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盛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前乳尖和双峰上残留的白色乳液,已经闻到了一股发甜的奶味。
猎户却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似的,空出一只手抓住厉长盛一边的乳峰,不停揉捏,挤压着,叫他忍不住不停地喘叫。
更多涌上来的乳汁被男人的大手挤按得从艳红粉嫩的乳头上又喷,又冒,白皙的奶肉被攥得红痕一片。
“……唔……唔……啊!奶头好痒,都要喷出来了……啊——啊!怎么会这样,你给我吃了什么?”
厉长盛在惊慌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他从前从来没有奶汁,肯定是肯定是和猎户之前给他喝的那碗像是草药的东西有关系!
“几碗催乳的药罢了,骚货都要给我生小孩了,怎么能不好好养着点,积蓄点乳汁来喂孩子?顺便也可以给你的身子补一补。”
原来这猎户早在厉长盛睡着的时候,就有偷偷给他喂过那药,就是为了要将厉长盛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会儿在情欲的催动下,更是激出了不小的作用,叫厉长盛的奶汁不断,乳峰相比之前也涨大了不少,那乳肉表面的肌肤被撑得薄薄的,似乎都能看清下面细小的经脉纹路。
“啊……你,呜!别舔,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胸前另外一颗没有被男人大手挤弄的奶头忽然被对方含在了口中,叫他忽然便失了声。
那处原本又痒又涨的地方被猎户肥厚的大舌顶弄,舔咬着,整块乳晕都被吸进了对方的口中,津津有味地嘬弄,将厉长盛里边的新鲜汁水一个劲地吃得高兴。
而厉长盛只觉得那处被男人的臭嘴玩得又酥麻又爽,下身的淫穴竟然夹得更紧了,口中也渐渐放开了呻吟,喘叫,反而是另一颗被冷落的乳头不被满足,空虚极了。
这种空虚在猎户吸完他那边胸口的乳汁,嘴唇离开他的奶子后变得更加明显。
厉长盛脸上的表情迷乱极了,浪逼也被操得再次得了好处,饥渴得不得了,被猎户一路揽住腰,捣着淫穴,一颠一颠地往木屋中走去,口中更是不停淫叫。
“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啊……啊!里面又有奶汁了,再来吸一吸,好满,好胀……”
猎户只不住动着胯,插得厉长盛的穴内春潮泛滥,顺着两人的性器交合处往大腿上流,甚至还有些一路渗到了小腿和脚跟,滴滴答答地在地面上留下痕迹。
厉长盛好似这时才知道羞,他刚才居然被这猎户在屋外,山中按着操了好一会儿,还好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虽然刺激,但也没人能看见他的淫水一直流到了屋门口。
男人吊着他,“骚妇还敢不敢跑,要不要跑了?嗯?想不想还让我舔,不说话就别想了!”
“……唔……嗯~想,求你,舔舔吧,吃骚妇的奶汁,奶都堆在里面好难受,不跑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上边被吸奶,下面被大肉棒干,好舒服!”
两人维持着相同的姿势,一路进到屋内,到了床边,也没让那性器分开。
猎户直接转了个身,坐到了床边,自个儿躺倒在床褥上,叫厉长盛顺势坐在自己的跨上。
穴内还含着那根热烫的鸡巴,腰胯稍微使劲,一下下地往上挺着狗般有力的壮腰,将厉长盛操得身子又乱颤起来。
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去,也跟着抬起肉屁股,往那大肉棒上主动套弄,更将自己的上半生贴住男人火热的身体。
“奶子好涨!乳水都堆积在里面了……快来吃,唔……啊!美死了,嗯~”
厉长盛眯着眼,手里握着自个儿的乳肉,直往猎户的嘴里送,被那咬住自己乳尖的厚实嘴唇吸得魂儿都要没了。
将军红着脸看着那不断因为量太大而从猎户嘴角流出来的淫浪乳汁,下身又被插得啪啪声不停。
原本就被猎户强迫着不许清理的穴内还残留着许多上次留下来的浓厚白精,此刻全被捣弄得断断续续流出体外,让厉长盛的腿间,穴上一片狼藉,显出一块又一块快要干涸的精斑。
厉长盛的小腹发紧,不知不觉间就被干射了,自己的精液黏糊糊地射在两个人相贴的腹部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疲乏,精神上却兴奋,好不容易让前端释放一回,马上又硬硬地重新半勃了。
他喂完了猎户一边的奶子,马上又把另一只送到他跟前,那模样真跟涨奶的荡妇没有任何区别,似乎也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求对方放过他的了。
“这回也射到骚货的子宫里,怎么样?让我看看上回的精液有没有好好含着。”
男人一边说,一边又将茎头重新顶进那狭窄的宫口之内,因为有了前一次的缘故,那里面现在依旧是湿软的,入口也被相对操开了,并不难进去。
厉长盛被那粗烫鸡巴磨得销魂,甬道内的肉褶层层蠕动着,又紧接着洒下大量蜜汁来。
“……唔……都还在里面,还要大鸡巴操进来,把骚货的子宫都射满!”
他很快就得偿所愿了。
那两次集合在一起的精液满得将厉长盛的小腹撑得向外鼓起,好像真的怀了小孩、
腿间的肉洞口白精涌冒,将厉长盛的下身覆盖上新的性液和印记,耻毛湿成小绺,小绺地贴在外阴之上,肉蒂红得发肿,两边阴唇更是被两次密集又凶狠的操干顶得向外泛着,看着比一开始肥厚了不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山间有一处天然的温泉。
厉长盛想要好好洗个澡,猎户便带他到了这个地方。
他又被灌了几日产奶的汤药,停了三四天后,身上还是能挤出奶水,猎户这才满意了。
时时刻刻都要守着他身边,尤其是外出的时刻,更要亲眼看着厉长盛脱了衣物,全身赤裸地下到池子中,这才将其衣服收好,揽到怀里,叫厉长盛没有逃跑的机会。
厉长盛很久不曾这么舒服地洗过澡,在温泉内不由得多泡了一会儿。
猎户把他看得太紧,厉长盛只好故意和他装作亲近,好打消他的顾虑。
况且厉长盛本身就是耽于性爱的,也不觉得自己真能被操出什么孩子,在性事上也算配合。
谁叫这猎户身材魁梧,连下边那根东西也十分符合人心意,又粗又长的一根,把厉长盛操软干烂了才能将将射出来一次。
厉长盛待在温泉中,看了那猎户半晌,故意和他面对着,揉搓身上的皮肤,将两团乳肉对到一块儿,水珠不停地往下淌。
那猎户看硬了,裤裆下面的东西高高隆起,厉长盛便重新爬上地面,随便擦了身上,就往他的腿上坐,湿乎乎的肉穴挨着猎户的鼓囊阳具上蹭,一边问:
“怎么还没把我操怀了?再来查查看~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性器塞进肉穴里,厉长盛好似难耐地颤抖着腰身,双手搂住猎户的脖颈,两只脚腕被男人握着曲起来,变成一个蹲坐的姿势。
随即上下轻轻晃动臀部,一下一下地用软浪的淫肉吞吃男人的巨大肉棒,在时有风声穿过的山林中发出清晰可辨的啪啪声响。
厉长盛身子后仰,按着猎户的头,让他俯身下来咬住自己的奶尖,吸吮其中又丰溢出来的奶汁,下身紧紧套弄那硬得不行的阳根,叫男人不住地失了神,急切地在他胸前拱着。
“轻点……啊,还有好多呢~”
厉长盛眯着眼睛,半哄半骗,趁猎户心思全在性事上,从他手里拽走了衣物,扔在地上。
“别让那东西碍事,哦……唔,干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大蛮劲?!”
两人做得气喘吁吁的,厉长盛本来洗得干干净净的身子上又出了汗,放情地浪叫,也不觉得在这山林之中有谁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不料这声音确实也是被来附近搜寻的一小队叛军士兵听到了。
他们持续闭城了将近一月,城内的储备粮已经不够支撑所有人的口食。
除了要去附近的城郭中劫掠的,还分出来十来人专门上山,在附近的山野中巡视,看看能不能打到什么野物,也算是解解玩性。
成天待在城中,也没有哪里好去,好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巧这队人马中,有对这片山林比较熟悉的,建议可以在打猎之后去温泉洗浴放松一番,及至目的地还有不到五十米,有耳朵灵敏的,就已经听到了些不寻常的响动。
众人也不惧怕,反正他们人多势众,就算还有别人,也干脆赶走,自己占着就是。
只是他们越往前走近,那声音也越发清晰,听着也逐渐有了些眉目。
那隐约是一声声极其浪荡的呻吟和喘叫,时不时伴随着男子的闷声粗喘。
一行人悄悄下了马,弯腰步行向前,渐渐看清了前面的光景。
果然是两个人正在温泉边交合。
那在泉边的嶙石上坐着的,看着只是个山野猎户,皮肤古铜,身形极大,胯下的一根鸡巴又粗又长,也是深深的铜色,正不断狠狠地捣着身上人的穴口。
而那伏在他身上雌兽般叉开腿挨肏的,看着却是个双儿。
虽有张男人俊美的面庞,皮肤却十分白皙,两条长腿夹住猎户的腰肢,上身隐约可见一对儿遮挡不住的大奶,下身被插干着的也不是菊穴,而是更前面些的位置。
骚逼缓慢地淌出好些晶莹的汁水,身子不住地摇晃,口中发出黏腻的叫声,最重要的是,这双儿的骚乳之中竟然还能不断流出奶汁来。
一群人有些呆住地看着这幅香艳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那骚浪双性的艳红奶尖肿胀,被男人空余出来的一只手拼命挤压,揉捏,乳头上的小口便不停地喷射出小股小股乳白的汁水来,双性男人绵软地叫着:
“奶汁都喷出来了,你怎么不喝?唔……快喝,乳尖痒死了!”
于是那猎户抬起头来,从一边的奶尖转成另一边的,肥厚的粗舌从口中伸出来,在那乳晕边上不停打着转地舔弄,让那乳粒甚至又红肿了两分,舔得双儿直浪叫。
“别玩了,要被弄死了!啊……快含着,下边也被捣得好爽……”
这一队人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胯下俱是肿胀着的,恨不得现在正在操那双性的是自己。
有人开口说:“我说这猎户真是好福气,上头的大人就算下了令,要把最好,最漂亮的的都送到他府上,那些莺莺燕燕,未必都有这一个来得得劲!”
“就是!我未必有这猎户魁梧,不过月钱倒肯定是比他多的,我怎么没有这样一个双儿能享享福?”旁边的人很纳闷。
有人则笑:“猎户粗鄙,平常女子哪里肯委身,我看指不定是从什么地方抢来,捡来,偷来的。”
“不过倒是可以考虑把这双儿带回去交差,不然上面几位总不满意,对着我们也是横眉冷对的。”
他这话一出,周围众人纷纷应是,觉得是个好主意,当下有的搭弓备箭,有的已经并排站着,往前冲奔着朝那两人而去,将正在交媾中的猎户和双儿吓了一跳,身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双性男子见这群男子来势汹汹,赶忙从猎户身上下来,腿间还滴答着水呢,就连忙从地上捡起落了泥土的衣裳往身上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士兵分开两路,几个去拿捏住了双性男子的肩膀,双手,叫他无法行动,又有几个对着猎户亮出了刀刃,高声道:
“乡野鄙夫也有这样的艳福,还不如侍奉我们大人来得好些,你家这位,我们今日便带走了!”
那猎户和厉长盛身上,周边没有任何武器,几乎没有反抗的可能,厉长盛眼见着猎户骂骂咧咧地被几名叛军士兵赶到远处,心里只想自己是才出狼口,又入虎穴。
到头来还是和这群叛军脱不了干系。
才这么想着,他只觉脖颈上被人狠狠敲了一下,随即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厉长盛再睁开眼,觉得头脑昏昏沉沉,身上也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道来,但这感觉又和他前些时日在水中受凉风寒后的软不一样。
厉长盛这几日身体恢复得不错,他又是真正上过战场的戎马将军,若不是之前被猎户一直喂着掺了让人体弱的催乳药,他早便杀了猎户离去。
好不容易哄得那猎户停了药,有了时间养一养身体,现下本不该有这些症状,但再仔细一闻屋内的浓郁香气,他便有些明白了。
厉长盛之前也有听说过,有一种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香,根据使用的份量而定,最基本的用量具有催情的效用。
用得多了更能让人浑身无力,行思迟缓,几乎是任由人摆布,有些恶劣爱玩的高门公子有时候也经常用这种东西来玷污妇女。
厉长盛估摸着这用量不轻,他此刻觉得身上轻飘飘的,就连身边有人在说话,传到他耳朵里,都是十分轻细微小的,他偏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屋内那两个人是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的路上不知道被多少军爷摸遍了,刚送来的时候下边都是红的,胸前还有红印呢!”
“马上就要送上去给大人用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一时贪色事小,被上边发现了,咱们又说不过那几个军爷,不就全怪罪到我们头上了?这等了一个时辰,身上的印子才消了好些,你别再淘气!”
厉长盛眨了眨眼睛,认出这两人应该是什么下人的装扮,不比之前抓他的那些士兵,身上的衣服很简单朴素,但也还算整洁。
他稍微挣动了一下身子,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
脖颈,两处手腕,脚腕,各自有一条链子系着,叫他没法起身,身上又被人抹了一层亮晶晶的油。
那两个人中的一个现在还在一手端着陶罐,从里面汲出液体来,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腿肚往下摸,将那上面全都抹匀了,很有些爱怜地握住他的脚腕,在上面来回摩挲。
厉长盛一动,那身上的链子就响了,引得两个下人都朝他看。
另一个挨训的就道:
“你我怕个什么?咱们是吃了解药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但那些爷太狠了,用剂这么大,只怕能给他熏成傻子来。你看我现在和他说话,他能应吗?”
说完走上前来,对着厉长盛的脸看着,问:“听见我说话没?回个话。”
厉长盛看着他,又眨了眨眼,好似听不懂了,半晌才开口:“话、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笑了:“你看,叔,他什么也不懂呢,这西域奇香可真厉害,难怪价比千金。”
说完凑上前来,仔细端详厉长盛的脸,说:“就是太英俊端正了些,不太像个双儿。”
他捏着厉长盛的下巴,叫躺在桌面上的人张开了嘴,舌尖在口中隐隐闪动着,男人便彻底低下头来,含住了厉长盛的嘴唇,将自己的口水渡给对方。
厉长盛喉咙中呜呜作响,一条软舌被男人舔来嘬去,不住地勾弄,好半天才舍得离开他的唇面。
年轻下人见厉长盛一副极其顺从的模样,嘴角都被磨红了,两腿之间的肉穴似乎是痒了,盈盈地淌出动情的汁水来,想并都并不上,只叹气说:
“什么时候这等好事也能轮上我?”
那年长些的男人催他:“够了没?赶紧开始摆上东西,马上晚宴就要开始了!”
于是年轻的仆人这才依依不舍地接过东西,往厉长盛的身上一片一片地摆起切好的水果来。
胸前两团和乳沟处各是一堆摆放好,混着组合的“花团锦簇”,小腹上沿着腹沟一路从上到下,零零散散置了被去了核的荔枝,龙眼。
菊穴里塞了一个形状可爱的细长玉杵,女穴中则是推进去一颗熟红的樱桃,还剩个杆在外边搭着,肉逼的洞口被撑得圆圆,好像一只被堵住的小嘴。
除此之外,身上各处,又零零散散摆了好些清甜可口的果类,等到了时刻,终于由这两个下人一前一后托着柘木镶玉的食盘,将厉长盛端上了此时正热闹着的酒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胸前两堆乳肉被上边的果片压得有些圆扁了,看着却还是软浪可口的,随着下人走路步伐间的动作而轻微地颤动。
变化为双性后愈发转变得白皙柔嫩的肌肤在蜜油的映衬下更显诱人,那坐在最上端的叛军军官一看到厉长盛,便笑了。
“这便是你们之前说的大餐?果真合我的心意。”
众军官的桌椅桌位全都围成一个露出一口的一圈摆放,除了最边上的两个,人人左右都有同僚。
堂中最中央有一巨大的雕花木桌,上面原本摆了厨房新做出来的吃食,要由那桌上分到众军官面前,厉长盛被当做吃食一摆上去,之前的菜肴全都撤下去不少。
周围一圈兵官涌上来,有假装斯文,还用筷子去夹果片的,就被嘲笑装模作样,其他更多七手八脚上手就抓的,借机在双性人身上揉来捏去,叫厉长盛胸前几团果肉先被吃完了。
当中又有人忽然叫道:
“诸位!请听我说一个好玩的。这双儿被我们小队发现的时候,几乎一瞬间就叫我们决定把他带走了,要问为什么,容我给大家介绍个新的吃法,叫‘蜜肉沾乳’。”
于是周边的一圈男人都看着,这军官的舌头在厉长盛一边的乳肉边缘扫起一片薄薄的果肉,叫那整堆绵软乳团都跟着一起颤动起来,上边的粉嫩乳尖的孔眼处竟慢慢溢出了乳白的汁水。
原来那之前给厉长盛熏过的香这时起了作用,叫他体内愈发空虚骚痒,奶子也越来越鼓胀。
刚才被这群武夫摸来摸去,故意擦着他的奶头,乳晕,又在他的阴唇上拨来弄去,粗手指掐着阴蒂,早把厉长盛玩得头脑不清,动情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汁也终于在这时候忍不住了,还没被人挤弄,就率先自己流了出来,又被军官的舌头卷进湿润的口中,用舌尖顶着乳头根部,狠狠一吸——
“啊!唔,唔——嗯!!”
厉长盛在一阵情潮涌动之中,只觉得身下一阵花汁泛滥,已然喷出不少骚水。
胸口更是被男人不住吸吮着,几乎要把乳头嘬烂了,奶水源源不断流到对方的口中。
另一颗乳头也十分不甘寂寞,即使没有被人爱抚,也跟着一起喷涌起了小股的乳液,飞溅在半空中,洋洋洒洒地落在了厉长盛自己的胸前,小腹上,奶汁顺着绵软浑圆的玉峰往下滑落。
周围的军官都有些呆了,不知道这双儿竟然还是个能喷奶的极品浪货。
当下又有两个人低下头来,共同占据了剩下一片奶尖,一起左右拨弄那因为涨奶而肿得有花生米粒大小的乳头,激出连绵不断的奶水。
这个含住奶头津津有味地吃着,那个则伸出大舌不断舔咬他沾满奶香味道的绵软乳团。
厉长盛两只乳粒都被人玩弄着,好像乳牛一般供人索取奶汁,脑子之中连基本的羞耻之心都没有了。
只觉得那几条粗鲁的舌头舔得自己舒爽至极,口中也不知廉耻地呻吟起来,难耐极了地扭动着腰身,连身上几处的链条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都不知道。
“这骚浪双儿只不过是被摸了几下,舔了舔奶子,居然下边就喷了,看这里这么多的淫水,都把里面的果子泡变色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谁倒是先让一让,你们倒是吃奶吃得高兴了,哥儿我还没尝过呢!”
厉长盛这时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觉得下面那个淫洞难受得紧,好不容易被人放过了胸前两个肿肿的红粒,就被几个军官联合着按住身子,将他拉了起来,像母犬一般趴在桌上,双手撑在桌面,乳孔上还滴答着奶水。
他面前迎着一根滚铁般炙热的粗硬肉棒,厉长盛还没挨着它,就已经被上面散发出来的热气激得下身直流水,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舔着嘴角。
那软软的舌尖还没缩回口中,就已经被人按着脑袋,将滚烫的性器塞进了软嫩的嘴里。
“唔——嗯!”
那东西的味道并不好闻,有种咸腥味。
厉长盛想把鸡巴吐出来,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一直在他脑后压着的手掌。
紧接着,他又感觉自己正跪在桌上的两条双腿被人分开了。
一条湿软又带着舌苔的舌头从肉洞边缘探进他被樱桃撑开的穴口,一点一点抠挖,挑逗着。
温热的唇瓣抿着厉长盛淫浪的阴唇,将两片发情,充血的肥厚软肉不住吮舔,牙齿叼住露在逼外的半颗樱桃,把果肉彻底带出穴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有些饥渴地收缩,蠕动着肉逼内的淫肉,口中忍不住迎合起那不断在自己娇嫩的嘴中顶弄的粗壮肉棒。
软舌轻轻舔着上边滚烫凸起的紫色青筋,脸颊微微下陷,含紧了嘴唇,一遍,又一遍吸舔着男人冒着腥气的鸡巴,眼神也渐渐迷乱了起来,口中不住唔唔地叫着,更被迫地被男人拽着头发,吸起那暴胀的阳具。
很快,他的肉穴也被填满了。
身后的那人似乎是吃完了口中的樱桃,肥舌再次顶进了他的淫穴,厚重的舌片卷沟着厉长盛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褶,又往深处去。
直到那粗糙的舌尖顶到了厉长盛体内敏感的骚点,叫他忍不住弓起了腰,两条大腿也颤抖个不停,穴肉猛地紧缩,将男人的舌头讨好似的夹着,被那热烘烘的嘴唇和鼻尖顶得肉阜上的骚核也快感不断,扭着屁股索要更多。
“娘的,这骚货!”
不知道是谁骂了这样一句,又叫道:“你到底操不操啊,逼就这么好舔?你不来我可上了!”
那身后的男人这才将不断碾磨着厉长盛骚心的舌头抽出来,口中也骂了一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一颗硕大的龟头顶在厉长盛的淫穴入口,将洞口完全顶开,粗大的肉刃一点点进入到肉逼之中。
又因为那里面实在太过紧致温暖,叫那身后的男人控制不住力道,只不过粗喘了几声,紧接着便是一声低吼,将整根粗屌猛地干进厉长盛的体内,随即逐渐加快了速度,在那不断蠕动着的嫩逼中冲撞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口中哀哀地叫着,却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些声音,口中那根鸡巴越顶越深,插得厉长盛的涎水不断从嘴角流下,一路滑落到奶尖。
身后男人的抽插也愈发地凶狠,他前后两张嘴被同时夹击着,竟生出许多快感,往往是骚穴内被猛干一下,他便被男人公狗般的腰胯顶得向前倒去,刚好被面前的肉棒狠狠捅进喉咙。
再被男人掐着腰拉回去时,那肉逼的外阴便和对方的胯骨以及身下的阴毛狠狠相撞,合着交合的性器,发出啪啪的淫荡声响。
与此同时,他被磨得发红的嘴唇也将嘴里的性器吐出了大半,只剩龟头还留在里面,吐出发咸的腺液,准备好了迎接下一次的撞击。
厉长盛被插地喷了两回淫水,操得他大腿颤颤,身子直往下滑,身前身后的两人才终于放过他。
口中的鸡巴胀硬地在他柔嫩的内壁上搅弄,最后顶到喉咙,将那浓厚又带着腥膻味道的男精尽数喷射出来,呛了厉长盛好一会儿。
他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尾红彤彤的,好几滴精液留在嘴角,乳尖被干到断断续续地喷射出奶汁来,特别是最后一两百来下的抽插,将厉长盛磨得爽到要翻眼皮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奶头就又酸又痒地直射出好些奶水。
厉长盛的嘴巴得了空闲,更被刺激地发出淫言浪语来。
“啊……啊!干出奶汁了,奶子好胀哦~骚穴要被操死了,轻点,唔啊……啊——啊!”
这双儿的周身都是一股奶骚和淫液的腥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众军官看着他骚浪的模样与情态,没有一个不是胯下胀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着厉长盛最后被猛撞几十来下,又被男人灌进甬道里的精液热烫得浪叫出声,好像无骨的蛇一样瘫软在桌上。
那鸡巴刚离开穴口,就从他被操开的肉穴中涌出好些晶莹的性液,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流,滴得桌上到处都是一股骚味儿,不知道有多淫乱。
胸前也是湿乎乎的,要不然是被人舔的,要不然就是厉长盛自己的奶水打湿的。
第一轮的两人刚退下去,马上就有人担心好东西被被人抢走了,竟直接将厉长盛抱到自己的座位上,叫他两腿打开,搭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背对着坐在跨间。
男人捏着他的屁股,将早就憋得不行了的鸡巴从解松了的裤腰下掏出来,肉屌一顶着厉长盛身下还不断淌着汁水的女穴,便直接长驱直入,一干到底。
随即搂住他的腰,胯部上下挺动,将此时已经被操得绵软的双儿更是顶得上下颠颤。
一对儿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玩大的骚乳被体内的奶汁坠得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地在空中打着转地晃悠,好似两个棉花团在飞舞。
厉长盛身下的肉逼更是被操出连绵不绝的淫荡水声,那些汁液从甬道内涌流出来,沾湿了两人的身下。
他肥嫩的圆翘肉臀更是拥有着十分的弹性,每被身下的军官颠操一下,让粗壮的肉棒在体内进出一个来回,淫穴彻底吃进粗屌时,丰满的臀肉一碰触到男人厚实坚硬的大腿,就会主动极了地弹开。
深深的股沟挤压着男人露出的粗黑阳根,臀尖被拍打得通红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使劲操干时,男人的性器勇猛异常,就连肉洞旁边的两片淫唇都仿佛恨不得被一同操进洞中。
那逼口周围的一圈更是被厉长盛自己太过丰沛的淫水浸染湿滑无比,于快速而猛烈的抽插中磨出许多细碎的白沫,让他的穴口附近一片狼藉,脏乱得一塌糊涂。
更有源源不断的,前人留下的精水被新一轮的操弄捣出体外,搅得穴内一阵咕吱,咕吱的水声作响。
“嗯……唔,太深了……啊,奶都喷出来了,别操了,哦!”
厉长盛只有脚尖能挨到地面,两条小腿被操得荡来荡去。
他的脚尖勾着,脚趾像承受不住一般地紧紧蜷起,足弓崩成一道弯弯的弧线。
每被接连地猛插上五六下,胸前的两个乳尖都会接连喷溅出细长的奶汁,那些白色的液体有的喷洒在了面前的桌面,地面上。
有的则一路顺着他身前肌肤向下游走,一直通过乳沟,穿过小腹,绕着他被干得精神抖擞的阴茎,打在他本就湿嗒嗒的,被各种性液沾湿得全然贴服在外阴上的耻毛中。
厉长盛的淫穴像是一朵被操烂了花。
本该是驰骋战场,威猛无匹的神勇将军,此时此刻却被人用着下三滥的西域奇香迷了心智,软了骨肉,整个人像是一个从小养在妓院里,被男人的精水喂大的淫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体内酥酥麻麻,被男人的性器插得欲仙欲死,几乎要昏过去,可那穴口又太痛了,不知道在被那群人运回来的途中,又被叛军士兵悄悄淫玩,操干了多少次。
厉长盛的面颊透露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顺着耳朵,脖颈,肩膀,还要一路向下,他的嘴唇也哆嗦着,舌尖隐隐约从齿关中露出来,里面还能看见些腥白的粘稠液体。
“你就是这奶汁最值钱呢。”
坐在对面的一个人说,“能喷奶的双儿,除了怀孕了的,还真没见过几个,要不是这样,还轮不着你上酒宴里伺候各位爷。”
旁边有人拉住了厉长盛的一只手,带着他去握住自己身前硬挺的鸡巴,叫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拿住粗壮的肉身,被迫地上下跟着一起撸动。
厉长盛手指颤颤地揉着那愈发胀大的硕圆龟头,又听对面的人道:“军爷还想喝奶汁儿了,知道该怎么做吗?”
厉长盛轻轻吸了吸鼻子,身下仍被另一个男人操得汁水盈盈,身子更是被牢牢把着,没法动弹。
反倒是这些军官平时都是熟识的,彼此之间并不客气,那还在操弄着他的男人径直提着他的腰,将厉长盛拎得站了起来。
又把他往面前的桌上一扔,叫他双手不得不撑着桌面,双腿软软地踩在地上,承受着身后性器的猛烈鞭挞。
他一对绵软的奶子却高高地向外挺起,艳红乳尖上缓缓滴着乳液,厉长盛只消将腰身放软一些,便见奶头送到了坐在对面的军官的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后边的男人撞得身子乱颤,更是勉强伸出一只手,按住对面军官的脑袋,用整个柔嫩的骚浪乳球顶着对方的脸面,让对方将整块奶尖都含进口中,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奶汁。
“唔……奶,吃——”
神志昏沉的厉长盛有些语无伦次,爽得不住地咬着嘴唇,忍不住将整个上半身的重力都压在对方身上。
另一条手臂也搭上来,压着军官的肩膀,于众多人面前喂着乳液,乳头被男人的舌尖拨来玩去,又颤动着肿大了好些。
厉长盛于是又呜咽:“痒,难受……呜呜!吸光了,奶汁要没有了!”
他说得可怜,却并没有叫男人怜惜他。
厉长盛的乳水顶多早晚各来一次,这一天的份也早差不多被不同的男人吸光,挤光了,这时只觉得胸口只剩点余量,叫那男人换一边再吸也不够。
军官脾气上来了,竟一手掌狠狠排上厉长盛右边的乳峰,那奶子柔软又发沉,一被挨上,就是相当清亮的一声脆响,整片乳肉也被扇得不住左右摇晃,白嫩肌肤上显出一片巨大的红印。
“刚才有,现在就没有了,我倒不知道这骚奶子这么会见人下菜碟,到我这里就不够了,还是说娼妇路上喂过太多人奶了,这回才什么都挤不出来?”
厉长盛被打得痛了,想要往后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又被身后的男人几下大力的抽插顶得前倾,肉穴被操得快感不断,一丝一缕积蓄起来的爽利劲儿这会一下全都爆发干净,好像狂风骤雨一般地将他淹没。
整个下身猛地抽搐,颤抖个不停,屁股更是一下,一下得高高翘起,被男人干得失了魂魄,只觉那肉棒在体内停留了好一会儿,又是一股浓厚的浊精喷射出来,将他甬道内的淫肉激得抖个不行。
厉长盛的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连要出口的哀叫都变成了满足的呻吟,眼尾飞出两道带着媚意的熟红来,更觉得身上骚动,又有许多暖流顺着小腹向上,让乳肉之中重新变得沉甸甸的。
“好舒服,精液又射进来了……嗯,还有,还有乳汁呢,快来,有好多,哦!”
男人粗糙的唇舌再次抠挖起他敏感多汁的乳孔,厉长盛被他带着,从桌上爬过去,一直坐到军官的身上才停下,把又一根阳具插进他潮湿,黏腻的穴中。
由于人数过多,在场的泄欲物件又只有厉长盛一个,便有那急性子的,等不及慢吞吞排轮子,想要插个队先。
“好哥哥,你躺一下呗,把这贱货的屁眼露给我。”
一个浓眉大眼看着是在场人里年龄最小的叛军对着正插着厉长盛骚逼的男人商量,那男人横他一眼,迅猛的攻势放缓,依言自己躺在了桌子上,把厉长盛抱到怀中,上身压低,臀部自然而然撅高。
“得了,谢谢哥哥!”
年轻的叛军满心欢喜,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凑近厉长盛的一对饱满圆臀,白净的肉球中间,菊穴用得少,还是紧绷绷一个小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场的叛军可没有什么耐心给厉长盛做润滑扩张,年轻人不过是揩了两把厉长盛自己的淫水抹上了那穴眼,草草插了几根手指,便提抢而上。
猝不及防体内诱多出一根粗壮阳物,厉长盛不仅仰起脖颈哀哀叫了一声。
“唔——好涨!两根,我不行的,太大了——呃!”
谁料到还没等到厉长盛说完话,他的下巴就被人掐住了,熟悉的腥臊味道充满鼻间,嘴巴就强硬插入一根鸡巴,堵得严严实实。
这下子,厉长盛的骚逼,屁眼和口穴全被占满了。
男人天性有着竞争欲望,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人的鸡巴一个捅得比一个,时而同时往内插入,往外抽出。
时而节奏凌乱,力度不一。
很快,厉长盛就陷入了淫欲的漩涡,脑海中失去了最后的清醒,朦胧中,身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也并不知道,远方正有大批人马着急地寻找着他,并且朝着这个被叛军占领的小城镇而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厉长盛被赵立彻找到的时候,正被一个男人抱在大腿上。
他几乎是全身赤裸,这群叛军的军官平日里还有些闲情逸致,逮到了个好玩的就要一直逗弄着。
平时基本不让厉长盛穿着衣服,随便走到哪里,见到他了,都能随时推到一边,掰开两瓣白花花的屁股,便把男根狠插进穴里,来上那么销魂的一发。
这双儿的肉穴倒是操不烂的,整天刚从这个人身上下来,马上又被另一个人拉入怀中淫玩。
他们恶趣味地在他的肉茎上用缎带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打了个漂亮的花结,身上披着薄纱般不顶用的衣服,一天下来,往往也被揉皱了,不知道被哪个男人扔到了哪里去。
赵立彻没有告知各地方官自己出巡的消息,也是后来见厉长盛一走之后再无消息,察觉出了不对,绕过了之前那座险城,找了中州的地方官亮出身份,吓了对方一跳,又下令必须尽快捉拿贼首,也不说自己是要找人。
叛军占据整座城池,顺便也将里面的四万百姓围困在内,军队不好硬攻,因此僵持不下了数天,最后经过商议,决定派两个人进去谈判,对方也必须是两个人。
赵立彻便是这样乔装打扮,跟随着地方官进到城中的。
他们被人领着到了一处厅堂前,还没正式走进去,便能听见一声声黏腻的叫喊。
堂中正有两个叛军的军官,一个在中间坐着,另一个在侧旁,想必是更下一级,只是这个下级看着却不怎么老实。
明明是要交谈的场合,怀中却抱着一个几乎可以说是浑身赤裸的人,不断地公然交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军官似乎并不在意赵立彻他们的到来,及至他们走到近前,也只是抬眼看了看。
似乎他的任务只是为了来保护首领,对他们十分不以为然。
下边仍然不停挺胯顶着,裤子扒到大腿处,露出底下粗黑的肉柱,在怀中的双儿身下不住地捣弄。
手上抓住他一边儿依然涨得发沉的嫩乳,几根手指肆意地挤压,让那上端的乳孔忽地喷出小股乳白的汁水。
双儿的乳头十分艳红,看着就是被许多男人嘬舔大的,此刻察觉有人进来了,竟也眼睛都不抬。
他两条腿被操得颤颤,浑身都泛着泛红,面颊红晕更甚,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流转间有种被操熟了的媚态,口中一小下一小下地抽噎着,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仿佛不管男人再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赵立彻的视线在那叛军军官的怀中一扫,原本只是很快地转移到一边,随后又意识到不对,从进屋之后,到一直落座,地方官已经开始了同叛军首领的谈话,目光也没从厉长盛的身上离开。
那地方官还好些,他见着厉长盛的第一秒,心中就连喊了好几声造孽。
见这人这幅样子,怕是已经被玩儿得不行了,他见过许多比这还要过分的,有的甚至被人玩傻了。
还是些什么高门公子闯下的祸,最后却要他来摆平。
他心中想着这不知道又是从什么地方抓来的无辜百姓,就这样当做泄欲之物,实在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之那场面太过淫秽,双儿也好似没有任何羞耻之心似的,不停从口中发出黏腻的呻吟。
双腿大大开着,也不介意自己被人看光了身子,才被抱着他的军官低下头去,咬住了一边的奶尖,就像猫一样地叫了起来,不少奶汁滴滴答答打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双性男子的肚皮光滑圆鼓,竟是已经被不少男人的浓精填满了。
地方官没见过厉长盛,自然也不会知道这让他觉得惋惜的双儿居然会是朝中的大将军,只有赵立彻看着那场面,手指在衣袖里攥得发紧。
叛军首领见赵立彻一直盯着厉长盛瞧,还以为他看得上了瘾,也想尝一尝双儿的滋味,当下有些惊诧地一笑,趁着地方官说累了的功夫,转而对赵立彻道:
“这位大人也觉得我们这双儿有些趣味罢?实不相瞒,我们军中各位都对他喜欢得紧,您要是喜欢,让他也来伺候伺候您。”
说罢,伸手一朝旁边那军官挥手,男人刚刚吃完乳汁,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能违抗上级的命令,只好放开缚着厉长盛的手,叫他软绵绵地靠在身上缓了好一会儿,呼吸都是急促的。
厉长盛这才有些回过神了,目光悄悄在对面转了一圈。
他眼神怯怯,实在和以前很不一样,视线才和赵立彻碰上一下,就好似受了惊一般赶忙将脸低下去,嘴唇抖得更厉害了,头上不戴簪,冠,只将将用根绳带绑着,垂在身后。
叛军首领见他这忸怩模样,更笑了。
“怎么这会儿还不情愿了,大人是达官贵人,伺候得好了,你就有福了!不过这身子未免太脏了些,自己到后边去清理干净了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方官左看看,右看看,只觉这叛贼首领说话太讽刺,再说赵立彻乃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和一群叛贼共用同一个
可赵立彻却也没有出口拒绝,这让他心中又有些惊疑了。
碍于有别人在场,也不好开口劝阻,只好眼观鼻,鼻观心。
眼见着那双性男子好不容易从男人身上下来,两条腿肉眼可见地打着颤,勉强拽了拽身上的薄纱,想要遮挡点什么。
这才脚步慢慢地绕到厅堂的另一边,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水响。
厉长盛躲到侧室里,外面的军官已经叫人给他送来一盆打好了的温水,外加一条帕子,他擦了擦身上各处。
随即跪坐在地上,将圆润饱满的肉臀翘起来,手指沾了些水,便从后边伸进花穴里,起初是两根手指,随后又并入了一根,在里边努力地抠挖个不停。
几缕晶莹黏连的淫水带着已经些许凝结成块的男精下坠,从那被撑开的肉洞中接连不断地涌流出来。
顺着他被干红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淌,要是有人看见,说不定会认为厉长盛腿间那朵艳丽糜烂的花正吐着蜜。
他慌忙拿帕子将腿上那些流出来的脏秽拭去,又如此往返数次,生怕有人嫌他脏似的,口中轻轻地念念有词道:
“洗干净,要洗干净,阿彻最爱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几根细长的手指再也不能从甬道中挖出任何东西了。
厉长盛这才重新在盆中将帕布洗净,最后仔仔细细地擦了整个肉阜,把一些溢出的花汁抹拭完毕,终于抽着鼻子从地上站起来,很有些羞怯地重新走回堂中,挪着步子朝赵立彻走过去。
“这,这……”
那地方官干瞪着眼,看着厉长盛先是抬了一条腿。
将同样赤着的,形状姣好,又泛着嫩红的脚掌踏到赵立彻身侧座椅上的空位处,隐约露出下边春光一现的红粉淫肉。
随即又将另一只脚也放上去,两腿分开,在赵立彻身边跪着,身子压下去,让叫自己腿间的嫩肉毫无间隙地去贴赵立彻胯下那根东西。
双儿前后扭着腰身,让两处地方互相蹭在一起,他的阴户被赵立彻身下那一根逐渐胀大,变硬起来的阳具顶得软陷,蜜口再次渗出汁液,两片红肿的花唇被赵立彻裆间的布料蹭得翻来碾去,阴蒂更又隐隐察觉出爽来。
现在的厉长盛哪里知道羞耻,他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赵立彻皱着眉,看他的脸上露出些许懵懵懂懂般的神情,脸颊也凑到自己颈边,双手抓住衣襟的领边,天真孩童般地轻轻道:
“抠干净了,不脏。”
他执着于此,见赵立彻始终不曾有动作,手上想去解对方的腰带,却手笨极了,还一直发着抖,根本奈何不了那根长条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眨了眨,犹如已经要哭了,捉住男人的手腕下移,一直到对方的手掌轻轻触到他软烂的唇肉。
“摸一摸……唔。”
厉长盛没等对方行动,又或者是对赵立彻的不作为不解,有些失望了——便自个儿把赵立彻的手掌压住不动,整个人坐上去。
平时那些男人都喜欢他主动。
厉长盛有时被干过头,反而饥渴异常,一会儿不做那事就难受得不行,那时再有谁想找他舒服舒服,厉长盛都是来者不拒的——反正他谁也不能拒绝。
那些人性欲上来了,有直接把他按在墙上,掰开腿就往里操的,厉长盛习惯了,身体就染上了瘾,身上的淫性更是真如娼妇。
厉长盛将几片大小肉唇紧紧按着赵立彻掌心的纹路,不断地撅屁股,又挺腰,带动得身下那个不知满足的肉缝不住地和男人肌肤的热度磨蹭在一起。
淫水从烂红又始终不停翕动的穴口流泻而出,断断续续地喷吐在对方手上,肉豆更被碾磨得酥麻一片,小小一粒也变得涨大许多。
每在赵立彻的手上磨一下,厉长盛都要停顿一息,直到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对他怜爱起来。
两根干净的,没做过任何粗事又十分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阴唇一路划到肉口,第一根指节才塞进去。
那淫浪的软肉就不住地冒着春水,绵绵起伏的甬道内壁热情地包容了入侵进来的物体,并且用内里层层叠叠饱满的肉褶和柔软颗粒吸吮着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整个人伏在赵立彻的身上,光裸白皙的背部线条水浪般此消彼长,来回起伏。
好像蛇一般蠕动爬行的姿态,下边连接着的翘嫩臀肉也不由得跟着耸挺向上,肉阜上被手指顶开的淫唇浅浅地随着厉长盛迎合的动作和呼吸而一开一合。
那些从穴道内涌出的淫水清凉剔透,没一会儿就爬满了男人的手指和掌周,又随即被赵立彻忽然加重和变换方向的指节勾得更加汹涌,周遭淡淡地透着穴内性液浅淡且泛咸的甜味。
赵立彻的手指弯曲起来,在肉道中以指腹和指尖用力,于软嫩又潮湿的肉壁上来回抠挖,轻挠,那肉层发厚。
只稍稍用手指顶按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凹陷下去,发出咕吱,咕吱的淫靡水声,里面的肉褶时而伸展,时而紧缩,一被指节勾到敏感之处,就让厉长盛的口中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他的声音也黏黏腻腻的,口唇中喷出来的热气洋洋洒洒落在赵立彻的颈旁,让他那根肉棒更硬硬地向上顶弄,手指尖也愈发专注于那一个独特的凸起肉粒,反复地,变着花样地在上边换着力度抽动。
“啊……哦……好舒服!”
厉长盛近乎痴迷地挺着胸,在赵立彻胸前蹭弄。
艳红的乳粒可怜兮兮地想要寻求爱抚,可他看着对方的脸色,又不怎么能说得出来,下身的穴口却愈发痉挛,难以自制地抽搐着骚肉。
将男人插进去的两根手指一下又一下紧紧吸着,又被赵立彻同时用掌根揉玩阴核,只觉得脑海中一息停顿,好像整个人都被定住了身,随后,那淫穴里的汁水便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厉长盛也不住低着嗓子喘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窗外的打斗声愈发明显,好似刀剑互相摩擦在一起发出的尖啸长鸣,又偶尔有白日的刃光于窗面一闪而过,霎时划过众人凝视着的眼睛。
那坐在首领旁边的军官意识到了什么,第一个拍桌而起,大骂道:
“困住了我们,你们今天还想逃过去?”
他一下拔出腰间佩戴的长刀,刀尖正对地方官和赵立彻两人,那地方官年近五十,身宽体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也一下站起。
“贼子既已被围,还不快束手就擒!”
正在此时,那厅堂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数道身影闪身而入,身上着的都是朝廷兵服。
瞬息之间将在座的叛贼两个团团围住,兵器相抵,原来趁他们谈判的时候,另有其他武官已经得了指令,从这城的侧门杀入,一路奔袭,将普通百姓的性命伤害减到最小,最后赶来保护赵立彻两人。
赵立彻还在座位上端坐着,将厉长盛抱在怀里。
对方刚刚泄完身,身上一直发抖,赵立彻看得仍然皱眉,只怕他日后会留下隐疾。
最后叫一个侍卫将外衣脱了,套在厉长盛的身上,把他全然遮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用手按着厉长盛的后脑,让他把面颊埋在自己的肩上,也不让旁人接手,自己将厉长盛抱了出去。
一出城门,迎面的就是地方官给赵立彻准备好的马车。
叛贼首领已经被拿下,剩余的众多手下叛军也都尽数被捉拿,斩杀,待收归当地官府记录在案之后,就要押到京都受审。
赵立彻吩咐了几句,便带着怀中的人上了马车,一路北去。
他的南巡计划被打断,再三被几个跟随的臣子劝说路途危险,眼下又还有要事要审,干脆打道回朝。
他在路上换成了自己来时乘坐的坐轿,里面空间宽阔,内有卧室,平时亦有小僮在里面伺候更衣起居。
赵立彻不放心叫厉长盛单独待着,干脆把他也安置在轿内,又叫人重新拿了一套合适的衣服,想给厉长盛换上,不料厉长盛执意不肯,一等小僮被赵立彻打发出去,就仍旧穿着之前士兵的衣物,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
这时天色已黑,轿内还点了烛灯,厉长盛痴痴地凑过去舔了一下赵立彻的嘴角,等赵立彻想亲回去,他又不让了,双手推在对方的胸前,头往后缩,脸也偏过去,漂亮的下巴周边线条紧绷,嘴唇也抿着。
赵立彻想笑,不知道厉长盛闹个什么劲,但一看他脸上的神情,完完全全一副又茫然,又胆怯的样子,赵立彻就笑不出来了,心想——
曾经恨他心狠,无视他的满腔情意,巴不得看他倒霉,现在看来还是不太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捏住厉长盛的下巴,叫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退开,口中唬道。
“看我,不然就让你下去。”
厉长盛好像受惊的动物一趟,倏地将脸重新转回来,蹙着眉轻轻摇头。
看着好可怜!
他才刚回过头来,就被赵立彻低下头稳住了,先舔唇瓣,等把两片薄唇全都舔湿了个干净。
然后才将舌头探进去,勾住厉长盛不断躲闪的软舌,含在嘴唇时轻时重地吮吸,叫厉长盛时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又不住在亲吻的间隙中喘息。
他刚开始还有些惧怕,随后又渐渐放松下来,两只手无处安放,悄悄搂住了赵立彻的腰,胸前一对柔软的乳团顶着对方的前身。
他的脸颊愈发红润,几缕被液体打湿的睫毛纠结地黏在一块儿,甚至开始动起唇舌,和赵立彻纠缠起来,两条软肉互相勾缠,在口中不停打着转,涎水渡来渡去,分不清谁是谁的。
“唔,嗯……”
厉长盛好不容易被对方放开,鼻尖也是发红的,眼神转来绕去,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好一会儿,又听赵立彻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泪珠儿也掉出来了,怪可怜的。”
“喏,认得我是谁吗?”
厉长盛悄悄抬眼看了他一下,说:
“认,认得的。你是阿彻。”
自厉长盛被他打发去北疆之后,什么时候又听他这么叫过自己?
赵立彻心中思绪百转,又听厉长盛忽然发出委屈的鼻音来,拉扯着身上那条不合身的袍子。
赵立彻给他套衣服的时候没有裤子,那袍子下面又是分叉的,轻而易举就露出厉长盛两条大腿,又因为他连续不断的琐碎动作,袍边竟一路被他挣到腿根,底下的肉阜也毫无阻碍地重新蹭上赵立彻的身下。
“要……要那个。”
厉长盛口中轻声嘟囔着,脖颈处又显出不正常的潮红来,赵立彻顺着他的脚腕往上摸,只觉得皮肤都是发烫的。
“难受,想让东西插进来……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眼角湿润地看着赵立彻,怕他又不肯,便眼巴巴地看着,直到赵立彻自己解开腰带,拉开裤子,露出里面那根粗壮的阳具,他才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角。
那上面还留着他们亲嘴儿过后的水渍呢。
厉长盛仿佛无知无觉,十分乖顺地让赵立彻也解了他的,衣袍堪堪挂在肩上,很快又被男人的动作逼得从那上面滑落下去,一直垂到臂弯里。
赵立彻从厉长盛的下巴一路亲吻到脖颈,锁骨,带着温度的吻印在他薄嫩的肌肤上,几乎让厉长盛更加发烫了。
眼见着赵立彻的嘴唇逐渐移到了一边的乳尖上,更是抿着嘴唇也忍不住发出口中的呻吟。
只觉那舌尖湿热柔软,对厉长盛那被男人咬得肿痛的乳头舔弄,爱抚,将他的奶尖拨得左右乱颤,乳孔深处酥麻骚痒。
只一会儿就主动涌出好几滴豆大的乳汁,挂在乳晕上,如何也不肯掉落,叫那小块皮肤红上盖着白,白里渗出粉,只消被赵立彻的大舌一卷,就尽数被他吃入口中。
赵立彻咂着口中的滋味,手掌托着厉长盛肉乎乎的屁股,牵引着他往下坐,那肉缝一被硕圆的冠头顶弄。
就止不住地冒出淫液,稍稍往下沉坐,花唇便被柱身的头部顶得分开两边,两片略显肥厚的深熟软肉微微颤动,差点连边缘也被操进穴洞里。
只是肉柱的一截插进屄里,就叫厉长盛忍耐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浅浅地惊叫起来,肉口紧缩着夹住操干进来的屌身,几乎连表面的一层细褶和肉粒都被顶化了,那柱身上暴胀的青筋又粗硬得厉害,磨得他甬道内的淫浪骚肉发痒。
服服帖帖地被这一根硬烫东西一点,一点地操干进来,仿佛肚子都被撑满了一半,身下的小口更是变成薄薄的一层。
被赵立彻的鸡巴顶插的时候,那肉膜也被带得向内凹陷,正如一只被操得满满小嘴,艰难地吞吐着其中的硬物,还时不时被操得吐出淋漓的汁水。
赵立彻按着厉长盛的身子慢慢往下坐,尽管那穴道已经被其他人操开了,他还是想慢一些。
与此同时,厉长盛又低又快地喘叫着,由于姿势的缘故,甚至还要低下头来看着对方。
他心痒难耐,自个儿伸出手去揉掐了好几下两颗本就被蹂躏甚至些许咬破了的乳尖,叫那上面溢出更多丰盛的奶水,这才搂住赵立彻的脖子,红着脸道:
“再来吃吃奶,里面满得要喷了,奶子也好涨,阿彻~”
赵立彻一边轻轻拉开他的手,换成自己的手掌,揉捏着厉长盛逐渐因为奶水的丰盈而变得饱胀的乳肉,一边轻轻地问:
“你叫我什么?”
“阿,阿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愣愣的。
“错了。你该叫我什么?”
赵立彻慢条斯理地淫玩那对儿挺翘的玉乳,却让厉长盛坐立难安起来,有些迟疑,又有点隐隐失望。
“陛下。”
他的心情低落,觉得自己丢人,是他自讨没趣了。
于是连体内的热意也一起跟着降下去,不料却听赵立彻又说:
“也不是。”
被灌了药物损了身子再没战场上英武的将军眼毛颤动,面上满是疑惑。
他看着赵立彻,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反而是赵立彻看他的委屈模样,本来想调笑两句,也不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提醒你一句好了,能做这事儿的都是什么人?民间成婚后,该管男子的一方叫什么?”
这哪里是一句,分明是两句。
厉长盛又盯着他看了半晌,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这才如蚊吟般讷讷。
“相公。”
“再大声些。”
赵立彻说完这句,就俯面下去,一只大手将两团乳云合拢在一块,捧在手掌中,尽是沉甸甸的,叫那乳粒也并着一处。
随后嘴唇一张,便将奶尖同时含在嘴中,舌尖左右横扫,暗暗使着力,在那最中间的乳孔处轻轻戳顶,唇舌间已然尝到了腥甜的奶味,厉长盛的双乳被这么刺激着,竟飞泄了许多奶汁在赵立彻的嘴里。
厉长盛被自己的淫态弄得动情,又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唇瓣半张半闭,恰有一颗乳头被赵立彻猛地叼在口舌中,使劲吮吸起来,他便不管不顾地淫叫出声,手上更用力地抓紧对方的肩膀。
“唔……相公,长盛给相公喂奶,相公,好会吸……奶尖舒服死了啊!长盛的下边也想要,浪逼都湿了……”
这时两人的性器终于完全相合,赵立彻的那根深深地埋在他的甬道里,口中还叼着乳粒吸吮,嘬弄着,胯下却也开始动作,在双性身子上最淫靡的女穴中不断抽插,来回挺动,一下又一下地干出淫水飞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的动作不大,却因厉长盛这些时日被人调教惯了,淫穴内自主地就做出反应,一被男人的肉根搅弄着,里面就直泛春水。
淫液暖洋洋地包裹着对方的阳具之外还不够,多余的骚水全被捣溅得泄出体外,加之赵立彻虽动作幅度不大,硕大粗硬的鸡巴却每一次都要捅到底,刺激得厉长盛穴内酥麻,被柱身顶操的骚点更是爽得直抽搐。
那小小肉粒颤颤的,让厉长盛全身都跟着沉浸在快感之中,自个儿挤着乳肉往赵立彻的嘴里送,同时动起腰身来,随着赵立彻的速度和力道上下套坐着,用自己的淫穴去吃相公的肉棒。
“啊……啊……干到骚点了,好爽,相公,相公的鸡巴太厉害了。”
厉长盛觉得这般慢慢的也叫他舒爽极了,口中,喉咙中不时发出被操得爽利的轻哼,也不管这还是在坐轿里,外面还有人可能听着,便肆无忌惮地狠坐下去,叫赵立彻的鸡巴几乎每次都能顶到子宫下端的肉口。
这细致紧小的肉缝要难进些,虽然也被男人进入过许多次,却正因开拓太多,反而容易被操得发疼,厉长盛必须得小心细致点。
他眼神迷蒙地对着赵立彻瞧,腰身被人握在手里。
赵立彻这时也已经吸舔够了乳水,嘴里还含着些,见着厉长盛的服顺模样,就觉得心地柔软了,过往许多事,没有什么谅解不了的。
厉长盛两只乳团因着没有支撑的缘故,挂在身前,被赵立彻和自己的动作弄得晃来摇去,看上去肤质绵软,仿佛拿捏到手里就能化成水。
赵立彻按住他的后颈往前拉,嘴唇便又和厉长盛碰到一起,两处紧紧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舌头轻轻一顶,厉长盛的唇瓣就予取予夺地顺从张开了,已经被含得温热的甜味乳液混合着涎水渡到对方的嘴里,又引诱着对方的软舌和自己共同翻绞。
厉长盛拉长了声音地“嗯~~”了一声,双手抓住赵立彻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一滴不落地将那些液体都吃进肚里,还觉得高兴极了地对赵立彻回吻回去,下身也越来越黏腻湿润。
“插进来,相公插进子宫里面。”
厉长盛在唇舌交缠的间隙中有些急促地说道。
他沉迷性欲,哪里都很敏感,很快便觉得赵立彻按着他的手更用力了些,他的身子也更加往下压去,肉棒的圆头在那肉口前端轻顶进去,抽插了五六下,便叫厉长盛蹙起了眉头,口上却还不让。
“嗯……再,再操深点,相公……”
赵立彻观察着厉长盛的神色,变换着角度去碾磨那个小小的环口。
更加小心翼翼地用冠头在其中缓慢顶操,没过两百来下,肉棒的柱身就操进小半,顶端的肉头在子宫中不断搅弄。
渐渐也把厉长盛原本紧绷着的宫口操得平顺了,薄薄的嫩浪肉缝吸吮着男人插进来的茎头,整个下身都又软又麻。
而赵立彻则是被那紧致的小嘴吸得头皮都发紧,肉屌甚至在那不间断的磨蹭和抽动中更膨胀一圈,牢牢抵在双性浪货的子宫里面,被那骚软的淫肉卡住龟头,好似从此就不让他拔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最里面,也被操得好舒服,相公干进长盛的子宫里了,呜……还要相公射进来,把精液都喂到骚货肚子里……”
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他们发出来的响动最大。
厉长盛不觉得自己不知廉耻,更努力地收缩着穴肉,绞得赵立彻的柱身发紧,还要更往伸处捅,还要操上无数下,他的阴茎在前面硬硬地挺翘着,之前绑在上边的缎带也没接下来,几乎憋得紫红。
厉长盛想射了,这时更觉得肉棒肿胀,带着哭音叫赵立彻给他解开。
对方带着那缎条一圈,一圈地绕开,露出其中惹怜的肉柱。
一被释放出来,就在赵立彻的手中颤动不已,稍微撸动,用手指抚弄一下,龟头前端本就湿乎乎的马眼处便不住翕张开来,从柱身中喷溅出薄薄的的精水,都叫赵立彻再用口舌喂厉长盛吃下了。
厉长盛他们返回京都没有多久,很快便迎来了佳节时日,赵立彻在宫中宴请群臣,文臣们互相出对子,对诗词,武将则憋屈些,自个儿斗酒吃。
后面又移步到御花园,摆桌赏景,就连些妃子都跟着凑了热闹,喝了点酒,及至巳时二刻,众人才纷纷散去了,后宫的妃子被宫人搀着,侍卫护着回到各自的住处,大臣们也都纷纷和皇上请别回府。
厉长盛在原地等了会儿,见赵立彻被首辅和阁老们围在一起,不知道又在说些什么,干脆先走了。
他自从回来以后,就被发现染了性瘾这种毛病,光是在回程的路上,和赵立彻待在一块儿,都忍不住时不时地把赵立彻按住,扯了他的腰带,自己往那阳根上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半个月,他的脑子都还是昏昏沉沉,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之前在叛军身边浑身赤裸,被随便就上习惯了,每每和赵立彻做完,衣裳也不懂穿上。
一夜过后,赵立彻见他睡得沉,浑身光溜溜的,露出大半个肩膀和两条长腿在外边,自己先叫来宫人,帮自己更衣完毕,上朝去了。
他对外宣称厉将军在南巡路上受袭,有了伤,允他不来早朝,其实把他养在宫里。
当日忙完政事,到了晚上要进膳才赶回去看一眼,这才发现厉长盛还是早上那样,浑身什么也没穿。
宫女之前想给他穿衣,厉长盛就一个劲往墙角缩,身子都蒙在被子里,就连早午的饭菜还是他们找了年纪长又机灵的太监出了法子,弄了个小桌支在榻上,伺候着厉长盛吃了。
再后面,赵立彻就知晓了,每日早上顺便也把厉长盛叫起来,亲自帮他穿上衣服,睡得迷糊的厉长盛也挺乖顺。
自个儿张开手,叫赵立彻给他把腰带系上,有时性欲上来了,当中又少不了让皇帝帮自己吸吸乳汁,揉揉下面的肉蒂的,直到他软绵绵地靠在赵立彻身上泄了水,喷得皇帝一手都是,这才依依不舍地让对方走了。
赵立彻起初晚上时时被厉长盛骑着索要男精,但凡有一次没被满足。
因着赵立彻忙着批折子,见大臣而无暇做那事儿的,厉长盛就委屈得要命,身体泛起红来,泪珠儿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但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在那儿坐着,自己把手伸到下面,哆哆嗦嗦地自淫起来。
一见赵立彻回来,便又不知餍足地缠上去与其欢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便又找御医来给厉长盛开药,调养身体,这么养了两个月有余。
厉长盛终于渐渐好些,不像开始那么痴缠,说话做事条理也清晰不少,这时再想自己之前不住缠着赵立彻,一遍一遍要他把东西射在肚子里的场景,就觉得羞耻极了。
这皇帝之前不吃荤就罢了,一旦开始勤于房事,阳精竟都喂到了厉长盛的嘴中。
还是上下两张的,少有时间应付其他妃子。
就这样,他们的关系还没断,隔上两三天,又要做次那事儿。
厉长盛脸上发臊,总觉得全朝野的人都知道他和赵立彻的事,在宴上离赵立彻坐得也远,一晚上也就偶尔眼神交汇上三四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又怕太明显,只好先起身走开。
那御花园很大,就算他们宴玩时赏的景儿,也只不过是花园里的一小片,这时大多人也都散得差不多了,厉长盛便一直往偏殿的地方走,当作散心,没想刚走过一片白粉牡丹,绕到一群假山石的近处,就听到了些尴尬的声响。
“啊!唔,狗东西,叫你舔快点儿,还要把舌头往里伸……嗯,就是这样,啊好爽,呜……呜——又被插喷了!”
那声音也是厉长盛耳熟的。
他左右看看,好在身边也不是无处可躲,便停住脚下的步伐,藏身在了刚才路过的那片假山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这里开始,再往前走上不到五十步,马上就能见到蓝若玉的寝宫,可想而知,那个声音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厉长盛本可以转身就走,毕竟这也算皇宫秘事——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声声娇媚极了的喘叫却像把他整个人都钉在了原地,本就变得敏感极了的身子下边更顿时渗出了丝丝缕缕的淫水。
许多年前,厉长盛头一次认识蓝若玉的时候,他便想过:从来没遇过这般叫声比女人还甜媚的双儿。
他本以为蓝若玉又忍不住了,叫来什么身边的老太监给他舔淫逼,可当他一边微微轻喘着气,一边悄悄探出身子去看的时候,又发现那不是个太监,而是个宫内的侍卫。
厉长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蓝若玉身上的衣衫凌乱,上身倒还算能看,只是下身的裤子,裙袍全被人揭了下来,露出两条细白的腿。
这一对儿奸夫淫妇正在一处凉亭中偷情行事,蓝若玉在椅上坐下,背靠着柱子,发丝也散乱了,两条腿淫浪地大大叉开,露出其中的肉花来。
那阴户刚被侍卫舔插完,男人的头离开了蓝若玉的腿间,舌头一拔出,淫洞的肉口便颤颤地喷涌出许多晶莹的液体,惹得蓝若玉止不住地哭叫,竟是被舌头奸得爽到不行。
厉长盛看着,也若有所感了起来。
他怎么说也和蓝若玉一同在赵立彻身下承欢过,此刻看着熟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挨肏,心中不免觉得刺激,同为双性男子,更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销魂滋味,当下便悄悄将自己两条腿夹紧了,好叫那些骚水不至于顺着整条腿流到最下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处的蓝若玉媚眼如丝,才不满足,只对那侍卫使了个又娇嗔又颐气指使般的眼色,便叫这边正躲在暗处偷窥的厉长盛微微睁大了眼睛。
只见和蓝若玉偷情的侍卫一得到指令,没有任何怨愤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地将自己的家伙从裤裆中掏出来,下边粗硬的鸡巴早就胀得不行,看得蓝若玉眼神一亮,几乎可以说是饥渴地扭起身子来,口上催促道:
“快些来,伺候不好我,我就叫你滚蛋!唔……哦!舒服,大死了……”
蓝若玉的女穴上又是自己的淫液,又是男人舔过后留下来的口水。
肉唇向两边分开,好像一朵会呼吸的花,侍卫的龟头才插进去,他就露出一脸满足的神色,淫靡的小口大张着嘴,努力将那粗大到不行的东西吞吃进去。
每每挺进一些,都有更多淫汁从那骚穴之中满溢出来,不一会儿,凉亭之中,便持续不断地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那侍卫腿跪立在椅上,一腿支在地面,稍微前倾身子,便叫自己的大肉棒不住地在帝妃软浪的肉逼之中猛烈抽插,冲撞起来,从厉长盛的角度,也正能看到那粗黑的阳根一下下捣着骚妇淫穴的场景。
蓝若玉爽得一张小嘴都合不拢,从嘴角滴下涎水,整个身子被操干得不住颤动,手下还紧紧抓着椅边。
好像承受不住这许久没有尝到过的快感似的,腿上却已情不自禁地攀上侍卫的腰,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腿间撞得汁水飞溅。
“啊——啊!怎么这么会干!唔……再快,嗯,嗯!插死骚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侍卫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今晚能操到蓝若玉这样的极品,一边挺着狗般的腰,不断地将自己膨大的肉根操进帝妃的淫穴,一边气喘吁吁地道。
“您的骚逼也很紧,一直在吸小的的鸡巴,呼——小的愿意一直用这根东西伺候您,给皇妃您舔逼。”
蓝若玉便笑了。
“那你好好伺候着……狗东西,长得不怎么样,下边的鸡巴真厉害啊,唔……唔!”
厉长盛听着,忍不住有些入迷了,口鼻间的呼吸也愈发粗重,带着欲意。
他纵使知道不好,还是没法克制自己。
他上次和赵立彻交合,还是三天前的事了,这晚本来想找对方的。
他这么一想,便有一点委屈,慢慢将手从身前伸下去。
隔着裤子摸到两腿中间的肉粒,指腹稍稍按下,那骚核便整个一同酸麻起来,丝丝缕缕的爽意叫他更眼神迷离地使上了劲儿。
三根手指一同并着,两条腿也站立着分得更开,于骚痒的阴核上反复打着圈地揉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还盯着凉亭里的场景,手下的速度也追随着那侍卫抽插的次数,时快时慢,有轻有重。
不由得时时痴想,也希望能有人将自己按着,在露天的地方便把他扒光了,快快活活地操上一通。
“唔……嗯,好痒……”
厉长盛小声呻吟,心知那此刻正热火朝天的两人决计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此手上也越来越大胆,几根手指摸到下方的洞口,仿佛已经隔着布料触到了里面正逐渐扩散的湿意。
他口中呜咽着,用中指将那布料一点点顶进去,近乎粗鲁地摩擦着穴口浅处一圈紧致层叠的肉褶。
与此同时,体内更有一股股绵软的热流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缓缓地涌溢而出,渐渐沾湿了厉长盛的指尖,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成为了一副撅着屁股,急急待肏的淫妇模样。
“插进来,唔……我也想要……”
厉害厉长盛近乎呓语,却不料仿佛正应了他这句话,身后忽然抚上一只热烫的手掌,摸上了他挺翘的肉臀,狠狠地揉捏了几下,便一路向上,伸到他衣着完好的腰间,开始解起他的腰带。
厉长盛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那人一手将他已经松开的腰带抽开,下袍撩起,另一只手伸探进去,切实地摸到了他淫软的浪肉,将那屁股尖儿反复掐捏,好似把玩。
厉长盛原想逃脱开,转念一想,却觉自己鼻间闻到的这点气味很是熟悉,不正是赵立彻身上平时经常佩戴的那一种香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神志不清,每日只顾和赵立彻白日宣淫,翻云覆雨那会儿,往往也对那味道记忆最深,醇厚绵长,还有丝丝奇异的辛辣。
他偏转回头,见着赵立彻那张年轻俊逸的脸。
赵立彻明知故问道:
“在看什么?”
厉长盛心刚放下,马上又提起来,口中有些嗫嚅着说:
“陛下,你怎么来了?”
自他清醒以来,就没叫过那种没羞没臊的称呼了,皇帝的妃子尚且要叫陛下,皇上,更何况他和赵立彻什么也算不上。
厉长盛担心赵立彻看到自己的妃子和侍卫苟合,要生气,却听他不显喜怒地道:
“和定国公他们聊完了,发现你不在,问了旁边的宫人,说你朝这边走了。”
赵立彻玩够了他肥软的臀肉,便将手再深入下去,逗弄起他那两片肉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的阴肉也是敏感至极的,被手掌抚摸,揉按几下,整个肉阜便觉得暖洋洋的,全身都泛起了痒,阴茎也悄悄硬立了起来,顶着裤裆,好不难受。
厉长盛又开始呜咽了,被腿间作乱的那手弄得重新呼吸紊乱,要是能在光亮些的地方看,准能发现他又浑身发红了。
赵立彻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背靠在假山石上,手上几下动作,便把那两层裤子全部扯下,堪堪挂在大腿处接近膝盖的地方,随后也不容厉长盛多做什么,便身子前倾,将对方的上半身牢牢压住。
厉长盛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似的,嘴上声音又低又软,发着沙甜:
“陛……陛下,有人。”
他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诚实及顺从极了,一被赵立彻贴近,便不由自主地吐出喘息,随便让赵立彻把自己两只手带着,握着,帮对方也解了腰间的东西,放出其中硕硬的粗长性器。
那大得吓人的肉棒在这夜格外皎亮的月光下显出狰狞的形状,居然已经完全勃起了。
厉长盛的手指稍微从那胀硬的冠头上擦过,便叫整根沉沉的屌身都跟着颤动起来,上端的马眼洞口颤颤流出清液,拍打在厉长盛的手心。
他的脸又涨红了,本就看着活春宫情欲高涨,现在见了这么大一根肉柱,更是心神澎湃。
体内的淫性蠢蠢欲动,浑身燥热,双手牢牢搭过赵立彻的肩膀,在他颈后交叠,乖乖叫赵立彻捞起自己两条还勉强着了裤子的腿,自个儿收紧了姿势,整个贴在年轻皇帝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看着厉长盛,慢条斯理地说:
“知道有人,还站在这里看那么久?嗯?不会又是下边这嘴痒了,见着男人露出个鸟就想被操了,还是念起蓝若玉的旧情,想到他的好了?”
赵立彻本不想说得这么吃味。
他来的却是算早,顺着宫女说的方向往这边走,远远就看着厉长盛自己把手伸到下边抚慰去了,那动情的样子,倒叫赵立彻很不高兴。
既然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他?
偏要来看别人干事!
厉长盛被赵立彻问得发愣,不知道他怎么会扯到这上边,又带起旧事,好半天没说出话。
弄得赵立彻都觉得自己多嘴,厉长盛才经历过那事,怎么他就忍不住怪起来了?
赵立彻便软了脸色和语气,将怀里的厉长盛又搂得紧了些。
胯间那东西顶着双儿身下的淫穴,用一手握着,把持着,让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浅浅插进去,拔出来,反复几十下,操干得厉长盛又哼吟出声。
穴口的艳肉一缩,一缩,内里的肉褶不住吸吮男人的阳根,又被赵立彻滚铁般的热烫东西激得喘叫,眼眶里晶莹水润,淌着亮光,那媚意再没散下去过,以往每次都叫赵立彻恨不得把厉长盛钉死在床上。
“罢了。”
赵立彻慢将龙根推入,厉长盛的穴内本就湿润,先前被一番刺激,揉捏,也早让甬道里布满穴水,水滋滋的,纵有三日没曾操过,倒也不紧不松,很容易就操到深处,
“先前的话,当我没说。”
他定了定,手掌捏住厉长盛的腰间,便开始上下耸动着胯,在里面一下又一下地操干起来,插出许多饱满的淫浪水声。
甬道内腔并不完全光滑,布满了许多深浅,大小不一的绵软褶皱与微凸肉粒儿,那许多淫肉围绕着,绞弄着赵立彻插入的阳根,完全贴合成了那根粗屌的形状。
上边的连绵起伏被男人的肉棒操出了涟漪,荡出了肉纹,一圈一圈地在厉长盛的体内传递开来,顶得穴肉酸软,褶粒儿也被尽数碾平,操顺了。
待他一退出去,就十分羞又慢吞吞地恢复原貌,随后又被下一次的冲撞搅得乱七八糟,碎成了满肚子的淫液春水,全被赵立彻的阳具插操得喷出穴口,沾染上两人的性器四围,打湿耻毛,黏连到裤子上。
厉长盛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被赵立彻顶得浑身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后身靠在假山石上,好在还有衣袍垫着,才不至于觉得疼痛。
赵立彻这才发现厉长盛脖颈修长,怪不得站立时像临风玉树一般。
他每往里捅操一下,那修长的脖颈就要躲避不及地变换着轻微的角度,将上边泛红的面颊也带得四处偏转,就是不肯看赵立彻的眼睛。
“没有。”
厉长盛断断续续地说,
“不是一直都在跟陛下做吗?长盛什么都没想”
他说这话,羞怯又难堪,倒发自真心,都是实话。
他的身体早被赵立彻操惯了,哪里敏感,哪里最容易舒服,就没有赵立彻不知道的。
一碰就呼吸急促,一亲吻就战栗难安,当下刚说完这番话,只觉赵立彻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瞬,随后将他压在山石边上,恶狠狠地亲吻起来。
厉长盛的后脑勺紧贴着石面,觉得硬得厉害,脑袋哪里也没处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被赵立彻的舌头搅得涎水不住地泄出来,那大舌舔弄他的上颚,扫过牙关,无比凶恶地卷住厉长盛的舌头。
又把它含到双唇之间嘬弄,用自己的舌尖和那软肉互相轻轻扫着,逼得厉长盛痴迷地张着嘴,舌头也颤颤地全伸出去,身子软绵绵的。
赵立彻胯间的冲撞更不比之前,那抽插愈发激烈情浓,叫厉长盛的大腿发抖。
背面紧贴着背后的山石硬面,两条小腿倒是没东西可支撑,只能被男人的操干撞得来回晃颤。
淫液从厉长盛湿漉漉的肉屄中汇出水流,滑过他下端光洁的腿根和臀尖,使得整个私处都染上性液的甜骚味道。
那肉蚌吐着汁儿,被赵立彻的肉棒操得一下下。
“咕吱,咕吱——”地叫起来,不知道还有多少情动的骚水淌在里面,只要稍被抽插操干,便要盈盈地,永无止境地往下掉出水浪。
“啊!啊……陛下,太用力了,长盛的逼要被操坏了,唔……你轻些罢!”
厉长盛欲上心头,又被赵立彻狂风暴雨般的捣弄惹得失了心神,叫对方叼着薄唇,咬着软舌淫玩了许久。
好不容易放过,便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悄悄将一缕牵连到嘴角下方的银丝重新舔回口中,嘴里便开始没个头地说出淫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陛下……捣得我水都流不完了,里头爽翻了……”
厉长盛这会儿彻底管不上别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浪叫有多诱人,又有多大声。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边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了,蓝若玉和那侍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现了还有别人,早早地不知道去到了哪里。
厉长盛脸更羞红,穴口里却还不知道满足地吮着男人的东西,那肉洞本就被撑得满胀,稍使些劲,就觉得酸软极了,可厉长盛还是不断收缩着里边层叠的肉浪,好像要弥补自己太过发浪的错误。
他正沉迷着,忽然觉得赵立彻的身子稍微撤离了些。
竟是抱着他的胯臀交接处,让他脱离了假山石面,整个挂在了赵立彻的身上,身体也忍不住朝下沉沉地坠去,更将那硕大的粗硬东西吃进穴里,美满极了地含着。
走动一步,便要轻轻颠颤一下,叫那阳根在穴里捣弄一次,居然也很舒服惬意,更方便地插到深处平常无法触及的地方。
“唔,陛下,为什么忽然……?”
厉长盛抓住了赵立彻背后的衣裳,身子一颠一颤。
“夜深了,避免着凉,带你回寝宫去歇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答得也很简单,厉长盛身体本就才刚养好,又在外边的花园光屁股露下身,始终不太好。
不过是十来步的功夫,就叫厉长盛浑身无力,只能紧紧攀附着赵立彻,口中十分小声地呻吟,脸也偷偷埋在赵立彻怀里,生怕让别人看见皇帝的身上挨着龙根,吮着精的是谁。
只是这路上本就被赵立彻“清场”过了,根本没见什么其他寝宫的太监,宫女。
唯有在赵立彻殿前恭恭敬敬候着的几个,也都只是手里捧着盆,盛着水,拎着帕子,再备茶水甜品。
头全都低低垂下,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私密的东西,叫天子龙颜生怒。
这一路上周围都有宫灯点着,倒不觉得暗。
到了离殿前还有十来米的时候,更有两名太监手持灯盏等着,见了赵立彻抱着个人,也像没事人似的,领了他进去,理好床榻,提前点好熏香,便全都在殿门口,隔着一道若隐若现的帘子,慢慢地等候。
厉长盛直到被赵立彻放到榻上,才觉出不好意思来。
赵立彻又在他体内抽插一阵,等厉长盛泄了今天的第一次春潮,才抽出来,脱了身上的的衣物,在床上半跪,伸手去挑厉长盛的衣服。
厉长盛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呢,他两条腿屈着,自己乖乖抱住膝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不转睛地看赵立彻将身上的繁琐脱去,复又露出下边依旧精神抖擞的阳根,叫他忍不住舔舔嘴唇。
这才被赵立彻的手拨开双腿,将腰间的长带彻底剥下,褪掉碍事的裤子,袍领推到两边,去掉中衣,显出最下边一层的肚兜。
厉长盛被他发现,反而一笑,十分纯净,好似小孩邀功一般,催促他快点亲手解开。
厉长盛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不知道赵立彻喜不喜欢,只好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颈处那系着的带上。
赵立彻的手指蹭着厉长盛的颈肉,叫他心更痒了,一等对方将腰间的也松开,便十分羞怯地扭过头去,感受到赵立彻的掌心蹭过他敏感的乳粒,托着那先前被肚兜挤得满溢的乳峰捧到口里,轻轻地吮吸不停。
“唔……嗯……”
厉长盛咬着自己一边的指腹,断断续续发出细腻的吟叫,奶尖被男人细致地勾弄,舐咬着,叫他忍不住挺起腰,腰线轻轻起伏,被年轻的皇帝捧在手里轻颤。
厉长盛被赵立彻拉着,在床榻上半坐起身,手还搂着对方的脖子,下边的肉缝重新湿得一塌糊涂。
赵立彻一下,一下啜吸着厉长盛一边的乳头,叫那肉豆又红又胀,变得像花生粒的大小,咬得厉长盛又爽又痒,痴痴地笑出声来,这才轻轻道:
“想不想被舔?想就自己坐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有些呆愣,却见赵立彻已经在旁边躺了下来。
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受不住诱惑与渴望,在床上跪着,一点点儿挪过去,最后将一条腿跨过去,让自己下边的肉阜和正饥渴翕动着,蠕动着内里浪肉的屄口对准赵立彻的双唇,心里还在想,这可是赵立彻。
又听对方说:
“别怕,小可怜,相公给你舔舔。”
厉长盛脸上一热,浑身跟着腾地烧起来了,再没去管赵立彻还说了些什么,便将身子沉坐下去。
双腿更向两边分开,让那肉穴蹭上男人的唇瓣,光是这样,就已经被从赵立彻口中呼出的热气惹得淫水不断了。
那些带着些许骚甜味道的液珠儿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被赵立彻一伸舌头,尽数舔入口中。
湿热的舌尖划过厉长盛充血的肥厚肉唇,更叫厉长盛浑身颤抖起来,绵绵地叫着不要。
不料赵立彻手上一使劲,拉着厉长盛早就无力的大腿,叫他直接坐到脸上。
大舌更是径直抵上肉缝,在那肉阜之中上上下下地滑动,牙间轻轻啃咬着脆弱敏感的阴蒂,又不住地快速扫动舌头,叫那肉粒被拨弄得颠来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双股颤颤,被男人的舌头玩得哭叫起来:
“唔……啊,啊……啊!相,相公,相公舔死长盛的骚核了,又想喷水了,不行……呜!”
赵立彻却不听他的,舌头更在那花穴上为非作乱,玩够了肉豆,便继续下移,去顺着两瓣肉唇上下碾按。
随后将舌尖顶着厉长盛那已然骚浪动情得不行的穴口,才轻轻插入半寸,便有许多淫水顺着甬道流泻而下,沾湿了赵立彻的嘴唇。
再往里捅操,厉长盛便又开始抽噎,那男人的舌头好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他内里层层叠叠的软烂艳肉。
不住地顶操甬道上的肉粒儿,褶皱,轻而易举地找到那格外骚浪的敏感点,便开始如性器交合时那般,在厉长盛的嫩逼里抽插出声。
“被相公操到了……唔!相公的舌头插进了骚货的逼里,好舒服,淫水……淫水都喂给相公。”
厉长盛的叫声轻软,腰也发软,只好身子往后仰,双手撑在床面,更加犯骚发浪。
前后扭动腰胯,叫赵立彻的舌头操到穴内更多地方,泄出更多的骚浪汁液,即使赵立彻的舌头操着穴,嘴唇紧紧半边的肉阜,但还是让其中一些花汁漏了出来,顺着赵立彻的下巴流了下去。
“唔……骚点,爽死了……被相公插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骑着赵立彻的半张脸,只觉被操到魂儿都飞了一半,最后又将骚液喂了赵立彻一嘴。
男人的舌头在不断收缩,抽搐着的甬道中蠕动,搅弄,刺激得他的淫水汹涌,过后自己都不好意思。
软着腿根从男子身上起来,缠绵地去和赵立彻接吻,重新让对方的阳根插进肉逼里,又一番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守在门口的年轻奴才耳边尽是缠绵的爱语,不由得心中也荡了起来,想起自己的相好,内心对被陛下珍爱有加的将军产生了几分羡慕。
陛下可是为了将军大人私底下打算荣养后宫却不再踏足,若有想出宫的也可去领上一份银钱归家,这些厉将军都还不知。
那大红的喜被红烛也正在赶工,不知好日子什么时候到来。
听他干爹说,陛下和将军大人年幼相识,少年时更是同进同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后来不知怎地生疏了,陛下登基后,更是第一时间把将军赶去了边境。
现如今二人可算是再续前缘了。
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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