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彻吩咐了几句,便带着怀中的人上了马车,一路北去。
他的南巡计划被打断,再三被几个跟随的臣子劝说路途危险,眼下又还有要事要审,干脆打道回朝。
他在路上换成了自己来时乘坐的坐轿,里面空间宽阔,内有卧室,平时亦有小僮在里面伺候更衣起居。
赵立彻不放心叫厉长盛单独待着,干脆把他也安置在轿内,又叫人重新拿了一套合适的衣服,想给厉长盛换上,不料厉长盛执意不肯,一等小僮被赵立彻打发出去,就仍旧穿着之前士兵的衣物,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
这时天色已黑,轿内还点了烛灯,厉长盛痴痴地凑过去舔了一下赵立彻的嘴角,等赵立彻想亲回去,他又不让了,双手推在对方的胸前,头往后缩,脸也偏过去,漂亮的下巴周边线条紧绷,嘴唇也抿着。
赵立彻想笑,不知道厉长盛闹个什么劲,但一看他脸上的神情,完完全全一副又茫然,又胆怯的样子,赵立彻就笑不出来了,心想——
曾经恨他心狠,无视他的满腔情意,巴不得看他倒霉,现在看来还是不太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捏住厉长盛的下巴,叫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退开,口中唬道。
“看我,不然就让你下去。”
厉长盛好像受惊的动物一趟,倏地将脸重新转回来,蹙着眉轻轻摇头。
看着好可怜!
他才刚回过头来,就被赵立彻低下头稳住了,先舔唇瓣,等把两片薄唇全都舔湿了个干净。
然后才将舌头探进去,勾住厉长盛不断躲闪的软舌,含在嘴唇时轻时重地吮吸,叫厉长盛时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又不住在亲吻的间隙中喘息。
他刚开始还有些惧怕,随后又渐渐放松下来,两只手无处安放,悄悄搂住了赵立彻的腰,胸前一对柔软的乳团顶着对方的前身。
他的脸颊愈发红润,几缕被液体打湿的睫毛纠结地黏在一块儿,甚至开始动起唇舌,和赵立彻纠缠起来,两条软肉互相勾缠,在口中不停打着转,涎水渡来渡去,分不清谁是谁的。
“唔,嗯……”
厉长盛好不容易被对方放开,鼻尖也是发红的,眼神转来绕去,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好一会儿,又听赵立彻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泪珠儿也掉出来了,怪可怜的。”
“喏,认得我是谁吗?”
厉长盛悄悄抬眼看了他一下,说:
“认,认得的。你是阿彻。”
自厉长盛被他打发去北疆之后,什么时候又听他这么叫过自己?
赵立彻心中思绪百转,又听厉长盛忽然发出委屈的鼻音来,拉扯着身上那条不合身的袍子。
赵立彻给他套衣服的时候没有裤子,那袍子下面又是分叉的,轻而易举就露出厉长盛两条大腿,又因为他连续不断的琐碎动作,袍边竟一路被他挣到腿根,底下的肉阜也毫无阻碍地重新蹭上赵立彻的身下。
“要……要那个。”
厉长盛口中轻声嘟囔着,脖颈处又显出不正常的潮红来,赵立彻顺着他的脚腕往上摸,只觉得皮肤都是发烫的。
“难受,想让东西插进来……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眼角湿润地看着赵立彻,怕他又不肯,便眼巴巴地看着,直到赵立彻自己解开腰带,拉开裤子,露出里面那根粗壮的阳具,他才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角。
那上面还留着他们亲嘴儿过后的水渍呢。
厉长盛仿佛无知无觉,十分乖顺地让赵立彻也解了他的,衣袍堪堪挂在肩上,很快又被男人的动作逼得从那上面滑落下去,一直垂到臂弯里。
赵立彻从厉长盛的下巴一路亲吻到脖颈,锁骨,带着温度的吻印在他薄嫩的肌肤上,几乎让厉长盛更加发烫了。
眼见着赵立彻的嘴唇逐渐移到了一边的乳尖上,更是抿着嘴唇也忍不住发出口中的呻吟。
只觉那舌尖湿热柔软,对厉长盛那被男人咬得肿痛的乳头舔弄,爱抚,将他的奶尖拨得左右乱颤,乳孔深处酥麻骚痒。
只一会儿就主动涌出好几滴豆大的乳汁,挂在乳晕上,如何也不肯掉落,叫那小块皮肤红上盖着白,白里渗出粉,只消被赵立彻的大舌一卷,就尽数被他吃入口中。
赵立彻咂着口中的滋味,手掌托着厉长盛肉乎乎的屁股,牵引着他往下坐,那肉缝一被硕圆的冠头顶弄。
就止不住地冒出淫液,稍稍往下沉坐,花唇便被柱身的头部顶得分开两边,两片略显肥厚的深熟软肉微微颤动,差点连边缘也被操进穴洞里。
只是肉柱的一截插进屄里,就叫厉长盛忍耐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浅浅地惊叫起来,肉口紧缩着夹住操干进来的屌身,几乎连表面的一层细褶和肉粒都被顶化了,那柱身上暴胀的青筋又粗硬得厉害,磨得他甬道内的淫浪骚肉发痒。
服服帖帖地被这一根硬烫东西一点,一点地操干进来,仿佛肚子都被撑满了一半,身下的小口更是变成薄薄的一层。
被赵立彻的鸡巴顶插的时候,那肉膜也被带得向内凹陷,正如一只被操得满满小嘴,艰难地吞吐着其中的硬物,还时不时被操得吐出淋漓的汁水。
赵立彻按着厉长盛的身子慢慢往下坐,尽管那穴道已经被其他人操开了,他还是想慢一些。
与此同时,厉长盛又低又快地喘叫着,由于姿势的缘故,甚至还要低下头来看着对方。
他心痒难耐,自个儿伸出手去揉掐了好几下两颗本就被蹂躏甚至些许咬破了的乳尖,叫那上面溢出更多丰盛的奶水,这才搂住赵立彻的脖子,红着脸道:
“再来吃吃奶,里面满得要喷了,奶子也好涨,阿彻~”
赵立彻一边轻轻拉开他的手,换成自己的手掌,揉捏着厉长盛逐渐因为奶水的丰盈而变得饱胀的乳肉,一边轻轻地问:
“你叫我什么?”
“阿,阿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愣愣的。
“错了。你该叫我什么?”
赵立彻慢条斯理地淫玩那对儿挺翘的玉乳,却让厉长盛坐立难安起来,有些迟疑,又有点隐隐失望。
“陛下。”
他的心情低落,觉得自己丢人,是他自讨没趣了。
于是连体内的热意也一起跟着降下去,不料却听赵立彻又说:
“也不是。”
被灌了药物损了身子再没战场上英武的将军眼毛颤动,面上满是疑惑。
他看着赵立彻,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反而是赵立彻看他的委屈模样,本来想调笑两句,也不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提醒你一句好了,能做这事儿的都是什么人?民间成婚后,该管男子的一方叫什么?”
这哪里是一句,分明是两句。
厉长盛又盯着他看了半晌,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这才如蚊吟般讷讷。
“相公。”
“再大声些。”
赵立彻说完这句,就俯面下去,一只大手将两团乳云合拢在一块,捧在手掌中,尽是沉甸甸的,叫那乳粒也并着一处。
随后嘴唇一张,便将奶尖同时含在嘴中,舌尖左右横扫,暗暗使着力,在那最中间的乳孔处轻轻戳顶,唇舌间已然尝到了腥甜的奶味,厉长盛的双乳被这么刺激着,竟飞泄了许多奶汁在赵立彻的嘴里。
厉长盛被自己的淫态弄得动情,又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唇瓣半张半闭,恰有一颗乳头被赵立彻猛地叼在口舌中,使劲吮吸起来,他便不管不顾地淫叫出声,手上更用力地抓紧对方的肩膀。
“唔……相公,长盛给相公喂奶,相公,好会吸……奶尖舒服死了啊!长盛的下边也想要,浪逼都湿了……”
这时两人的性器终于完全相合,赵立彻的那根深深地埋在他的甬道里,口中还叼着乳粒吸吮,嘬弄着,胯下却也开始动作,在双性身子上最淫靡的女穴中不断抽插,来回挺动,一下又一下地干出淫水飞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的动作不大,却因厉长盛这些时日被人调教惯了,淫穴内自主地就做出反应,一被男人的肉根搅弄着,里面就直泛春水。
淫液暖洋洋地包裹着对方的阳具之外还不够,多余的骚水全被捣溅得泄出体外,加之赵立彻虽动作幅度不大,硕大粗硬的鸡巴却每一次都要捅到底,刺激得厉长盛穴内酥麻,被柱身顶操的骚点更是爽得直抽搐。
那小小肉粒颤颤的,让厉长盛全身都跟着沉浸在快感之中,自个儿挤着乳肉往赵立彻的嘴里送,同时动起腰身来,随着赵立彻的速度和力道上下套坐着,用自己的淫穴去吃相公的肉棒。
“啊……啊……干到骚点了,好爽,相公,相公的鸡巴太厉害了。”
厉长盛觉得这般慢慢的也叫他舒爽极了,口中,喉咙中不时发出被操得爽利的轻哼,也不管这还是在坐轿里,外面还有人可能听着,便肆无忌惮地狠坐下去,叫赵立彻的鸡巴几乎每次都能顶到子宫下端的肉口。
这细致紧小的肉缝要难进些,虽然也被男人进入过许多次,却正因开拓太多,反而容易被操得发疼,厉长盛必须得小心细致点。
他眼神迷蒙地对着赵立彻瞧,腰身被人握在手里。
赵立彻这时也已经吸舔够了乳水,嘴里还含着些,见着厉长盛的服顺模样,就觉得心地柔软了,过往许多事,没有什么谅解不了的。
厉长盛两只乳团因着没有支撑的缘故,挂在身前,被赵立彻和自己的动作弄得晃来摇去,看上去肤质绵软,仿佛拿捏到手里就能化成水。
赵立彻按住他的后颈往前拉,嘴唇便又和厉长盛碰到一起,两处紧紧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舌头轻轻一顶,厉长盛的唇瓣就予取予夺地顺从张开了,已经被含得温热的甜味乳液混合着涎水渡到对方的嘴里,又引诱着对方的软舌和自己共同翻绞。
厉长盛拉长了声音地“嗯~~”了一声,双手抓住赵立彻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一滴不落地将那些液体都吃进肚里,还觉得高兴极了地对赵立彻回吻回去,下身也越来越黏腻湿润。
“插进来,相公插进子宫里面。”
厉长盛在唇舌交缠的间隙中有些急促地说道。
他沉迷性欲,哪里都很敏感,很快便觉得赵立彻按着他的手更用力了些,他的身子也更加往下压去,肉棒的圆头在那肉口前端轻顶进去,抽插了五六下,便叫厉长盛蹙起了眉头,口上却还不让。
“嗯……再,再操深点,相公……”
赵立彻观察着厉长盛的神色,变换着角度去碾磨那个小小的环口。
更加小心翼翼地用冠头在其中缓慢顶操,没过两百来下,肉棒的柱身就操进小半,顶端的肉头在子宫中不断搅弄。
渐渐也把厉长盛原本紧绷着的宫口操得平顺了,薄薄的嫩浪肉缝吸吮着男人插进来的茎头,整个下身都又软又麻。
而赵立彻则是被那紧致的小嘴吸得头皮都发紧,肉屌甚至在那不间断的磨蹭和抽动中更膨胀一圈,牢牢抵在双性浪货的子宫里面,被那骚软的淫肉卡住龟头,好似从此就不让他拔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最里面,也被操得好舒服,相公干进长盛的子宫里了,呜……还要相公射进来,把精液都喂到骚货肚子里……”
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他们发出来的响动最大。
厉长盛不觉得自己不知廉耻,更努力地收缩着穴肉,绞得赵立彻的柱身发紧,还要更往伸处捅,还要操上无数下,他的阴茎在前面硬硬地挺翘着,之前绑在上边的缎带也没接下来,几乎憋得紫红。
厉长盛想射了,这时更觉得肉棒肿胀,带着哭音叫赵立彻给他解开。
对方带着那缎条一圈,一圈地绕开,露出其中惹怜的肉柱。
一被释放出来,就在赵立彻的手中颤动不已,稍微撸动,用手指抚弄一下,龟头前端本就湿乎乎的马眼处便不住翕张开来,从柱身中喷溅出薄薄的的精水,都叫赵立彻再用口舌喂厉长盛吃下了。
厉长盛他们返回京都没有多久,很快便迎来了佳节时日,赵立彻在宫中宴请群臣,文臣们互相出对子,对诗词,武将则憋屈些,自个儿斗酒吃。
后面又移步到御花园,摆桌赏景,就连些妃子都跟着凑了热闹,喝了点酒,及至巳时二刻,众人才纷纷散去了,后宫的妃子被宫人搀着,侍卫护着回到各自的住处,大臣们也都纷纷和皇上请别回府。
厉长盛在原地等了会儿,见赵立彻被首辅和阁老们围在一起,不知道又在说些什么,干脆先走了。
他自从回来以后,就被发现染了性瘾这种毛病,光是在回程的路上,和赵立彻待在一块儿,都忍不住时不时地把赵立彻按住,扯了他的腰带,自己往那阳根上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半个月,他的脑子都还是昏昏沉沉,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之前在叛军身边浑身赤裸,被随便就上习惯了,每每和赵立彻做完,衣裳也不懂穿上。
一夜过后,赵立彻见他睡得沉,浑身光溜溜的,露出大半个肩膀和两条长腿在外边,自己先叫来宫人,帮自己更衣完毕,上朝去了。
他对外宣称厉将军在南巡路上受袭,有了伤,允他不来早朝,其实把他养在宫里。
当日忙完政事,到了晚上要进膳才赶回去看一眼,这才发现厉长盛还是早上那样,浑身什么也没穿。
宫女之前想给他穿衣,厉长盛就一个劲往墙角缩,身子都蒙在被子里,就连早午的饭菜还是他们找了年纪长又机灵的太监出了法子,弄了个小桌支在榻上,伺候着厉长盛吃了。
再后面,赵立彻就知晓了,每日早上顺便也把厉长盛叫起来,亲自帮他穿上衣服,睡得迷糊的厉长盛也挺乖顺。
自个儿张开手,叫赵立彻给他把腰带系上,有时性欲上来了,当中又少不了让皇帝帮自己吸吸乳汁,揉揉下面的肉蒂的,直到他软绵绵地靠在赵立彻身上泄了水,喷得皇帝一手都是,这才依依不舍地让对方走了。
赵立彻起初晚上时时被厉长盛骑着索要男精,但凡有一次没被满足。
因着赵立彻忙着批折子,见大臣而无暇做那事儿的,厉长盛就委屈得要命,身体泛起红来,泪珠儿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但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在那儿坐着,自己把手伸到下面,哆哆嗦嗦地自淫起来。
一见赵立彻回来,便又不知餍足地缠上去与其欢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便又找御医来给厉长盛开药,调养身体,这么养了两个月有余。
厉长盛终于渐渐好些,不像开始那么痴缠,说话做事条理也清晰不少,这时再想自己之前不住缠着赵立彻,一遍一遍要他把东西射在肚子里的场景,就觉得羞耻极了。
这皇帝之前不吃荤就罢了,一旦开始勤于房事,阳精竟都喂到了厉长盛的嘴中。
还是上下两张的,少有时间应付其他妃子。
就这样,他们的关系还没断,隔上两三天,又要做次那事儿。
厉长盛脸上发臊,总觉得全朝野的人都知道他和赵立彻的事,在宴上离赵立彻坐得也远,一晚上也就偶尔眼神交汇上三四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又怕太明显,只好先起身走开。
那御花园很大,就算他们宴玩时赏的景儿,也只不过是花园里的一小片,这时大多人也都散得差不多了,厉长盛便一直往偏殿的地方走,当作散心,没想刚走过一片白粉牡丹,绕到一群假山石的近处,就听到了些尴尬的声响。
“啊!唔,狗东西,叫你舔快点儿,还要把舌头往里伸……嗯,就是这样,啊好爽,呜……呜——又被插喷了!”
那声音也是厉长盛耳熟的。
他左右看看,好在身边也不是无处可躲,便停住脚下的步伐,藏身在了刚才路过的那片假山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这里开始,再往前走上不到五十步,马上就能见到蓝若玉的寝宫,可想而知,那个声音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厉长盛本可以转身就走,毕竟这也算皇宫秘事——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声声娇媚极了的喘叫却像把他整个人都钉在了原地,本就变得敏感极了的身子下边更顿时渗出了丝丝缕缕的淫水。
许多年前,厉长盛头一次认识蓝若玉的时候,他便想过:从来没遇过这般叫声比女人还甜媚的双儿。
他本以为蓝若玉又忍不住了,叫来什么身边的老太监给他舔淫逼,可当他一边微微轻喘着气,一边悄悄探出身子去看的时候,又发现那不是个太监,而是个宫内的侍卫。
厉长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蓝若玉身上的衣衫凌乱,上身倒还算能看,只是下身的裤子,裙袍全被人揭了下来,露出两条细白的腿。
这一对儿奸夫淫妇正在一处凉亭中偷情行事,蓝若玉在椅上坐下,背靠着柱子,发丝也散乱了,两条腿淫浪地大大叉开,露出其中的肉花来。
那阴户刚被侍卫舔插完,男人的头离开了蓝若玉的腿间,舌头一拔出,淫洞的肉口便颤颤地喷涌出许多晶莹的液体,惹得蓝若玉止不住地哭叫,竟是被舌头奸得爽到不行。
厉长盛看着,也若有所感了起来。
他怎么说也和蓝若玉一同在赵立彻身下承欢过,此刻看着熟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挨肏,心中不免觉得刺激,同为双性男子,更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销魂滋味,当下便悄悄将自己两条腿夹紧了,好叫那些骚水不至于顺着整条腿流到最下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处的蓝若玉媚眼如丝,才不满足,只对那侍卫使了个又娇嗔又颐气指使般的眼色,便叫这边正躲在暗处偷窥的厉长盛微微睁大了眼睛。
只见和蓝若玉偷情的侍卫一得到指令,没有任何怨愤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地将自己的家伙从裤裆中掏出来,下边粗硬的鸡巴早就胀得不行,看得蓝若玉眼神一亮,几乎可以说是饥渴地扭起身子来,口上催促道:
“快些来,伺候不好我,我就叫你滚蛋!唔……哦!舒服,大死了……”
蓝若玉的女穴上又是自己的淫液,又是男人舔过后留下来的口水。
肉唇向两边分开,好像一朵会呼吸的花,侍卫的龟头才插进去,他就露出一脸满足的神色,淫靡的小口大张着嘴,努力将那粗大到不行的东西吞吃进去。
每每挺进一些,都有更多淫汁从那骚穴之中满溢出来,不一会儿,凉亭之中,便持续不断地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那侍卫腿跪立在椅上,一腿支在地面,稍微前倾身子,便叫自己的大肉棒不住地在帝妃软浪的肉逼之中猛烈抽插,冲撞起来,从厉长盛的角度,也正能看到那粗黑的阳根一下下捣着骚妇淫穴的场景。
蓝若玉爽得一张小嘴都合不拢,从嘴角滴下涎水,整个身子被操干得不住颤动,手下还紧紧抓着椅边。
好像承受不住这许久没有尝到过的快感似的,腿上却已情不自禁地攀上侍卫的腰,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腿间撞得汁水飞溅。
“啊——啊!怎么这么会干!唔……再快,嗯,嗯!插死骚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侍卫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今晚能操到蓝若玉这样的极品,一边挺着狗般的腰,不断地将自己膨大的肉根操进帝妃的淫穴,一边气喘吁吁地道。
“您的骚逼也很紧,一直在吸小的的鸡巴,呼——小的愿意一直用这根东西伺候您,给皇妃您舔逼。”
蓝若玉便笑了。
“那你好好伺候着……狗东西,长得不怎么样,下边的鸡巴真厉害啊,唔……唔!”
厉长盛听着,忍不住有些入迷了,口鼻间的呼吸也愈发粗重,带着欲意。
他纵使知道不好,还是没法克制自己。
他上次和赵立彻交合,还是三天前的事了,这晚本来想找对方的。
他这么一想,便有一点委屈,慢慢将手从身前伸下去。
隔着裤子摸到两腿中间的肉粒,指腹稍稍按下,那骚核便整个一同酸麻起来,丝丝缕缕的爽意叫他更眼神迷离地使上了劲儿。
三根手指一同并着,两条腿也站立着分得更开,于骚痒的阴核上反复打着圈地揉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还盯着凉亭里的场景,手下的速度也追随着那侍卫抽插的次数,时快时慢,有轻有重。
不由得时时痴想,也希望能有人将自己按着,在露天的地方便把他扒光了,快快活活地操上一通。
“唔……嗯,好痒……”
厉长盛小声呻吟,心知那此刻正热火朝天的两人决计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此手上也越来越大胆,几根手指摸到下方的洞口,仿佛已经隔着布料触到了里面正逐渐扩散的湿意。
他口中呜咽着,用中指将那布料一点点顶进去,近乎粗鲁地摩擦着穴口浅处一圈紧致层叠的肉褶。
与此同时,体内更有一股股绵软的热流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缓缓地涌溢而出,渐渐沾湿了厉长盛的指尖,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成为了一副撅着屁股,急急待肏的淫妇模样。
“插进来,唔……我也想要……”
厉害厉长盛近乎呓语,却不料仿佛正应了他这句话,身后忽然抚上一只热烫的手掌,摸上了他挺翘的肉臀,狠狠地揉捏了几下,便一路向上,伸到他衣着完好的腰间,开始解起他的腰带。
厉长盛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那人一手将他已经松开的腰带抽开,下袍撩起,另一只手伸探进去,切实地摸到了他淫软的浪肉,将那屁股尖儿反复掐捏,好似把玩。
厉长盛原想逃脱开,转念一想,却觉自己鼻间闻到的这点气味很是熟悉,不正是赵立彻身上平时经常佩戴的那一种香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神志不清,每日只顾和赵立彻白日宣淫,翻云覆雨那会儿,往往也对那味道记忆最深,醇厚绵长,还有丝丝奇异的辛辣。
他偏转回头,见着赵立彻那张年轻俊逸的脸。
赵立彻明知故问道:
“在看什么?”
厉长盛心刚放下,马上又提起来,口中有些嗫嚅着说:
“陛下,你怎么来了?”
自他清醒以来,就没叫过那种没羞没臊的称呼了,皇帝的妃子尚且要叫陛下,皇上,更何况他和赵立彻什么也算不上。
厉长盛担心赵立彻看到自己的妃子和侍卫苟合,要生气,却听他不显喜怒地道:
“和定国公他们聊完了,发现你不在,问了旁边的宫人,说你朝这边走了。”
赵立彻玩够了他肥软的臀肉,便将手再深入下去,逗弄起他那两片肉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的阴肉也是敏感至极的,被手掌抚摸,揉按几下,整个肉阜便觉得暖洋洋的,全身都泛起了痒,阴茎也悄悄硬立了起来,顶着裤裆,好不难受。
厉长盛又开始呜咽了,被腿间作乱的那手弄得重新呼吸紊乱,要是能在光亮些的地方看,准能发现他又浑身发红了。
赵立彻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背靠在假山石上,手上几下动作,便把那两层裤子全部扯下,堪堪挂在大腿处接近膝盖的地方,随后也不容厉长盛多做什么,便身子前倾,将对方的上半身牢牢压住。
厉长盛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似的,嘴上声音又低又软,发着沙甜:
“陛……陛下,有人。”
他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诚实及顺从极了,一被赵立彻贴近,便不由自主地吐出喘息,随便让赵立彻把自己两只手带着,握着,帮对方也解了腰间的东西,放出其中硕硬的粗长性器。
那大得吓人的肉棒在这夜格外皎亮的月光下显出狰狞的形状,居然已经完全勃起了。
厉长盛的手指稍微从那胀硬的冠头上擦过,便叫整根沉沉的屌身都跟着颤动起来,上端的马眼洞口颤颤流出清液,拍打在厉长盛的手心。
他的脸又涨红了,本就看着活春宫情欲高涨,现在见了这么大一根肉柱,更是心神澎湃。
体内的淫性蠢蠢欲动,浑身燥热,双手牢牢搭过赵立彻的肩膀,在他颈后交叠,乖乖叫赵立彻捞起自己两条还勉强着了裤子的腿,自个儿收紧了姿势,整个贴在年轻皇帝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看着厉长盛,慢条斯理地说:
“知道有人,还站在这里看那么久?嗯?不会又是下边这嘴痒了,见着男人露出个鸟就想被操了,还是念起蓝若玉的旧情,想到他的好了?”
赵立彻本不想说得这么吃味。
他来的却是算早,顺着宫女说的方向往这边走,远远就看着厉长盛自己把手伸到下边抚慰去了,那动情的样子,倒叫赵立彻很不高兴。
既然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他?
偏要来看别人干事!
厉长盛被赵立彻问得发愣,不知道他怎么会扯到这上边,又带起旧事,好半天没说出话。
弄得赵立彻都觉得自己多嘴,厉长盛才经历过那事,怎么他就忍不住怪起来了?
赵立彻便软了脸色和语气,将怀里的厉长盛又搂得紧了些。
胯间那东西顶着双儿身下的淫穴,用一手握着,把持着,让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浅浅插进去,拔出来,反复几十下,操干得厉长盛又哼吟出声。
穴口的艳肉一缩,一缩,内里的肉褶不住吸吮男人的阳根,又被赵立彻滚铁般的热烫东西激得喘叫,眼眶里晶莹水润,淌着亮光,那媚意再没散下去过,以往每次都叫赵立彻恨不得把厉长盛钉死在床上。
“罢了。”
赵立彻慢将龙根推入,厉长盛的穴内本就湿润,先前被一番刺激,揉捏,也早让甬道里布满穴水,水滋滋的,纵有三日没曾操过,倒也不紧不松,很容易就操到深处,
“先前的话,当我没说。”
他定了定,手掌捏住厉长盛的腰间,便开始上下耸动着胯,在里面一下又一下地操干起来,插出许多饱满的淫浪水声。
甬道内腔并不完全光滑,布满了许多深浅,大小不一的绵软褶皱与微凸肉粒儿,那许多淫肉围绕着,绞弄着赵立彻插入的阳根,完全贴合成了那根粗屌的形状。
上边的连绵起伏被男人的肉棒操出了涟漪,荡出了肉纹,一圈一圈地在厉长盛的体内传递开来,顶得穴肉酸软,褶粒儿也被尽数碾平,操顺了。
待他一退出去,就十分羞又慢吞吞地恢复原貌,随后又被下一次的冲撞搅得乱七八糟,碎成了满肚子的淫液春水,全被赵立彻的阳具插操得喷出穴口,沾染上两人的性器四围,打湿耻毛,黏连到裤子上。
厉长盛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被赵立彻顶得浑身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后身靠在假山石上,好在还有衣袍垫着,才不至于觉得疼痛。
赵立彻这才发现厉长盛脖颈修长,怪不得站立时像临风玉树一般。
他每往里捅操一下,那修长的脖颈就要躲避不及地变换着轻微的角度,将上边泛红的面颊也带得四处偏转,就是不肯看赵立彻的眼睛。
“没有。”
厉长盛断断续续地说,
“不是一直都在跟陛下做吗?长盛什么都没想”
他说这话,羞怯又难堪,倒发自真心,都是实话。
他的身体早被赵立彻操惯了,哪里敏感,哪里最容易舒服,就没有赵立彻不知道的。
一碰就呼吸急促,一亲吻就战栗难安,当下刚说完这番话,只觉赵立彻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瞬,随后将他压在山石边上,恶狠狠地亲吻起来。
厉长盛的后脑勺紧贴着石面,觉得硬得厉害,脑袋哪里也没处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被赵立彻的舌头搅得涎水不住地泄出来,那大舌舔弄他的上颚,扫过牙关,无比凶恶地卷住厉长盛的舌头。
又把它含到双唇之间嘬弄,用自己的舌尖和那软肉互相轻轻扫着,逼得厉长盛痴迷地张着嘴,舌头也颤颤地全伸出去,身子软绵绵的。
赵立彻胯间的冲撞更不比之前,那抽插愈发激烈情浓,叫厉长盛的大腿发抖。
背面紧贴着背后的山石硬面,两条小腿倒是没东西可支撑,只能被男人的操干撞得来回晃颤。
淫液从厉长盛湿漉漉的肉屄中汇出水流,滑过他下端光洁的腿根和臀尖,使得整个私处都染上性液的甜骚味道。
那肉蚌吐着汁儿,被赵立彻的肉棒操得一下下。
“咕吱,咕吱——”地叫起来,不知道还有多少情动的骚水淌在里面,只要稍被抽插操干,便要盈盈地,永无止境地往下掉出水浪。
“啊!啊……陛下,太用力了,长盛的逼要被操坏了,唔……你轻些罢!”
厉长盛欲上心头,又被赵立彻狂风暴雨般的捣弄惹得失了心神,叫对方叼着薄唇,咬着软舌淫玩了许久。
好不容易放过,便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悄悄将一缕牵连到嘴角下方的银丝重新舔回口中,嘴里便开始没个头地说出淫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陛下……捣得我水都流不完了,里头爽翻了……”
厉长盛这会儿彻底管不上别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浪叫有多诱人,又有多大声。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边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了,蓝若玉和那侍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现了还有别人,早早地不知道去到了哪里。
厉长盛脸更羞红,穴口里却还不知道满足地吮着男人的东西,那肉洞本就被撑得满胀,稍使些劲,就觉得酸软极了,可厉长盛还是不断收缩着里边层叠的肉浪,好像要弥补自己太过发浪的错误。
他正沉迷着,忽然觉得赵立彻的身子稍微撤离了些。
竟是抱着他的胯臀交接处,让他脱离了假山石面,整个挂在了赵立彻的身上,身体也忍不住朝下沉沉地坠去,更将那硕大的粗硬东西吃进穴里,美满极了地含着。
走动一步,便要轻轻颠颤一下,叫那阳根在穴里捣弄一次,居然也很舒服惬意,更方便地插到深处平常无法触及的地方。
“唔,陛下,为什么忽然……?”
厉长盛抓住了赵立彻背后的衣裳,身子一颠一颤。
“夜深了,避免着凉,带你回寝宫去歇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答得也很简单,厉长盛身体本就才刚养好,又在外边的花园光屁股露下身,始终不太好。
不过是十来步的功夫,就叫厉长盛浑身无力,只能紧紧攀附着赵立彻,口中十分小声地呻吟,脸也偷偷埋在赵立彻怀里,生怕让别人看见皇帝的身上挨着龙根,吮着精的是谁。
只是这路上本就被赵立彻“清场”过了,根本没见什么其他寝宫的太监,宫女。
唯有在赵立彻殿前恭恭敬敬候着的几个,也都只是手里捧着盆,盛着水,拎着帕子,再备茶水甜品。
头全都低低垂下,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私密的东西,叫天子龙颜生怒。
这一路上周围都有宫灯点着,倒不觉得暗。
到了离殿前还有十来米的时候,更有两名太监手持灯盏等着,见了赵立彻抱着个人,也像没事人似的,领了他进去,理好床榻,提前点好熏香,便全都在殿门口,隔着一道若隐若现的帘子,慢慢地等候。
厉长盛直到被赵立彻放到榻上,才觉出不好意思来。
赵立彻又在他体内抽插一阵,等厉长盛泄了今天的第一次春潮,才抽出来,脱了身上的的衣物,在床上半跪,伸手去挑厉长盛的衣服。
厉长盛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呢,他两条腿屈着,自己乖乖抱住膝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不转睛地看赵立彻将身上的繁琐脱去,复又露出下边依旧精神抖擞的阳根,叫他忍不住舔舔嘴唇。
这才被赵立彻的手拨开双腿,将腰间的长带彻底剥下,褪掉碍事的裤子,袍领推到两边,去掉中衣,显出最下边一层的肚兜。
厉长盛被他发现,反而一笑,十分纯净,好似小孩邀功一般,催促他快点亲手解开。
厉长盛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不知道赵立彻喜不喜欢,只好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颈处那系着的带上。
赵立彻的手指蹭着厉长盛的颈肉,叫他心更痒了,一等对方将腰间的也松开,便十分羞怯地扭过头去,感受到赵立彻的掌心蹭过他敏感的乳粒,托着那先前被肚兜挤得满溢的乳峰捧到口里,轻轻地吮吸不停。
“唔……嗯……”
厉长盛咬着自己一边的指腹,断断续续发出细腻的吟叫,奶尖被男人细致地勾弄,舐咬着,叫他忍不住挺起腰,腰线轻轻起伏,被年轻的皇帝捧在手里轻颤。
厉长盛被赵立彻拉着,在床榻上半坐起身,手还搂着对方的脖子,下边的肉缝重新湿得一塌糊涂。
赵立彻一下,一下啜吸着厉长盛一边的乳头,叫那肉豆又红又胀,变得像花生粒的大小,咬得厉长盛又爽又痒,痴痴地笑出声来,这才轻轻道:
“想不想被舔?想就自己坐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有些呆愣,却见赵立彻已经在旁边躺了下来。
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受不住诱惑与渴望,在床上跪着,一点点儿挪过去,最后将一条腿跨过去,让自己下边的肉阜和正饥渴翕动着,蠕动着内里浪肉的屄口对准赵立彻的双唇,心里还在想,这可是赵立彻。
又听对方说:
“别怕,小可怜,相公给你舔舔。”
厉长盛脸上一热,浑身跟着腾地烧起来了,再没去管赵立彻还说了些什么,便将身子沉坐下去。
双腿更向两边分开,让那肉穴蹭上男人的唇瓣,光是这样,就已经被从赵立彻口中呼出的热气惹得淫水不断了。
那些带着些许骚甜味道的液珠儿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被赵立彻一伸舌头,尽数舔入口中。
湿热的舌尖划过厉长盛充血的肥厚肉唇,更叫厉长盛浑身颤抖起来,绵绵地叫着不要。
不料赵立彻手上一使劲,拉着厉长盛早就无力的大腿,叫他直接坐到脸上。
大舌更是径直抵上肉缝,在那肉阜之中上上下下地滑动,牙间轻轻啃咬着脆弱敏感的阴蒂,又不住地快速扫动舌头,叫那肉粒被拨弄得颠来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双股颤颤,被男人的舌头玩得哭叫起来:
“唔……啊,啊……啊!相,相公,相公舔死长盛的骚核了,又想喷水了,不行……呜!”
赵立彻却不听他的,舌头更在那花穴上为非作乱,玩够了肉豆,便继续下移,去顺着两瓣肉唇上下碾按。
随后将舌尖顶着厉长盛那已然骚浪动情得不行的穴口,才轻轻插入半寸,便有许多淫水顺着甬道流泻而下,沾湿了赵立彻的嘴唇。
再往里捅操,厉长盛便又开始抽噎,那男人的舌头好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他内里层层叠叠的软烂艳肉。
不住地顶操甬道上的肉粒儿,褶皱,轻而易举地找到那格外骚浪的敏感点,便开始如性器交合时那般,在厉长盛的嫩逼里抽插出声。
“被相公操到了……唔!相公的舌头插进了骚货的逼里,好舒服,淫水……淫水都喂给相公。”
厉长盛的叫声轻软,腰也发软,只好身子往后仰,双手撑在床面,更加犯骚发浪。
前后扭动腰胯,叫赵立彻的舌头操到穴内更多地方,泄出更多的骚浪汁液,即使赵立彻的舌头操着穴,嘴唇紧紧半边的肉阜,但还是让其中一些花汁漏了出来,顺着赵立彻的下巴流了下去。
“唔……骚点,爽死了……被相公插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骑着赵立彻的半张脸,只觉被操到魂儿都飞了一半,最后又将骚液喂了赵立彻一嘴。
男人的舌头在不断收缩,抽搐着的甬道中蠕动,搅弄,刺激得他的淫水汹涌,过后自己都不好意思。
软着腿根从男子身上起来,缠绵地去和赵立彻接吻,重新让对方的阳根插进肉逼里,又一番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守在门口的年轻奴才耳边尽是缠绵的爱语,不由得心中也荡了起来,想起自己的相好,内心对被陛下珍爱有加的将军产生了几分羡慕。
陛下可是为了将军大人私底下打算荣养后宫却不再踏足,若有想出宫的也可去领上一份银钱归家,这些厉将军都还不知。
那大红的喜被红烛也正在赶工,不知好日子什么时候到来。
听他干爹说,陛下和将军大人年幼相识,少年时更是同进同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后来不知怎地生疏了,陛下登基后,更是第一时间把将军赶去了边境。
现如今二人可算是再续前缘了。
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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