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盛被一群人压着干到戌时三刻,屋内光线都暗了。
有人心满意足地解决完了的,穿好裤子,衣物,起身去给桌上点了灯。
厉长盛在仍然不怎么亮堂的烛火光芒中泄了最后一次身,阴茎痛得什么都射不出来,脑子里也迷迷糊糊的,只听有人互相窃窃私语,问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拉出去,找个地方扔了,埋了,都可以。”
不知道是谁这么提议。
这群人无视上级的命令,自己聚在一起享了独食,再把厉长盛留下来么?
迟早会被发现的。
况且他们这下也不用担心厉长盛会跑出去带起什么风声了,他被做得半死不活,都要睡死过去,随便往城外什么荒郊野岭一扔,都不需要动手,只怕也活不过几天。
厉长盛该感谢这些人,临了不忘给自己的身上重新裹上衣服,叫他不要太难看,随即身体轻了,好像被两三个人抬了起来,他们在黑夜中重新打开城门,悄悄将厉长盛送出去,将他扔到了一条河中。
厉长盛顺着水流的方向,被河水推到了一处浅滩上,也不知道自己漂了多久,整个过程中时而昏睡,时而苏醒,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黏地沾着肌肤,难受得很,又十分冰凉。
在临近天亮破晓的时刻,厉长盛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终于被人发现了,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发现他,又是干什么的,怎么将他带走的,等他再一睁眼,眼前就已经是一片未曾见过的屋顶和房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的光线暗淡,只有从床榻旁边开着的小窗外透进来外边的自然天光,看样子已经是下午。
只是他是被体内一阵阵的捣弄给操醒的。
厉长盛睁着眼,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在不停地晃动,背后被一个宽厚又发着的热气的胸膛顶着。
男人的粗喘就在响在耳边,胯部一次又一次顶撞着他的肉臀,滚烫的肉根一下,一下地从厉长盛身下的女穴洞口操干进去,往往干到最深,操出许多汁液来,硬而卷曲的阴毛扎着厉长盛的屁股和肉穴下端,叫他又痛又痒。
稍一低下头去,厉长盛就能看见一根粗大又紫黑得可怖的鸡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不断进出。
不住捣着他那可怜的甬道,戳操内里那敏感十分的骚点,叫他还在昏昏沉沉的时刻,就忍不住轻轻喘叫起来。
又被男人的体温烘着,肩上更是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穴口被撑得有些发疼。
“啊……唔,不要!我这是在哪?”
厉长盛仍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要夹住双腿。
这才发现自己的一条腿还被那个此刻正在奸淫他的男人捞着,粗大又布满老茧的手掌掐着他的大腿最下端,叫即使仍在昏睡中的厉长盛也十分大张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更方便对方的操弄。
厉长盛一出声,身后的男人的动作反而越发的又快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身下的床又窄又小,容纳下两个男人已经很挤了。
厉长盛的面前就是床的边沿,他想脱开男人的操干,还有逼内那又粗又沉的火热肉棒,却又无处可去,只要多前进一点,他就能从床上直接摔下去。
厉长盛的声音里带着鼻音,仍旧被那肉刃插得呻吟不断。
“嗯,啊……不可以,出去,……唔——唔……!我们又不认识。”
他一直听不到对方的回答,才又刚开口说了一句,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刚落。
厉长盛便觉得自己的淫穴内一阵紧缩,抽搐,一大泡骚水已在男人持续的操干下被插得喷泄出来,流了厉长盛自己满腿。
“……哈……唔……!啊——”
厉长盛喘息着,依旧在对方的怀里挣动,他心中想的依然是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皇上他们一直没等到他回来,会一直在原地等待,还是干脆也前去找他?
那样一来可就糟了。
他这么想着,手上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又因为在水中泡了几乎一个晚上,似乎有些受了风寒,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竟胡乱地抓到了对方的脸。
这下似乎是真的叫那男人生气了,原本一只手搂着怀里双性人的细腰,一只手架着他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干脆全都用来掐住厉长盛的腰身,叫他怎么都动弹不了,与此同时,又防着他再动手动脚。
男人又高又壮,全身都充满健硕的肌肉,只稍动了动身子,手上使了些劲,就将厉长盛拿捏着翻转过去,变成又圆又肉的屁股朝上撅着的屈辱姿势。
两条腿颤巍巍地跪着,又被男人一条腿顶开中间的位置,鸡巴抽出来,停顿了一下,便再次冲着那淫洞的入口狠狠地插进,在里面更为凶狠地大力抽插起来。
男人原本心情还是不错的。
他光棍许多年了,身为猎户,本身就没什么机会遇见几个女人。
而那些住在附近村庄中的女人呢,又都看不起他,见他买不起山脚下的房子,又不愿跟他住穷酸地方,导致他如今早过三十而立,却一直没有娶妻。
他这天却十分走运,居然在山下的河边捡到了一个双性的男子,不仅脸长得不错,奶子大,下边那地方看着也又嫩又骚,要是能就这样带回家中,养作媳妇儿,也是很好的。
大屁股大奶子,肯定十分好生养!
他已经许久没做过那事儿了,不怎么忍得住。
把这昏迷中的双性人一带回去,扔到床上,擦干净身子。
又用暖炉烘干了水后,便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裤子,把那早就因为看着裸体而翘得老高的鸡巴释放出来,急哄哄塞进对方那紧致的嫩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再也不肯松手了,在那里面猛地操干上几百下也不够。
这淫穴又湿又软,身子也柔嫩的不行,叫那猎户像是公狗一般地在那骚穴里不停地操干,心中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这双性人醒来后就不那么让他满意了,极其的不老实,一直想要逃脱。
既然被老子操了,当然就是老子的女人!
女人怎么能这么不听话?
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每天等着他打猎回家,乖乖地脱了衣服,露着逼给他干,把精液都吃下去,然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
男人是这么想的,口上居然也这么说出来了,那根鸡巴操着双性的骚穴,不住地摩擦着厉长盛的骚点,又往里深入,对着宫口的肉缝使劲冲撞,几乎要把那淫口撞开了。
“呜——啊……啊!不要!我不是女人,不能生小孩,太深了,放过我吧,求求你。”
厉长盛因为支撑不住力,整对乳肉都紧紧贴在床榻之上,涨红了的侧脸也汗津津地顶着身下柔软的枕头,腰身不住地打着颤,要不是男人一直用手托着,肯定也早就滑落得完全瘫软下去了。
这个好似兽类交媾方式的姿势叫男人滚烫阳具的每一次顶操都深入极了,厉长盛必须要十分克制地忍耐,才能让自己不淫浪地将屁股翘得更高,让对方继续狠狠地奸淫自己。
“既然长着逼和奶的,凭什么不是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骚逼吸得太紧了,贱货,老子把你捡上来的时候,贱逼里不知道含着多少男人的精液呢。”
“那么多,怎么抠都抠不完,被操了那么多次,不还是让人随手就丢了,叫我操几次又怎么了?”
“是我把你捡回来的,自然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刚好,老子至今都没老婆呢,不如你乖乖留下来给我生孩子,只要你听话点,爷还能对你好些。”
“不是的,不是那样……唔,啊!要操进去了,哦……”
厉长盛被男人一番话说得心中羞耻,又忽然从嗓间挤出好几声惊叫。
那男人粗硕的龟头在几十下努力不懈的冲撞与操干中,终于将圆头顶进了厉长盛脆弱又敏感的宫口,甚至又因为那柱身太硬太长的缘故,除了整颗冠头,居然还有一小截鸡巴也跟着操干了进去。
体积吓人的肉棒甫一进入,便迫不及待地在里面碾磨了起来。
柱身上的青筋磨蹭得那紧致又有弹性的淫缝再也合不上了,随着粗壮男人胯身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耸动,那小半肉棒柱身也不住地从宫口中抽出,再猛地捅入,激得厉长盛的穴内淫流不断。
肉口更加痉挛着吸吮着胀硬的阳具柱身,阵阵骚液从宫口涌流下来,顺着被鸡巴撑得浑圆,变薄的屄口倾泻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啊,啊——哦,好麻……唔……唔!不要再操了,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哭叫着,却只让身上正在不停耕耘的猎户感觉满意极了。
他那粗大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甚至比双性骚货的湿逼更紧致诱人的地方,被子宫含住的地方都是暖热又水乎乎的,淫肉蠕动着讨好那凶狠得仿佛要杀人的粗屌,倒比厉长盛的口是心非更讨人喜欢。
“为什么不操了?老子今天还偏偏就要操你这骚货的逼,把鸡巴插进子宫里,把老子的子孙都射在里面,看你怀不怀得上我的种!”
“……唔……太粗了,肚子都被撑满了!啊……啊,不会怀的,不要!”
厉长盛这时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了,他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被那群人放过去了,转眼间又被这样一个男人捡到,操得不行,还要被逼着当老婆。
怀孩子!
这怎么可能?
可厉长盛渐渐也得了趣味,那鸡巴在它的宫口磨着,甚至比操骚点更爽利酥麻,没一会儿就叫他的腰全软了。
大腿内侧的嫩肉全都在抖,两瓣肉臀更是被男人撞得通红一片,肉阜外面湿乎乎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坠,叫厉长盛将自己那点骚甜的味道闻了个彻底。
“怎么……唔,好舒服啊……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细微地内心挣扎着,全身都提不起来力气,只有两只手还狠狠抓着身下的床面,将那面料抓出褶皱来,身子更是被对方操弄得不断向前颠颤,额头很快便抵住了床背,腰身止不住地往下沉,差点要折断了。
那猎户也看出来厉长盛这时其实是被操得爽到不行了,身下更是猛烈地冲击,入侵,将他甬道内的淫肉全都操得松软。
无数张服服帖帖的小嘴吸着他的鸡巴,蜜汁完全包裹了男人的肉棒,又因为接连不断的抽插而被干出了咕吱咕吱的水声。
“能不能怀上,等老子射出来不就知道了!”
“啊……啊!嗯,哈……”
厉长盛只觉得猎户滚烫的大手用力捏着自己的腰,与此同时,体内那阳根甚至更膨胀了两分,硬邦邦挤着他那狭窄又动情的肉缝。
在一阵柱身的抽插,拍打与颤动之后,一股浓稠的热流猛地从那龟头的前端喷射而出,溅落在厉长盛子宫内壁的每个角落,叫那些敏感的软肉全都因为这附着上的温度而抽搐起来。
男人的喷射持续了好一会儿,断断续续地在厉长盛的子宫内浇灌了好些分量不轻的浓精,这才慢悠悠地将那肉屌抽离出来。
厉长盛的穴口被干得合不上了,还在往外涌着男精和淫水,男人一从他身上爬起来,离开了床边,他便赶紧将双腿并起来,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上,腿间湿黏滑腻,厉长盛都没管。
他这时才有机会勉强看清了男子的相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是看他身上的衣着打扮,厉长盛就知道,对方应该是什么住在山上的猎户,身形高大粗犷,看着就十分有力气,就算是平时状态良好的厉长盛对上他,只要手中没有武器,还是不能耐他何。
厉长盛又观察整个屋子,发现这地方很小,整间屋子和里面的摆设也都十分简朴,墙面上挂着大小不一的不同动物的皮毛,远处的梁上甚至还串着几条房主自己腌制的腊肉。
他看着猎户在一边不知道正在烹煮些什么的锅内捣弄了好几下,没过一会儿,便将那里面似乎已经烧了好久的液体倒出来,晾在一边的碗中,先递给了厉长盛几块烤好的鹿肉,叫他吃了饱腹。
厉长盛本来也已经饿得不行,这下没办法,只好将东西接过来,勉强干干涩涩,不伴着水地吃完了。
没过一会儿。
那液体也晾得差不多了。
十分高大壮实的猎户举着它,坐到床边,扶着厉长盛的肩膀,让他勉勉强强在男人自己宽厚又带着汗味儿的胸前靠好。
厉长盛一起身,身上的被子自然而然地从上半身上滑落了,直接露出底下大半原本被遮掩着的浑圆乳峰,被褥的边缘就蹭着厉长盛敏感的乳尖,教他身前发痒。
厉长盛想着男人先前将他那样按着操来干去,担心他又见着起意了,还在考虑要不要偷偷将把被子拉上去,遮住暴露出来的地方,又觉忽然有一只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那力气还不小,迫使厉长盛将嘴唇张开,冰冷的碗边抵着他的嘴角,紧接着,一股热烫的,带着浓郁草药味道的液体就那样灌进了他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猝不及防,心中没有准备,又不知道自己被喂进去的是什么东西,当下再也想不了其他的,喉咙中几乎立刻就被呛着了,止不住地咳嗽了好几下。
被倒进嘴中的草药无处可去,纷纷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一路顺着下巴,脖颈,绕过锁骨,还要直直地往下滴淌,眼看着已经越过双乳,朝着被褥之下的身体部分去了。
“……唔……嗯……咳、咳咳——!”
厉长盛推开对方放在自己嘴边的碗和手,大声地咳嗽起来,连忙抹了抹嘴边下溢的草药。
不想对方比他速度更快,口中发出不耐的“啧”声,便将药碗放到一边的桌上,一把掀开了厉长盛身上的被子,两只大手在他上身擦开擦去,将那些水渍抹去了。
厉长盛整个光裸的身子便这么完全裸露了出来,他现在身体不好,又刚经历过性事,想推拒几下,对对方来说也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这猎户不知道怎么收劲儿,一双握惯了猎弓的大手手掌粗糙,将他乳沟间和小腹上流下的药汁擦去之后,那几片肌肤也被磨得发红了。
厉长盛被他大掌摸着,嘴中直哼哼,身子不断往后退,却最多只能将后背贴住了床、
“唔……不用你擦,我自己就可以了。”
厉长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粗壮大汉的神色,尽量不想激怒对方,只是这男人一旦掀开了他身上的遮盖,似乎就没有了重新放下去的意思,又从一边端起之前那个药碗,递到厉长盛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厉长盛问。
那猎户看了他几眼,也不想多解释,便粗声粗气命令。
“喝了,别叫我说第二遍。你要是不喝,老子现在就继续上你!”
厉长盛没办法,只能自己接过碗,蹙着眉头,将整碗沉甸甸的草药喝完了,鼻间都是苦味,喝完了倒也没觉得哪里难受,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只是吃完药过后,猎户也没有给他再找一身衣服的意思,就那么让他光着坐在床边,厉长盛蜷缩着脚趾,看男人换了一床新的被褥,心中满满想着该怎么逃出去。
他这时才意识到,对方不给他穿衣服,也是为了防止他逃跑的。
猎户见他老老实实在床上缩着,一时看不出来什么门道,便也躺到床上,勾手叫自己的婆娘过去,趴在他的身上,粗糙的大手搂着厉长盛的腰,将他按在胸前。
厉长盛的腿间还在淌着两人混合的性液,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一般,十分乖顺地在猎户的身边躺着,忍耐了不知道多久,尽管身心全都累坏了,却仍然没有心思入睡,觉得猎户的呼吸平稳了,似是已然沉睡的样子,便悄悄打定了主意。
等厉长盛从他身边坐起来,一路走到房屋中间,拿起了先前猎户脱下来的中衣披上时,那猎户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被人扔到水中的时候分明是把衣裳穿在身上的,那猎户不知道把他的衣服放在哪里去了,只能拿对方的衣裳凑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看了他几眼,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过身去,轻轻推了一下木门,不料那门实在太过年久,他只稍微碰了碰,本想试探一下,却直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巨大声响。
糟了!
厉长盛只觉事情不妙,不敢也没有时间回头去看,当下猛地将门完全推开,还赤着脚,便一路向前奔跑了起来。
很快,他的身后便传来一阵粗沉的脚步声,渐渐地由远及近了。
厉长盛拼命祈祷着自己不要被抓到。
光听这脚步声,就能感受出来,这是一个体形相当魁梧高大的男子,似乎有着不少力气,每走一步路,脚下都会发出不小的声响,可见长年做着力气活,也不奇怪对方能将自己这个成年男子直接从河边带回来。
他努力想要跑得快一些,却还是不能阻止那男人奔跑的脚步声和粗喘声离得越来越近,几乎就在耳边。
厉长盛到底跑不过他,只一瞬间,便感觉一双带着怒气的大掌狠狠地握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到旁边最近的一棵树干上。
厉长盛本来也没认真系紧衣服,那猎户的中衣又对他来说十分宽松,被男人粗鲁地扒弄了几下,便重新露出下边的躯体来。
厉长盛两条腿被怒火之中的男人猛地掰开,架到几乎贴着自己的腰身,那才被摧残过的淫穴还是潮红的,肉洞无助而一开,一合地翕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低声叫道:“别,求你了,不要再这里,……唔,呃啊——”
猎户撸动了几下身下的粗壮肉棒,叫其很快便胀硬到最大程度,紧接着,就那样箍着厉长盛,重新将勃起的阳根插进了他的女穴之中。
“太大了,呜——呜!会操坏了,嗯……”
“谁叫你偷偷跑出来的,骚货!穿得这么衣衫不整,还想被哪个路过的男人操?早就让你乖乖听话!”
那猎户越想越气,又泄欲又撒气地在厉长盛的逼中大力冲撞着,将那原本就在不久之前被操干过的淫穴插得泛出了格外的深欲潮红,淫水好像失禁一般地往下滴落。
“呜……我错了,我不该跑,轻点啊!”
厉长盛的后背蹭着粗糙的树干,整个人被操得不断上下颠颤,一对儿绵软的乳肉也止不住地摇来晃去,上面两颗乳粒不知为什么,愈发地变得艳红肿大,十分夺人眼球。
他还在为了男人发情公狗般的操弄而失神,胸前却已觉得有什么源源不断地涌流上来,让那两团本就不小的奶子更加觉得发沉,又涨得不行,难受极了。
流动着的东西渐渐汇集到奶尖之下,在几次深深的顶操中,两缕温热又细微的水意忽地从乳头顶端的奶孔处迸发出来。
刚开始还只是两三滴的分量,很快便如同细小的水流一般喷溅出来,撒得他自己的身上,还有猎户的脸颊旁,肩颈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居然流奶了。
厉长盛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前乳尖和双峰上残留的白色乳液,已经闻到了一股发甜的奶味。
猎户却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似的,空出一只手抓住厉长盛一边的乳峰,不停揉捏,挤压着,叫他忍不住不停地喘叫。
更多涌上来的乳汁被男人的大手挤按得从艳红粉嫩的乳头上又喷,又冒,白皙的奶肉被攥得红痕一片。
“……唔……唔……啊!奶头好痒,都要喷出来了……啊——啊!怎么会这样,你给我吃了什么?”
厉长盛在惊慌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他从前从来没有奶汁,肯定是肯定是和猎户之前给他喝的那碗像是草药的东西有关系!
“几碗催乳的药罢了,骚货都要给我生小孩了,怎么能不好好养着点,积蓄点乳汁来喂孩子?顺便也可以给你的身子补一补。”
原来这猎户早在厉长盛睡着的时候,就有偷偷给他喂过那药,就是为了要将厉长盛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会儿在情欲的催动下,更是激出了不小的作用,叫厉长盛的奶汁不断,乳峰相比之前也涨大了不少,那乳肉表面的肌肤被撑得薄薄的,似乎都能看清下面细小的经脉纹路。
“啊……你,呜!别舔,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胸前另外一颗没有被男人大手挤弄的奶头忽然被对方含在了口中,叫他忽然便失了声。
那处原本又痒又涨的地方被猎户肥厚的大舌顶弄,舔咬着,整块乳晕都被吸进了对方的口中,津津有味地嘬弄,将厉长盛里边的新鲜汁水一个劲地吃得高兴。
而厉长盛只觉得那处被男人的臭嘴玩得又酥麻又爽,下身的淫穴竟然夹得更紧了,口中也渐渐放开了呻吟,喘叫,反而是另一颗被冷落的乳头不被满足,空虚极了。
这种空虚在猎户吸完他那边胸口的乳汁,嘴唇离开他的奶子后变得更加明显。
厉长盛脸上的表情迷乱极了,浪逼也被操得再次得了好处,饥渴得不得了,被猎户一路揽住腰,捣着淫穴,一颠一颠地往木屋中走去,口中更是不停淫叫。
“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啊……啊!里面又有奶汁了,再来吸一吸,好满,好胀……”
猎户只不住动着胯,插得厉长盛的穴内春潮泛滥,顺着两人的性器交合处往大腿上流,甚至还有些一路渗到了小腿和脚跟,滴滴答答地在地面上留下痕迹。
厉长盛好似这时才知道羞,他刚才居然被这猎户在屋外,山中按着操了好一会儿,还好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虽然刺激,但也没人能看见他的淫水一直流到了屋门口。
男人吊着他,“骚妇还敢不敢跑,要不要跑了?嗯?想不想还让我舔,不说话就别想了!”
“……唔……嗯~想,求你,舔舔吧,吃骚妇的奶汁,奶都堆在里面好难受,不跑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上边被吸奶,下面被大肉棒干,好舒服!”
两人维持着相同的姿势,一路进到屋内,到了床边,也没让那性器分开。
猎户直接转了个身,坐到了床边,自个儿躺倒在床褥上,叫厉长盛顺势坐在自己的跨上。
穴内还含着那根热烫的鸡巴,腰胯稍微使劲,一下下地往上挺着狗般有力的壮腰,将厉长盛操得身子又乱颤起来。
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去,也跟着抬起肉屁股,往那大肉棒上主动套弄,更将自己的上半生贴住男人火热的身体。
“奶子好涨!乳水都堆积在里面了……快来吃,唔……啊!美死了,嗯~”
厉长盛眯着眼,手里握着自个儿的乳肉,直往猎户的嘴里送,被那咬住自己乳尖的厚实嘴唇吸得魂儿都要没了。
将军红着脸看着那不断因为量太大而从猎户嘴角流出来的淫浪乳汁,下身又被插得啪啪声不停。
原本就被猎户强迫着不许清理的穴内还残留着许多上次留下来的浓厚白精,此刻全被捣弄得断断续续流出体外,让厉长盛的腿间,穴上一片狼藉,显出一块又一块快要干涸的精斑。
厉长盛的小腹发紧,不知不觉间就被干射了,自己的精液黏糊糊地射在两个人相贴的腹部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疲乏,精神上却兴奋,好不容易让前端释放一回,马上又硬硬地重新半勃了。
他喂完了猎户一边的奶子,马上又把另一只送到他跟前,那模样真跟涨奶的荡妇没有任何区别,似乎也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求对方放过他的了。
“这回也射到骚货的子宫里,怎么样?让我看看上回的精液有没有好好含着。”
男人一边说,一边又将茎头重新顶进那狭窄的宫口之内,因为有了前一次的缘故,那里面现在依旧是湿软的,入口也被相对操开了,并不难进去。
厉长盛被那粗烫鸡巴磨得销魂,甬道内的肉褶层层蠕动着,又紧接着洒下大量蜜汁来。
“……唔……都还在里面,还要大鸡巴操进来,把骚货的子宫都射满!”
他很快就得偿所愿了。
那两次集合在一起的精液满得将厉长盛的小腹撑得向外鼓起,好像真的怀了小孩、
腿间的肉洞口白精涌冒,将厉长盛的下身覆盖上新的性液和印记,耻毛湿成小绺,小绺地贴在外阴之上,肉蒂红得发肿,两边阴唇更是被两次密集又凶狠的操干顶得向外泛着,看着比一开始肥厚了不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山间有一处天然的温泉。
厉长盛想要好好洗个澡,猎户便带他到了这个地方。
他又被灌了几日产奶的汤药,停了三四天后,身上还是能挤出奶水,猎户这才满意了。
时时刻刻都要守着他身边,尤其是外出的时刻,更要亲眼看着厉长盛脱了衣物,全身赤裸地下到池子中,这才将其衣服收好,揽到怀里,叫厉长盛没有逃跑的机会。
厉长盛很久不曾这么舒服地洗过澡,在温泉内不由得多泡了一会儿。
猎户把他看得太紧,厉长盛只好故意和他装作亲近,好打消他的顾虑。
况且厉长盛本身就是耽于性爱的,也不觉得自己真能被操出什么孩子,在性事上也算配合。
谁叫这猎户身材魁梧,连下边那根东西也十分符合人心意,又粗又长的一根,把厉长盛操软干烂了才能将将射出来一次。
厉长盛待在温泉中,看了那猎户半晌,故意和他面对着,揉搓身上的皮肤,将两团乳肉对到一块儿,水珠不停地往下淌。
那猎户看硬了,裤裆下面的东西高高隆起,厉长盛便重新爬上地面,随便擦了身上,就往他的腿上坐,湿乎乎的肉穴挨着猎户的鼓囊阳具上蹭,一边问:
“怎么还没把我操怀了?再来查查看~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性器塞进肉穴里,厉长盛好似难耐地颤抖着腰身,双手搂住猎户的脖颈,两只脚腕被男人握着曲起来,变成一个蹲坐的姿势。
随即上下轻轻晃动臀部,一下一下地用软浪的淫肉吞吃男人的巨大肉棒,在时有风声穿过的山林中发出清晰可辨的啪啪声响。
厉长盛身子后仰,按着猎户的头,让他俯身下来咬住自己的奶尖,吸吮其中又丰溢出来的奶汁,下身紧紧套弄那硬得不行的阳根,叫男人不住地失了神,急切地在他胸前拱着。
“轻点……啊,还有好多呢~”
厉长盛眯着眼睛,半哄半骗,趁猎户心思全在性事上,从他手里拽走了衣物,扔在地上。
“别让那东西碍事,哦……唔,干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大蛮劲?!”
两人做得气喘吁吁的,厉长盛本来洗得干干净净的身子上又出了汗,放情地浪叫,也不觉得在这山林之中有谁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不料这声音确实也是被来附近搜寻的一小队叛军士兵听到了。
他们持续闭城了将近一月,城内的储备粮已经不够支撑所有人的口食。
除了要去附近的城郭中劫掠的,还分出来十来人专门上山,在附近的山野中巡视,看看能不能打到什么野物,也算是解解玩性。
成天待在城中,也没有哪里好去,好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巧这队人马中,有对这片山林比较熟悉的,建议可以在打猎之后去温泉洗浴放松一番,及至目的地还有不到五十米,有耳朵灵敏的,就已经听到了些不寻常的响动。
众人也不惧怕,反正他们人多势众,就算还有别人,也干脆赶走,自己占着就是。
只是他们越往前走近,那声音也越发清晰,听着也逐渐有了些眉目。
那隐约是一声声极其浪荡的呻吟和喘叫,时不时伴随着男子的闷声粗喘。
一行人悄悄下了马,弯腰步行向前,渐渐看清了前面的光景。
果然是两个人正在温泉边交合。
那在泉边的嶙石上坐着的,看着只是个山野猎户,皮肤古铜,身形极大,胯下的一根鸡巴又粗又长,也是深深的铜色,正不断狠狠地捣着身上人的穴口。
而那伏在他身上雌兽般叉开腿挨肏的,看着却是个双儿。
虽有张男人俊美的面庞,皮肤却十分白皙,两条长腿夹住猎户的腰肢,上身隐约可见一对儿遮挡不住的大奶,下身被插干着的也不是菊穴,而是更前面些的位置。
骚逼缓慢地淌出好些晶莹的汁水,身子不住地摇晃,口中发出黏腻的叫声,最重要的是,这双儿的骚乳之中竟然还能不断流出奶汁来。
一群人有些呆住地看着这幅香艳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那骚浪双性的艳红奶尖肿胀,被男人空余出来的一只手拼命挤压,揉捏,乳头上的小口便不停地喷射出小股小股乳白的汁水来,双性男人绵软地叫着:
“奶汁都喷出来了,你怎么不喝?唔……快喝,乳尖痒死了!”
于是那猎户抬起头来,从一边的奶尖转成另一边的,肥厚的粗舌从口中伸出来,在那乳晕边上不停打着转地舔弄,让那乳粒甚至又红肿了两分,舔得双儿直浪叫。
“别玩了,要被弄死了!啊……快含着,下边也被捣得好爽……”
这一队人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胯下俱是肿胀着的,恨不得现在正在操那双性的是自己。
有人开口说:“我说这猎户真是好福气,上头的大人就算下了令,要把最好,最漂亮的的都送到他府上,那些莺莺燕燕,未必都有这一个来得得劲!”
“就是!我未必有这猎户魁梧,不过月钱倒肯定是比他多的,我怎么没有这样一个双儿能享享福?”旁边的人很纳闷。
有人则笑:“猎户粗鄙,平常女子哪里肯委身,我看指不定是从什么地方抢来,捡来,偷来的。”
“不过倒是可以考虑把这双儿带回去交差,不然上面几位总不满意,对着我们也是横眉冷对的。”
他这话一出,周围众人纷纷应是,觉得是个好主意,当下有的搭弓备箭,有的已经并排站着,往前冲奔着朝那两人而去,将正在交媾中的猎户和双儿吓了一跳,身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双性男子见这群男子来势汹汹,赶忙从猎户身上下来,腿间还滴答着水呢,就连忙从地上捡起落了泥土的衣裳往身上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士兵分开两路,几个去拿捏住了双性男子的肩膀,双手,叫他无法行动,又有几个对着猎户亮出了刀刃,高声道:
“乡野鄙夫也有这样的艳福,还不如侍奉我们大人来得好些,你家这位,我们今日便带走了!”
那猎户和厉长盛身上,周边没有任何武器,几乎没有反抗的可能,厉长盛眼见着猎户骂骂咧咧地被几名叛军士兵赶到远处,心里只想自己是才出狼口,又入虎穴。
到头来还是和这群叛军脱不了干系。
才这么想着,他只觉脖颈上被人狠狠敲了一下,随即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厉长盛再睁开眼,觉得头脑昏昏沉沉,身上也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道来,但这感觉又和他前些时日在水中受凉风寒后的软不一样。
厉长盛这几日身体恢复得不错,他又是真正上过战场的戎马将军,若不是之前被猎户一直喂着掺了让人体弱的催乳药,他早便杀了猎户离去。
好不容易哄得那猎户停了药,有了时间养一养身体,现下本不该有这些症状,但再仔细一闻屋内的浓郁香气,他便有些明白了。
厉长盛之前也有听说过,有一种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香,根据使用的份量而定,最基本的用量具有催情的效用。
用得多了更能让人浑身无力,行思迟缓,几乎是任由人摆布,有些恶劣爱玩的高门公子有时候也经常用这种东西来玷污妇女。
厉长盛估摸着这用量不轻,他此刻觉得身上轻飘飘的,就连身边有人在说话,传到他耳朵里,都是十分轻细微小的,他偏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屋内那两个人是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的路上不知道被多少军爷摸遍了,刚送来的时候下边都是红的,胸前还有红印呢!”
“马上就要送上去给大人用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一时贪色事小,被上边发现了,咱们又说不过那几个军爷,不就全怪罪到我们头上了?这等了一个时辰,身上的印子才消了好些,你别再淘气!”
厉长盛眨了眨眼睛,认出这两人应该是什么下人的装扮,不比之前抓他的那些士兵,身上的衣服很简单朴素,但也还算整洁。
他稍微挣动了一下身子,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
脖颈,两处手腕,脚腕,各自有一条链子系着,叫他没法起身,身上又被人抹了一层亮晶晶的油。
那两个人中的一个现在还在一手端着陶罐,从里面汲出液体来,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腿肚往下摸,将那上面全都抹匀了,很有些爱怜地握住他的脚腕,在上面来回摩挲。
厉长盛一动,那身上的链子就响了,引得两个下人都朝他看。
另一个挨训的就道:
“你我怕个什么?咱们是吃了解药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但那些爷太狠了,用剂这么大,只怕能给他熏成傻子来。你看我现在和他说话,他能应吗?”
说完走上前来,对着厉长盛的脸看着,问:“听见我说话没?回个话。”
厉长盛看着他,又眨了眨眼,好似听不懂了,半晌才开口:“话、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笑了:“你看,叔,他什么也不懂呢,这西域奇香可真厉害,难怪价比千金。”
说完凑上前来,仔细端详厉长盛的脸,说:“就是太英俊端正了些,不太像个双儿。”
他捏着厉长盛的下巴,叫躺在桌面上的人张开了嘴,舌尖在口中隐隐闪动着,男人便彻底低下头来,含住了厉长盛的嘴唇,将自己的口水渡给对方。
厉长盛喉咙中呜呜作响,一条软舌被男人舔来嘬去,不住地勾弄,好半天才舍得离开他的唇面。
年轻下人见厉长盛一副极其顺从的模样,嘴角都被磨红了,两腿之间的肉穴似乎是痒了,盈盈地淌出动情的汁水来,想并都并不上,只叹气说:
“什么时候这等好事也能轮上我?”
那年长些的男人催他:“够了没?赶紧开始摆上东西,马上晚宴就要开始了!”
于是年轻的仆人这才依依不舍地接过东西,往厉长盛的身上一片一片地摆起切好的水果来。
胸前两团和乳沟处各是一堆摆放好,混着组合的“花团锦簇”,小腹上沿着腹沟一路从上到下,零零散散置了被去了核的荔枝,龙眼。
菊穴里塞了一个形状可爱的细长玉杵,女穴中则是推进去一颗熟红的樱桃,还剩个杆在外边搭着,肉逼的洞口被撑得圆圆,好像一只被堵住的小嘴。
除此之外,身上各处,又零零散散摆了好些清甜可口的果类,等到了时刻,终于由这两个下人一前一后托着柘木镶玉的食盘,将厉长盛端上了此时正热闹着的酒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胸前两堆乳肉被上边的果片压得有些圆扁了,看着却还是软浪可口的,随着下人走路步伐间的动作而轻微地颤动。
变化为双性后愈发转变得白皙柔嫩的肌肤在蜜油的映衬下更显诱人,那坐在最上端的叛军军官一看到厉长盛,便笑了。
“这便是你们之前说的大餐?果真合我的心意。”
众军官的桌椅桌位全都围成一个露出一口的一圈摆放,除了最边上的两个,人人左右都有同僚。
堂中最中央有一巨大的雕花木桌,上面原本摆了厨房新做出来的吃食,要由那桌上分到众军官面前,厉长盛被当做吃食一摆上去,之前的菜肴全都撤下去不少。
周围一圈兵官涌上来,有假装斯文,还用筷子去夹果片的,就被嘲笑装模作样,其他更多七手八脚上手就抓的,借机在双性人身上揉来捏去,叫厉长盛胸前几团果肉先被吃完了。
当中又有人忽然叫道:
“诸位!请听我说一个好玩的。这双儿被我们小队发现的时候,几乎一瞬间就叫我们决定把他带走了,要问为什么,容我给大家介绍个新的吃法,叫‘蜜肉沾乳’。”
于是周边的一圈男人都看着,这军官的舌头在厉长盛一边的乳肉边缘扫起一片薄薄的果肉,叫那整堆绵软乳团都跟着一起颤动起来,上边的粉嫩乳尖的孔眼处竟慢慢溢出了乳白的汁水。
原来那之前给厉长盛熏过的香这时起了作用,叫他体内愈发空虚骚痒,奶子也越来越鼓胀。
刚才被这群武夫摸来摸去,故意擦着他的奶头,乳晕,又在他的阴唇上拨来弄去,粗手指掐着阴蒂,早把厉长盛玩得头脑不清,动情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汁也终于在这时候忍不住了,还没被人挤弄,就率先自己流了出来,又被军官的舌头卷进湿润的口中,用舌尖顶着乳头根部,狠狠一吸——
“啊!唔,唔——嗯!!”
厉长盛在一阵情潮涌动之中,只觉得身下一阵花汁泛滥,已然喷出不少骚水。
胸口更是被男人不住吸吮着,几乎要把乳头嘬烂了,奶水源源不断流到对方的口中。
另一颗乳头也十分不甘寂寞,即使没有被人爱抚,也跟着一起喷涌起了小股的乳液,飞溅在半空中,洋洋洒洒地落在了厉长盛自己的胸前,小腹上,奶汁顺着绵软浑圆的玉峰往下滑落。
周围的军官都有些呆了,不知道这双儿竟然还是个能喷奶的极品浪货。
当下又有两个人低下头来,共同占据了剩下一片奶尖,一起左右拨弄那因为涨奶而肿得有花生米粒大小的乳头,激出连绵不断的奶水。
这个含住奶头津津有味地吃着,那个则伸出大舌不断舔咬他沾满奶香味道的绵软乳团。
厉长盛两只乳粒都被人玩弄着,好像乳牛一般供人索取奶汁,脑子之中连基本的羞耻之心都没有了。
只觉得那几条粗鲁的舌头舔得自己舒爽至极,口中也不知廉耻地呻吟起来,难耐极了地扭动着腰身,连身上几处的链条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都不知道。
“这骚浪双儿只不过是被摸了几下,舔了舔奶子,居然下边就喷了,看这里这么多的淫水,都把里面的果子泡变色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谁倒是先让一让,你们倒是吃奶吃得高兴了,哥儿我还没尝过呢!”
厉长盛这时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觉得下面那个淫洞难受得紧,好不容易被人放过了胸前两个肿肿的红粒,就被几个军官联合着按住身子,将他拉了起来,像母犬一般趴在桌上,双手撑在桌面,乳孔上还滴答着奶水。
他面前迎着一根滚铁般炙热的粗硬肉棒,厉长盛还没挨着它,就已经被上面散发出来的热气激得下身直流水,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舔着嘴角。
那软软的舌尖还没缩回口中,就已经被人按着脑袋,将滚烫的性器塞进了软嫩的嘴里。
“唔——嗯!”
那东西的味道并不好闻,有种咸腥味。
厉长盛想把鸡巴吐出来,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一直在他脑后压着的手掌。
紧接着,他又感觉自己正跪在桌上的两条双腿被人分开了。
一条湿软又带着舌苔的舌头从肉洞边缘探进他被樱桃撑开的穴口,一点一点抠挖,挑逗着。
温热的唇瓣抿着厉长盛淫浪的阴唇,将两片发情,充血的肥厚软肉不住吮舔,牙齿叼住露在逼外的半颗樱桃,把果肉彻底带出穴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有些饥渴地收缩,蠕动着肉逼内的淫肉,口中忍不住迎合起那不断在自己娇嫩的嘴中顶弄的粗壮肉棒。
软舌轻轻舔着上边滚烫凸起的紫色青筋,脸颊微微下陷,含紧了嘴唇,一遍,又一遍吸舔着男人冒着腥气的鸡巴,眼神也渐渐迷乱了起来,口中不住唔唔地叫着,更被迫地被男人拽着头发,吸起那暴胀的阳具。
很快,他的肉穴也被填满了。
身后的那人似乎是吃完了口中的樱桃,肥舌再次顶进了他的淫穴,厚重的舌片卷沟着厉长盛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褶,又往深处去。
直到那粗糙的舌尖顶到了厉长盛体内敏感的骚点,叫他忍不住弓起了腰,两条大腿也颤抖个不停,穴肉猛地紧缩,将男人的舌头讨好似的夹着,被那热烘烘的嘴唇和鼻尖顶得肉阜上的骚核也快感不断,扭着屁股索要更多。
“娘的,这骚货!”
不知道是谁骂了这样一句,又叫道:“你到底操不操啊,逼就这么好舔?你不来我可上了!”
那身后的男人这才将不断碾磨着厉长盛骚心的舌头抽出来,口中也骂了一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一颗硕大的龟头顶在厉长盛的淫穴入口,将洞口完全顶开,粗大的肉刃一点点进入到肉逼之中。
又因为那里面实在太过紧致温暖,叫那身后的男人控制不住力道,只不过粗喘了几声,紧接着便是一声低吼,将整根粗屌猛地干进厉长盛的体内,随即逐渐加快了速度,在那不断蠕动着的嫩逼中冲撞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口中哀哀地叫着,却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些声音,口中那根鸡巴越顶越深,插得厉长盛的涎水不断从嘴角流下,一路滑落到奶尖。
身后男人的抽插也愈发地凶狠,他前后两张嘴被同时夹击着,竟生出许多快感,往往是骚穴内被猛干一下,他便被男人公狗般的腰胯顶得向前倒去,刚好被面前的肉棒狠狠捅进喉咙。
再被男人掐着腰拉回去时,那肉逼的外阴便和对方的胯骨以及身下的阴毛狠狠相撞,合着交合的性器,发出啪啪的淫荡声响。
与此同时,他被磨得发红的嘴唇也将嘴里的性器吐出了大半,只剩龟头还留在里面,吐出发咸的腺液,准备好了迎接下一次的撞击。
厉长盛被插地喷了两回淫水,操得他大腿颤颤,身子直往下滑,身前身后的两人才终于放过他。
口中的鸡巴胀硬地在他柔嫩的内壁上搅弄,最后顶到喉咙,将那浓厚又带着腥膻味道的男精尽数喷射出来,呛了厉长盛好一会儿。
他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尾红彤彤的,好几滴精液留在嘴角,乳尖被干到断断续续地喷射出奶汁来,特别是最后一两百来下的抽插,将厉长盛磨得爽到要翻眼皮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奶头就又酸又痒地直射出好些奶水。
厉长盛的嘴巴得了空闲,更被刺激地发出淫言浪语来。
“啊……啊!干出奶汁了,奶子好胀哦~骚穴要被操死了,轻点,唔啊……啊——啊!”
这双儿的周身都是一股奶骚和淫液的腥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众军官看着他骚浪的模样与情态,没有一个不是胯下胀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着厉长盛最后被猛撞几十来下,又被男人灌进甬道里的精液热烫得浪叫出声,好像无骨的蛇一样瘫软在桌上。
那鸡巴刚离开穴口,就从他被操开的肉穴中涌出好些晶莹的性液,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流,滴得桌上到处都是一股骚味儿,不知道有多淫乱。
胸前也是湿乎乎的,要不然是被人舔的,要不然就是厉长盛自己的奶水打湿的。
第一轮的两人刚退下去,马上就有人担心好东西被被人抢走了,竟直接将厉长盛抱到自己的座位上,叫他两腿打开,搭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背对着坐在跨间。
男人捏着他的屁股,将早就憋得不行了的鸡巴从解松了的裤腰下掏出来,肉屌一顶着厉长盛身下还不断淌着汁水的女穴,便直接长驱直入,一干到底。
随即搂住他的腰,胯部上下挺动,将此时已经被操得绵软的双儿更是顶得上下颠颤。
一对儿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玩大的骚乳被体内的奶汁坠得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地在空中打着转地晃悠,好似两个棉花团在飞舞。
厉长盛身下的肉逼更是被操出连绵不绝的淫荡水声,那些汁液从甬道内涌流出来,沾湿了两人的身下。
他肥嫩的圆翘肉臀更是拥有着十分的弹性,每被身下的军官颠操一下,让粗壮的肉棒在体内进出一个来回,淫穴彻底吃进粗屌时,丰满的臀肉一碰触到男人厚实坚硬的大腿,就会主动极了地弹开。
深深的股沟挤压着男人露出的粗黑阳根,臀尖被拍打得通红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使劲操干时,男人的性器勇猛异常,就连肉洞旁边的两片淫唇都仿佛恨不得被一同操进洞中。
那逼口周围的一圈更是被厉长盛自己太过丰沛的淫水浸染湿滑无比,于快速而猛烈的抽插中磨出许多细碎的白沫,让他的穴口附近一片狼藉,脏乱得一塌糊涂。
更有源源不断的,前人留下的精水被新一轮的操弄捣出体外,搅得穴内一阵咕吱,咕吱的水声作响。
“嗯……唔,太深了……啊,奶都喷出来了,别操了,哦!”
厉长盛只有脚尖能挨到地面,两条小腿被操得荡来荡去。
他的脚尖勾着,脚趾像承受不住一般地紧紧蜷起,足弓崩成一道弯弯的弧线。
每被接连地猛插上五六下,胸前的两个乳尖都会接连喷溅出细长的奶汁,那些白色的液体有的喷洒在了面前的桌面,地面上。
有的则一路顺着他身前肌肤向下游走,一直通过乳沟,穿过小腹,绕着他被干得精神抖擞的阴茎,打在他本就湿嗒嗒的,被各种性液沾湿得全然贴服在外阴上的耻毛中。
厉长盛的淫穴像是一朵被操烂了花。
本该是驰骋战场,威猛无匹的神勇将军,此时此刻却被人用着下三滥的西域奇香迷了心智,软了骨肉,整个人像是一个从小养在妓院里,被男人的精水喂大的淫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体内酥酥麻麻,被男人的性器插得欲仙欲死,几乎要昏过去,可那穴口又太痛了,不知道在被那群人运回来的途中,又被叛军士兵悄悄淫玩,操干了多少次。
厉长盛的面颊透露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顺着耳朵,脖颈,肩膀,还要一路向下,他的嘴唇也哆嗦着,舌尖隐隐约从齿关中露出来,里面还能看见些腥白的粘稠液体。
“你就是这奶汁最值钱呢。”
坐在对面的一个人说,“能喷奶的双儿,除了怀孕了的,还真没见过几个,要不是这样,还轮不着你上酒宴里伺候各位爷。”
旁边有人拉住了厉长盛的一只手,带着他去握住自己身前硬挺的鸡巴,叫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拿住粗壮的肉身,被迫地上下跟着一起撸动。
厉长盛手指颤颤地揉着那愈发胀大的硕圆龟头,又听对面的人道:“军爷还想喝奶汁儿了,知道该怎么做吗?”
厉长盛轻轻吸了吸鼻子,身下仍被另一个男人操得汁水盈盈,身子更是被牢牢把着,没法动弹。
反倒是这些军官平时都是熟识的,彼此之间并不客气,那还在操弄着他的男人径直提着他的腰,将厉长盛拎得站了起来。
又把他往面前的桌上一扔,叫他双手不得不撑着桌面,双腿软软地踩在地上,承受着身后性器的猛烈鞭挞。
他一对绵软的奶子却高高地向外挺起,艳红乳尖上缓缓滴着乳液,厉长盛只消将腰身放软一些,便见奶头送到了坐在对面的军官的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后边的男人撞得身子乱颤,更是勉强伸出一只手,按住对面军官的脑袋,用整个柔嫩的骚浪乳球顶着对方的脸面,让对方将整块奶尖都含进口中,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奶汁。
“唔……奶,吃——”
神志昏沉的厉长盛有些语无伦次,爽得不住地咬着嘴唇,忍不住将整个上半身的重力都压在对方身上。
另一条手臂也搭上来,压着军官的肩膀,于众多人面前喂着乳液,乳头被男人的舌尖拨来玩去,又颤动着肿大了好些。
厉长盛于是又呜咽:“痒,难受……呜呜!吸光了,奶汁要没有了!”
他说得可怜,却并没有叫男人怜惜他。
厉长盛的乳水顶多早晚各来一次,这一天的份也早差不多被不同的男人吸光,挤光了,这时只觉得胸口只剩点余量,叫那男人换一边再吸也不够。
军官脾气上来了,竟一手掌狠狠排上厉长盛右边的乳峰,那奶子柔软又发沉,一被挨上,就是相当清亮的一声脆响,整片乳肉也被扇得不住左右摇晃,白嫩肌肤上显出一片巨大的红印。
“刚才有,现在就没有了,我倒不知道这骚奶子这么会见人下菜碟,到我这里就不够了,还是说娼妇路上喂过太多人奶了,这回才什么都挤不出来?”
厉长盛被打得痛了,想要往后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又被身后的男人几下大力的抽插顶得前倾,肉穴被操得快感不断,一丝一缕积蓄起来的爽利劲儿这会一下全都爆发干净,好像狂风骤雨一般地将他淹没。
整个下身猛地抽搐,颤抖个不停,屁股更是一下,一下得高高翘起,被男人干得失了魂魄,只觉那肉棒在体内停留了好一会儿,又是一股浓厚的浊精喷射出来,将他甬道内的淫肉激得抖个不行。
厉长盛的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连要出口的哀叫都变成了满足的呻吟,眼尾飞出两道带着媚意的熟红来,更觉得身上骚动,又有许多暖流顺着小腹向上,让乳肉之中重新变得沉甸甸的。
“好舒服,精液又射进来了……嗯,还有,还有乳汁呢,快来,有好多,哦!”
男人粗糙的唇舌再次抠挖起他敏感多汁的乳孔,厉长盛被他带着,从桌上爬过去,一直坐到军官的身上才停下,把又一根阳具插进他潮湿,黏腻的穴中。
由于人数过多,在场的泄欲物件又只有厉长盛一个,便有那急性子的,等不及慢吞吞排轮子,想要插个队先。
“好哥哥,你躺一下呗,把这贱货的屁眼露给我。”
一个浓眉大眼看着是在场人里年龄最小的叛军对着正插着厉长盛骚逼的男人商量,那男人横他一眼,迅猛的攻势放缓,依言自己躺在了桌子上,把厉长盛抱到怀中,上身压低,臀部自然而然撅高。
“得了,谢谢哥哥!”
年轻的叛军满心欢喜,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凑近厉长盛的一对饱满圆臀,白净的肉球中间,菊穴用得少,还是紧绷绷一个小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场的叛军可没有什么耐心给厉长盛做润滑扩张,年轻人不过是揩了两把厉长盛自己的淫水抹上了那穴眼,草草插了几根手指,便提抢而上。
猝不及防体内诱多出一根粗壮阳物,厉长盛不仅仰起脖颈哀哀叫了一声。
“唔——好涨!两根,我不行的,太大了——呃!”
谁料到还没等到厉长盛说完话,他的下巴就被人掐住了,熟悉的腥臊味道充满鼻间,嘴巴就强硬插入一根鸡巴,堵得严严实实。
这下子,厉长盛的骚逼,屁眼和口穴全被占满了。
男人天性有着竞争欲望,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人的鸡巴一个捅得比一个,时而同时往内插入,往外抽出。
时而节奏凌乱,力度不一。
很快,厉长盛就陷入了淫欲的漩涡,脑海中失去了最后的清醒,朦胧中,身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也并不知道,远方正有大批人马着急地寻找着他,并且朝着这个被叛军占领的小城镇而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厉长盛被赵立彻找到的时候,正被一个男人抱在大腿上。
他几乎是全身赤裸,这群叛军的军官平日里还有些闲情逸致,逮到了个好玩的就要一直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