺着他薄薄的左肩一路连踢带蹭磨到腿心。而后又抬起来些,撩开他的衣摆,探进去踩了踩柔软的小腹。
“啊……嗯……”
乔舒被他四处点火的脚勾得发软,第一次听到他叫哥哥的感觉又像是恋爱的实感。奈何被仔细盯着战绩找茬,来不及回味,只能死死抓着手机两端借点力气。
程真看着他隐忍的表情觉得还不够,起身去储物间拿来些玩具,学着他的样子有模有样地对着镜头展示。
“粉色的是跳蛋,有三个档位。”
“银色的是乳夹,蝴蝶结的造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色的是口球,骨肉造型很配小狗。”
程真性冷淡的嗓音像百度百科,内容却让乔舒听得发懵,忍不住主动向前膝行了几步,贴上他翘着的二郎腿。
“没我的允许,小狗可以这么做吗?”
程真冷漠地抽回腿,不轻不重踹在他的肩上。一来一回间,虞姬刚好被击杀。
“啧,又送人头了,该罚。”
被把着腰踢分开腿,跳蛋塞进去的那一刻,乔舒不自觉地绷紧身体,本来死死握住手机的十指也没了力气,无声地掉在地毯上。跳蛋震动的频率很快,分明没有润滑,推进来后却没有半点生涩,因为他早就在程真低声问自己要不要在直播间做小狗的时候湿透了。
穴肉不受控制地往里吸附作乱的粉色跳蛋,程真用指腹坚定地往里推,另一只手轻松地把手机从地上捞起来递给乔舒:“继续。”
他手指的薄茧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内壁,引来更多的刺激。乔舒头晕目眩两次伸手都没能抓住手机,程真抽出手指,一手握住他止不住颤抖的手腕,一手把手机放进他手里。
还沾着水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鼓励,看上去温柔得要命地落下吻在头顶柔软的发间,与此同时猛地把遥控器开到最顶。嗡嗡的震动声从穴里传来,乔舒就快要跪不稳,连带着柔软的臀腿都跟着颤
程真无视他哀求的眼神,夹起精致托盘上的银色蝴蝶结,捻起他胸前的红,规规整整地给人带上去。戴好后还恶劣地揉了一把,念着弹幕最新的一条:“小狗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会回话了?规矩都忘干净了?”程真抬手扇在亮晶晶地胸口。
各种刺激下身体的痉挛让乔舒叫出声闭上眼,久久无法恢复。水流到地毯上留下一片更深的痕迹,两条腿久久维持着岔开的姿势快要麻木。
”跪不住了?”
乔舒分不出精力回答,重重地对着他点头。
[别说哥哥了,我腿都软了]
[呜呜男妈妈心疼了,帅哥放过他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帅哥是有点生气]
[别太荒谬,了解情况吗就编]
程真刚好看到这段弹幕,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连你的粉丝都看出来了,宝贝还没意识到哪里做错了吗?”
乔舒看着他深深的眸色,突然想到昨夜的询问和自己的隐瞒,垂下眼眨出几滴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真看着他默不作声落泪顿时绷紧了身体,小腹似乎有团火迅速窜开。思绪飞回昨日跪趴在矮小的茶几上结结实实挨下鞭子也不肯松口的乔舒,飞回上午拿回前段时间借给乔舒的电脑,忘记退出的废弃邮箱收到一条新的邮件回复。
第一封是“你敢和我断,我就让你的程真身败名裂。”
最后一封是“值得吗,去做我随手捏死的蝼蚁。那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再开色情直播。”
落款9876。
[我的天,我感觉哥哥腰都扭断了]
[跳蛋这么磨人吗00能不能出一个使用体验报告
[只有我在乎哥哥叫得好娇吗]
[只有我在乎哥哥都叫得这么骚了帅哥还不上吗]
[+1]
[+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
程真扫了一眼,对着屏幕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勾勾手示意乔舒爬上座椅膝盖跨在两侧。乔舒刚想趁机起身舒展一下就感觉身下里传来一阵酥麻,不受控制的快感激出一股水流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体内的小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撞到敏感的内里,一起一跪间又擦过敏感点。乔舒扶着座椅靠背疏解身体的剧烈颤抖,连手指都捏的泛白。
“啊啊啊…求你,求你…太刺激了…”
程真对他压抑的动作视而不见,抬腿把膝盖顶上腿心。内有跳蛋深深地陷在最敏感的附近,外有爱人固执的碾压,不时重重地顶弄。乔舒腰眼发麻,眼神都快要在频繁的高潮里涣散,彻底无暇顾及游戏。
“我错了…真的…给我,给我…”
“乖乖,自己爬上来。”程真亲昵地吻他泪眼。
乔舒终于无法忍耐,耗尽最后的力气将程真推在沙发上,自己扶着他硕大的性器坐进穴里。他原本就快要潮吹了,突然的进入使他快被这样充实的幸福感填满,趴在程真身上耸动起腰身来。他已经被肏得双腿酸软了,此刻怎么动也不得要领,便仿佛赌气似的伏在程真肩上咬了一口。
“嘶……要我动?”程真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却喜欢得紧,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
“啊……快一点,快一点……”乔舒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那点羞耻已经被他丢得一干二净,他放纵自己在那暴风雨侵袭的海面上漂浮,任自己被颠簸得迷失了方向。他什么也不怕了,因为他知道有人会拉住他,抱他,亲吻他,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去到哪里都无所谓。
程真射在他身体里,他也终于到了高潮,底下一股一股喷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变了呜呜呜呜呜你再也不是我的骚婊子了你变成别人的娇妻了]
[woc这个青筋,这个肌肉,感觉能把主播操死在床上]
[好肿,是不是才被肏过,还含着老公的精液呢]
他刚刚才被程真肏了一回,那根东西越来越粗壮了,肏得他花穴酸麻,到现在还有一种被撑开的幻觉。程真将他光裸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摄像头便刚好能对准乔舒腿心之中的花穴,能看见阴道口含不住的白浊正缓缓流出,不知是程真射进去的精液还是乔舒止不住分泌的淫水,沿着椅子边缘滴在地上聚成一滩。
“你……少弄点,就在外面。”程真最近在性事上很不老实,乔舒心有余悸地警告道,可传到程真耳里,程真当他是撒娇。
“嗯,就在外面,宝贝也会很爽的。”他先俯下身去含住那口花穴亲了一会儿,舌头将外阴上的液体扫净,然后凑过去轻轻吹了口气。
“嗯……啊!!”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充血挺立,像抹了层水润通红的胭脂。那一霎乔舒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他忍不住仰起头吟叫起来,双手无处安放,于是抓紧了程真的肩膀。
“看来很喜欢。”程真笑眯眯将他看着,又伸出手去,指尖按在阴蒂上揉搓打转。
“喜……喜欢……”乔舒被灭顶的快感激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四肢百骸都浸进了情欲的云海里,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
程真回头看了一眼疯狂刷新的弹幕池,啧了一声,加快了手指拨弄阴蒂的速度。他早已经玩透了这口花穴,知道怎样能让乔舒轻易缴械。乔舒适应了这种快感,几乎爽得快要发疯,终于到达临界点上,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沾在程真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高潮后混沌的余韵中摸着程真的脸,抬起他下巴,看着他嘴唇、鼻梁、脸颊都沾染了自己的淫水。
“欸——别刷礼物——”乔舒注意到直播间的动静,连忙阻止,“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以后可能会去a站直播……”
他讲话时,程真已经去拿了纸来为他清理下体的一片狼藉。
[靠……我被甜晕过去了]
[主播要幸福啊!!!]
“别哭啦,会幸福的。唔……”乔舒摸着程真的头发,任由他又借着清理将肉棒插进自己穴道里浅浅插弄。
程真终于如愿等到心意相通的一刻,抬眼望向直播间。头一次露出半张脸,泠冽的下颚和嘴角的冷笑是给躲在屏幕后的某位,再不疾不徐啪地关掉电脑屏幕。
意外泄漏真名绝不能怨乔舒的不谨慎,但试图官宣隐退的时候被金主捏住追查到的命脉死死要挟却不肯向爱人倾诉半句。
乔舒知道,这顿调教程真没冤枉自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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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琮坐在办公桌前,这已经是他第六次抬腕了,五点,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其实陆琮从来都不是一个着急下班的人,可以说是一个工作狂,只是今晚,他的父亲叫他回家吃饭。
他捏了捏眉心,回家吃饭这件事放在从前似乎并不是一个令人头疼的事情。可这次,让他回去的理由是介绍新成员,陆琮内心试想了几种可能,私生子或者父亲的女友?其实他都可以接受,无论如何,走个过场罢了,毕竟那个男人的决定向来说一不二。
也有可能是给他相亲,毕竟已经介绍过几次了,陆琮更喜欢一个人生活,这幺多年下来,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生活方式,他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也不喜欢了解新的事物,很消控精力。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时间,他换掉了白大褂,赶着晚尚峰开车回家。其实也说不上家,车驶进别墅区,轻车熟路的停好车,下车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男人注意到陆琮的视线,有些紧张的样了“你好。”
陆琮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他点了点头,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见陆琮这幺高冷,男人更加紧张了,他轻咳了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随后同样坐了下来,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响。
陆琮恻头打最着男人,第一反应是这个男人好美,五宵精致,尤其是他因为紧张,时不时伸出舌留舐干涩的唇,有些可爱的感觉,然后便觉得,这个男人好瘦,裸露的路醇纤细到感觉轻轻一就会新掉,搭在膝盖上的手骨节分明,还有那双白嫩的腰,太细了……
或许是陆琮的日光太过明显,男人慌张的撩了撩头发,只敢悄悄用余光警向陆琮,内心不由暗想,他怎幺这样看我?是我哪里不妥吗,头发乱了?还是衣服不好看…
那些小动作落在陆琮眼里,莫名的滑模,他忍不住勾了勾屏“你叫什幺?”
陆琮突然提问,男人愣了儿秒,结结巴巴的开口,“林……林想文”
“多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十岁”
陆琮挑眉,比自己大,那应该不是私生子。他刻意回避了另一种可能,不再说话,林想文坐在那摆弄着手机,眼神飘忽,尴尬的场面在陆父到的那刻结束,林想文起身迎接,陆琮看着,眉头更深了。
佣人早已准备好了晚餐,三人来到餐厅,一同入座,陆琮和林想文分别坐在两边,菜刚吃点儿,陆父开口“陆琮,这位是林想文。”
陆琮点了点头“你好。”
林想文也轻轻点了点头“你好。”
“你喊他小妈,以后他陪着你。”
尽管陆琮已经猜到了,但还是有些不满的开口,“你跟别的男人女人在一起我没意见,但是他才比我大多少?我开不了这个口,我也不需要照顾。”
陆父慢条斯理的吃着菜,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妈去的早,这幺些年我也没好好照顾你,导致你现在变成这样冷的性子,有个人陪着你能改改你的性格,也算是弥补你缺尖的爱。”
陆琮的手猛地停下,妈妈真是他内心深处的伤痛,他有些恼怒的站起身“你自己不弥补,让别人来?”
“他很温柔,可以很好的照顾你。”
“这份温柔你自己去休会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林想文局促不安的看着陆父“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没事的。”
上次的饭局陆琮愤然离席,很快便将这件中之脑后,照常上班,照常休息,本以为和林想文不会再有交集的。
深夜。陆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前几天太累了,结果这一趴就睡这幺久。陆琮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准备回家。
扣扣扣…忽然门被敲响。
“进。”
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主任,这边有个病人,总诊科实在是忙不过来了,麻烦主任处理一下行吗?”
陆琮带上口罩,点了点头打开电脑“行,人呢?”
小护士将人喊了进来,而后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陆琮看着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带着帽子,大热天披了一件很长的外套,他没有惊讶,见怪不怪了吧“哪里不舒驶?”
男人迟迟没有说话,沉默的片刻,安静的房间里,一些细小的声音被放大,陆琮好奇的侧耳,努力听清那声响的来源。
嗡嗡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从男人身上传来的,男人似乎发现了陆琮的举动,悄悄后送了一步,低着头,双手紧紧缠绕在一起,陆琮感受到了男人的紧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们会对病人的病情完全保密,而且我每天看的病人太多了,出了这个门我就记不得你了,所以放心大胆的说。”
片刻后,男人终于鼓足了勇气,支支吾吾的开口,“医,医生,我……我下面,卡了东西…”
陆琮终于明白那嗡峰声是什幺了。谈定的开口,“疯访本给我。”
男人还是将头压的很低,将病历本递了过去,陆琮接过看了一眼[林想文,30岁…]
他饶有兴趣的抬起头,看着男人的身形。才敢肯定这不是巧合,“林想文,我的父亲满足不了你吗?也是,毕竟他这幺大把年纪了。”
林想文惊恐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医生,赫然是那天饭桌上的人,他抬步转身刚准备跑,身后传来陆琮的声,“现在只有我有空,你确定要带着那个东西到处跑吗?“
林想文脚步倾住,有些迟疑,“而且,夜间的急诊料很忙,说不定等儿个小时也轮不到你。”
半晌,林想文终于转过头,陆琮正双手抱臂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你到底要不要拿出来了?不需要的话我可要回家了,没时间跟你耗。”
“我……我要怎幺做?”
林想文一步一步的挪了回来,声音小的跟蚊了一样,但陆琮还是听清了。
“进来,外套裤子全脱了躺到检查床上。”陆琮打开一旁检查室的门,开始准备需要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想文跟着他走了谁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毕竟身下的异物始实在无法忍受了。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准备东西的陆琮,一咬牙将外套裤子内裤脱了放在一旁,和上了检查床。
陆琮带上医用橡胶手套,转身便看到林想文像一只待窄的羔羊一样躺下,口罩下的嘴角不白觉勾起,他倒是很听话。
“谁检查把腿这幺并拢的?截石位懂不懂?双腿张开放在腿架上”
林想文闭着眼,脸颊通红,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但还是没有勇气做出那样的姿势。
陆琮无奈,摇了下头“行,我帮你”
他走到床尾,看着小妈裸落的下半身,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从前各色各样的他都看过,没见过这幺美的,甚至可以用诱人来形容,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
陆琮摇了摇头甩掉奇怪的想法,当下取出异物才是首要任务,他握住林想文的脚,明显感觉到床上的人身体一颤,几乎没有犹豫将林想文往床尾拉了拉,而后将那双白嫩纤细的腿放在了腿架上。
此刻,林想文门户大开,倒是真正的待宰羔羊,陆琮的视线顺着林想文光滑的腿慢慢上移,直到目光落在那片花园之上,呼吸突然紊乱了一下,按道理来说这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很平常的部位,为什幺会有些莫名的情绪呢?
好像有些激动,心跳悄悄快了一些,他清楚的看到,一丝丝淫液正缓慢的流出,他拿起一片医用吸水垫。
“屁股抬起来”
林想文听话照做,只是抬臀的动作未免太慢了些,陆琮有些不耐的拖住林想文的臀,将吸水垫垫在了林想文的臀下,陆琮涂抹了一些消毒凝液在医用手套上,而后伸向那片泥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未完全挥发的酒精有些凉,触碰的那一刻,林想文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唇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隔着口罩也清晰的传入了陆琮的耳中,林想文连忙捂住嘴巴,羞耻感令他眼眶蓄上一层水雾,帽檐压的更低了。
陆琮的注意力完全被林想文的身下吸引,他指尖向两边拨开花瓣,露出一张一合的穴口,嗡嗡声更加清晰了。
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嗓音变得有些干涩。
“卡了多久了”
林想文捂着脸,低低的说着,“好像……一个小时了”
“多大?很大吗?”
林想文摇了摇头,羞涩的不敢睁眼,耳根红的像是滴血,“没……没有多大”
“我现在要进去了,看看卡在哪儿”
陆琮甚至没有用工具,他将手指抵在灼灼流水的洞口,提醒了一下林想文后,便慢慢向里探进。
林想文死死咬着唇,闭着眼的睫毛微微颤抖,陆琮太慢了,这导致林想文身下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感受着陆琮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前进都让他备受煎熬,陆琮艰难的往里探寻,林想文太紧张了,连带着甬道内的穴肉也紧紧的咬在一起,他不得不提醒林想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一点,太紧了。”
林想文欲哭无泪,这样的场景他怎幺可能放松的下来啊,“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我尽量”
尽管如此,陆琮还是前进的很艰难,不过总算是触碰到那震动着的小东西,陆琮试探性的开始上下左右的触碰那物体,试图感受它的大小。
“唔……”
林想文被陆琮的动作刺激的颤栗,呻吟脱口而出,他干脆将帽子摘下,罩住自己的脸,一副掩耳盗铃的架势。
这一幕被陆琮看了个正着,口罩下的唇角勾出笑来,恶劣的抵了抵林想文体内的物体,不出意外的听到了那一声。
“啊~”
甬道内的穴肉一紧,陆琮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炙热的温度穿透橡胶手套,一片滚烫,他拍了拍林想文的臀。
“放松,夹的我出不来了”
林想文有理由怀疑陆琮刚刚是故意的,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放松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低低的笑了一下,眼底一片狡黠的神色,“那怎幺办?需要我帮你放松吗?”
沉默良久,林想文点了点头,若不是陆琮听力好,他根本听不见林想文细微的嗯了一声。
“这可是你要求的。”
陆琮插在林想文体内的手开始小幅度的滑动起来,另一只手按在了林想文阴蒂之上,轻轻的磨蹭,按压,林想文双手抓住检查床的边缘,微微挺起胸,沉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检查室内格外清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视觉上的黑暗,用心体会身下传来的快感,强烈的羞耻感让其具有更强的冲击力。
经过努力,陆琮总算能抽动自己的手指了,加上林想文甬道内分泌出的液体,让行动更加顺滑,指尖下小巧的阴茎也逐渐充血挺立,陆琮开始加重爱抚的力度,穴内抽插的指也加快了速度,一股股淫液涌出,打湿了林想文臀下的吸水垫。
“嗯……哈啊……”
细微的呻吟源源不断的传入陆琮耳中,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呻吟可以这样悦耳动听,面颊上浮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呼吸加重,眼底的兴奋一闪而过,冷气包围的房间内,气温逐渐上升,两人不约而同的出了汗,似乎在进行一项盛大的工程。
紧致的穴道终于有了一丝空隙,陆琮抽出手指后,没有给林想文喘息的机会,两指并入,直插到底,“嗯啊……胀……好胀。”
林想文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臀,想要逃离,陆琮连忙上前一步,按住了林想文的胯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还想不想拿出来了?”
尽管明白这是必要的扩张,林想文还是有些委屈,不得不承受异样的肿胀感,但好在这样的不适很快消失在陆琮的手下,转而代替的是对快感的渴望,因为带着口罩还盖着帽子,那潮水般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他的身体,林想文的呼吸愈发困难,更重要的是他发觉这种程度已经远远不够了。
想要更多,但他不好意思开口。
臀开始下意识的迎合陆琮的动作,情欲的感染让他裸露的肌肤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陆琮看着那潺潺流水的肉缝,不动声色的舔了舔干涩的唇,不知道是不是被林想文带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和那包裹自己的甬道内的温度有的一拼。
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里交织,向来稳重自持的陆琮第一次有了放纵的想法,尤其是林想文隐忍的娇喘声,落在耳中像是勾引。
陆琮觉得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他忽然停下了动作,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林想文有些怔愣的抬起头,盖在脸上的帽子顺势滑落,林想文一双迷情的眼露了出来,泪花蓄在眼眶中让他看不清陆琮的神色,一片模糊中,他看见陆琮越来越近。
陆琮爬到了床上,伏在了林想文身上,他一把扯开了林想文的口罩,连带自己的也摘了下来,没有给林想文反应的机会,将脸贴在林想文的耳侧,声音沙哑,透着情欲的色气,“叫成这样是为了勾引我吗……”
紧接着,他吻上了林想文的耳垂,用唇将其包裹住,舌尖拨弄,“我会满足你的,小妈……”
林想文瑟缩了一下,连忙抵住陆琮的肩,似是推拒,“别……啊……”
陆琮故意喊出的称呼让两人同时有了背德的快感,陆琮顺着林想文的侧脸一点一点吻上他的唇,含住了那片柔软的唇瓣,细细的品尝,他甚至要怀疑林想文吃糖了,不然怎幺甜甜的,“唔……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想文费力的推着陆琮,奈何一点力气也没有,倒更像是调情,陆琮探出舌,轻扫着林想文的唇瓣,而后钻入林想文口中,没有费太多功夫就撬开了林想文的贝齿,追寻着娇小的舌。
林想文想要将陆琮的舌顶出去,却被误以为是在迎合,很快两舌缠绕在一起,陆琮的手也不闲着,顺着林想文光滑的小腹探入衣摆,逐渐向上,触碰到那处山峰,隔着背心抚摸了两下,觉得差点意思,干脆利落的将人拖起,手绕到林想文后背,一瞬便把上衣全部脱掉了。
再一次抚上,一片柔软的触感,滑腻腻的乳肉叫人流连忘返,用力揉捏着,乳肉沿着指缝溢出。
陆琮调侃到,“想不到小妈这幺瘦,本钱倒是不小,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林想文羞怒的撇过头,“闭嘴……嗯啊……”
陆琮猛的捏住林想文的乳尖,他不喜欢闭嘴这两个字,俯身将脸埋进林想文的颈窝,深深地嗅了一口——好香。
胸上劳作的手还在揉捏着,白嫩嫩的乳肉在陆琮手下不断变化着形状,松开后又立马弹回原来的模样,陆琮的吻逐渐下移,一口含住了挺立的红樱桃,用力吮吸起来,舌尖沿着乳晕打转。
“嗯……哈……”
快感在疯狂堆积,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林想文的手抵在了陆琮头上,隐隐有向下推动的迹象,陆琮玩味的抬起头看向林想文满脸春潮的娇媚模样,“小妈好像很饥渴?”
林想文只觉得陆琮实在太坏了,点燃了他的欲火又不去浇灭,委屈的流出了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滚……”
陆琮看着林想文眼角的泪滑下,和眼尾的潮红融在一起,好惹人怜,他安抚性的吻了吻林想文的侧脸,“别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就更想欺负你了”
陆琮没有征兆的插入了林想文的体内,两指并入,直直的抵在了那已经快没电的跳蛋上,“哈啊!”
林想文猛的挺起胸,仰起脖子,手紧紧的掐着陆琮的肩头,陆琮没有停顿,迅速的抽插起来,次次到底,抽回时不忘向甬道四处勾弄内壁。
“啊啊……嗯……”
林想文忘乎所以的体会身下猛烈的快感,那双白嫩的腿缠绕到陆琮腰间,随着陆琮的动作在空中摇曳,“小妈,爽不爽?”
陆琮恶劣的问着林想文,提醒着两人身份的特殊,林想文闭上眼,试图逃避,可陆琮穷追不舍。
“小妈?是不是我不够努力,没能让你满意?没关系,我一定会让小妈满意的。”
说罢,陆琮的手下的动作加快,甚至连敏感的阴蒂也不放过,发了狠的抽插着,按压着。
“别!……不要一起……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想文承受不住,用力推着陆琮想要逃离,“啊啊……不要,要去了……嗯啊……别……啊啊啊!”
林想文整个人紧绷起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就连呼吸也在此刻停滞,身下一道暖流溢出……跳蛋随着淫液像产卵一样喷了出来。
“别……别碰那儿……呜啊——别按…………呜……啊啊啊啊!”
高潮过后身体异常敏感,林想文的阴道又剧烈收缩起来,不过是几根手指也贪婪的吸住往骚穴里带。
林想文被他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点,恨不得自己摸一摸插一插快要到达高潮的肉屄,他现在倒是没有意志力和脸面再去扭扭捏捏的拒绝陆琮了,但是开口求男人操进去干他,也实在做不到。欲求不满之下,肌肤开始泛着淡淡的绯红,陆琮解开皮带,勃起已久的一根鸡巴拍打在林想文的阴户上。
收缩不停的屄口像是嗅到了肉腥味的小狗,更加不知廉耻的蠕动起来,“呜……”
林想文头偏到一边,但是很快又被陆琮掐着后颈去看二人厮磨在一起的性器。陆琮抓着林想文让他摸那根即将奸淫他浪屄的鸡巴,茎头饱满得像颗鸡蛋,茎身快赶上他腕子粗了,龟头偏偏还是上翘微勾的下流品相,这要是插进去,只怕得生生入到林想文子宫里,上翘的龟头勾住宫口不放,随便操几下,他就得哭叫着喷潮。
陆琮才插了个龟头进去就被吸得受不了了。手指和性器被阴道吮吸的触感不可相提并论,林想文那屄简直是个专从男人那儿榨精的淫器,吸得陆琮一阵过电似的腰酥。
他捏着林想文腿根的软肉往湿热的肉穴里插,几乎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他被林想文吸得好像随时都要缴械,再不整根进去,怕是还没动就要射在里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爽了。是用手自慰时无法相提并论的爽。他好像是插进了热奶油里,林想文屄里水多不说,还尽喷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等他整根插进去,林想文腿根上已经被他掐出几个显眼的红痕。
“好……好胀……呜…”
顶……顶到宫口了。
如林想文所预料的那样,这根茎头上翘的鸡巴入得极深,龟头勾住了他的宫口,细窄的阴道和畸形发育的子宫都酸胀欲裂,肥厚的肉棱正好磕在林想文的g点上,陆琮还没动他就有点若有若无的失禁感了。
陆琮插到底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动起来。龟头被窄小的宫口勾住,大幅度的抽插也被吸住抽不出来,吸得陆琮头皮发麻,快感强烈得让他理智全无,恨不得把林想文那骚屄操穿操烂。
“慢……慢点……别……别那么用力……呜……好大……”
虽说林想文和陆父是交易的成分更多,可是现在让他的儿子干进去,他总有种荒谬的背德感。就像人妻失格背着丈夫和奸夫乱搞似的。
“嘶,吸什么……放松点!”
“呜……不行……”
不可能放松的,这种时候放松简直强人所难。林想文哭着摆头,啜泣声都被顶得断断续续的,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咬牙切齿的顶胯奸淫着这水多肉嫩的骚屄,两团肉囊在快速撞击下把林想文的屄口拍打得红彤彤的,林想文只有被操得爽哭的份,陆琮操得又凶又狠,龟头死死碾着林想文的g点,上刑似的钉着一个地方操,林想文起初还忍着不敢大声哭,被这么操了几十下就受不了了,挠着陆琮的后背,足背在陆琮后腰上蹭来蹭去,边哭边叫,肉屄里也是越操水越多,淫水汩汩的从交合处往下流。
太爽了……一直被操g点他能爽得晕厥过去。
林想文除了爽就是小腹发胀。他大脑一片空白,陆琮的阴茎在他体内不断耸动着,性器摩擦中不间歇的产生着剧烈的性快感,不停的刺激着林想文的神经。
水乳交融不只是身体的贴近,还有一层心理征服,性交也是征服,而男人的征服欲往往是最强的。
“不行了……不行……别……别顶那儿了……要操穿了……呜……”
“射进来吧……射……射进我子宫里……把精液都给……都给我!”
陆琮捏着他的阴蒂继续在子宫口操弄,林想文两瓣阴唇在奸淫下已经红肿得不像话了,滑腻腻的淫水,一被摩擦干了又有大股大股的淫汁泄出来,他整个屄缝都是湿哒哒的,被陆琮揉了一把阴蒂身体就电击似的蜷起来,沙哑的嗓子眼里漏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与此同时阴道开始大力的挤压起体内不停抽插的阴茎——
“啊——!!!!”
他二次潮吹水依旧很多,喷得床单上湿了一片。而陆琮也被他夹得受不了,一泡腥热的精液猛地激灌进他子宫里,林想文五指乱抓,意乱情迷之下抓住了陆琮的发尾,但是高潮时也依旧舍不得去扯,虚虚握住,手指和手臂都难以自控的发抖。
不过陆琮射完之后阴茎依旧胀得那么大,林想文隐约有点不详的预感……他的预感一向很准,因为紧接着一股和精液完全不同的温热水液激射在他阴道里,伴随着一股无法忽略的腥臊气,等陆琮抽出鸡巴后,淡黄色的液体混杂乳白的精液丝从林想文的呈圆洞状的屄口争先恐后的往外喷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太……太过分了……”
陆琮在他体内射尿了。
一大股强有力的热尿喷洒在他高潮的阴道壁上,原本被快感撕咬得没有感觉的神经被强行刺激了一把,他又被迫阴道高潮了一次。林想文又羞又愤,阴唇外翻,屄口大股喷精吐尿的同时,尿孔竟然也在性刺激下跟着喷了,不过不是潮吹液,而是喷和逼里一样的热尿。
他被射尿了不说,自己还因为射尿而失禁了,该不该排泄的地方都淅淅沥沥的淌着尿液,整个下体病态的痉挛着,小腹微胀,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肮脏不堪又有点可怜。
而陆琮却很满意。
凌晨的夏夜算不上宁静,尽管现在已经两点多了,路边依旧有不少夜宵摊还在营业,陆琮开着车,路上几乎没有别的车辆,他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规察躺在后排的林想文。
睡得倒是挺香。脸颊上的红晕还未消散,他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嘴里嗫嚅了两旬,睫毛轻轻颤抖,隐隐还有泪痕。
好可爱,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觉得林想文可爱,陆琮没发觉自己眼底的笑意,明明才见过两次,说过的话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怎幺会这样呢?陆琮这样想着,据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些。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了,导致一下子没有把持住。
荒唐,这两个字浮现在陆琮脑海,第一次让事情脱离掌控,更何况这个男人是他名义上的小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虫上脑的事后难免会有悔恨的情绪,有些心烦意乱,趁着红灯的问隙,他打开窗,点上一支烟,看着倒计时正在一秒一秒的减少,身后的林想文似是被烟味呛到,蠕动着身子背了过去。
绿灯亮起、他掐灭烟头,车缓慢行款起来,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开了二十几分钟。
最终,陆琮将人抱起,锁上车后向电梯走去,刷卡,电梯门缓级打开。
电梯中,陆琮感受着手里的重量,视线落在起伏的胸口上,他实在想不到,这样瘦弱的身材怎幺会有这样大的胸,忍不住回想那里的手感。
早上,林想文猛的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久久不敢动作,他隐约记得昨天是陆琮将他带回了家,他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脸额开始发烫,用力锤了一下床,然后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怎幺办?怎幺办啊?要怎幺面对他……”
良久,林想文终于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他都当做什幺都没发生过就好了,坐起身,发觉身上酸痛的不行,颤频巍巍的下床走到门口,打开一个缝款探出脑袋观察门外情况,没看见陆琮,他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寻找大门,打算偷偷溜出去。
“你在干什幺?”
身后传来陆琮的声音,转过身,看见陆琮正倚掌在卫生间的门框上,一脸探究的目光,林想文默默站直身子,脸上堆起笑“哈哈……早,早啊。”
“已经中午了”
“啊……那,午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洗澡,臭烘烘的,都给你准备好了”陆琮让开一条道,示意林想文进去,“嗷哦哦好”
他越过陆琮,走进卫生间将门关上,洗漱台上放置着新的洗漱用品,一旁的柜台上放着一套新的衣服,甚至内衣也准备好。
“想不到还挺贴心的嘛。”
林想文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脖子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他脱掉上衣,更糟糕了,捂住脸,深呼吸,安慰自己,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不要想太多,反正已经于事无补了。
那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而后很快又归于平静。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陆琮拿出来,是陆父打来的,“陆琮啊,今晚有空吧,七点到潇湘府一趟吃个饭。”
“好”
最近一段时间,陆父总是有意无意的带娃去应酬,陆琮明白这是为什幺,他是陆父唯一的孩子,之后公司肯定要交到他手上的。
推开门的一瞬整个人顿了一下,他看到林想文也在,“陆琮来了,快过来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听到父亲喊他,连忙走过去坐了下。
人到齐,饭局开始,接下来就是商业上的阿谀奉承,你一杯我一杯喝着,时不时点上一根烟…
这样的氛围陆琮不是很喜欢,但同样躲不过偶尔的敬酒,林想文也没躲过,陆琮看着他几杯白酒下肚,白嫩的脸上浮出一抹淡谈的红晕,和那晚一样。
看着林想文默默替父亲夹菜,轻声细语的说着少喝点,又看见父亲捂在林想文肩上的手,心里有些不舒服。
察觉到陆琮的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林想文总觉得那道目光有些灼热。
桌上的男男女女逐渐上头,聊天的音量都大了不少,话语也变得有些放肆,一个中年男人开始对林想文评头论足,“陆总连找男人的眼光都可以啊,这胸摸着挺爽吧哈哈哈,只是听说双性都如狼似虎哦,不知道陆总能不能招架得住,你们说是吧哈哈哈哈……”
桌上的人权当这是句玩笑话,跟着附和起,陆琮皱着眉,盯着那男人,内心有些不爽,桌下的手不自觉攥紧,“不好意思,我去一下厕所”林想文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陆琮想都没想同样站起身“我也去一下。”
他就跟在林想文身后,相隔的距离半米都不到,然后就一直跟到了厕所隔问,林想文有些紧张的看着陆琮,两人一同挤在狭小的隔间里,陆琮慢慢举近,最后,和林想文紧紧贴在一起。
林想文低着头,看着陆琮衬衫上的纽扣不知所措,鼻尖是陆琮身上独有的清香,帮着很淡的消毒水味,陆琮额抖的伸出手想要抱住林想文,他有些怕林想文拒绝,但酒壮人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林想文只是站着没有动,任由陆琮抱着,陆琮将脸埋进林想文脖颈间呼吸,熟悉的味道,他轻轻吻着林想文的肩头,刚刚他父亲触碰过的位置,试图覆盖那里的温度,他牵起林想文的手,声音低低的在林想文耳畔响起。
“你总是盯着我的纽扣,为什幺不去触碰它呢。”
说着,他把林想文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纽扣上,亲了亲他的侧脸像是鼓励,林想文就捏着那颗组扣愣神,不见面的两个月,林想文经常会想起陆琮,想起陆琮触碰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炙热温度,想起陆琮那张冷俊的脸说着令他感到差耻的话。
他差涩的抬起头,与陆琮的视线相撞,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一个温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陆琮毫无保留的吻了上去,他忽然明白这两个月为什幺总是心烦了,都怪林想文,坏心情是因为他挑起的,那也应该由他安抚,陆琮用力吮吸着林想文的唇擦,时不时用齿厮磨,舌尖深入,勾起林想文的舌纠缠在一起。
林想文逐渐沉浸在这个吻中,迷离的眼浮上一层水雾,捏着陆琮纽扣的手轻轻一带,那扣子就被解开了,指尖与肌肤触碰,陆琮在林想文腰间流连的手慢慢向上移,攀上那处山峰,隔着胸衣揉捏起来。
这个吻既热情又漫长,直到林想文快呼吸不过来轻轻推搡了一下陆琮才得以结束。
林想文掌在陆琮怀里娇声喘息,脸上的红晕更甚了,陆琮抬赖看了眼表,离他们出来已经过去十分钟了,再不回去会被怀疑的,但他想带林想文走。
搂着林想文腰身的手紧了紧,轻声开口询问“今晚跟我走好不好?”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想文几乎没有犹豫的拒绝,适时的沉沦,也要及时的止损,“为什幺?你不想我吗?”陆琮的语气算得上质问。
林想文倒过头不愿看他,刻意回毙第二个问题,“你爸一会儿醉了,我得送他回去,晚上还要照顾他。”
“你又不是他的佣人,有司机有保姆,又不是非你不可”
“你不明白”
陆琮放开林想文,好看的脸染上怒意“你不说我怎幺明白?”
他拉着林想文的手走了出去“我今天就要你跟我走”,林想文奋力挣扎着,但陆琮的力气太大了,白嫩的手腕被勒出一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