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睡熟的厉长盛慢慢地醒来,只觉得胸前一点被身下的床面蹭得发痒。他微微侧趴着,右边的乳肉被自己压得严实,几乎喘不过气来,那颗肉粒也在不知不觉中硬了,惹得厉长盛还在梦中时,就迷迷糊糊地扭动身子,让那奶尖不断在被褥上蹭动。
厉长盛恍惚地低喘出声,腿间渐渐渗出一些湿意来,使得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揉捏自己的乳头。
厉长盛常年带领军队在关外驻扎、打仗,这里常年风沙肆虐,晚上极其寒冷,帐内常常必须要生起炭烤的暖炉,十分燥热,因此他喜欢裸身而睡,身上往往只穿一条亵裤。
厉长盛握着自己的乳肉,发现那居然是沉甸甸的一团,手感绵软,和他摸过的女人没什么差别,反而又因为他多年习武的缘故,显得更有些弹性,一旦上了手,就不愿意拿下来。
操,军中将近二十万士卒各个长屌带鸟,哪来的女人?
他来到北疆,一驻扎就是四五年,前几日终于打完了最后的胜仗,和边疆外的蛮族达成协议,另其不敢再犯。
当今天子十分高兴,刚听说了他大捷的消息,就派人宣厉长盛上京觐见领赏。
厉长盛大致安排好时间,打算这一晚和手下众士兵见了面,喝了庆功酒,马上就要上路——至于女人,真不记得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这么一想,厉长盛就醒了。
睁开眼,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捏着,只觉得胸前发疼发胀,他唰地一声,掀开身上的被褥,在帐外蒙蒙亮的天色中撑起身来低头一看,只见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忽然隆起两团绵绵乳肉,分量还不小,前端的红豆硬成圆圆两颗,乍从温暖的被窝里释放出来,又被外面更冷些的空气刺激得颤动不停,变得更加胀大,早被自己捏玩得颜色艳红,乳肉上尽是厉长盛刚才那狠狠几下捏出来的红红指印,被手掌揉捏的舒爽快意还停留在上面,叫他心里有些发痒。
厉长盛愣了,嘴中又冒出两三句脏话,一只手慢吞吞往下摸,仿佛是担心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实似的,他隔着亵裤的面料,闭着眼,草草对着自己两条腿之间的部分胡乱地摸了一把——
在那已经微微有些挺立起来的肉棒下边,凭空多出来一个鼓凸的柔软肉阜,中间一道微微凹下去的缝隙,稍微往下再行进一点,就能触碰到那仍从厉长盛身体里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喘息了几声,腿间的地方无比骚痒,他还在犹疑着,忽然听见帐外隐隐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是方旬玉。
方旬玉是厉长盛的随行军师,两人也算相当熟悉的友人,厉长盛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是在和帐外的士兵询问自己醒了没有,先是有些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的欣喜。
他在行军打仗前,总是要和方旬玉一同商量,定夺,他知道方旬玉的脑子好使。
结束转念一想,仗都打完了,这也不是在战场上,是他厉长盛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竟然长出了这种女人才有的东西。
厉长盛又犹豫了,不料方旬玉已经掀开了帐门口的帘子,口中道:“长盛,今日为何醒得如此晚?”
他还没说完,抬头一看帐中的情形,却有些愣住了。
厉长盛正猛地将自己的手从那隐秘的地方撤出来,因为实在没有时间躲藏,那光裸的上身和两只鼓胀的奶子全都暴露出来,被自己的军师看在眼里。
方旬玉难得有些失语,迅速地回身,放下了身后的帘子,这才走到厉长盛的床榻边,开口道:“这是怎么了?”
厉长盛被男人看得脖颈都泛红了,有些粗声粗气地道:“还能怎么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把气都撒到了方旬玉的身上,只好又降下声音道:“长出了女人的东西。”
而且还不止是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犯愁了,身下的那个地方,自从他早上恍恍惚惚,近乎是自淫地揉了奶子后,便一直流水不断,这下被方旬玉的目光盯着,更让厉长盛觉得胯下潺潺流着淫液——从那女人才有的花穴里。
他和方旬玉已经是军中最熟络的了,要是连这都不能让方旬玉知道,厉长盛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让谁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厉长盛一闭眼,再睁开,便拉着军师的手,从被褥下端伸进去,引导着男人去摸自己那秘密的肉逼:“方旬玉,还有这里。”
厉长盛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带有诱惑的歧义,只是不好意思直接撩开被子给对方看那个地方,却不知道方旬玉几乎是一瞬间呼吸便粗了。
方旬玉虽然是军师,曾经也是军中数万士卒中的一个,只不过后来表现出众,被厉长盛一路提拔上来,手指和众多武人一般,是粗硬、又带着握过刀剑的厚茧的,只轻轻按了按厉长盛身下那新长出来的肉穴,便惹得他又瞬间冒出好些湿润水液,那湿意立刻传到方旬玉手上,让他忍不住故作惊奇道:“长盛,你下面也长了一个”
“闭嘴!”厉长盛才不想听他说这个,却忍不住被男人粗糙手掌的抚弄玩得身子后倾,也跟着喘息加重,两团软软的奶子在身前挺着,情不自禁随着男人手指那上下搓弄的动作张开双腿:“啊……别摸了,这个……唔,一直在流水,怎么办?我裤子都弄湿了,还让我到时候怎么给手下的士兵操练?”
“那就别练,才刚刚打完胜仗,让大家都休息一天,晚上你不是还要和大家一起喝庆功酒?湿着下面怎么喝?我给你看看,帮你把水止了。”
女人的逼流水了该怎么止?只能靠男人的鸡巴给操干了。
厉长盛瞪了方旬玉一眼,“不许想那种事!我又不是女人。”
话是这么说,厉长盛的下面的肉逼早就被方旬玉揉得淫水连绵了,两条精瘦有力的腿也一直紧紧闭着,夹着男人的硕大手掌,肉蒂被揉弄得快感不断,嘴中直往外冒出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厉长盛长久待在军营中,很少泄欲,这会身体像突然开了个出口,所有欲望都尽数往外倾倒,被方旬玉揉得舒服极了,还想让男人再摸摸那地方。
原来女人的逼被摸的时候是这么爽厉长盛这么想着,脸上泛红了,心中更有种难以言述的隐秘快意,自己居然任由男人玩着身上那不应该存在的淫浪肉逼。
厉长盛这时候再说什么,都十分没有威严,方旬玉只笑着应是,把抚慰着花穴的手从厉长盛的腿间抽出来时,还能感受到对方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挽留的力道。
他到帐外,吩咐让众人都别进来,宣布今日不再操练,又让人打了一桶干净的温水来,再进入帐子,满鼻都是一股男人长久未释放过的浓重腥膻味道,厉长盛坐在榻边,两条腿大大张着,裤子还穿在身上,只有一根憋得通红的肉棒露出来,挺立在空气中,从那顶端马眼处不断喷射出白精,射了厉长盛自己满手。
他在等待方旬玉的时候,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刚刚被方旬玉亵玩肉逼的时候还不觉得,等帐中没人了,厉长盛又觉得空虚起来,想让男人狠狠揉弄那处淫浪的肉阜,却始终没法伸手下去抚慰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女穴。
尽管真正骚痒难耐的是那刚刚被揉得狂流水的小逼,他还是退而求其次地安抚起身前的鸡巴,等他射出来了,下面的肉缝又更加不满足了,因此他一等方旬玉进来,便开口催促道:
“快点!本将军难受死了!”
方旬玉身下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心心念念想着待会要对厉长盛如何如何,这般那般。
厉长盛自小习武,身段却不像普通武夫粗人,整个人高挑精瘦,肌肉线条优美,倒有很有点温香软玉不同的风味,长了女人的奶子和逼,便摇身一变成了荡妇,待会不一定要怎么求饶。
方旬玉不多说话,只先将厉长盛手上的精水擦干净,又让对方在榻边坐着,帮厉长盛脱了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把他两腿扯得露出中间那娇嫩又还未经人事的肉花。
“唔”厉长盛自己都还未看过这个令他觉得难堪的地方,现在又被别的男人仔细查看,让他未免羞耻起来,肉穴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翕动,整个肉阜泛着发情般的潮红,那淫肉软乎乎的,手指一戳就陷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旬玉凑得很近,把洗干净的帕子重新覆在那绽着肉瓣的花上,上下轻轻搓揉几下,又分别把两瓣大肉唇给擦拭干净了,上边水亮的淫液刚被揩拭完,就又盈盈地从淫洞里涌流出来。
厉长盛只觉得那热热的帕子抹着肉逼,让他舒爽极了,两片有些肥厚的阴唇紧紧贴着外边更大的肉瓣,露出穴口艳红的肉来,肉蒂也肿得不行,刚被男人的手指隔着帕子按压几下,就让他受不了般地直喘叫。
“啊……嗯啊……”
厉长盛一脚踹在男人肩膀上,又被轻松地握在手掌里。
方旬玉从旁边取出一只准备好的毛笔,将它前端的毛刷沾湿,不停地围着那敏感的肉粒来回打着圈地轻刷,把那可怜的肉蒂磨得又肿大两圈、轻轻颤动。
热流一阵又一阵地顺着厉长盛此刻敏感得让人难以置信的身子往下涌动,直到那快感激得肉洞大股大股地往外吐出花汁。
毛笔顺着肉蒂往下游走,贴着小而肥的花唇上下滑动,湿热的笔尖抚得肉唇也充血了,变成红彤彤一片,每被触碰一下,厉长盛就止不住股间颤动,整个肉阜跟着一起害羞地微微开合。
男人炽热的呼吸打在娇嫩的穴肉上面,又让那肉逼更饥渴了。
方旬玉的手指轻轻一翻,就叫那手间的笔杆颠倒了个儿,细硬的笔杆将两片肉乎乎的花唇翻来覆去地碾弄,最后让笔根的硬头浅浅地戳操进肉穴的淫洞里,只几下就被那潮湿发热,又正蠕动着的骚肉吸扯得插进了小半。
方旬玉干脆把那笔杆全部插进去了,骚穴里面湿滑无比,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表儒雅的男人拿捏着毛笔,叫那细杆在将军的体内捅插起来,看着上面不断被带出的,牵连着的晶莹水丝,心中兴趣大起。
方旬玉也不管厉长盛允不允许,当下一只手仍然握着笔杆,另一只手已经按着将军的肩膀,将他重新推到床榻上,大手覆上那柔软的乳肉,肆意揉搓。
嘴巴也张开来对着另一颗红红的肉粒一吸,便顺便将周围一圈浅红乳晕也一块含了进去,对着那奶尖津津有味地嘬吃舔咬。
“方旬玉!谁……准你——啊!别咬!”
厉长盛原本想斥责他,下属原本就应该只做好自己被吩咐了的事,这个人不过仗着自己平时对他不错,反倒真的毫不客气地自己上手了!
可厉长盛到底还是没真骂出来,只因男人舔得自己太舒服了,他的乳头即使在它还没长得如同女人般时,便已经十分敏感,平时在床上,但凡被那些女伴带着调笑地揉一揉,摸一摸,都会立刻硬肿得不行,叫他更加用力地挥霍身下那根物件。
更何况现在他下边还长了一个肉穴,叫厉长盛的身子更容易受挑逗,只觉奶子分别被男人滚烫的大手和灵活湿滑的舌头亵玩着,没过一会儿,竟让他淫贱的肉逼更加空虚难耐。
他那被方旬玉含在口中吮吸的乳粒已经胀得叫他难以忍受了,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穴内那根毛笔拿了出来,直接把一只大掌盖在肉阜上,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揉按着那骚浪软肉。
厉长盛赤身裸体,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军师侧躺在一边,身子半压在他身上,头又埋在胸前,十分迫切地吃着他的奶尖,那丰盈的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左滚右摇,淫靡极了,男人的大手不停逗弄着他的肉逼外阴,厉长盛承受着对方用力又刺激的揉弄,才刚长出这样的东西,就被男人这般淫玩,自然是受不了的,很快便抖动起双腿,口中喘叫。
“啊啊!唔……怎么会这么舒服,再重点,玩玩骚豆……嗯……也别这么用力,要被玩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说完,肉逼内立刻被方旬玉挤进一根手指,那手指可比一只毛笔的杆要粗多了,只轻浅地在肉洞里来回抽插几下,便将厉长盛插出不少骚水,里面的嫩浪骚肉逮住什么东西,都拼命凑上去迎合讨好,淫穴把方旬玉的手指吸得紧紧的。
男人被这淫贱的肉穴勾得下身更硬了,已然幻想起待会儿自己把鸡巴干进厉长盛的骚逼的场景,把那手指当做自己的肉棒替身,又顺着肉洞的边缘插进一根,缓缓在里面加快了速度地捅操起来。
方旬玉想也不想,一只手解了自己身上的裤装,将里面那根暴胀的青紫鸡巴放出来,硬邦邦地打在厉长盛的大腿外侧,对着那富有弹性的软肉戳操个不停,硬胀的龟头滴着汁水,柱身上的青筋磨得厉长盛口干舌燥,让他又气又笑:
“你还挺会顾着自己,哎——那是什……呜——!啊啊……别抠那里,好奇怪……唔啊!受不了了,会不行的……”
厉长盛原本被方旬玉两只手指操着,只觉得肉逼内被填满了,感觉充实,男人变换着角度去用指腹不断戳弄着穴道里的软肉,把厉长盛插得呻吟连连。
原本以为女人的淫穴也就这样了,不料方旬玉却忽然碰到了一处与众不同的浪肉,光是轻轻一碰,就叫厉长盛浑身酸软,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方旬玉找到了那一点就不愿意放手,不管厉长盛如何放软了语气求他,也都只更变本加厉地对着那一处骚点使劲抠挠。
“唔……唔啊!都说了……不要碰,水流得更多了哦……被抠得好爽啊——啊!”
厉长盛的甬道里一阵酥麻,那一点上传开的快感更是激烈无比,让他好几次想把腿收起来,紧紧夹着方旬玉的手,让他不要继续动作。
厉长盛很有预感,再这么放任对方进行下去,自己一定变得像个真正的淫娃荡妇一样,任人鱼肉,就算方旬玉真的想把那根粗硬的,一直在顶着他的大腿的肉棒干进自己的淫穴里,他也只会挺身迎合,而不是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
厉长盛忽然体验到自己以前上过的那些女人的感觉,心中觉得奇妙无比。
与此同时,身体也愈发淫荡,方旬玉的手被他的腿夹着,顺应他的意思,慢慢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一下又一下地往那淫肉里深捣着,挤开层层肉褶,每次险险擦过厉长盛体内的骚点,又不去触碰。
厉长盛的身体刚被第一次开发,又因为他在军中,禁欲已久,原本就堆积了很久的欲望,这一下哪那么容易释放完,不一会儿,就被淫性勾得重新打开了双腿,几乎是大开门户地请求男人继续了。
“难受……难受死了,用力插那里……哦……唔——唔!”
厉长盛拉着方旬玉的手,示意般地握着对方的手掌,让那手指在穴内极快地捅插了几个来回,便听方旬玉问:
“用力插哪里?将军,我不明白。”
厉长盛的下面饥渴得可以,里面的骚肉完全不由自主地狠狠蠕动着,情欲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最终有些自暴自弃道:
“插我的女穴,插我的骚逼……嗯~将军想让军师狂干下面的骚逼啊……啊!就是这样,哦!爽死了,好方旬玉。”
厉长盛上头了,迷迷糊糊又粗鲁地上下搓揉自己早就重新竖立起来的肉棒,被体内狂风暴雨般的酥麻爽感激得不停浪叫,却又因为男人忽然抽离出来的手指而变得迷茫了起来,穴肉急剧收缩,淫水顺着被手指干开的肉洞不住往下掉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旬玉翻过他的身子,将厉长盛的屁股托举得翘起来,厉长盛就算有力反抗,也无心了,只顺着男人的动作,把自己圆润的肉屁股高高挺起,左右晃颤着上面的软肉:
“我还要……怎么停了?浪逼里面痒死了,骚水还在流……哦!什么在顶着我?”
厉长盛早就猜出对方要做什么了,身体已经兴奋地想要迎合,心中却还有些摇摆不定。
方旬玉要把那根东西插进来了,一想到那即将品尝到的滋味,厉长盛便直咽口水,早在方旬玉将那鸡巴顶着自己的大腿戳操时,厉长盛就感受过了那凶器的粗长滚烫。
在那之前,他至多也只和双性人做过,一些长得很漂亮的,有着硕圆乳肉和花穴的男人,就和他现在一样。
难道他真的要被其他男人的狰狞东西插入吗?
厉长盛的心禁不住疯狂跳动起来,嘴上却仍然坚持道:
“不许把那根东西插进来!方旬玉,你听见了没有?我又不是女人!我不许!”
厉长盛说着,已然感受到有什么硬硬的热烫东西顶上自己的肉阜,将那肉蒂连着下边的花唇一块顶玩着,他甚至能在心中描摹出那龟头的形状,肉穴也开始疯狂地抽搐起来,整个肉逼泛着熟红。
方旬玉才不回答他,他看出厉长盛现在只是一只纸做的老虎,就算一条什么野狗野狼,想要窜入帐中,奔到床上,把那勃起的兽根直接操进厉长盛的肉穴,他也未必会想要反抗,更何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想着,那硬热又带着肉感的粗大肉刃便已经再也忍受不住诱惑,缓缓操进厉长盛发情的小穴里。
终于干到自己一直意淫着的骚穴,这感觉实在好极了,让方旬玉忍不住粗喘着又将鸡巴挺进几寸,挤着内里还从未被开垦过的软肉,被那淫荡而不自知的紧致淫穴吸得魂都要没了,更加恶狠狠地掐着厉长盛精瘦有力的腰,故意在穴内来回转换方向碾磨着。
男人硬胀的龟头几乎撑得厉长盛喘不过气来,随着性器的整根顶入,他的甬道也被撑得满满当当,这种感觉是手指完全比不上的。厉长盛不住地喘气,低低地呻吟,嘴中带着软劲儿骂他:
“混账东西,谁让你插进来的啊!不要再继续了,小逼要被撑坏了,怎么这么粗……”
方旬玉被身下这骚浪货色的淫穴给夹得头皮发麻,只觉被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吮着,还在拉着他的肉根往里拖拽,淫肉里面湿漉漉的,他刚试探性地抽插上二三十个来回,那浪逼便唰地涌下一大股淫水,直把他的孽根整个包裹在里面,又潺潺地往外冒。
厉长盛跪趴在自己那些许简陋的榻上,耳根通红,口中嗯嗯啊啊的,也被操爽了,肉逼不自觉吸着男人的鸡巴,屁股也微微摆动,像是要帮助方旬玉更好地操进来。
方旬玉仗着厉长盛现在浑身无力,又不能往后看,不停说着浑话:
“将军的逼流了这么多水,下官即使操过女人,也没见过这么下贱得稍微摸一摸就泄个不停的淫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亲自用下官的鸡巴来堵将军的骚水了,将军您看,是不是把您的逼撑得很满?”
“你放、放屁!我才没有!”
方旬玉猛地一个挺身,倏地将自己的粗壮鸡巴整根插入,只要过了开头最紧致的肉洞入口,顶进那片褶皱,剩下的地方都十分好进入,厉长盛的肉穴初尝人事,虽然说不上多痛,但还是隐隐觉得涨得难受了,肉逼的洞口被阳具的柱身干得浑圆,边缘处的软肉也全被微微操干进了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旬玉刚开始只是浅浅抽插着,用肉棒重新寻找起厉长盛穴内的骚点,这边戳一下,那边顶两次,鸡巴上火热的青筋磨得厉长盛穴内像是起了火,骚肉互相绞来绞去。
厉长盛被操得爽极了,竟然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被自己的军师那硕大的肉棒操得欲仙欲死,涎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打湿了面前的褥子。
那屁股翘得高高,每被男人的鸡巴狠顶一下,厉长盛便要被那巨大的力道操得整个人都往前送上几寸,光裸的奶子被他自己压在身下,顺着不怎么柔滑的床面不断磨蹭,直把那俩颗圆圆乳头磨得更肿更痒。
“将军的里面好湿啊,还一直吸着下官的鸡巴,爽死了”
“呜——别说了!”
厉长盛快要疯了,方旬玉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他不能承受。
那根要了他命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捣着他的最深处,每一下冲撞,都将男人的子孙袋狠狠打在厉长盛的臀尖,把他那厚实的屁股肉撞得发红泛肿,两边的大腿后侧也被顶得有些疼了。
厉长盛这双手是用来拉弓挥剑的,现在却只是仅仅地抓着身前的褥子,好叫自己不至于完全跌落在床边。
方旬玉的鸡巴将厉长盛的穴内捣出了阵阵噗噗的水声,厉长盛真觉得事情便像对方所说的那样,自己那淫贱女穴中的汁水多到源源无尽。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带着些温热触感的骚水是如何在男人疯狂的操干下流泻出体外的,因为肉洞口被撑得太胀太满,厉长盛的淫液一经过那狭窄的缝隙,就只能被操得飞溅出来,喷洒得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唔……好快,肉棒好胀,要被插射了!唔——啊!”
随着男人愈发变本加厉的耸动,厉长盛心中的淫性也被慢慢开发出来,好像自从多了这么一个逼,和一对儿女人似的鼓胀奶子,他便真的成了一个荡妇。
即使被自己的下属,另一个人男人侵犯了最隐秘脆弱的地方,也不觉得羞耻难堪,反而想让男人一直操他的骚逼。
厉长盛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却又没法不在这最原始的欲望中沉迷,口中也愈发肆无忌惮地发出淫言浪语。
“啊……好厉害的鸡巴,好军师——插死本将军了!本将军的骚穴好舒服,鸡巴也好烫、好大,呜呜——!要被操坏了,鸡巴又粗了……”
厉长盛第二次的精液比第一次少了不少,也没一开始那么醇厚,他一边被方旬玉撞着穴,柱身前端的马眼便一边颤颤巍巍地吐着精,刚刚蔫软下去没多久,马上又被方旬玉不间断的操干弄得半勃起来,火热粗黑的性器根部在他娇嫩的腿根时隐时现,将厉长盛那片嫩肉撞得啪啪作响,身上都是一层细细的,绵密的汗。
厉长盛闻得整个帐中都是他不同的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身下的褥子也早湿了大片,心中这才慢吞吞地觉得羞了。
他原本只想让方旬玉给他随便解决一下,拿个什么物件,或者只是用手指服侍他,没想到最后把他自己也搭了进去,反而让对方占了便宜。
只是被那玩意儿操的感觉确实太好了。
厉长盛被干得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喊了好几次不要,那粗壮的性器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操得连连尖叫,即使知道方旬玉早就把士兵遣散得远离帐边,也仍怀疑自己的淫叫是否声音太大,能让在远处的士兵也尽数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晚还庆什么功,喝什么酒?他光是早晨就被操够,滋润够了。
厉长盛腰身酸麻,见识了方旬玉在性事上毫不守诺,即使在最后被操得高潮连连、腰身直抖的时刻,也不忘再三叮嘱,叫这混蛋把那东西从自己体内拿出去,方旬玉要是敢射在里面,不管那驴一样的鸡巴之前让他多爽快,厉长盛都得把它一剑割下来。
厉长盛被操干过后的肉穴红极了,不断有被操成细碎白沫的淫液从洞口涌流出来,两片小小花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红肿而充着血。
厉长盛在方旬玉重新出帐、叫人送来新的温水时悄悄掰开了肉唇查看,他的阴毛不浓密也不稀疏,一路从阳根下端延伸到肉阜,此刻沾了淫水,湿哒哒地黏在肉花上,看着十分淫靡。
他懒劲上来了,指使方旬玉给自己擦身更衣,最后在对方又试图掰开自己双腿时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厉长盛没太用力,那力道还是比之前在床上,往对方肩上的那一下重了不少。
厉长盛不在性事中时果断利落,从前对女人,现在对男人。
他冷冷道:“不伺候了,别妨碍本将军睡觉。”
厉长盛累得狠了,从早上醒来到这时一直没吃饭,也不怎么觉得饿,反而又昏昏沉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梦中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京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厉长盛一个回笼觉睡到了午间,饭点都过了,醒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出了帐,叫守帐的亲卫让军中的厨子做了几道小菜,慢吞吞吃了,这才开始巡查各个士兵帐子内的情况。
到了这个时节,塞外边境地域天黑得早,又是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天边便暗得差不多了。
士兵们一一点了帐中灯火,光亮一点点在雾蒙蒙的夜中扩散。
直到黑夜彻底来临,整片驻扎区域也真正热闹起来,只因厉长盛早就下过令,这一晚让大家尽情喝酒狂欢,未到戌时二刻,整片军中,大大小小帐内,传来的便都是各种划拳碰杯的声音,伴着阵阵吆喝和大笑。
附近村庄的村民知道军队打了胜仗,也甘愿出力,叫了年轻的姑娘,男子来送吃食,有春心萌动,看对眼的,就拉拉搂搂,走到一起,去对方家里过夜了,厉长盛也全当看不到。
由于中午吃了些的缘故,厉长盛并不怎么觉得饿,加之早上和人来了那么一回事儿,身体疲乏,起初没什么感觉,这时倒隐隐觉得穴口泛起点疼了,因而没什么胃口,反倒是在一路上被不同的将士们灌了不少酒。
厉长盛身为军中主帅,没道理这些酒都不肯喝,毕竟打了胜仗,是人人都值得高兴的大事。
他这边一杯,那边几口,林林总总喝了不少,到了最后,酒意上头,居然醉了。
帐中的副将见厉长盛这副模样,便招呼伺候将军的亲卫,让他把厉长盛送到主帅帐中,顺便收拾服侍好了。
厉长盛晕晕乎乎的,被亲卫一路扛回帐里,送到榻上。
想的事情多了,醉得也快,厉长盛耳中只听帐外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猫一样轻细的呻吟和淫叫,不知道又是哪些人公然行淫,快活得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时什么都懒得管,倒是听外面一阵一阵的响起。
“哦~嗯……啊!那家伙大死了,狗东西,穴都要被干坏了……啊,唔……唔!骚妇爱死狗鸡巴了……”
“你喊我是狗么?骚货,被狗操得倒很爽!”
他听着听着,便又有感觉了,早上才开过的荤,心不甘情不愿地尝到了甜头,当然禁不住诱惑,厉长盛只觉得光是听着这些淫话,自己就忍不住全身发热,下面那个肉逼更是痒得厉害,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淫水。
他十分难受地左右滚动两下,声响惊动了原本正蹲在地上,在盆里泡布帕的亲卫。
亲卫将帕子在手中拧了两把,这才站到床边,想着给将军擦擦脸,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别说,他们将军长得是蛮俊的,比军中的粗人不知道精致了多少。
要说男人在军中,平时碰不到什么姑娘阿妹的,憋着忍着,是不太能受得了。
稍微清秀点的,也早被人占去了,他这种基本不离开主将身边的亲卫,什么也看不到,摸不着,最喜欢肖想的,就是他每天服侍的厉将军。
厉将军的腰多细,屁股也翘极了,有时穿着便装,常服看将士们互相比试,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那丰满的曲线,比很多大姑娘都还诱人。
亲卫鸡巴胀了,就想着厉长盛的肥挺屁股打出来,射出的精液又浓又腥,现在看着对方满面红润,眼色迷离地躺在榻上,胯下那孽根已经蠢蠢欲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才不知道对方想什么,睁开眼睛看了看,问方旬玉去哪了,对方又=说不知道。
厉长盛想来想去,觉得这方旬玉是个孬种,本想叫他再陪自己睡上一觉,转念一想,又没兴趣了。
只是下面那肉缝实在太难受了些,非要泄了欲才爽快得了,连带着胸前那对奶子也跟着一起胀了起来,乳头直发痒。
厉长盛无意识地将自己两团乳肉压在床上磨蹭,只觉奶尖越蹭越硬,隐隐有舒爽的麻意一点点地从那两个小豆上传开,叫厉长盛更加发浪地动作起来。
他喝得醉醺醺的,连身边还有个亲卫站着都顾不上,没一会儿,直到把胸前的衣裳蹭松蹭开了都不晓得,两团莹莹的奶子挂着,荡着,落在旁边士卒的眼里,不知道有多诱人。
厉长盛玩到对这点快感不满足了,只想直接把乳肉从衣襟里拨出来揉弄,一想帐中还有个多余的杂苦力,便对那亲卫不耐道:“还不过来给将军擦身!”
那亲卫正站在一边发愣呢,心中还想是不是他看错了,将军什么时候长了一对儿女人似的奶子?
等厉长盛自己从床上翻过身来,他再定睛一看,千真万确,确实是一对儿软绵绵的乳肉!
他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没回过味来,只觉得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东西,肉棒更是硬得随时要从裤裆里蹦出来。
厉长盛手肘后撑在床上,上身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胸前,衣襟的边缘刚刚好在奶头上遮着,露出小半粉嫩乳晕,厉长盛一动,就跟着晃荡好几下,跟团云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亲卫半晌都不敢下手,身下那块倒是高高鼓起了,看上去分量不小,鼓鼓囊囊一大片。
厉长盛不自觉地咽了咽涎水,这才又抬高声音:“怎么了?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面前的男人这才粗着嗓子,喘着气,两手勾着大开的衣襟两端,更往厉长盛肩膀的方向卸,直到那两只柔软的奶子倏地从衣领中跳出来,亲卫的手掌有意无意刮过厉长盛的乳头,又在他绵绵的乳根软肉上蹭动两下,试探着看厉长盛的反应。
厉将军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嗔怒般地看了他一眼,红色瞬间爬上他的面颊,口中发出不连贯的细碎呻吟。
“嗯,哦……”
厉长盛因着这私密部位的袒露而变得更兴奋了,下身的湿意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还眯起眼睛叮嘱亲卫道,“要仔细擦干净,知道吗?”
“知道了!”
那亲卫得了应允,愈发兴奋,手里握着帕子,便开始在他上身擦拭,从脖子一路向下,隔着帕子抚摸厉长盛的肌肤,尤其对着那对奶子用了力的抓揉按压,打着圈地擦拭,将厉长盛胸前的红红肉粒玩弄得发硬。
那帕子本就湿热,又被男人故意抓着乳肉亵玩,摸得厉长盛舒服极了,随着亲卫手掌的动作而不断哼吟,更挺了胸送到对方手掌里。
半晌,被揉得气喘吁吁的,一头黑发颤颤巍巍泄下来,搭在肩上,居然有点难以言说的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亲卫一边揉厉长盛的乳肉,感受着手掌中让人飘飘欲仙的触感,听着厉长盛发情般的喘叫,一边低低问他:
“将军,这样行吗?”
“唔,啊……啊!好伺候得本将军好舒服,再重点~”
厉长盛那肉粒挺着,胀得又圆又硬,等着男人把快要凉掉的帕子放回盆里重新浸得潮热,身上哪儿哪儿都空虚得厉害,花穴更难受了,自己便把腰间的袍带解了,让身上的衣服松松散散地搭着,又对亲卫示意:
“这儿看见没?也给我擦擦。”
说着,厉长盛自己将手放到腰间,开始脱身上的长裤,饱满的大腿露了出来,下边柔嫩发粉的花穴也隐隐约约显露出了当中缝隙的形状,向男人招摇着。
亲卫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已然开始用目光奸淫起床上已经醉得不太清醒的人来。
亲卫忍受不住,等厉长盛自己将裤子脱到一半,便急哄哄走上前去,将那布料从手中接过,三两下把碍事的长裤从那修长的腿上扒下来。
厉长盛怪他着急,自己却也想要得不行,被亲卫手一掰,便自动分开双腿,展露其中的淫穴,身下的臀肉被压得圆扁,又在榻上忍不住磨蹭。
这亲卫乍看到这样的媚态,居然呆了,胯下的肉棒灼热难忍,恨不得这时就将眼前的骚货压在身下,将鸡巴插进那窄口的肉逼里狠狠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的肉穴粉嫩,带着这天早上还没消退的情欲痕迹,两片小小阴唇互相黏连,又被亲卫忽然摸上来的手隔着帕子在其中狠狠磨插,将那淫肉顶得分到两边。
整只大掌盖着厉长盛娇小的阴阜,在那软肉上粗鲁地按着,磨得厉长盛肉唇更红,阴核也快速充起了血,被亲卫大力的揉按激起了性欲,嘴里哀哀叫个不停。
“叫你擦身呢,怎么这么急躁?”
厉长盛这么说着,实则是爽极了,连眼角也挂上舒爽享受的飞红,阴户颤颤,没一会儿,淫水就飞泄出来,把亲卫手上的帕子都打湿了一片。
“嗯……嗯——啊!被揉出水了……”
厉长盛低低地叫,眼见着面前的亲卫抬起手中的帕子,放在鼻前闻了闻,随后像条公狗一般,将头埋在将军的腿间,对着厉长盛的肉穴嗅了好一会儿,没过多久,竟无法自制地伸出滑腻的粗舌,在那红硬肉蒂上大力舔了一下。
厉长盛一个不防,嘴中泄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亲卫更变本加厉,当下含着那阴核,用大舌狠命拨弄,两片厚唇将肉粒一包,整个咬进嘴里,猛地吮吸起来。
“哦!唔——唔……骚核麻了,好爽……”
厉长盛这个长出来的女穴还是第一次被舌头舔,那肥厚的舌肉湿滑,又热乎乎的,没几下就把他娇嫩的阴户舔了个遍。
大舌舔咬着肉缝中间的位置,把两片小小的花唇顶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舌尖不断抠挖着从那红艳洞口溢出来的骚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得厉长盛抑制不住地尖叫,腿根也跟着颤动起来,阴核被吸得肿得不行了,肉逼被吃得湿漉漉的,往外小股小股地流着花汁。
那亲卫一边吃着他的肉逼,一边间歇地从厉长盛的身前抬起头来,好不容易才叫自己的舌头离开那带着骚味的淫穴,含含糊糊道:
“小的用舌头给将军擦擦逼,将军的骚逼水真多,好甜。”
“大舌头真会舔,唔……啊——啊!”
厉长盛被阵阵快感激得忍不住将双腿并着,将亲卫的腿夹住,肥臀上下耸动着迎合舌头的淫弄。
“再舔舔,把本将军的骚水都吃完,哦……大舌头要伸进来了……”
厉长盛现在哪还有个长官的样子?
他只觉得那湿乎乎的软长东西刚把洞头那点淫肉舔插得软了,便直往自己的穴洞深处钻,亲卫又用手按着他的阴核,搞得厉长盛体内热流不断,甬道大开着往外涌水,粗肥的舌头就趁着这个时候狠狠一插,一下整根捅进去,带出一片咕吱水声,随即便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搅弄起来。
厉长盛的淫穴十分浪荡,那热滑软肉一插进来,就止不住地蠕动着拉扯亲卫的舌头,又被亲卫色情的舔舐和抽插顶得颤动个不停,肉褶都要被大舌舔平操顺了。
舌尖又不断四处戳操,很快顶到了厉长盛体内那处浅浅的骚点,把他搞得肉穴持续地收缩,口中迷糊地哭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呜!要被舌头操喷了!”
他说完这话,没过多久,便在亲卫粗舌的猛烈攻势下泄了身,整个肉穴被男人的唇舌吃得红彤彤的,肉棒却还紧绷地挺着。
因着今早已经射过两次的缘故,这时十分难以发泄,将阳具憋得涨红,打在厉长盛自己的小腹上,龟头不断滴着清液。
他浑身都热,等亲卫好不容易把舌头退出来,又觉得不够了,自己掐着胸前的乳尖,把那敏感的红豆捏得在指腹之间一跳一跳,两只奶子对到一块儿,挤成深深的沟壑,样子十分淫靡,口中发出急色的喘息来。
亲卫其实这晚也喝了好些酒,这会儿看着厉长盛自己玩着奶子,吃够了将军的骚水,再也忍受不住。
他迫不及待地将自身的裤子褪下来,露出里面那半埋在卷曲耻毛里的粗黑肉屌,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同意,便晕乎乎地拉着厉长盛两条长腿,让那暴胀的鸡巴在将军的骚逼上猛拍几下,龟头冲着已被舌头操开的浪穴一插,慢慢捅操了进去。
一边顶着那嫩逼,亲卫还担心厉长盛忽然反悔,要他走,口上一边急哄哄地道:
“好紧,小的好久没操过女人的逼了,鸡巴胀死了,将军的逼水好多,吸得鸡巴好爽,将军,让我操一操,小的一定把你干爽!”
“唔——”
厉长盛皱着眉,发出梦呓一般的喘息,肉逼几乎是饥渴地吸吮着男人热烫的鸡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浪荡到了这样的地步,仅仅只是隔了半天,便又急切地想被填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什么力气地看了亲卫一眼,明明已经恨不得直接挺腰把肉棒整根吞进去了,还要作出勉强的样子来。
“唔……看你这么可怜,那就满足你一次啊……啊——轻点,愣货!”
厉长盛的穴道早上刚被开拓过,这回倒是好插入些,只是仍然把亲卫的阳具夹得够呛,甬道里的软肉层层叠叠,如水浪般一层接一层地涌来,紧紧吸附在青筋盘根错节的肉棒柱身上。
亲卫在军中常年碰不到温香软玉,这下又忽然操到自己意淫许久的身体,更是激动不已,差点当场就缴械投降。
他在厉长盛又紧又热的水嫩逼内慢慢抽插了几十个来回,这才觉得真正把这骚穴操开了,渐渐加大了力度,在里面肆意驰骋起来。
帐内啪啪的肉声不绝于耳,厉长盛的身体颠着,一对儿乳肉挂在身上乱颤,还握在自个儿手里揉着。
穴内被鸡巴捣得一片火热,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喷溅,沾得他和亲卫的四处都是湿乎乎的,自己的阴毛都被打湿了,黏成一缕一缕地贴在肉阜上。
厉长盛穴口的艳肉被粗黑的肉棒操进又干出,被男人偏硬的耻毛扎得肉唇更痒了。
他让这亲卫干得酒意更浓,下身被猛力抽插着,羞耻都丢到九霄云外,应和着帐外不知道究竟哪里传来的叫床声,自己也叫得越来越高,愈发放肆。
“啊……嗯……干死荡妇的骚逼了,好粗的鸡巴,荡妇喜欢唔!再深点,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正在帐里被根本不知道名字的亲卫操得高潮不断,帐外却忽然走过来一行人,看着不超过十个,各个身上带着酒味,正是之前最后一桌和厉长盛喝酒的军中将领。
他们之中还有一个厉长盛手下的副将,就是叫亲卫伺候将军,后来喝完酒,又担心一个人照顾不好,一群人喝完一轮,打算过来看看。
没想到走到离帐边还有四五米,便能听到里面一阵高过一阵的喘叫,门口也没看见人守着,还以为是那亲卫不上道,不知道把将军带到哪里去了,反而让其他喝醉的士兵误进了主帅的帐子,还直接在里面做起了那种事!
况且那呻吟的声音也相当好听诱人,即使听着便不像女人,一开始也没让这些人起什么疑心,心中被勾得发痒。
二话不说,由领头的副将挑起门帘,率先闯了进去,只是等众人接二连三进入帐中一看,那活色生香的场景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将军厉长盛,还有那个伺候他的亲卫。
亲卫也确实是在“伺候”厉长盛,那暴胀的粗屌在厉长盛下身的穴口进进出出,操出不少晶莹汁水,干得厉长盛舒服极了。
他侧对着众下属的目光,整个人被粗鄙的男人插得身子不住地晃,两只完全不似男人的奶子被他自己捏在手里揉玩,两边的食指各自对着乳粒前端快速抚弄,将那肉粒玩得愈发红肿不堪,腰身高高弓起。
即使被闯入的众人看光了被男人操的样子,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偏过头去,红着一对被操爽了的眼睛,断断续续地叫道:
“嗯,啊……都看我干什么,谁准你们进来的……唔!好舒服……”
副将有些迟疑:“将军,你是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说完,声音又被厉长盛忽然提高了的尖叫打断了,只见他们的将军像个骚妇一样地疯狂扭着腰身,整张脸都泛着潮红。
握着他的腰的亲卫被这么多人看着自己操干厉长盛的嫩逼,心中的爽感倒超过了身体上的快意,冲撞越来越快,又在厉长盛走神和帐内人说话时最后抽插数十下,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已经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那娇嫩的甬道内。
厉长盛被这热液激得整个肉穴都颤抖起来,骚肉都要被浇化了,又因让这么好几个平时熟悉的手下看见自己像个雌兽般在亲卫身下挨肏,甚至被射在了逼里,体内的淫性又上一层。
那亲卫刚颤颤巍巍从厉长盛的体内退出来,便被几个将领推到了一边,厉长盛看众人都正一脸惊诧又带着隐晦神色地看着自己的身下,也不躲避,反而更把双腿打开,任由那牛乳般颜色的浓精从腿间的骚洞内涌流出来,洞口还在不停开合着,半天都合不上。
帐中都是难得真正发泄一次的男人,一看到这景象,顿时就硬了。
厉长盛不玩自己的奶子了,两只手伸下去,微微扒开那腿间被操得翻卷过去的肥厚花唇,对着面前的副将催促:
“里面射了好多东西,你来给我看看怎么弄出来,难受死了……唔……水又流出来了……”
副将本就喝了不少,看了这样的淫荡景象,哪里还忍得住男人的色欲,当下粗声粗气地答了‘是’。
就上前抓住厉长盛一边的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粗粗插进去,在里面捅插片刻,把那淫靡的肉洞撑得拉长,带出不少先前那亲卫留下的性液,鸡巴更胀了,心想:连那种货色都可以,难道我还比他差不成?
厉长盛被他的手指插到又有了感觉,嗯嗯啊啊地哼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出去,浪逼又被手指干痒了,哦……唔……好想射……”
副将果真将那粗糙的手指拔了出去,厉长盛刚觉得空落落的,男人却又直接将他的双腿折叠起来,推到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粗大性器猛地插进了他的穴内,也不给厉长盛任何反应的机会,当下便在湿软肉逼里冲撞起来。
只有寥寥几下缓冲,紧接着便是激烈无比的疯狂抽插,操得原本就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厉长盛又开始抽动着甬道内的骚浪软肉,不自觉地吸吮体内入侵的阳具。
“啊……我没……叫你插进来,嗯——太快了!”
厉长盛呻吟连连,却又随意让男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进出,反听副将这么问他:“刚才将军又为什么要他插进去了?属下从来不知道将军还有个逼呢。
“呜,嗯!他说他好久没做了,我就……唔!就让他进来了……不要这么用力,要爽死了,骚点被撞到了……啊——啊啊!”
厉长盛被操得脚趾也跟着蜷起来,身前的乳肉晃颤个不停,居然觉得比刚才更舒服怯意,整个人好似被男人的鸡巴抽插得软成一滩水。
“将军这就答应了。”
“可我告诉将军,这里不仅仅是我,其他人又有谁不是这样?所以我确实得操进来,别夹这么紧,呼——”
“将军的骚穴果然很好操,刚才我在外面听,将军叫得真浪荡啊,饥渴的荡妇都比不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在夹我,原来将军喜欢被人说荡妇,真骚,小荡妇把老爷的鸡巴夹好了,否则就不给你吃这根好东西了。”
副将几乎是有些恶狠狠地说着,胯下的挺动丝毫不减。
“唔,荡妇夹好了,老爷来插骚货的逼!各位老爷,都可以插!”
厉长盛爽得嘴唇也轻微地发抖,甬道上的淫肉痒得不行,只能靠这一根根肉棒给自己止痒,那被不断戳操着的骚点更是让厉长盛欲仙欲死,酥麻快感一遍又一遍地传到全身各处。
被自己的部下亲口叫荡妇和骚货稍微唤醒了他的羞耻心,却又让厉长盛更没有底线,真的乖乖听话,地位颠倒地叫起了老爷,一边努力地收缩着穴肉,伺候着手下将领的大肉棒。
厉长盛服侍得身上副将爽利极了,穴内的抽插愈发加快,他哑着声音,穴口被干得通红,又有两个手下将领忍不住了,坐上床到他身边来,让带着腥臭的鸡巴暴露在他眼前。
厉长盛有些怯意,又带着饥渴,两只手各握一根沉甸甸的阳具,费力地撸动着。
那肉棒又凑到他胸前去蹭他的奶子,形状不一的龟头对着厉长盛两粒乳头时轻时重地顶按,冲着肉粒狠狠碾压擦过,激得厉长盛又是好一阵身体震颤,肉豆被鸡巴磨得直到肿痛也没见哪个男人射出来。
厉长盛的手又酸又累,两根肉棒便追着他的嘴去,惊得他左躲右闪,硕圆的肉头顶着他的唇角,热烫的皮肤贴在他的唇上,像是随时想要顶进去。
“别,别插进来!我给你们舔舔头,射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实在没办法,只好含住其中一颗龟头的前端,用小巧的舌头贴在上面轻轻地吮吸,咂出水声,嘴里都是黏腻的咸味,又被男人直接挺胯顶进,将整个冠头塞进那紧热小巧的嘴中。
他的嘴几乎被塞满了大半,只能带着委屈地对着那肉身又吸又舔,等到舌头都麻了,才被勉强放过,马上又被另一根粗胀的东西填入。
性器上的腥膻味道熏得厉长盛头晕脑胀,尚在意识模糊之间,身前的肉棒已经颤抖着喷射出了精液。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泄精,鸡巴已经肿痛了,排出来的东西都几乎没有颜色,晶亮的液体稀薄地播撒在身上。
副将卡着他的腿,将浓厚的白精尽数浇灌在厉长盛的甬道内,把那里面的穴肉烫得瑟缩,又立刻和喷涌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块儿,自男人的肉棒退出之后,就潺潺地向外流去。
刚只流完小半,把厉长盛细嫩的股间打得湿透,原本在他身边,被他舔过阳具的两个将领又迅速顶上,各自躺在他的一边,将厉长盛夹在中间,每人捞住他一条腿,大大露出中间的花穴,其中一人已经率先插了进去,在里面缓缓抽动起来,堵得里面没流完的性液只能小股小股地溢出。
两条有着粗糙舌苔的大舌同时伸进了厉长盛的嘴里,那肥厚的舌尖撬开他刚含过肉棒的唇缝,顶得他无处可逃,只能老老实实地张开嘴,一条柔嫩的细舌同时被两人亵玩着,轮流将那软肉卷在口中,这个人含住他的舌头吸吮啃咬,那个就不住舔他的薄唇,将厉长盛的嘴边弄得湿乎乎一大片。
他的舌根酸痛,只知道闭着眼,伸出舌头,被舔得口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两条粗舌湿润又黏糊,厉长盛一个劲承受,被喂了满嘴的口水,唇舌被堵着,只好将那些液体都尽数吞进肚子里。
一根鸡巴还堵在体内的时候,另外一个人的鸡巴便在厉长盛的阴户外面不停地顶着他的阴核。
那肉蒂本来就酸胀,这时外阴,内穴都被照顾到了,更让厉长盛情欲高涨,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两个敏感点上纷至沓来,笼罩了他的全身,淫穴被肉棒插得咕吱咕吱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的肚子被灌得满满,身下的肉唇也红肿极了,不停被男人带着操进穴里,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将交合处浇得一片水亮,紫黑性器上也尽是水盈盈的湿色。
体内的这根东西刚退出去,另一个人的又插进来了,厉长盛平日厉身体再好,也禁不住一天内不停的折腾,肉穴已经开始酸软,裸露的肉阜呈现出一种使用过度的熟红。
内里倒是又酸又爽,无数片薄嫩软肉抽搐又痉挛,被体内的鸡巴操顺,干服了,浇下难以自制的花汁,把性器一根又一根,一次又一次地打湿,包裹起来。
“荡妇给老爷们吸精液了,都喂到我的骚逼里……唔……”
他的腹内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男精,竟然已经撑得微微有些鼓起,薄嫩的肚皮上隐隐被正在凶狠动作的男人不断戳操出小小的凸起,帐内都是咸腥的性液味道,男人低沉的粗喘和他的呻吟声混合在一块儿,和外边此起彼伏的声音应和着。
更多人涌到了厉长盛的身边床上,他看不清脸的手下将领们露出狰狞又满布青紫纹路的鸡巴,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展示。
有人从正上方将肉棒的顶端重新操进了厉长盛的嘴里,在里面缓慢又深重地抽插,他的头部被迫地高高扬起,最后涨红着脸,在浓精即将勃发着喷涌而出的瞬间将头偏到一边,还是有不少粘稠的液体黏着在了厉长盛的唇角。
腥味渗入了他的嘴中,大量的精液倏地像什么花一样绽放出来,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的面颊和脖颈上,身上已经换成了第四个男人。
厉长盛魂儿都已经被操没了,含混地想,这夜实在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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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前一天消耗太狠了,路上又多有颠簸,饶是厉长盛平时身体再有多好,这回上路,没几天就病倒了。
他浑身发热,马也骑不了,只好坐马车里,由细心的手下照看着,在沿途路过的村镇看了郎中,又多拖沓了两三天,这才回到了京城的府里歇着,病将将才好。
厉长盛回了府上第一件事,就是让婢女给自己烧热水准备沐浴,第二天早上好去宫中看皇上。
他长出这女人的穴和奶子也没多久,之前一直待在帐中也就罢了,出了门,只能找布带缠着胸前的乳肉,把那两团绵软东西绑得紧紧的,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进了房,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外衣,又去掉了亵衣,亵裤,踩着桶边的板凳,站到了水里。
那水面快到他的大腿根,水温发烫,把厉长盛身上的毛孔都烫开了,小心翼翼地在身侧找到束胸带的开口,一层层,一圈圈地将那碍事的布料从身上揭下来,最终露出一对儿白玉似的奶子。
厉长盛常年在塞外打仗,皮肤却不怎么黑,乳肉更是盈盈地散发着柔和的光,肌肤极其细腻,就算和女人相比,也未见得会差到哪里去。
他被束胸挤得胸前那软肉又涨又疼,乳头也硬硬地顶在上面,被带子磨得发痒,已经有些发肿了。
两只奶子刚从束缚中解脱出来,便迫不及待地晃颤了好几下,奶肉被憋得发红,上面还有些勒出来的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觉得胸前轻松了不少,不自主地就将双手抚了上去,轻轻按了按那酸软的乳肉,乳尖处传来一阵酥麻的爽感,让厉长盛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
一边用掌心揉着整片嫩肉,一边时不时地特意照顾到那肉粒的位置,掌根用了力地在乳头上方按着打转,酥胸爽利得厉长盛红了大半张脸,有规律地亵玩起自己那两团乳肉来,口中也不再遮掩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两颗乳粒胀得在手心里发着烫,让厉长盛着了魔般地开始安抚着身上饥渴敏感的部位,一只手还捏住奶子,另一只手已经悄悄伸下去,盖在整片肉阜上来回揉按。
“嗯……哦……好痒,怎么又想要了……”
厉长盛有些苦恼地摸着自己那快速充血的阴户,就连身前的肉棒也因情欲的苏醒而勃起了大半,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立着。
两腿之间的肉缝快速地发起了痒,阴核涨大,一被捏住,下边的小洞就刺激得直冒淫水,沿着肥大的阴唇湿哒哒地滴到浴桶中。
厉长盛的女穴第一天破了处,就被不同的男人滋润过好几次,身子的淫荡程度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再加上他回京的途中生了病,总共有半个月没有得到抚慰,那肉逼不曾再被男人的鸡巴操过,此刻稍微受了点刺激,就止不住地发着骚,内里淫肉蠕动,弄得厉长盛心猿意马,只想找个什么东西把那张饥渴的小嘴填满了。
厉长盛咬着嘴唇,半晌没抵挡住欲望的侵袭,光是掐着阴蒂,拨着花唇,就已经把他自己玩得气喘吁吁的,只好将腰身后靠在浴桶的边缘,一条腿也跟着搭上来,将那泛红的淫穴大大露着,两根手指缓缓插进穴洞里,进进出出地动作。
他自从长出这东西后,还是第一次自己做这事,半天摸不着门道,手指被逼内的淫肉吸夹得很紧,甫一插入,就觉得触指间尽是湿乎乎的水意,里面又潮又软,层层肉褶蠕动着包裹住探入的指根。
厉长盛低喘着,指尖在甬道内四处抠挖了半天,把自己的淫穴插得骚液流个不停,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来,终于摸到了那个稍微有些凸起的小点儿,指腹仿佛得了救命稻草一般,在上面拼命揉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
厉长盛猝不及防被忽然涌上来的猛烈快感激得弓起了身子,搭在桶边的腿不住颤抖,小股的花汁陆陆续续地喷溅在大腿上。
他紧张得夹紧了脚趾,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对着那敏感的浪肉戳操,口中发出小小的呻吟。
“干到骚点了,好麻……爽到喷水了……啊!哦——不够,还要……更粗的鸡巴插进来……”
厉长盛骚穴里的水越流越多,眼神也愈发迷离,穴内却空虚得很,怎么都觉得不能满足。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来,就算不操到骚点,只是把那粗粗的指节粗鲁地在他的骚逼内捅插几下,都能让厉长盛爽得尖叫,全然没有一个战场将军应有的架子,要么求饶,要么求对方更狠一些。
他打了个冷战,终于将体内那两根手指拿了出来,几缕淫丝从大腿根逐一滑落,厉长盛也没去管,反而从浴桶里翻身出去,赤裸身子,到了房内一柜子前开始翻找。
之前放在哪里了?
厉长盛口中念念,身上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黑发散着,一直垂到后背和腰间,没一会儿,从柜子底部拿出一个长扁盒子,一路又带着回到了浴桶里。
盒子搁在旁边的台上,打开盖一看,居然是几个整齐排列的玉势,从大到小,全都雕琢成了男子性器的形状,最小不过不到两指宽度,最大的却有普通女子的手腕粗细,让人看了就心生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是他之前为了那些女床伴们买的,无非是想要尝鲜,只不过没用几次便蒙尘了,没想到再次派上用场,居然是他自己要用。
厉长盛看着那排鸡巴形状的东西,下边的穴更湿,不自觉地扭了扭肉臀,纠结半天,选了个粗细排第三的,往上面抹了滑腻的脂膏,就急急地一手撑在桶边,弯下腰,撅着屁股,玉势的冠头顶在肉穴的入口,将肉唇蹭得分开,硕圆又冰凉的玉器刚浅浅插进小半个头部,便被它的主人按住了柄儿,用力地往更深处捅进。
厉长盛半个月没有和男人交合,那口紧致得不行,几乎紧紧卡着玉势的阳冠,肉褶蠕动得剧烈,又被粗大的东西径直撑开,艰难地往里操进去,磨得厉长盛穴肉都发疼了,委委屈屈地停手,喘了好一会儿,才一狠心,手上用力地噗哧一声,将整根相当粗硬的玉势完全插进了淫穴内。
“哦!太粗了,要顶坏小逼了啊——啊!”
体内那玉势冰凉,存在感强烈,刺激得厉长盛里面的淫肉一个劲地蜷缩,只是缓缓拿着玉势在里面行进几个来回,就已经被这假鸡巴干得不断抽搐,穴口更是把那将青筋都雕刻细致了的假鸡巴狠狠卡着,不想让它离开体内。
“好满,骚穴想要,来操死骚货的浪逼!”
厉长盛高高撅着屁股,全身的力量都撑在浴桶边,一边握着粗壮玉势自淫着,一边闭上了眼睛,幻想这时真有个男的在弄他,捏着他的腰,胯部狠狠向前撞击,把他顶得左右摇晃。
那鸡巴也不是冰凉冷硬的,而是带着滚烫的体温,男人的阳具胀得又粗又热,捅进去像根火棍,干得厉长盛死去活来。
厉长盛想着,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跟着前后轻晃,腿间尽是潮湿又黏糊糊的,硬物搅弄水穴的淫靡声音,稍一用力狠了,还有啪啪的冲撞声,把穴里丰盈的骚水捣得飞溅出来,顺着玉势的根部流了厉长盛自己满手。
厉长盛神情带着餍足,口中不住地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鸡巴干得淫妇好爽,要被操死了……再深点……唔……还想要精液,要大鸡巴全都射进来……哦,嗯……骚点被干麻了,好舒服……”
他的情态恍惚,好像真的有个人在切实地干着他饥渴的肉逼,屁股上骚肉微微晃动,花唇也被硬物顶操得向两边翻卷,整个阴户都泛着水亮的潮红,俨然一副真实的骚浪模样。
厉长盛自淫得爽得不行,却不知道房间里一直还有个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从他一进房门开始,脱了衣服,露出那让人惊讶和疑惑的淫荡身体,又发情地分开腿揉那水嫩的淫穴,连用手指插逼都没法满足的骚浪模样
男人一身黑衣,在房内的横梁上半蹲半靠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那让他血脉贲张的场景,这不住被假鸡巴操得发浪的骚货看上去完全有一张成熟男人的脸和体态。
无论是精瘦的腰肢还是有力的双臂,结实的长腿,都显示出这确实是将军府的主人,可他胸前的那对奶子却又太显眼,太丰盈了,沉甸甸地往下坠,上边两颗乳粒红且大,让人看了就想捏在手里把玩,更何况这位厉害将军的身下还有另外一张嘴。
男人第一眼看到那淫靡的肉缝时,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但当厉长盛背对着他,用玉势不停地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花穴时,所有的细节却又如此清晰明了。
厉长盛的肉臀丰满,下面连着的两条腿修长且笔挺,弯下腰时,能隐隐约约看到身前那对玉乳在飞晃,翘起来的股间有着带着肉褶边缘的菊穴,颜色粉嫩,小小一个,视线往下,便是那原本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肉穴了。
男人猜它本来应该是粉白的,却又因为这浪货自渎的缘故,让他圆鼓的肉阜泛着情潮涌动的艳色,阴核的红色最深,即使在男人的视角,也能清楚看到那骚肉豆是如何在玉势的抽插下不住颤动着的。
两片略微肥厚的阴唇下端有些被操得下陷到穴内了,整个逼口被粗大的玉势撑得很满,就连暗中窥探的男人一时也很难相信,那小小一个肉口居然能容纳这么大的一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厉长盛嘴里的喘叫和淫言浪语,越让男人胯下的那根东西难以抑制地发硬发烫,又见对方一副缺极也想要极了男人的样子,眼里更盯着双性人不断被插得溢出花汁的淫穴瞧,想亲自常常那浪逼的滋味。
对方身为一个有些名气的武将,在沐浴时候便忍不住自淫也算了,怎么连房中的另外一个人都察觉不出来?
男人心中疑惑,原本以为自己这趟走错了路,今晚得无功而归,却忽然又看见了更有意思的事情,津津有味看着厉长盛用那玉势捣着嫩逼,鸡巴也跟着难受起来,想把那东西拔出来,直接换成自己的鸡巴顶上去,也顺便解解厉长盛的骚劲儿。
他正想着,察觉到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厉长盛要比他晚一些才听见,脸上都是细汗,迷迷糊糊地将脸颊从搭在桶边的臂弯里抬起来,手还伸在身后,握着那玉势不动了,甬道内的淫水毫无顾忌地往外涌流,将腿间淋出一条又一条细密的水痕。
“嘎吱”一声,房门被厉长盛的婢女推开,门口和浴桶之间隔了一道屏风,厉长盛倒是不担心自己被看到什么,只将马上要冒出来的叫春声全都咽进肚子里,腰肢软软地塌下去,弯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整个脖颈红彤彤的。
房梁上偷窥的男子只看一个婢女打扮的小姑娘拎了一桶热水进来,在屏风前将热水放下,开口问:“公子?小玉给您加点热水罢。”
厉长盛蹙着那对被情欲浸满了的英气的眉,神情中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态。
即使此时还在和自己的婢女对话,仍然不忘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玉做的假鸡巴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深重地往体内狠狠捅操进去。
每进入一下,他都要自己抬臀迎上去,整片腰胯一起扭动好一会儿,让那硬硬的柱身在甬道内四处顶按,操得他骚屁股更没力气,整个身子直往下滑,肉逼不断收缩,带着他两瓣浑圆的臀瓣也跟着一起轻轻抖动。
“嗯,你就放在,唔……放在那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的声音带着绵软,不知道是握着那玉势顶到了什么地方,说话声忽然软了半截,尾音发颤,甚至还磕巴了一下。
那小姑娘听厉长盛声音略有些不对,有点疑惑:“公子你怎么了吗?”
小姑娘也是知道厉长盛路上生过一场病的,以为她家公子又不舒服了,当下便有要走到屏风后面的意思,厉长盛听着对方的脚步,紧张得骚穴更是紧紧夹着体内的玉势,阵阵热流从宫口浇下,把那假阳具重新打个湿透。
“不用了。”
厉长盛道,“我很好,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
“真的不用?公子,可是你已经洗了很久了,水也该凉了呀。”那婢女有些犹豫。
“不用。”厉长盛道。
“我马上就好了。”
他心想,总不可能让她过来,看着自己一边屁股里插着东西,一边发着情。
等那阵脚步声渐渐又远去了,厉长盛才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隐隐觉得已经要去了,便重新靠在一边,更用力地用玉势插着浪穴,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疯狂地收缩着肉逼,用里面的骚浪嫩肉吮着坚硬的玉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肉棒好胀,要射了,好厉害,大鸡巴把淫妇操射吧!小逼吸得好紧,要被粗鸡巴顶死了……啊……啊,嗯……里面好酸,要喷水了,呜——呜!”
在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后,厉长盛好像脱力一般地松了手。
他的穴内水乎乎的,滑腻非常,粗壮的玉势不费什么力气就从穴内滑了出来,被厉长盛随手放到一边。
因反复的抽插而被捣弄得发黏的稠液缓缓地从他的肉洞口流下,男人甚至能看到那被操开的屄道中浅处的艳红骚肉,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断蠕动着,好像正在迎接着下一个客人的来临。
男人又有些蠢蠢欲动了,看着厉长盛静静地在水中泡了一会,简单清洗了身子,将被打湿的长发搭在肩侧,湿着身从桶里出来。
他身上的皮肤光滑,尤其是胸前的嫩肉,几乎留不住任何水珠,细小的水流绕过那两片绵软的奶子向下汇集,一路到了厉长盛的肚脐和小腹处,又被他一片片擦拭干了,最后光脚走到屏风前,开始准备穿上崭新的干净衣物。
厉长盛以前就不爱让婢女伺候自己更衣,现在他成了这样,更要避开,只是他刚拿起一件新的内里的亵衣,眉头就有些不自主地皱了起来。
他的胸有些太大了。
若是内里什么都不穿,一是走路时不太方便,胸前那软肉老是要乱颤,沉沉地把他往下来,行动总有诸多不便,也很容易让旁人看出不对来。
但穿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也不想再用布带束胸了,太紧绷,太费力,让他浑身不自在,只要一天,也勒得他乳肉胀痛得不行,奶尖也肿了该怎么办?
厉长盛正在原地呆站着,身后忽然传来了其他人的气息,他心中一惊,几乎立刻转回身,看着对方,下意识地朝侧旁退了两步,反而撞上了屏风的边缘。
他身上不稳,眼见马上就要往后倒了,又被面前穿着黑衣,带着黑面罩的男人拦腰抱住,直往对方的怀里带,柔软的奶子顿时撞上男人宽广又带着热气儿的胸膛,乳尖和男人面对面一蹭,让厉长盛马上就软了身子。
他现在的身体没有完全发泄完,只是自己玩过一次,根本不够,况且对方人高马大,光是身上那股男人味儿就够厉长盛受的了,下身立即涌出新的水来,胸前的肉粒又被蹭得酥酥麻麻,男人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腰间不住地摩挲,把那块肌肤磨得发痒。
厉长盛心中想的是要将男人推开,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人抓住,或者赶走,身体却已经自主地做出了选择,轻轻躲在男人的怀里蹭动起来。
对方看他淫荡的身子如此主动,更伸手出来逗弄厉长盛,手指夺去他手中还未穿上的亵衣丢到一边,又捏着那可怜的肉豆往外捏扯,将他的乳头玩得更硬,整片乳肉都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里,稍微左右拨弄几下,奶子也跟着来回摇晃起来,荡出层层的乳波。
厉长盛胸前的淫肉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把玩揉弄,很快便又被调起了情欲,身子越想往后躲,就被男人的手臂搂得越紧。
厉长盛的身上软了,几乎任人摆弄。
他身为将军,主帅,虽然先前才生过病,刚刚泄过身,也没太多力气,但出个手却还没有问题。
要是放在往常,厉长盛定要和这贸然闯入将军府的人大打出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现在被人摸遍全身,饥渴得只想挨肏了,两腿之间的肉缝激动得厉害,几乎要自己缠上去追男人的鸡巴。
“唔……哪来的贼子,竟然闯入我府中!”
厉长盛又开始挣扎起来,声调却有些软绵绵的:“放开你的手!啊……谁允许你摸那里的!”
他还说着话,那蒙面的贼人的手就向下探去,从厉长盛肉感十足的臀部往下抓捏,一直流连到他腿间那还没完全被满足的淫穴上。
粗粗的手指在阴户外调戏般地搓弄,在穴口处轻轻刺探,没几下便顺着湿滑发热的骚肉插进了怀中人的穴内。
那手指几乎可以说是被吸进去的,才发泄过的骚逼仍然发了疯似地一味收紧,心口不一地绞着男人插入的手指。
蒙面男子哼笑一声,顺势在双性人发情的逼内又抽插了好几下,厉长盛口中哼声不断,穴里被捅得汁水盈盈,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又听男人道:
“不错,我这个专门采花的贼子,要不是今日来你府上,还真看不到这么有意思的场景。”
“谁能想到堂堂厉将军有朵这么漂亮的花呢?奶子还这么又大又软,摸几下奶头就硬了,穴里还直流水!我今天不仅进来了,摸了,还要用大鸡巴操进你的这个骚逼里。”
厉长盛被他说得淫欲更甚,心中已经开始隐隐羞耻地期待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这采花贼如此身材高大,想必那个东西也一定不小,刚好可以把他的淫穴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但凡倒退回去一个月,厉长盛都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居然下贱到想要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采花贼操逼的地步。
可现在的他已经激动得满脸潮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故意装作嫌恶道:“滚开!我才不要被脏鸡巴操,离我远点!啊,不要……顶到小逼了,好烫……”
说话间的功夫,本来就已经有些站不稳的厉长盛更被这采花贼一路挤着推到了屏风边上。
他这房内的屏风并不厚实稳重,后背稍一压上去些就要往后倒,厉长盛别无他法,眼看着自己要倒下去,再也顾不上纠结什么,不得不搂上男人的脖子,将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男人已经掏出了裤裆内身经百战的家伙,将那紫黑的肉棒狠狠地顶在厉长盛阴户的肉缝上反复摩擦。
粗壮又带着明显青筋纹路的柱身不断拍打着他娇嫩又多汁的花穴,叫厉长盛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被对方粗鲁地掰开两条腿往上抬,让厉长盛不自主紧紧勾着男人的腰,湿乎乎的淫穴在对方的阳具上倾泻下丝丝缕缕牵连着的透明丝液,圆涨又狰狞的硕大龟头更是已经半顶入了厉长盛的穴口。
“还说你不想要,明明骚逼把我的鸡巴吸得这么紧,都被淫妇的骚水打湿了!”
那采花贼的鸡巴裸露出来,比厉长盛之前用的玉势还要粗大上不少,整根沉甸甸的阳根挺着往厉长盛的身下撞去,男人低沉又粗重的喘息打在厉长盛的耳边,两只粗糙的手掌急切地揉着厉长盛屁股上的嫩肉,往两边扒开,更露出下边粉嫩的肉阜。
“唔!才没有,不是……淫妇……啊!”
“刚才是不是你这骚货自己说的?拿那么粗一根假鸡巴往浪逼里捅的时候,还想着让男人来操你淫妇的骚穴。真饥渴啊,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满足你,是不是?骚货的女逼含得我鸡巴硬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听他说着话,脸红得要滴血,肉逼却已经主动收缩着,不断缠住男人操进一半的冠头往里拉扯,涌流出来的淫液再次把厉长盛的身下和腿间打湿,弄脏,他挺着胸,难以启齿地用奶肉蹭着男人的身上,身体不断下沉,饥渴的浪肉将男人的肉屌吃得越来越多。
“哦~别捏了,骚屁股被揉得好痒,啊……啊……粗鸡巴插得更深了,好硬,浪逼被顶得好难受……”
采花贼按捏着他的屁股,让厉长盛无法动作,只能清晰感受着那又硬又热的性器慢慢插入浅处最紧致的那段层层叠叠的肉褶,最后一鼓作气,猛地操进了整根。
蒙面的男人嗤笑道:“刚才我看你可是直接想选那根最大的假鸡巴呢,是因为怕淫妇的骚逼被插烂了,以后没男人操,才选的小的吧?怎么还觉得大?”
采花贼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挺胯,在厉长盛的淫穴里十分熟练地,几浅一深地抽动起来,又引来双性人无助的喘息和惊叫:
“啊!太大了,你的鸡巴更大!呜……真的会被插烂的,轻点……嗯……好舒服,被粗屌操出好多水,美死了!”
隔了多么多天,他淫荡的身体再一次吃到了男人的鸡巴,厉长盛只觉得身心上都舒爽极了,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几乎忘了自己之前做出来的那副样子。
也不追究对方是怎么进入到自己府中和房间的,反而将手脚收得更紧,渐渐放开来,也不再掩饰,自己扭起腰,抬着屁股,上上下下地主动吞吃那根让他十分满足的肉根。
“给我……嗯,啊……奶头也好痒,玩玩骚奶子,奶子想被掐了。”
他忘情地呢喃与呓语,屁股上被采花贼狠狠掐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忍不住,装不下去了?淫妇在军中是不是天天求不同的男人玩你的奶子,操你的骚逼?厉将军的女逼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一天换一个,一辈子也吃不完呢,怎么还没被肏松?这逼可真紧”
“嗯!太用力了,不松……没有天天勾引男人,呜——”
厉长盛想,他前几日还刚刚连着吃过好几个手下将领的鸡巴呢。
这想法让他知羞了,单说是现在,他这样任由一个采花贼按着操逼,还恬不知耻地呻吟浪叫,就够十足淫荡,因此穴中的水意更甚,不断被男人的抽插捣出体外,沾得两人身下都是湿漉漉的。
又因为采花贼带着的隐隐怒气,厉长盛整个人被对方捏着屁股顶撞得一颠一颠,发丝凌乱。
那肉棒每次都要快速地顶到最深,让淫穴一下吃到根部,再猛地拔出来,实施下一次撞击,房间内啪啪的冲撞声和水声充斥着厉长盛的耳膜。
“哦,唔!舒服,好厉害,再操操里面,啊……好酸,逼口被撑大了,里面太满了……”
厉长盛屁股上的那只手掌离开了他丰满的臀肉,继而游离在他胸前的挺翘乳肉上。
他身上未着存缕,刚出浴就被陌生男人按住,拿粗屌操进花穴,十足淫靡,对方倒还好好的模样,除了露着鸡巴,半褪了裤子,其他衣物都还好好地穿着。
采花贼抓着厉长盛饱胀的奶子,引得他不断无力地喘息,乳肉从对方抓揉的指缝中满溢出来,奶头被掌心磨得骚爽,采花贼快速搓弄那两颗红肿乳粒,叫厉长盛像发情的猫一样左扭右扭,身下的肉穴吸吮得更欢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被玩硬了……下面也要到了,唔——唔!别停下来,继续揉骚货的奶……”
这采花贼臂力和腰胯的力量都很惊人,竟然就这么一直抱着厉长盛操到了现在,他闻着周身比之前还要浓烈的淫水味,露出了一个得意极了的笑,一边狠干着身上被插到失神的浪货,一边问厉长盛。
“厉将军真是越被来路不明的野男人操越容易高潮啊,水多得像尿了一样。将军看不起的脏鸡巴干得淫妇爽不爽?玉势有我干你来得爽吗?”
厉长盛几近呜咽,身下已经被采花贼快速的冲撞操出数股飞溅的淫液,甬道内,他的骚肉层层叠叠地绞紧,抽搐,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颤抖,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破碎哼叫,最终降下一股凶猛无比的花潮,惊喘着瞬间冲刷出了穴口。
“大鸡巴干得我爽死了,比假鸡巴爽多了,哦……淫妇,淫妇喜欢脏几把……操我的浪逼!”
厉长盛红着脸,更收紧了淫穴,吸着男人的鸡巴。
“把脏东西都射进来……唔!要吃精液……”
在最后几百下的抽插后,采花贼的肉棒甚至又胀大了一两分。
厉长盛的甬道被撑得厉害,内壁上敏感的淫肉被一阵阵暖热的浓厚黏液冲射满了,还不想让对方将东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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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回到京城,回到自己熟悉的府中,之前路途上的各种疲乏和困顿全都一起涌了上来,又加上昨日被一直躲在房中暗中窥探的贼人抓住操了一通,身子有些调适不过来,再一醒,发觉已经有些晚了,匆忙换上了官服,梳发戴冠,于马车上简单用过了早膳,好险没迟,赶上了早朝。
当今天子赵立彻在早朝上特意褒奖了他在北疆的战功,又专门叫太监和厉长盛叮嘱过,让厉长盛于退朝后去书房找他。
赵立彻是个喜怒无常的年轻皇帝,今年不过二十岁,他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争位那会儿,厉长盛站错了队,跟了赵立彻的三哥,赵立彻坐上皇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发厉长盛去北疆抗敌,一去便是四五年——
按理说,在以前赵立彻还是皇子的时候,他们的关系也算不错,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赵立彻后来越看厉长盛越不顺眼,就算这次当着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奖赏厉长盛,厉长盛也总觉得赵立彻在想些什么别的事儿。
他听了太监的话,在下朝后便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一路上居然觉得有许多不同的太监和宫内侍卫都盯着他瞧。
厉长盛不知道原因,满腹狐疑地入了书房,又恭恭敬敬给赵立彻行了礼。
这位年轻皇帝原本正看着手里的奏折,听见了厉长盛的声音,只是漫不经心地抬起眼一看,却有些愣住了,随即有些愠怒道:“你今天就是这么上朝,又这么一路露着过来的?”
厉长盛被他突然提高了些许的语调吓了一跳,先是转头看了看,发现书房的门已经关上了,这才回身低下头查看,却见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松垮垮地开了小半,里面的裹胸布也已经松散了。
厉长盛现在长了个这么畸形的身体,自然不可能让婢女再给自己更衣,又因为早上本就起晚了,手忙脚乱,难免会有疏忽,衣服都没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朝时还勉强能看,估计是在下了朝后乱了样子,那对奶子不受束缚,鼓鼓囊囊地顶着身前的衣服,领口也松松散散地开了个侧边的缝,更突显出一对儿乳肉的分量和形状。
他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在路上怎么会被那么多人带着诧异的目光看着。
厉长盛那胸前的乳量和女人没什么区别,弯下腰来给赵立彻行礼的时候,被自己系得松垮的官服前片更被乳肉顶得沉沉地往下坠,在敞开的领口中,绵软细腻的乳肉毫不遮掩地露出了小半,就连乳沟也十分清晰可辨。
厉长盛本就和赵立彻关系僵持,生怕对方怪罪自己,这下又让这位皇上直接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两边的耳根都红了,又不敢抬起身来,只好把那淫荡的乳肉继续露给年轻的皇帝看。
“没有是它路上忽然散开了,陛下请恕罪,臣这就重新……”
赵立彻却打断了他:“到朕跟前来。”
厉长盛小心翼翼地起身,一路躬身绕过了皇上面前的桌子,转而走到赵立彻的椅侧,单膝跪着,又听年轻的皇帝道:
“你这是怎么回事?朕还从来不知道厉害将军居然长了这样一对女人般的东西。”
他说着,手里还拿着一封未打开的奏折,便干脆将那奏折侧拎着,伸进厉长盛胸前的衣领里,又将那胸前的衣料向侧下方的方向挑开,更将厉长盛一边的奶子显现出来,乳肉柔软地在面料精良的衣裳里半遮半露,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嗫嚅着,只觉得露出来的软肉凉凉的,又被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年轻皇帝亵玩着奶子,叫他耳根上的红逐渐弥漫到了脸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叫停。
赵立彻手上动作不停,直到将厉长盛一侧的衣襟全挑到旁边,跳出整只盈盈欲坠的玉乳,奏折的一边顶着胸前那颗明显的粉嫩乳粒,在上面反复顶弄刮擦,没一会儿,就将厉长盛那暴露出来的奶尖肉粒玩得颤颤,越发胀大,颜色也成了娇艳欲滴的红。
厉长盛被他玩得呼吸急促,整片奶肉都酥酥麻麻,忍不住想要往身后躲。
赵立彻看了他一眼,忽然抬脚在厉长盛那弯曲的一边腿上踹了一脚,叫厉长盛知道了他的意思,由原来的半跪变成两条腿全都跪在地上,臀部挨着小腿的腿肚,老老实实坐着,这才答:
“臣也不知道,忽然就有……啊!皇上,别再玩臣了。”
厉长盛不敢和赵立彻对着干,只好一直挺着胸,任由对方用硬质的纸面逗弄自己敏感的乳粒,下身那个肉缝又不争气地渗出了水。
赵立彻慢条斯理地道:“所以,厉爱卿在北疆带兵打仗的时候变成了一个女人?”
“唔……臣不是女人。”
厉长盛的肉臀左右扭动着,自己蹭着湿逼,想要缓解那种隐隐的痒意,却被赵立彻的话刺激得肉穴更加湿润,甬道内已经开始空虚地收缩起来。
“爱卿长了这么大的骚贱奶子,难道还是个男人?既然是男人,为什么要穿女子的裹胸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伸出挨着厉长盛的那只手来,扔了手上的奏折到桌上,顺着衣襟边儿伸进去,直接把跪在地方的人藏在外衣里的布条狠狠往下一扯,手掌将整只奶子握住揉捏,引得厉长盛低低喘叫了好几声。
“皇上,唔……是臣的骚奶子太大了,走路一直晃,不得不穿,啊……皇上揉得长盛的骚乳好舒服,长盛的奶子都被裹胸布勒痛了……”
厉长盛被赵立彻摸得爽了,又因对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而自己如此低小地臣服着,说出来的话也不由得痴痴的,几乎忘了赵立彻一直有多怨自己,主动用奶尖去蹭皇帝的掌心,让那软肉在男人的手里不停颤动。
赵立彻看着厉长盛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淫浪模样,胯下那东西竟然也慢慢苏醒了。
他平时性事极少,只被众大臣半央求半逼迫地要了几个妃子,偶尔完成任务一般地来上那么几回,对妃子们兴趣寥寥,反而被面前这个曾经背叛了自己的人挑起了性欲,肉棒胀得厉害。
赵立彻皱着眉,看着厉长盛一副三两下就被撩拨得浑身酥软的样子,心中很不痛快,当下便把手从对方的里衣中抽出来,一条腿顶开厉长盛跪并在一块儿的两条腿,让他腿开得大张,鞋面一直抵到厉长盛腿根的位置,在那上面狠狠碾了起来。
“厉爱卿上面的奶子这么骚,不会下边也长出了什么别的东西吧?”
赵立彻原本只想羞辱一下厉长盛,可当他观察着对方的神色时,却发现自己好像说中了。
厉长盛一被他勾着脚尖,顶着身下的肉阜,就急急地喘了几口气,整个身子瘫软下来,前倾着靠在皇帝的小腿上,英俊的面颊也搭在年轻男人的大腿前端,被自己舔咬得红润的嘴唇仿佛合不上了,发出小小的呻吟。
“嗯……啊,啊……别顶,陛下,好难受,长盛下边下边也长骚逼了,唔……被顶得淫水好多,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的身躯扭着,仿佛想要逃脱那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却让自己裸露出来的丰满乳肉更厉害地在赵立彻的腿上揉弄,阴户也更全面地被鞋面磨蹭,阴核上传来阵阵难以忽视的酥麻,让他的花穴更加骚痒,自个儿抬着臀去贴赵立彻的鞋背。
赵立彻看着他的淫态,最终还是忍不住,直接捏住厉长盛搭在他腿上的下巴,手上一用力,让他甩开到一边,脚也收了回去,冷冷地道:
“脱了裤子,转过去。”
厉长盛整个人一激灵,肉穴的唇瓣有些激动地颤动起来,垂着眼睛,睫毛也颤着,有些手忙脚乱地去解腰间的衣带,也不管自己还在袒胸露乳,便将底下的裤子全都褪到膝盖边,双手捞起来衣袍的边缘,露出挺翘的两片臀瓣和下边相连着的大腿来。
厉长盛挪动身子,让自己背对着赵立彻,一只手撑在身前的地上,将屁股和腿间的那肉逼露出来给赵立彻看。
“陛下,我好了。”
厉长盛的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期待与欣喜。
刚说完,赵立彻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他那不断翕张着的肉洞里,似乎是觉得厉长盛的淫穴比自己想象中还浪荡得厉害,赵立彻停顿了一下,又接连并了两根手指塞进去。
将那淫靡的入口软肉撑得满满,边缘都胀成了粉白颜色,三根手指在厉长盛的穴内慢吞吞地,好似调戏般地抽插起来,又被那跪趴在地上的淫荡身子惹得鸡巴胀得紧,口上道:
“厉将军这骚穴吸得也未免太紧了,就连朕的三根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的身子下贱成这样,以后还能找女人吗?就算和女人干到床上,脑子里也想的全都是男人的鸡巴吧?”
厉长盛屏着呼吸,被赵立彻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更用力地收缩着肉逼,去讨好男人的指节,有些委屈道:
“不找,不找了……陛下,这里好痒……臣长了逼,没法干女人了,只想被男人的大鸡巴干,陛下,求求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往上抬,淫浪的肉臀高高翘起,上半身几乎要贴到地面,额头抵在玉砖上,两边的花唇张得大大的,软肉充了血,阴核精神抖擞地胀成硬硬的一粒,被手指填满的洞口湿乎乎地往下滴着淫水,打湿了厉长盛整片软浪肉阜。
“骚货。”
赵立彻低低地骂了一声,手上用了力气,又快又狠地在厉长盛的穴内捅插,带起甬道内一片咕吱,咕吱的淫水泛滥声,厉长盛被他搅得屁股上泛起一层层荡漾的肉波,腰肢更软软地塌陷下去,身上的衣物顺着往下滑落,露出精瘦有力的腰肢,线条还往前延伸,引人遐想地掩藏在衣裳之下。
“啊……唔!被陛下插出了好多水,好痒,骚货还要……”
厉长盛有些迷乱地胡乱说着,屁股上忽然被身着龙袍的年轻男人狠拍了一下,他有些吃痛地叫出了声,肉穴因此抽搐得更厉害,赵立彻的手指却在此时抽离出来,声音低哑道:
“想不想吃鸡巴,嗯?想要就自己过来。”
“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眼神迷离,花了些时间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一边紧紧缩着穴口,一边将身子从地上撑起来,转过身去,手脚并用地几步爬到皇帝的脚边,像一只只知道渴求的雌兽。
他置身于赵立彻两条腿间,看着男人从裤裆中释放出那根勃发的粗大肉棒直直地翘在空中,又因为厉长盛离得太近,鸡巴弹出的时候打到了他的嘴唇和面颊,甚至轻轻顶入了他的唇缝,在齿关上轻轻摩擦。
“知道该用哪张嘴吃吗?”
赵立彻按着厉长盛的后脑,直到对方那张曾经面对他时只知道抿着的嘴大大地张开,包含住他粗大的肉棒上端,对着那肿硬的龟头反复吮吸舔舐,湿软的舌头在柱身上来回游走,将赵立彻带着腥味的狰狞鸡巴舔得从上到下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渴求着的男子的腥臊气息窜入鼻间,叫厉长盛的呼吸更乱了,稍微一舔嘴唇,就更卖力地绕着肉棒舔弄起来,一只手握住赵立彻的巨根,在下端揉搓他的囊袋,断断续续地含糊着说:“知道……上边和下边的嘴都要吃鸡巴,唔……臣给皇上舔舔鸡巴,皇上的鸡巴好烫,好大,骚妇好喜欢……”
厉长盛不住用自己湿热的嘴套弄着皇帝的阳根,感受到那东西愈发在他口中胀大到了一个可怖的地步。
他呜呜地从喉间发出闷闷的叫声,反而被赵立彻按着头将男人粗热的鸡巴含得更深,几乎要插进喉咙。
厉长盛感觉自己的嘴都要被这粗屌捅穿了,嘴角止不住地留下晶莹透明的涎水,湿哒哒地打在男人身下的毛丛里。
厉长盛闭着眼睛,眼皮仍然微微颤动,被男人激烈的挺胯举动顶得口中呜咽不断,面上全是一片潮红。
直到又是几百下操弄过去,赵立彻渐渐放慢了动作,却仍然没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只觉得口中的薄壁被磨得痛得厉害,一边在心里觉得宫人们说的都是对的,看来赵立彻果真不怎么热衷性事,据说他很少在妃子的寝宫里过夜,想必是因为憋得太久,才会这么不容易释放出来
他这么想着,又努力地对着那火热的鸡巴嘬舔了好一会儿,嘴唇紧紧包着柱身,最后将那肉棒从嘴中拔出来时,嘴角还有一缕淫丝和龟头前端黏连着。
厉长盛脸红着,又凑上去吸了吸赵立彻那始终不肯松懈的马眼,舌尖在上面轻轻舔扫,吸出好几滴清液来,不知道自己这伸着软舌舔阳具的样子有多淫浪,居然让那鸡巴在掌中又跳动了两下。
厉长盛怕自己没给这脾气不小的皇帝舔出来,让他不高兴了,连忙道:
“唔……皇上的鸡巴太粗了,长盛怎么都舔不出精液,嘴也被操得好酸……臣用下边的淫逼伺候皇上好不好?皇上,皇上要把精液都射到长盛的肚子里。”
赵立彻没说话,厉长盛吞咽着,自己将身上碍事的长袍全都解开,只虚虚地挂在肩膀,撩到腰线往上,好不容易软着身子站起来,小腹抵在赵立彻用来看奏折的桌子边沿,屁股往后翘,便听赵立彻又道:
“朕还从没仔细看过双性荡妇的身子,爱卿,不如你为我讲讲,如何?”
厉长盛抖了一下,此时心中思及的尽是要赶快吃到男人的粗屌,空虚得想不到别的,乍被对方这般刁难调戏,只磕磕绊绊道:
“好。这里,这个地方就是荡妇的逼,唔……现在这里好痒好热,一直在往外面冒逼水……”
他的整个手掌从身后盖在自己的肉阜上,上下狠狠搓弄几下,整个下半身都跟着一起震颤,屁股也撅得更高了,前边的两团乳肉也在越来越松垮的衣裳中完全裸露出来,乳头顶着桌面,软软地摊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从下往上逐一摸索,先是用中指按住阴户上明显胀得凸起的肉粒,打着圈地揉按了好一会儿,一想到皇帝正在身后看着自己畸形的淫穴,腿间就又淌出许多带着骚味的湿液。
“这是臣的骚核,一直玩它,就会流出好多骚水唔……唔!好爽,鸡巴也好硬……”
他喘着气,身前那柱身的龟头不住对着桌边乱蹭,被赵立彻呵斥住了,叫他不许动那可怜的肉棒。
厉长盛发出呜呜的呻吟,只好继续,快速拨弄着自己两片因为发情而不断微微开合的肥厚肉瓣。
“这是阴唇,嗯……被舔的时候也会有感觉,很舒服,然后便是刚才陛下的手指插进来过的肉洞,待会儿陛下的大鸡巴就会从这个洞操进臣的骚穴里。”
厉长盛半转过身去,原本玩着自己肉穴的手抓住了赵立彻胯下挺立的鸡巴,自己离开了桌边,握着粗热性器,让那龟头在自己的肉缝上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穴口轻轻吮吸男人暴胀的鸡巴,让赵立彻原本已被他的口水舔湿的肉棒更覆上一层淫水。
他轻轻地,连绵不断地呻吟,扭动着腰胯,一点又一点地将皇帝的性器吞吃进骚穴里,让那大得吓人的东西埋得越来越深,只剩那么一小节还留在体外。
厉长盛的小逼都要被撑坏了,又觉得满足极了,甬道内源源不断地泄着淫水,给自己做足了润滑,最终一鼓作气,沉沉往下一坐,将整根巨屌吃进逼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陛下……陛下的鸡巴太大了,淫穴都被操满了,哦……骚点好麻,大肉棒干死骚妇了……”
厉长盛爽到小腿也跟着一起发颤,前后挺着腰,让男人的鸡巴在甬道内四处戳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肉棒又粗又胀,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骚点磨得快感不停,周围一圈的软嫩骚肉爽到不住抽搐。
然后又将身子抬起来,让年轻皇帝的粗屌稍微退出来几寸,再用力坐上去,一下吃到最底,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插出不少飞溅的花汁,把厉长盛磨得欲仙欲死,骚浪地夹着男人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好几十下。
厉长盛口中嗯嗯啊啊地淫叫,最终还是累了,只能向后瘫倒在赵立彻的怀里,腰部一上一下地轻微耸动,吞吃着狰狞的阳具,却听赵立彻在身后阴晴不定道:
“你究竟被多少男人操过,又被多少人的舌头舔过逼?”
“嗯,啊……”
厉长盛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刻,忍不住向后抓着赵立彻的手腕。
“没有,没有被操过很多次的,也只被一个人舔过逼,唔……皇上,臣的小逼被插得好爽,皇上用力操一操长盛的骚穴……”
他说完,又顿了顿。
“因为真的被大舌头奸得好爽,所以一直记住了啊……啊!皇上,怎么忽然……哦……轻一点……”
厉长盛还在说着,身下的人就忽然动作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带着怒气,两手攥住厉长盛的腰两侧,把他稍微托举起来,又按着他使劲坐到鸡巴上,伴随着一声“噗嗤”的水声,厉长盛那不停淌着水的浪逼被男人的肉棍狠狠嵌入,让他禁不住失声惊叫,随之而来的,是赵立彻连绵不断的大力抽插搅弄。
厉长盛之前听说这赵立彻不爱床事,还以为赵立彻是那方面不太行,今天亲自一感受,却又并不是这般。
赵立彻不但胯下一根粗屌又硬又长,腰胯也十分有力,完全不似他那文弱外表般的,一下又一下地用那根凶器在厉长盛的穴内狠捣着,将他操干得浑身颠颤,要不是年轻皇帝的手一直扶着他,指不定东倒西歪到什么地方去。
与此同时,他身前那对丰满的乳肉也被顶得跟着一起飞晃起来。
厉长盛睁眼就看见自己两团白皙的奶子被男人大力的操干弄得甩来甩去,身上披着的衣袍也早就滑落到手臂的臂弯上,露出大片光裸的肩膀来。
厉长盛的阴茎也憋得厉害,涨成了发紫的熟红色,赵立彻每每挺动他那粗硬的,青筋盘布的鸡巴在怀中浪货的体内抽插上几十下,厉长盛就要被迫地操出好几滴显示着他将到极限的透明性液,可怜兮兮地挂在柱身的龟头上,阴毛从阴茎下方开始一直延伸到阴户上端,稀稀疏疏的几缕,此刻全都湿黏又贴服地附在胯间。
“哦……唔……”
厉长盛渐渐得了趣,被赵立彻凶狠的冲撞操得淫水不断,又觉得体内那根东西太长了,几乎越操越深,好几次都顶到了深处的肉口。
厉长盛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心中又害怕,又有些期待,一旦理智被情欲占了上风,就什么也顾不上,只想让男人的鸡巴干得自己越舒服越好。
他正被捣着花穴,欲仙欲死,御书房的门外却隐隐传来一阵短暂的交谈声,厉长盛愣了好一会儿,觉得那声音居然有些熟悉,倒是赵立彻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轻轻在他耳边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陈秋登,你还记得他吗?这么一想,你们也有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的样子。”
“唔——”
厉长盛忽然慌乱起来,听着门外好一会儿不再有说话声,总觉得人已经进了庭院,身子有些不安地扭着。
“陛下,不要让他进来好不好?臣随便陛下操,啊——”
陈秋登今年已经十六了,一般少年到了这个年纪,也是该娶妻,成家的时候了,但厉长盛和自己这个徒弟太久不见,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两人上一次见面的景象,十一二岁的小孩儿能懂什么?
更何况他身份转变了,却还是陈秋登的师父,就算他一直未能完整地尽到一个师父的身份,对待对方还是小心翼翼的。
要是要是自己几年未见的徒弟第一眼就见到自己被男人操完的模样,厉长盛怕是没法在对方面前抬起头了。
赵立彻却不愿意放过他。
“可是我已经跟在外面守着的太监说好了,陈秋登一来,根本不用拦,直接让他进来,本来想着让你们师徒两个早些见面,说点体己话,没想到厉害爱卿不但成了个女人,还变成了淫妇,主动勾引我,让我操你的逼,你说,朕是不是该让陈秋登看看你的真实模样?”
“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被赵立彻说得又是一阵穴口紧缩,心中那点隐秘的,羞耻的快感被赵立彻一一道破,想说不行,冒出口的却是一声接一声愈发激烈的娇喘。
“……唔……臣不是女人,也没有勾引皇……上别顶那里,那里从来没被干开过,会被操坏的——”
他越是这么说,赵立彻就越是想那样做,知道厉长盛只是嘴上说说,断不敢忤逆于他,那骚浪的身子也根本不想阻拦他的动作,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厉长盛的体内狠狠操弄,龟头已经顶在宫口的细小肉缝上反复碾磨起来。
“是吗?那朕更想试试了,厉爱卿不仅长了骚逼,里面还多出来个女人的子宫,不知道会不会也像平常女人一般怀孕?”
厉长盛被操得爽得不行,脚趾也激动得蜷起来,肉穴已经被插操得红通通的,只会一个劲地重复。
“不是女人……啊……要被操开了……”
赵立彻一个劲顶着厉长盛的宫口,直到把那从来没人到访过的肉缝操软,磨酸了,厉长盛也突然抑制不住地开始呻吟。
赵立彻看时机到了,一个大力地挺身,猛地将柱身的前端干进去,冠头顶进子宫,被紧致的肉口吸得差点立刻便射出来,口中仍然诱导道:
“爱卿还说没勾引朕?明明穴里每块骚肉都把我夹得这么紧,难道是我逼着厉将军吸我的鸡巴吗?既然如此,我便退出去好了。”
“别——别退出去,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爽着的厉长盛怎么舍得骚逼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离开,满心淫欲的双性将军开口挽留赵立彻。
“……皇上,臣的骚逼好痒……子宫也想要皇上的大肉棒捅一捅解解痒,皇上可怜可怜臣,喂臣的荡妇贱穴龙根吃吧……”
赵立彻被厉长盛一番恳求说的龙心大悦,胯下一挺,肉屌狠狠插进子宫深处,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那厉爱卿就不怕被你的徒弟看见你的骚样,听到你的淫话?”
“……嗯哦……好爽,好深,插到了!没关系,让他听,让他知道自己的师傅是个浪货,只想要吃皇上的大鸡巴……”
赵立彻被身下人的淫浪作态取悦,鸡巴加速,几十个来回后深深射进子宫内部。
滚烫的精液一浇,厉长盛也绞紧了穴肉,喷出大股淫水。
“皇上的龙精好多……臣的肚子都要被射大了,好爽!”
憋久了的精量充足,厉长盛的子宫被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他是夹着一屁股龙精出的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厉长盛夹着逼里的龙精出了宫,重新乘上了马车,他的少年徒弟陈秋登在前面骑马,马蹄声啪嗒啪嗒地响,绕过了几个拐角,到了将军府。
他在车里复又拢了拢衣襟,陈秋登已经从外面撩了帘子,半探入身进来道:“师父,我抱你进去?”
厉长盛直至这时全身上下还是热烘烘软绵绵的,略有难为情道:“不了,我自己就能走。”
他是从性爱的快感中彻底清醒后,才想起陈秋登的存在,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些骚话到底有没有被听到。
要是被自己多年不见的徒弟看到他在皇上身下吃鸡巴的荡妇样子,他可真是无脸见人。
厉长盛的骚逼里精水淫液一堆,即使他努力地夹紧,也有淫乱的液体顺着腿根直往下流,厉长盛匆匆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努力装作没事人一般,下了马车自己走在陈秋登前面匆忙回将军府。
陈秋登来他家中,也十分体己,且看着丝毫不显陌生,和将军府中各人打过招呼,自己把门外的马车带去后院安置好了。
厉长盛吩咐过一番,叫厨子烧饭,婢女去准备给他洗浴用的热水,因为府中还有下人在的缘故,即使腿间的嫩肉磨得发酸发疼了,还要作出正常的模样,套着有些皱巴巴的衣裳在庭院内走到一半,忽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腰肢,竟是陈秋登系好车马回来了。
陈秋登比他矮了一些,头顶也只长到厉长盛额头正中的高度,手上的力气倒是不一般的大。
厉长盛被赵立彻赶去北疆打仗带病之前,和这皇帝千求万求,让他把陈秋登留下来做个带刀侍卫。
陈秋登是他收来的,没有远亲近邻,也算半个义子,只不过厉长盛自认年纪远不到给陈秋登当爹的地步,还是让他叫自己师傅,以前也经常教他练武,怕他在京中再次无依无靠,又怕他荒废人生,干脆为陈秋登找个差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下意识朝身后看了两眼,就听陈秋登道:“师父不必强撑着,他们都各有事做,看不到。”
明白陈秋登已经知道他和皇帝干了什么好事的厉长盛脸红道:“那也不行,师父不轻的。”他难得有些窘迫。
厉长盛自己本身就个子高挑,又因为是个练武的,看似精瘦的身体内哪儿哪儿都藏着分量,并不算轻,陈秋登又不比自己高,还只有十六岁,哪有叫这样年幼的徒弟抱师父的道理,况且。
“再说了,为师也没什么大事。哎!——”
他还没说完呢,腿弯处就被人伸手一捞,整个人悬空了,被陈秋登打横抱给抱了起来。
陈秋登倒没像他担心的那般,身子稳得很,将厉长盛抱在胸前,轻轻掂了掂,一路带着厉长盛回了他的卧房,口上一边说着话:
“就差一点点了。师父,我早晚会长得比你高的。且我的力气大,抱你不难。”
厉长盛的脸便更红了。
他的衣物本就是在离开时急急系上的,并不讲究什么手法。
这时一被陈秋登抱着,双手不得不搂着少年的脖子,让那身前两边衣襟重新在步伐的交换与轻微的晃动中散乱开来,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
乳肉晃晃悠悠地在衣领下边藏着,聚拢在一块儿,像两团软绵绵的白嫩豆腐块儿,也像陈秋登之前在宫中尝过一种糕点,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成的,那东西表面光滑,稍微吹一口气儿,整个糕点都会跟着轻颤,表皮如浪般翻涌,尝到嘴里,入口即化,一下变成了甜味的碎粒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胸前这对儿奶子,就给了陈秋登这样的感觉,脚上还在走着,眼睛却忍不住经常往怀中人的身上瞟。
十六七岁的男子,本就是躁动的时候,哪里经得住这么一对儿骚浪的东西在眼前晃悠,更何况这还是他的师父。
陈秋登冷冷地想着前些时候自己见过的,厉长盛那般大张着双腿任由皇上索取操逼的样子,心中很不痛快,面上却还维持着对方所熟悉的少年模样。
厉长盛察觉到陈秋登在看他胸前,又臊又动情地叫他不许看了,陈秋登立刻便立刻做出害羞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的青涩模样,眼神乱飞着,嘴上道:“师父,我错了。”
厉长盛这两天被男人操得频繁,淫性难消,只想着自己坦着胸被带过好几年的徒弟看着,甚至还有可能肖想着,体内的情潮就又涌了上来,有种难以言述地兴奋,同时又为自己感到些许惭愧,这可是陈秋登!
他怎能在小了自己快十岁的徒弟面前发浪?
厉长盛还在纠结地想着,已经被陈秋登抱着身子,慢慢放在床上,男人身前那对本来不该存在的乳肉更为大度地上下颠颤了两下,像是想要竭尽全力地吸引眼前人的目光,而陈秋登又好似脱了力般忽然俯身,双手撑在厉长盛的身侧,头凑得低低的,还吸了吸鼻子,不知道在闻些什么。
厉长盛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陈秋登居然离得如此近,不由得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
“秋登你做什么呢?别,别看了。”
厉长盛想将向外摊着的衣裳合紧,被陈秋登揽住了,手指更勾着衣襟往外拉,很有些天真味道地说:
“师父身上有股好香的味道,这是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心里乱糟糟的,见陈秋登一副不懂男女之事的模样,多多少少松了口气,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思索了一会儿未果,分神了,随口道:
“大概是皇上在御书房里点的香。”
他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了,衣服的皂角香不明显,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文人雅客,在这方面并不讲究,只可能是在赵立彻的房里待久了,身上染了味道。
却不想他的话些许惹怒了陈秋登,那面嫩又已显出英俊轮廓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阴霾,很快又恢复了宁静,倏地低下身去,整个人压在厉长盛的身上,一边的侧脸贴着师父的胸口,枕着半片柔软的乳肉,在上面轻轻蹭着。
“唔……你这小孩儿……”厉长盛被陈秋登蹭得一边的奶子发痒。
对方的几缕发丝不断刺着厉长盛敏感的乳粒,叫那红豆还没完全消下去,就又硬了起来,乳尖酥酥麻麻一片。
陈秋登脸上的表情有种难以遮掩的委屈,那张随着年龄增加而越来越显出英气的脸低了下去,轻轻地说:
“一别四年没见,徒儿想师父了。可是师父看来不想我,只是看了几眼师父的奶子,就被师父呵斥了。”
“为什么皇上能看,我就不能看?徒儿连师父什么时候长出了奶子都不知道!还有,秋登才不是小孩儿!”
厉长盛被他说得脸上臊红,忍不住稍微提高了声音。
“师父怎么会,乖秋登,你先起来,秋登不是小孩儿了,压在师父身上,都叫我喘不过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陈秋登却不动,好像打定主意要和厉长盛闹脾气。
厉长盛没办法,只好咬了咬嘴唇。
“秋登,你起来和我说话,师父也给你看奶子,好不好?师父的奶子要被你蹭得痒死了。”
厉长盛说话间,不自觉地泄出一点骚意来,让陈秋登愣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像一条得了逞的小狼狗一般,抬起头来,撑起上半身,这才让厉长盛有了活动的空间,不知道这小孩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了!
他看了陈秋登一眼,知道自己身为人师,没有反悔的道理,只好颤着眼睫,对着那已然十分松散的衣领随意扒拉几下,主动露出里面丰满饱胀的乳团,半圆的浑挺浪肉在胸前一堆,两颗乳头十分色情地挺胀着,陈秋登看着厉长盛淫浪的奶头,有些惊奇道:
“师父,你的奶头越来越大了,奶子也好漂亮”
厉长盛轻轻喘着气,对着陈秋登口中流露出的痴迷很是受用,身下的肉缝隐隐地泛着湿,两瓣肉唇彼此磨得有些发疼,用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无嗔怪的语气道:
“还不是你一直看着师父,唔,嗯师父当然会有感觉。”
“是因为师父的奶子太大了,徒儿又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呢,当然要好好看看。”
陈秋登凑近了去看一边的乳头,口中的热气全都尽数喷洒在了周边薄嫩的软肉上,厉长盛整片奶尖被这热气一起熏透了,他只觉得奶子的前端一片温热,被徒儿吹得又痒又爽,直让人想直接挺胸,把那骚痒难耐的部位塞进少年湿热的嘴里,让对方给他好好吸吸。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弓起了腰,说话声也低了不少,生怕自己再在这里和陈秋登耗下去,真会发起骚,求着十六岁的徒弟操他。
“秋登,秋登看够了没有?师父要沐浴了,你……哦,唔……别揉,怎么又……”
厉长盛刚想起身,就又被陈秋登推倒在床榻之上,两只手同时捏住厉长盛两片圆挺的奶子,在手掌中不住把玩起来,着重地在那圆圆乳粒上来回揉搓,指腹掐着奶头往外轻轻拉扯,将厉长盛的乳头刺激得更加红硬,在陈秋登的手中耐受不住地颤抖,整团乳肉跟着晃动起来,口中发出难以自制的呻吟。
“小玉还没来呢,师父,等水打好了,她自然会过来叫你。”
陈秋登十分亲昵地说着,手上更用力地揉弄着身下双性浪货的乳尖。
“我看师父的这里很难受的样子,乳头都肿得这么大了,不如让徒儿给师父摸一摸,还能让您好受些师父,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厉长盛哪里还能说出来别的话,腰肢不住地左右扭动,不自主地把奶尖往着徒弟的手上送,断断续续地低声喘息和惊叫,竟被自己的徒弟揉得发起春来。
“舒服……哦……秋登掐得师父奶头好舒服……再多摸摸,师父要乖徒儿再揉我的骚奶子……”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厉长盛眯起眼睛,不住地在心中劝慰自己,陈秋登只是为自己好,是看着他“不舒服”才这么做的。
身上和心中的双层刺激让厉长盛淫浪的身子越来越兴奋,两边的面颊都染上一层透着光泽的潮红,呼吸也愈发粗重,陈秋登看着他,脸上有着担忧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你怎么了,我让你更难受了吗?”
陈秋登这么看似无辜地说着,胯下那东西却已经勃发成粗粗一根,他此刻伏在厉长盛身上,肉棒正抵着自己的师父大腿前侧的肉,鼓鼓囊囊的一团形状明显,重量不轻,沉甸甸地搁在厉长盛的腿上,即使没有和他的淫穴接触,便已经让他情动不已,身下湿乎乎的发着热。
“唔,嗯!没有……师父……啊……”。
厉长盛情不自禁地喘叫着,忍不住打开双腿,慢慢地攀上了徒弟的腰。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府中婢女的声音:“公子?热水已经备好了!”
厉长盛像是猛地清醒了过来似的,哆嗦着将自己正缠绕上去的腿放了下来,将在乳肉上肆意作乱的一对温暖手掌拍打了下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
厉长盛几乎不能去看陈秋登,低头几下整理好衣服,走过去开了门:“来了。”
厉长盛逃也似地去另外的房中洗完了身子,把身上的各种性液都清理干净了,换上干净衣服,正好赶上府中的厨子做好了午膳。
其实这也算不得午膳了,他们回来得晚,再过一个时辰,也该到了日落的时候。
好在陈秋登是个懂事的,厉长盛梳洗的过程中一直担心对方会在自己洗身子的时候来找他,又或者就在门外等他,还像以往那般缠着他。
厉长盛的心中有些乱糟糟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秋登,等他坐到摆满了丰盛菜肴的桌前,迟迟不见陈秋登的影子,一问旁边的婢女,才知道陈秋登提前打了招呼,回宫里办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这才想起来,陈秋登是有自己的差事的,要不是为了陪他一会儿,断不会离宫这么长时间。
他看着满座饭菜,又有些郁郁了,他因为陈秋登来了,特意叫府上的厨子多做几道好菜,否则就他一个人,也不必吃这么多东西。
厉长盛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对陈秋登还是冷漠了些,对方也没什么错。
要怪只怪他自己太禁不住诱惑,稍微被人那么碰一碰,无意地撩拨几下,就恨不得什么都不顾地扑上去。
晚上厉长盛没再吃晚膳,也不觉得肚饿,刚过亥时,无事可做,随便看了几页兵书,便准备睡下,穿过庭院走到卧房门前的功夫,便已经看到檐下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居然是陈秋登又回来了。
他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常服,原本正站在门口朝内探头看着,一转头看见师父走过来了,一副想靠近又不敢的样子,好像被人丢弃的小狗一般。
厉长盛心中欣喜,反而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陈秋登是特意赶过来想要和他一块儿睡觉的。
陈秋登之前年纪还小,仍有怕黑不敢独睡的时候,厉长盛就容许他在自己房内的床上同睡,可是现在他都这么大了
乍听到对方这个要求,厉长盛还有些犹疑,只是一看到陈秋登一脸受伤的表情,又觉得自己这个徒弟实在天真烂漫,至今没经历过男女情爱,想必也只是太久没见,想和他亲近亲近,于是当下放宽了心,笑道: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样粘人?既然你这么想和师父睡在一处,就要乖乖的,嗯?”
“好啊,师父一会儿说我是小孩,一会儿又说我是大人了,想来师父是看心情说话做事,要我乖巧就当我是七八岁,想我懂事便已经长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登露出看着有些哀怨的表情,随即又高兴地笑了。
“但是师父,我什么时候不乖过?”
两个人进了屋,各自把外衣脱下,只留里面的亵衣。
以前陈秋登尚小的时候,厉长盛就经常抱着他同床而睡,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现在对方好说也是到了适婚的年纪,却仍然还要搂着厉长盛的腰,像往常一般往他的怀里钻,就叫他有些受不住了。
厉长盛回到府中,就将碍事的裹胸布拿了下来,两只奶子软绵绵的,被压上来的陈秋登挤成圆扁的形状,对方那薄薄的嘴唇又好似无意地隔着亵衣轻轻擦过其中一颗乳头的上端,带起厉长盛身体内一阵埋藏得并不深的酥麻淫欲,半边身子瞬时软了,口中无力道:
“秋登,唔……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师父的身体好软。”陈秋登忍不住感叹着,又忽地惊奇道。
“这是师父的乳头吗?好硬啊,师父又不舒服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两瓣嘴唇追逐着白色亵衣下面的硬胀乳粒,轻易地就在不断后退的厉长盛胸前捉住那受了刺激的奶尖,隔着衣物抿着嘴唇,将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向外拉扯吮吸,不一会儿就把那点布料全都舔湿了,变得半透明,更紧紧贴合着显露出衣料下边那肉粒的艳红颜色和凸起形状。
“不要这样……秋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床平时只有厉长盛自己一个人睡,再加上一个陈秋登,已经算是拥挤了,厉长盛又刚好睡在床榻里面,背部一直被逼得贴到墙面,再也没法逃了,骚浪奶肉被十六岁的徒弟抓捏在手里玩弄,口中不断发出羞耻又满足的喘息。
陈秋登狠狠捏着他的奶子,不解问道:
“为什么不要?是师父的奶子一直发骚,硬得不行,我才想帮师父解决的。”
“没关系的,师父,我今天问过其他年龄大的侍卫了,他们跟我说女人的骚奶头最喜欢被舔,徒儿现在就来给师父舔一舔,好吗?”
“师父的奶子比女的还大,肯定更骚,更敏感,唔——看,师父,它已经硬到不行了,师父叫的真好听。”
陈秋登反复地用湿热的舌头折磨厉长盛那一点,叫他很快就更空虚不满起来。
乳尖的孔眼处被舌尖勾着,更让厉长盛乳房发涨,再被陈秋登的手扒开胸前的衣物,也没什么阻止的意愿了。
只是喘着气,看着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徒弟不断将头埋在自己的乳肉前,没有任何阻隔地嘬舔地胸前的肉豆,把那两粒乳头舔得又红又硬,舌头围着薄嫩的乳晕不停打转,嘴中吸出大胆色情的啧啧声来。
“嗯……不行了,秋登,太过了……唔,这边也想要,不要只舔那边,师父的奶头好痒……”
厉长盛心中矛盾极了,一会儿觉得不应该再这么任由陈秋登做下去,一会儿又爽利到不行,说起胡话,还要自个儿的徒弟再去疼疼另外一颗被冷落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的嫩乳本就敏感,喜欢被人玩弄,许久没被人这么直接地逗弄过淫乳,更是说不出地想要。
而陈秋登吃着师父的奶子,心中也十分爽快满足,只觉从来没见过这么柔软的奶子,更用力地想出百般花样,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叼住颤抖的乳豆,左右碾磨,厉长盛被他咬得腰身又是一阵猛烈的晃颤,两瓣嘴唇不自觉地张开,露出里面隐隐若现的软舌。
陈秋登刚把师父另一颗乳头也吃爽舔红了,一抬起头,就是厉长盛被亵玩到面色发红的淫浪模样,一双眼睛滴着水似的看着他,一见到陈秋登带着侵占欲望的眼睛,就忍不住吞了好几口口水,心中觉得麻烦了,陈秋登再怎么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也已经到了年纪,身体有了情欲的冲动
陈秋登用手指的指腹同时刮擦着厉长盛胸前的嫩肉,让他仍然在快感中继续颤抖,问:
“师父,现在舒服些了吗?”
厉长盛红着脸,几乎没法看着陈秋登。
“嗯,秋登做得很好,师父的骚奶被舔得爽死了,不如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该歇息了,你不是明天还要早早起来?”
他说着,躲开了徒弟调戏般的双手,急匆匆地将身子调转过去,面对着墙面,腿也微微蜷着,没想到身后的人又紧紧地凑贴过来,已经拉伸长高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有力的年轻手掌再次重新抚弄上厉长盛的奶子,对着那软肉大力揉捏。
与此同时,他的胯骨也硌着厉长盛身后浑圆的肉臀,身下那个大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刚好和厉长盛的姿势契合着,陈秋登用膝盖顶开师父两条虚虚合拢的腿,身下蓬勃起来的粗壮阳根恶狠狠地顶上了厉长盛亵裤下面鼓鼓的肉阜,前后挺着胯,在那不断随着被打乱的呼吸而轻微开合,起伏的花穴外阴上碾磨起来。
陈秋登不准备放过厉长盛,在他耳边不住喷着口中热气,慢慢道:“可是怎么办啊?师父,我睡不着了,我的鸡巴变得不舒服了,它好硬,你感受到了吗?”他将厉长盛整个禁锢着,手上揉着师父的奶子,身下顶着双性人的肉逼,把那花穴慢慢地用肉棒磨出连绵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闭着眼睛,如此清晰地感觉到那火热的柱身一遍又一遍碾着他淫浪的肉缝,仿佛已经隔着裤子把他的阴唇拨开,龟头插进屄口,来来回回操上了无数遍。
厉长盛呜咽着,底下的穴口开始激烈翕动起来,陈秋登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扭动得格外情动的腰肢,更把自己那鼓胀滚烫的一块儿贴着厉长盛身下已经被花液打湿的部位,口中继续道:
“都是师父害的,徒儿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今天你和皇上做的那个事情,师父下面还有一个逼,对吗?师父的淫穴好厉害,那么大的鸡巴都吃得下去,还一直叫,一定被干得很爽。”
“要我说,皇上后宫里的所有妃子,都没有师父一个人这么淫贱。”
“我今天第一次陪你回府,就硬得不行了,师父还躲着我,让徒儿好伤心,想着师父发骚的样子撸了好久的鸡巴。咦?师父这里怎么又湿了?”
陈秋登伸出舌头来,从身后含着厉长盛的一边的耳垂,继而探进耳廓,将厉长盛整只耳朵舔得湿漉漉的。
“哦,我知道了,师父的逼又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他一下又一下撞着厉长盛亵裤内圆鼓鼓的肉阜,让那布料的纹理不断摩擦着师父的浪逼,顶得渗出一股又一股连绵的花汁,撞得厉长盛一声接一声地呻吟,厉长盛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哈啊——是,骚师父好想吃大鸡巴,秋登的肉棒怎么这么大,蹭得师父难受死了……”
厉长盛这日早些时候,第一次被陈秋登的阳根顶着大腿时就有疑惑了,陈秋登的那根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徒弟的鸡巴磨得心痒不已,忍不住丢掉了些许羞耻心,半转回头去,轻声道:
“就是这个地方,啊……啊!再顶一顶这里,里面好痒……”
陈秋登的嗓音变得低哑:“师父还真是只管自己啊,我的鸡巴胀得这么痛了,师父还想着要自己爽爽呢,这么骚贱地勾引我。”
厉长盛的脸上热度本来就一直没降下来,被他这么一说,更加面红耳赤,慢吞吞地扭着肉臀,竟然主动去蹭徒弟的硕大阳具。
自己一只手将身下的亵裤扯下大半,顿时露出一片肉光荡漾中挺翘的屁股,那花穴就在两股之间往前的位置颤着,穴口连着阴唇的位置早就沾满了淫水,更有源源不断的骚液往外渗出。
“插进来,好秋登,师父用骚逼让秋登的大鸡巴舒服舒服。”
听他这么说,陈秋登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那胀得不行的粗硬肉棒从裤裆中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刚一弹跳出来,打上厉长盛的肉穴,就让他十分舒爽地呻吟了起来。
紧接着,那硬得流水的冠头便直接顶上了厉长盛正饥渴蠕动着的艳红逼洞,稍一用力,便顶操进那软烂的淫逼里,被里面层层叠叠的紧致肉褶吸吮得头皮发麻。
陈秋登掐着厉长盛的腰,只觉得自己的阳根被师父的肉穴紧紧绞弄着,每一寸穴肉都紧绷着包裹和抚摸他硬得发痛的鸡巴,骚贱地想要从这入侵的粗大肉棒中汲取阳精。
陈秋登的鸡巴插进大半,厉长盛无可抑制地浪叫起来,一只手紧紧抓着徒弟放在腰上的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到骚点了……嗯……嗯,好徒弟,乖秋登,用大鸡巴给为师操一操……”
陈秋登被师父的浪逼吸得脸也发红了,粗长的肉棒在湿热的穴内慢慢开拓捅操起来,又仔细感受着厉长盛身体的变化,对着大概的位置变换着方位地操干着甬道内蠕动的淫浪软肉,不一会儿便听师父口中溢出情难自已的娇喘。
那充满色欲的声音简直不应该是一个纵横战场的将军能发出来的。
陈秋登胯下的鸡巴越发硬了,找准地方,便挺动粗屌,在那水穴中止不住地狠力操干抽插。
“师父的逼好暖,吸得秋登的鸡巴太爽了,呼……师父,师父的淫穴这么紧,水还这么多,徒儿好想一直把鸡巴埋在里面。”
“呜,唔……嗯……操得太深了……”
厉长盛的淫穴被身后的徒弟用那杀器般的肉棒捣着,逼内刚涌流下几股温热花汁,就被陈秋登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撞出体外,骚水从被性器撑得发白的肉洞口边喷溅出来,整个肉阜泛着要滴出水来的深深熟红,被陈秋登干得爽极了,却仍然难为情地道:
“秋登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啊……啊,慢点!怎么能一直和师父待在一起……”
陈秋登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那带着粗大青筋纹路的深色肉屌在师父的逼内进进出出,这感觉比亲眼看着师父被别的男人操弄好上太多了。
“可是怎么办?师父,秋登现在不想要女人,只想干师父的骚逼,女人也会像师父的逼一样这么湿吗?我一插进去,就不停地冒水,里面的骚嘴还一直咬我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口中仍然不断嗯嗯啊啊地叫喘,只能将手收回来,紧紧抓着身前的床面,将身下的被褥攥出深深的皱痕,承受着徒弟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和操干,淫穴内骚浪酸软,不断泄出淫液,把埋在体内的鸡巴浇得湿透。
陈秋登操到后来,往往是拔出半根来,再整根狠狠操进。
厉长盛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力气,身子像海上被暴风雨侵袭的小舟似地摇晃不定,身下,陈秋登的胯骨猛力地拍打着他丰盈的臀肉,撞出不停断的啪啪声响,肉棒更是将骚穴操出响亮的水声。
厉长盛甚至怀疑这个徒弟干得太猛了,两人交媾的声音响到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能听见。
“……唔,啊……啊!秋登的大鸡巴太猛了,操得师父要疯了……嗯……小逼被插得好酸,羞死了……”
陈秋登侧过头去,舔着厉长盛脖颈上渗出来的细密汗珠,问道:
“徒弟操得师父爽不爽?师父叫得好像娼妇一般。”
厉长盛被情欲烧去了理智,只知道淫言浪语着。
“师父就是娼妇,呜……好秋登的大肉棒干得师父发骚了,啊……还要让秋登一直插我的骚逼……唔……唔!”
他忽然被徒弟掐着腰,翻转过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登的鸡巴退出来,分开厉长盛的双腿,不等对方再发出多余的一声叫喊,便再次从正面进入了他。
厉长盛之前背对着陈秋登,被这个徒弟后入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被操得动情得不行,这下一被陈秋登翻着和他面对面,就觉得羞得要命了。
谁能想到,曾经高大又威风的战场将军,现在反倒变成了徒弟身下任由阳根冲撞和抽插的雌兽呢?
更何况刚才还是他主动让陈秋登插进来的。
“……唔,嗯……”
他忍不住将脸扭到一边,双腿却已经被陈秋登推上去,一直叠到身体两边。
线条饱满又充满力量的两条大腿紧紧贴着腰身,肉棒在身前被少年顶得不停晃动,两只与他的身份极不相称的奶子正被撞到飞颤。
陈秋登的操弄几乎没停下来过,整个上半身也压下来,胸膛正好顶住了厉长盛骚浪摇动着的乳肉,让那两颗肉豆被磨得舒爽极了,软肉荡起来,不断拍打在徒弟的胸前。
厉长盛被对方身上滚烫的温度烘得脸更红了,那红色一直下延到锁骨处还清晰可辨。
陈秋登低下头去,舌头水渍渍地先舔湿了厉长盛的下巴侧面,随即偏过头,湿滑的舌尖色情,急迫又富有攻占欲地拨弄师父上下两瓣唇片,想要突破牙关,深入到最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嗯,啊……秋登,这样不可以……”
厉长盛躲着徒弟的的唇舌,却不断被对方舔咬得嘴边都是湿漉漉的。
他一开口说话,就被陈秋登抓住了机会,狠狠地将舌肉顶了进去,探进他娇嫩的温热的口中,捉住厉长盛反抗得并不明显的软舌,十分淫靡地嘬舔起来,叫厉长盛再也说不出话。
“……唔……唔!嗯——”
厉长盛被徒弟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又羞又舒服,淫穴内又被少年的粗大鸡巴满足着,不断好似春水般源源不断流过全身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心神。
双性将军很快便也禁受不住诱惑,主动和陈秋登缠绵地互相用舌头调起情来,伸长了嫩舌和徒弟有力的舌头搅弄,交换着涎水,眼见着陈秋登抬起头来,甚至还追上去继续舔少年的嘴唇。
陈秋登却捏住了他的下巴,带着笑意道:
“刚才想亲师父,师父还不乐意呢,怎么现在又要亲了?”
“好秋登,舔得师父的舌头麻死了,好喜欢。”
厉长盛的眼角边红彤彤的,尽是情欲的痕迹,羞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的调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是娼妇,自然喜欢吃男人的家伙,秋登不光舌头厉害,下边也厉害……哦,唔——!让师父爽死了,还要……”
他重新去逐陈秋登的大舌,也被少年满足了愿望,继续拉扯着他的软舌,像性器抽插般在厉长盛的嘴里不断顶舔着,加上肉棒在那骚逼中不停地狠捣,很快就将厉长盛操得淫水猛喷,前端也被干射了。
性液将两人贴得很近的小腹上溅得星星点点,陈秋登按住他的腰,不让厉长盛动,鸡巴在穴内硬胀着,颤动着,将他不断抽搐的甬道内壁全都打上厚厚的浓精。
两人这一弄不知道过了多久,厉长盛一天内被操了两次,困得不行,眼皮都要睁不开。
陈秋登哄他道:“师父睡吧,我给你擦干净。”
他一边说,一边把两根并起来的指头再插进厉长盛刚被灌满了浓浓男精的穴里,在那被满足过了的淫洞中来回轻轻抽动,将里面的性液全都勾带出来。
厉长盛只觉得洞口处不断流出厚黏濡湿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打到自己的大腿上,心中多少觉得羞耻。
却又觉得太累,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沉睡着,朦胧中还隐约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一对手掌打开,湿热的帕子捂了上来,将肉阜上面的淫液全都擦去了。
有人给他换好了新的亵衣,从背后暖烘烘地抱着他,很快便再次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厉长盛一连几日都清闲得很,每日除了上朝,便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皇上自那日之后也一直没再找过他,反倒是昔日几个曾经一同在京营中操练,习武的同僚听说他回来了,特意邀他去春风楼聚一聚。
春风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它的名不在好酒好菜,而是里面各色各样的美人。
这几个人的目的也很明显,他们以前稍更年少的时候,便一同经常出入这样的场合,和什么姐儿倌儿的混在一起,这下想必也是想回忆往日,顺便犒劳犒劳厉长盛。
听说北疆一向寒冷,条件恶劣,更别说什么漂亮美人,想必厉将军也是许久没有碰过的,殊不知厉长盛现如今和以前大不一样,身子也变成了半个女人,基本只对男人的鸡巴有兴趣了,免不了扫了他们的兴。
可厉长盛也不能直接在酒席上这么说。
眼见着几个大男人一挥掌,十二三个各有风味,环肥燕瘦的女子一同从门外撩开帘帐涌了进来,身上的首饰叮当作响,霎时就将席间的几个男人一块儿围住。
厉长盛委婉地表示拒绝,那几个人以为他是想找小倌寻好玩,也被厉长盛否决了,在座中年级最长的一位见厉长盛这般模样,立刻发话,谁要能讨厉害兄开心了,赏银多多!
一瞬间,又有好几个人到了厉长盛的身边,看他面目英俊,心中也很喜欢,厉长盛实在怕这几人不依不饶,干脆顺手搂了一个在怀中,让那姑娘喂自己吃菜。
席间一番谈笑聊天,不知不觉中竟过去了近半个时辰,几个男人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厉长盛好歹好些。
眼见着众人纷纷抱着温香软玉,准备带去酒楼中特意为他们这样的客人提供的房间里找乐子,总算松了口气,准备趁着酒意还没上头,便要回府,却又被怀里那个女人拉住了。
这女子眼见着到手的客人溜了,心中很是不爽,又觉得这一桌人看着都是有钱人,其他姐妹都攀上了高枝儿,却只有她自以为捡到了个最英俊的,最后反而什么也得不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厉长盛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撒了点料在酒杯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这群男人全都这样,不过是假装正经罢了,等药劲上来,到床上一脱衣物,就完全显露禽兽本色了,反而高兴得很。
“公子这就走了?好歹再喝一杯,我看公子今日没喝得尽兴呢。”
她做出一副可怜模样来,厉长盛看着她,觉得麻烦,又想着反正只是最后两口,十分干脆地接过酒杯一次饮尽,这才道:
“好了?姑娘,不必再搂着我了。”
那女子看着他喝下了掺了药的酒,心中窃喜,又担心让厉长盛走出房门,自己到手的鸭子就要被别人抢走了,便又不依不饶地追上去。
“公子,公子留下来陪陪六娘吧”
从酒桌前到房门口不过是十来二十步的距离,她得把厉长盛一直拖到药效发作才行。
厉长盛和女子纠缠半晌,一直被对方攥着袖子,心中越来越不耐,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时他开始口干舌燥起来,身上已经有些不对劲了,隐隐有热意从小腹逐渐扩散到全身。
厉长盛这才觉得有问题,一甩手,让那女子不要再碰自己,转身就要拉开木门往出走,不料对方忽然猛地扑上来,将厉长盛拽得半转过身,与此同时身前的半片衣襟被女子失手的动作瞬间拉扯得向旁边打开,露出里面的衣物,而那陪酒的姑娘也十分明显地感受到了手上不一样的触感。
这个人胸口居然是软绵绵的,稍微往那衣襟里面探头一看,更是能看到一片薄薄的,月白颜色的布料,包裹和束缚着厉长盛胸前丰满的半圆乳堆。
女子霎时愣在原地,而厉长盛的面颊已经开始抑制不住地涨红起来,有些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满意了?”
他不愿再多说话,随便拢了几下胸前的衣领,便直接推门而出,身子愈发地变热,仿佛就连呼出的气息都能随时点起火来。
厉长盛两腿间的隐秘肉缝受到了药性的调动,慢慢地发起了痒,花唇轻微开合,被甬道中溢出的淫液沾湿了大半片软烂的嫩肉。
事到如今,厉长盛不可能猜不出刚才那女子给自己做了什么手脚,他想快些回府,却没想到对方给他下的药是最烈性的。
毕竟是做那种生意的地方,手段也总低劣些,这药药性发作很快,没一会儿就让厉长盛浑身燥热,就连胸前的乳肉也变得蠢蠢欲动,难耐地骚痒着,两颗奶尖十分想被男人爱抚。
那阵难以忽视的空虚让厉长盛双腿无力,本就已变得十分淫荡的身体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的淫性被药放大了数倍。
他才踉踉跄跄走到楼梯阶边,那花穴里泄下来的淫水就已经打湿了胯下的亵裤,腿间一片湿黏。
厉长盛知道自己这时是回不去了,只好顺着楼梯往上层楼走,想找个房间待着,等着药效过去,只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这烈性春药的厉害。
他所在的上下三层楼都是专门为招待贵客布置建成的,除了私密性极好的酒间外,还有许多让客人能够随时小憩以及春宵一夜的卧房。
厉长盛一路走着,已然听到许多房里传来大大小小的淫言浪语,妓子的声音娇俏清亮,客人的声音又往往低沉粗哑,急促的粗喘,冲撞时的低吼和啪,啪的撞击声响都让厉长盛的身体愈发饥渴,几乎是一点就找。
又加上先前还喝了酒的缘故,很快便糊涂了起来,甚至忘了自己还在随时都可能有人来往的长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觉得自己身上,身下几个敏感部位都难受得不行,一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甚整洁的样子,更感觉那两只淫浪的奶子越来越发涨。
“…………唔,怎么会这么痒,奶头好硬……”
厉长盛的双腿紧紧绞着,无力地靠在长廊一侧的墙边,右手边不远处就是某个房间的入口,可他这时已经无法思考,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意愿,自个儿发着浪,将胸口处的衣料扒得更开,露出里面紧紧贴着乳肉系着的肚兜来。
厉长盛出门时担心自己的胸型太明显了,特意将肚兜的带子系得很紧。
这只是他为了舒服随意让婢女买的,是一般女人的尺寸,肚兜的边缘将将勉强盖住浑圆的乳肉,又十分紧绷地压迫着他柔软的奶子,把那两团娇嫩的软肉挤得圆扁,硬得不行的乳头更是相当明显地在肚兜上顶出激凸的形状,肉豆被布料摩擦得又麻又痒。
他喘着气,挺起腰肢和胸膛,让整对圆挺的奶子翘得更高,方便自己动作,随即旁若无人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了各自一边的浑圆玉峰,不住地扭动着身躯配合手上的揉玩,绵软得像乳膏一样的奶肉从肚兜边溢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软浪,轻易吸引了远处正缓步走过来的几个男人的目光,互相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是楼里新来的小倌儿?从前居然都没见过。”
“还是个浪得不行的双性骚货呢,你看,这就在门口边儿自己玩上了,啧啧,奶子真大不过,这种极品没有人看上吗?我光是看着都硬了!”
厉长盛听不清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原本应该是让他觉得羞愧和无地自容的事情,却在药效发挥的作用下催动他淫荡的心思,此刻浴火焚身得哪儿也不想去,什么力气也没有,只觉得光是隔着衣物自慰还不够。
于是坦坦荡荡地将一边的乳肉从那已经被自己蹂躏得松散的肚兜下抓揉出来,整个握在手掌里狠力地淫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根手指掐着乳头向外拉扯,来回用指腹搓弄揉捻,胀硬得厉害的红豆不断在手心颤动,随着一阵阵酥麻尖锐的快感从乳尖传来,厉长盛也张开了口,毫无顾忌地发出喘叫:
“唔,唔……啊!骚奶头好硬,好舒服还想要,两颗奶头都想被掐……”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无处发泄的欲望让厉长盛像个小孩一般红了脸,又红了眼眶,手足无措地揉着胸前的乳粒,想让自己好受一些。
他刚才在桌边,就见着有两个好友已经按捺不住,将怀抱里妓子的衣物粗鲁地扒到露出整片白面袋似的奶子,将人抱到大腿上,急哄哄扒了裤子,便让骚货坐在鸡巴上,含着粗热肉棒上上下下地起伏。
那时的厉长盛哪有心情再吃饭,喝酒,又或者是找什么姑娘,小倌,他看着那一根根粗黑的肉屌,只想变成高大壮汉身上心满意足地吃着鸡巴的淫贱妓女。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淫叫的声音太大,居然惊到了离他最近的房间里的人。
厉长盛也是直到那人从房里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浪话全都被这人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脸颊霎时红得能滴血。
他的双手还放在胸前,蹂躏着自己欲求不满又不断发胀的骚贱奶子,那两颗乳球实在是太显眼了,白嫩又丰盈,随着双性人自淫的动作而一晃一晃,一颗红红乳粒更是可爱得紧,胀成圆圆的肉豆。
那客人看穿着就像是酒楼的贵客,见了厉长盛,也没怀疑他身上穿着的并不是酒楼里那种妓子平常穿戴的轻薄衣料,还以为是酒楼的老板为了讨好他,特地找人这么扮的。
毕竟表面穿得这么正经,外衣底下居然是一件如此淫浪,几乎可以说是衣不蔽体的肚兜,实在是很让人胯下发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肚兜的面料只是小小的一块,将眼前这妓子的奶子绷得向四周溢着,更显得他的乳量十足,还很有弹性,一边还勉强藏着那勾人的淫肉,另一边已经只能露出整只骚乳了,想来手感不错,除了是要勾引男人,他也想不出来其他的理由了。
更何况他还特地站在自己的房前。
这么想着,男人的眼色越发深沉,几步走了过去,将看着还有些慌乱的双性妓子直接压在墙上,近距离观察着这袒露玉乳的浪货。
一只手不带什么怜惜地伸下去,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妓子腿间的嫩肉,那阴户鼓鼓的,很柔软,隔着裤子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按,便塌软下去。
男人只是用三根手指在那淫穴的肉阜上来回滑动了十几个来回,手上便感受到了明显的湿意,妓子被他摸得神色迷离,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更方便承受客人的恩情。
那肉穴快速地起伏收缩,被男人用力地在穴前的骚核上狠狠揉弄几下,便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
“……啊——啊!骚肉豆被摸得好爽,淫穴喷水了……”
厉长盛现在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挑逗,只不过被男人玩了几下肉蒂,便爽得泄了身,却又更加空虚,甬道内的淫肉皱壁不住收缩着,双腿夹着男人的手,既像是想要阻止对方淫亵他的动作,又像是想让那作恶的手指在花穴上多停留一会儿。
“我不是!唔……啊……怎么可以,别摸了……哦……我不是,不是给你操的男妓,手拿开……”
厉长盛一边说着,一边舒服到全身发颤,下身那娇嫩的阴户还被玩弄着,上身衣襟内的肚兜已经被人扯开,拨到一边,更大片地露出里面的风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对儿奶子不住在妓子躲避的动作中来回晃颤,更显得淫靡无比,不管厉长盛再做什么说什么,都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骚浪风情。
更何况男人认定了这是酒楼里的妓子新想出来的什么新鲜玩法,手上变得加倍地肆无忌惮,只用一只大手便将厉长盛胸前的圆乳顺着乳根全都捏在手掌里,手指拨弄几下,白嫩软肉就止不住地荡出上下起伏的肉浪来,红红乳尖也跟着一颤一颤。
男人只笑道:
“不是妓子?刚才怎么在我的房前叫得这么大声,还露出这么淫荡的一对骚奶子出来给男人看,是不是只要让别人看到你的浪荡样子,就可以爽到随时喷水?”
“我只不过揉了几下骚货的浪核,下面就湿成这个样子了,不是男妓是什么?”
厉长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男人拿着把玩,身体和心中的快感几乎要把那点羞耻心都淹没了。
在这几层楼中,客人和妓女,倌儿们喝醉了,性致来了,直接在廊上行淫也是不奇怪的事。
,眼见着之前还在远处看着他的那几个男人也走到了近处,这种被人看着自己像个妓女般被人玩弄的感觉愈发强烈,让他的身子更加酥软,差点就要顺着墙边滑了下去,男人却十分有力地接住了他。
对方两只手夹在厉长盛的腋下,一直将他托抱起来,整个人抵在墙上,又不容反抗地去扒他的裤子。
厉长盛本就没了力气,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将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两条腿因为怕掉下去而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毫无防备被人将下身的衣物直拽下来,挂在大腿上,两瓣丰满挺翘的屁股瑟缩着夹紧了,因为突然感受到了凉意而变得手足无措。
男人的手掌大肆地揉弄他的臀瓣,不住地往两边扒拉,让那肉瓣之间的淫缝淅淅沥沥地渗出骚水,好似失禁一般,嘴巴一张,就将厉长盛胸前的一颗乳头含进嘴里,嘴唇狠狠抿着那红硬的奶尖,吸得厉长盛不住地尖叫。
“……啊……啊,呜……求你了,我们到房里去……”
厉长盛哽咽着,被冲上脑顶的快感刺激得几近迷失,已经被男人戳操进穴内的三根手指捅得浪得不行。
“骚货就是妓子,被爷玩得好爽,还想让爷的大鸡巴插进浪逼……唔……爷随便怎么操都可以,别在这里干……”
刚说完没多久,厉长盛便倏地又惊喘了几声。
他被男人掐着腰放低了些,裸露出来的淫穴下边正被一颗粗热滚烫的冠头不断戳顶着,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将肉棒掏了出来,龟头在厉长盛的腿间磨蹭了十几下,便毫不留情地按着他的身体。
让厉长盛不住地往下沉坐,硕大的滴着腺液的阳具头部缓缓顶进他那不断皱缩的,满布肉褶的紧致穴口,整个淫穴蠕动着将男人的粗硬肉棒更往里吸。
才被插入了小半,厉长盛被药性激发的淫欲就迫不及待地在体内涌动了起来,宫口倏地降下大泡淫水,直接从屄道中泄出,打湿了与那淫肉相连的整根鸡巴。
厉长盛低头朝下看去,还能看见陌生男人的狰狞粗屌还没埋进骚穴中的大部分长度,那紫黑肉棒上青筋盘布,被他的淫水打湿得水光盈盈,粗胀得可怕,并且还在不断往穴中顶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喘着气扭着腰,让那阳具更顺利地深入,直到把他插得说不出话,肉逼饥渴地吸吮着体内埋着的鸡巴,脚背也爽得绷直了,在男人身后紧紧勾着。
“……好深,唔……操到骚点了……不要在这里,骚货都被看光了,嗯……啊……”
男人已经缓缓挺起腰,在厉长盛的逼内不断地捅操又抽插,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戳干他敏感淫浪的一点,叫厉长盛止不住地发出哭叫。
每被客人恶意地磨一下那凸起的肉粒,腰身便要受惊般地颤抖好几下,又被对方逐渐加快又猛烈的抽插干得高潮连连,呻吟不断,嫩乳一晃一晃地摇着。
男人伏在他的身上大力地耸动,好几次将厉长盛操得勾着男人壮腰的双腿撞得滑落下来,骚穴将鸡巴吃得更深了,几乎要将那柱身下的囊袋也一起吸纳进淫穴中,臀尖和肉阜下端更是被撞得一片湿红。
“怕什么,骚货这么漂亮的大奶子就是要被男人看的,还有这个淫穴,我每次插进去,骚洞里就会溅出来那么多水呢,让来往的人都看看骚货是怎么被我的鸡巴操的,好不好?”
“……哦……唔……好好舒服,好刺激,骚妓子的奶子和逼都被别人看到了,被大鸡巴干骚逼了……”
“啊……啊……大鸡巴好粗,好好吃,要被干死了……”
厉长盛被男人的话更勾起了淫态,这种随时有可能被认识的人发现的兴奋感叫他主动扭起了屁股,抱着客人的脖子,努力跟着对方的动作迎合起来,不断将肉臀抬起,又狠狠坐下去,骚逼满足地服侍着男人的肉棒。
“……嗯……啊,喜欢死爷的肉棒了,大鸡巴再快点,骚货还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个从长廊上走过的人都能看到这样的景象——
一个双性男妓被恩客压在墙上,衣不蔽体地裸露着,身上的奶子盈盈地晃动,和男人的性器交合处不断溅出泛着骚味儿的花汁,从侧面看去,能清晰地看见那粗得吓人的肉屌是怎样一下,一下捣进这一脸迷离的妓子的淫穴中。
厉长盛的穴口被尺寸巨大的鸡巴撑得满极了,胀得潮红的阴唇也被操得大大张开,肉穴饱满多汁,随便操一操也能溢出许多淫水。
男人又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厉长盛几百下,随后将他腾空抱了起来,那鸡巴还操在厉长盛的穴里,叫厉长盛因为紧张而狠狠用甬道内的骚肉绞着,整个人挂在客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仍然被男人掐着身子,上下轻摇着,小幅度地操着肉逼,就着这个位置将鸡巴干到最深,顶得厉长盛嗯嗯啊啊淫叫不停。
客人又推开了旁边的房门,走到房内,便一下将厉长盛扔到床上,急切地压了上去,三两下把妓子身上的外衣粗暴地扒光了,只留最贴身的一件肚兜。
小小的一件在胸前绑着带子,已经彻底滑落到乳根下面,根本遮掩不住淫浪风光,却又很有种欲语还休的意味。
厉长盛的乳肉绵软,被那女人才用的肚兜衬得更盈盈待握,叫男人也不用脱了这件最后的薄布,就将那肚兜从厉长盛身上掀起来,塞进他的口中,叫他含着,双手在嫩乳上来回游走,把两颗急切的乳豆捏在手中好好把玩。
“穿着这个走出去,有谁会相信你不是妓子,嗯?真骚!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才穿的吧。”
厉长盛眼尾涨红,劲瘦的腰肢高高弓着,“……唔……是,是因为奶子太大了,才不得不穿肚兜的,不是故意勾引……啊,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小逼要被撑坏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口中分泌出来的涎水便抑制不住地将口中咬着的肚兜浸湿了。
男人哪里是真的想听他的解释,看着厉长盛淫荡极了的极品身体,便又腰胯狠挺,顺着刚刚才被操开的逼口重新操干进去,鸡巴被水乎乎的湿软嫩逼吸着,几乎立刻就要射了。
偏偏床上这骚货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要人的命,只顾着自己爽了,狠狠地收缩着甬道内的淫肉,自个儿把肉逼送上去,腰肢悬空,两条腿也在床面上架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往男人那让自己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的粗屌上撞。
“……嗯,哦……老爷,快点来操骚穴,妓子里面痒死了……”
厉长盛的肉棒挺立,实在胀得不行,刚被男人抓着脚腕,往对方的胯下狠狠一拉,粗热鸡巴整根捅入淫穴的当刻,就舒爽地呻吟了长长的一声,柱身前端的马眼颤颤巍巍地喷射出小股小股的精液。
客人看了,更是把鸡巴狠狠地嵌进他的体内,胯骨撞击着厉长盛的臀部,硕大的阳根将他的逼内操出阵阵淫靡又不带停歇的水声,咕吱,咕吱地在房间里回荡着,就连身下木栏雕花的床榻也被猛力的操干带得响个不停。
“老爷还没怎么使劲呢,怎么骚货这就被操射了?”
“……嗯……嗯!啊……是老爷太厉害了,粗鸡巴好会操,撞得妓子的骚点爽死了,还要大肉棒给骚逼止痒,唔……美死了……”
厉长盛被操得爽了,直眯起眼睛,又抓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一边的奶子上,娇吟道。
“骚奶子也想被揉,里面好涨,老爷,老爷……来给妓子吸一吸,看看是不是要出奶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不住地浪叫,一见男人低下头来,就按着他的头往自己胸上放,乳粒刚被男人厚实的嘴唇含住,整片软肉就一起晃动起来。
他像发情的兽类一般在对方的身下扭动,自己握着奶子往男人的嘴里送。
“再多吃点,整个奶尖都想被舔……唔!老爷的肥舌头舔坏我的骚奶了,乳头要被嘬破了……啊……啊!”
厉长盛好像从来都不知羞耻一般,被那药变得只会索取,下边被男人干着浪逼,还要求着男人吃奶吸乳才肯罢休,直到男人射过一轮,还缠着对方的腰,自己半撑着床面起身,挺着骚逼,主动套弄那释放过的肉棒,直到男人的鸡巴再次硬硬地完全挺立起来。
“骚货还没吃够,老爷,再来!”
他满脸媚色,面颊潮红,穴内吸着鸡巴,仍有许多才在那甬道内喷射过的浓精在新一轮的捣弄下从洞口泄了出来,腿间脏黏得一塌糊涂。
看着这样的画面,客人的眼睛发红,鸡巴也再次冲入穴内冲撞起来。
厉长盛可是实打实在战场上一路拼杀出来的将军,他的体力又岂是这客人能比拟的。
最后,中了烈性春药的厉长盛把客人榨得一干二净,几乎让对方哀声求饶才彻底满足,捂着一肚子的浓精趁着夜色悄然回了将军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过半月,便是秋猎。
秋猎是大事一件,由当今天子亲自率领众王公大臣驱驰车马,在西苑举行围狩。
朝中多有习武的臣子,赵立彻这个皇帝自个儿倒不是十分善于骑射,因而一大早便召了厉长盛到宫里,要他做一天近侍。
厉长盛觉得自己无非多帮对方猎些什么野兔和鹿什么的,叫皇帝到时候脸上有光一些,顺便看着不要让赵立彻出事,便也顺从地一直等着。
他骑来的马被赵立彻吩咐着让太监带下去梳理毛发,装备武器,箭矢,等赵立彻装扮完毕,再等他手下的近身太监亲自领来两人的马到寝宫院中,厉长盛却又有些呆住了。
其中一匹纯玄色的马,看上去便威风凛凛,自然是赵立彻的坐骑没错。
厉长盛自己的马他也是认得的,只是等他走到侧边的近前一看,那马鞍居然被人换成了崭新的,他从来没见过的一个。
马鞍前端的位置有一片高高的凸起,而在那凸起上端,又竖着一根好似阳根般的东西,看上去是半透明的,像玉,且尺寸并不算小。
厉长盛转头去看了那太监一眼,却发现对方已经重新垂下头去,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了,这才听赵立彻在一旁道。
“看什么?就是给你准备的。”
厉长盛道:“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立彻只听了他一个带着恳请语气的开头,便继续道:
“别让朕说第二次,自己坐上去,今天除了我有吩咐,任何时间都不准下来,好好含着这东西,明白么?”
厉长盛不知道赵立彻这是怎么了,帝王心难猜甚于一切。
而他又刚好不敢忤逆,心想兴许只是赵立彻气不过,因为什么事儿想要惩罚自己,便只好在年轻皇帝的注视下,先跨坐上马,脚踩着蹬子,微微在上面站立起来。
紧接着磨磨蹭蹭地将身下的裤子脱卸到大腿,刚好露出花穴的洞口,便再也不肯多露出半点腿肉。
那穴口也已经发湿了,急切地为着接下来要插入的粗大东西做着准备。
厉长盛又想着自己这一天都要含着这根假阳具,在马上到处跑动,心里有多少担忧,就也有多少暗暗的期待,这让他的骚水更多地溢了出来。
屁股慢慢下沉,让屄口在那假阳具的柱头上蹭了蹭,身子向前倾着,肉乎乎的屁股显出浑圆的柔软曲线。
玉茎的柱身渐渐被吞吃进去,坚硬的假阳根插入了淫穴,那整根的长度在他的肉臀之下逐渐减少,直到厉长盛最终完全坐在马鞍上,又硬又凉的东西填满了他的穴道,顶着他甬道内的肉褶,将那一层层浪肉戳得不住渗出更多湿乎乎的水液。
厉长盛有日子没有被操过,乍一吃进东西,有些难受,更多的又是欣喜。
他不敢在赵立彻面前展露出来,只轻轻前后左右地晃动着身体,让那假鸡巴在自己的体内转动几圈,等到他适应了这东西的尺寸,才将身上的袍子重新放下来,遮住他脱得半光的屁股和下边的淫靡风景,这才拉动缰绳,看向赵立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我好了……唔……唔,啊!”
他本想骑着马在院子里走两圈,看看体内的这根东西会不会影响到他之后参与秋猎,顺便给赵立彻让个位置出来,最好能在院外等他。
可厉长盛显然小看了这根假鸡巴的威力,身下的马稍微一走动,他的身子就随着步伐的转换而上下轻微地晃颤起来,更让他直接不由自主地跟着起伏而抬臀吃起了那根硬杵。
男人的肉棒尚且还算有软度的,这东西却是笔直向上,直直碾操他穴内的淫肉。
厉长盛又无处可去,没法逃脱,常常被那模仿着性器雕刻而成的柱身上端顶到些不一样的地方,口上更是止不住地发出呻吟。
那充满欲望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说话也停停顿顿的,好不容易颤抖着腰肢拉住缰绳,停了下来,便十分可怜,带着乞求地看着下边正好整以暇地见他受假阳具起伏的皇帝,也顾不上还有太监在场,道:
“不行的……唔,皇上,这个东西太厉害了,我会忍不住。”
他没有引起赵立彻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笑道:
“忍不住什么?忍不住叫出声来,还是忍不住待会儿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撅屁股吃假鸡巴?”
“省省吧,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朕的允许,你便不能下来,要是你想让其他人看见你的骚浪样子,那也随意。”
赵立彻说完,不再多理他,自己上了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是一身轻便的戎袍装扮,看上去比厉长盛轻松惬意多了,当即自己一踹马肚,走在前面,又冷冷道:
“自己跟上。”
厉长盛别无他法,在原地再三犹疑,只好咬着嘴唇,轻轻催动身下的马匹,努力让它行走得慢一些,这才一直压抑住喘息,跟在了赵立彻的身后。
直到他们遇上了在午门外等候的大小官员和侍卫队,这才觉得慢慢好些了,脸上仍然红着,腿间那地方不断被一下,一下操着逼的东西捣出淫液,身体的热度也升了起来,腰肢虚浮。
马鞍上连着假阳具的那片区域本就是凸起的,更是紧紧顶着厉长盛的肉穴外阴,叫他的骚核不停因为着绵密的摩擦和挤压而产生出源源不绝的快感,充血的阴唇被顶得难受极了,酸得有些发痛。
厉长盛平时不是沉默寡言之人,这回却不爱说话了。
好几次有不同的同僚和他说起什么,他都因为穴里实在痒得不行,大半注意力都在上面,又因羞耻心忽然起来了,生怕被人发现不对劲,看见他袍下光裸着的屁股,一直心不在焉。
甚至因为别人的靠近而将穴内夹得更紧了,那里面淫水渍渍,好像随时都要满溢出来,一直顺着大腿往下滑,流到马肚子上,让其他人都见着那淫靡水色。
厉长盛长久不答话,也就没什么人愿意和他多说些什么了,有几个还算熟识的人看他面色发红,还以为厉长盛是病了。
厉长盛只好连连谢绝他们的好意,自个儿骑着马,快步追赶上前十几米,一直赶到赵立彻身后,这途中又是被颠得骚水不止,让厉长盛几乎忍不住口中的淫叫。
好不容易到达了地点,众人这才算比较分散开来,各自寻找狩猎的目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跟着赵立彻,勉强拉弓射箭,射中了几只野兔,山鸡,也不敢下马,只得叫身边的其他侍卫去取了来,装进袋中。
一开始穴内那股酥酥麻麻的劲儿过去之后,里面只剩饥渴和空虚,厉长盛的身体倒对那些较为平常,震动不大的抽插晃动不满起来,很想被更猛力地操干进去。
于是他愈发变得大胆,尝试在每次遇到新的猎物的时候都冲上前去,跑在最前端,让身下的马儿快速奔跑起来,假阳具在身下比之前更为深重地捣弄,操出许多汁水。
厉长盛甚至怀疑那些淫液全都冒出来,叫人看见了,他被插得身子晃颤不已,脸上更多红晕,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难以抑制地张开口,又重新咬住嘴唇。
厉长盛原本以为这一天也就会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狩猎中途却出现了一次意外。
他们正在专心致志地追逐一只鹿的时候,突然从一个众人都没注意到的角落里窜出一只浑身棕黑的巨大兽类,厉长盛甚至都没看清那是什么,只是他骑着马在最前端,而那兽类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接冲着他的方向撞。
他的马受了惊,长长地嘶叫了一声,随即毫无目的和方向地开始朝着远处奔跑了起来,身后一群人仍然被在他们之中横冲直撞的野兽搅得一团糟。
马受惊后跑动的速度和力道比之前不知道猛烈上多少倍,以至于厉长盛不得不紧紧地试图搂住坐骑的脖子,分出手去攥住缰绳,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与此同时,那假阳具在他体内的抽插也越来越猛。
每当这马大跨起步子,在空中飞跃而过,又狠狠踩在地面的时候,玉器就会在这个过程当中从他的穴内抽出至少大半根的长度,再直接猛地整根捅进去。
每一下都溅出丰盈的汁水,坚硬的马鞍皮面不断拍打在他的臀尖,让厉长盛的屁股上显出两片发红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唔!不要再跑了,要被插喷了……嗯……”
厉长盛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马了,可他这时心中却还想着这方面的事情。
他的穴内水乎乎的,不停朝外涌着骚水,已经将身下的马鞍都打湿了,这种感觉好像真的在被男人的鸡巴大力抽插似的。
让厉长盛忍不住在身旁无人的情况下大声呻吟和喘叫出声,两条有力的丰满大腿用力夹着马的侧身,小穴因为激动和兴奋而不断抽搐和颤抖。
他扭动着腰身,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试图让那玉茎操到淫穴里更多敏感的浪肉,同时一下又一下碾着自己已经爽到不行了的骚点,口中淫叫起来:
“……哦……再深点,还要快,插坏淫妇的浪逼吧……”
厉长盛忍不住了,开始真的像之前赵立彻所说的那样,自己慢慢地抬起屁股和腰撞下去,不停吃着那被他的淫穴裹得已经有些温热的玉器,让粗硬的东西撑开自己娇嫩艳红的屄洞,操出阵阵不受控制的花汁。
“……啊……啊!好舒服,好久没被大鸡巴插了……嗯……”
其中一个御林军侍卫赶到时,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景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侍卫远远地骑着马,寻找着地上马蹄的踪迹,这才一路跟着发现了厉长盛的身影。
之前他们这群人都忙着护驾去了,好不容易分出来他一个人来寻找的下落,隔得老远看见男人正上半身倾倒,趴在马脖子上,还以为厉长盛出了什么不测。
但等他真的策马奔跑过去的,看到的又完全不同了。
厉长盛的袍边在颠簸中翻卷上去,露出下面软嫩又丰满,充满弹性的臀肉,那两瓣骚肉红彤彤的,正随着晃颤的步伐不断颤动,下边双腿之间的地方不知道有着什么,居然湿哒哒地滴着水,马鞍上一片明显的水渍。
厉长盛的身下被一根柱状的东西不断捅操进去,而这位厉将军也不断跟着抽插的频率时高时低地呻吟喘叫。
听到有新的马蹄声传来,厉长盛甚至还回头看了一眼这位正目瞪口呆,几乎无法从他的腿间移开目光的侍卫,仍旧嗯嗯啊啊地叫着:
“……啊……哦……都被看到了,小穴里面好紧啊——啊!喷出来了……快让它停下,要被操死了!”
侍卫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只好继续骑马追逐。
直到他和已经瘫软了的厉长盛并排奔驰着,伸手出去狠狠拉住对方坐骑身上的缰绳,随即脚上用力,施展内劲提身而起。
趁着两匹马相距最近时忽地跳到厉长盛所在的马上,坐在他的身后,攥住手中绳索,口中发声‘吁——’,手上一起发力,想要调转马头。
又过一会儿,终于让那马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卫这才察觉身下的湿意明显,周遭都是一股他说不上来的淫荡骚味儿。
厉长盛扭着肉屁股,既像有意又是无意地蹭着身后男人的胯下,磨得侍卫的鸡巴肿胀起来。
眼见着厉长盛手撑在前面,慢慢将屁股撅起来了些,露出下面的空隙,他也立刻将手伸下去,一下就摸到了那根被双性人的淫水打湿的玉茎。
再往上是厉长盛鼓鼓的阴阜,侍卫的手指在那被撑圆的穴口边缘摸索和游走,按压和拨弄着双性人淫浪的阴唇,那被假阳具堵住的洞口依然还在往下喷着水。
厉长盛的腰身颤抖着,被身后的男人摸得更加欲求不满,又感觉到一根硬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臀肉上轻轻磨蹭,忍不住转头看着那侍卫,嗔怪又带着不自觉的勾引道:
“别摸下边……唔——嗯!你的东西顶到我了!”
侍卫有些痴迷地,更加用力地在厉长盛的肉阜上揉搓抚弄,引得厉长盛一阵阵加快地喘息。
他才刚知道:厉将军居然是个双性人。
而且今天还一直光着屁股,淫穴里吃着玉茎出来狩猎,这也太骚了!
侍卫禁不起骚货纯天然的撩拨,一下就把鸡巴胀到最粗最硬,同时双手从后边搂住厉长盛的腰,将他整个人从玉器上拔起来,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甬道内的骚水更加肆无忌惮地涌流而下。
他将厉长盛整个向后抱,让他在稍微后一些的位置坐下来,却又不让他的屁股完全贴在马鞍上,反而托着他的肥臀,叫他只能向前弯腰,手撑着马鞍翘起的前沿,将骚逼对着身后侍卫的方向,肉穴轻轻地翕动,阴唇也被顶得外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攥住男人的手,有些无力道:“要干什么?嗯——”
侍卫分出一只手,解了腰带,从裤子内掏出自己带着些许腥臭的粗壮鸡巴,笔直的柱身跳出来,啪地打到厉长盛的腿间,让这骚货发出轻微的嗯嗯喘叫。
胀硬肉棒和那骚浪嫩肉赤裸相对,一下又一下在厉长盛被操开且仍未合上的肉洞入口顶弄,粗糙的手指掐揉着他的肉蒂,叫那红肿的骚核更用力又无助地抽搐。
侍卫粗喘着问道:“是什么?我的什么在顶你?”
“呜——是你的大肉棒,大鸡巴顶得那里好痒!哦~……”
厉长盛被侍卫用肉屌磨着穴,爽得体内的快感余韵还未完全消除,小逼就又再次收紧,一颤一颤地渴望有什么真的滚烫的东西塞进来。
男人的冠头硕圆,轻易地将他的屄口顶得下陷,饥渴地大张着娇嫩的骚嘴,想把那阳根吸纳进去。
侍卫听到他发浪般的回答,更用力地在那洞口碾磨,不费什么力气地操进淫穴,胀硬的龟头在里面一进一出,每次都让柱身插入得更多一些,鸡巴被小穴包裹过的地方全都湿漉漉的,肉棒上狰狞盘错的青筋操得甬道内的骚浪软肉一缩又一缩,却更动情地吸吮着鸡巴的柱身。
“将军的逼水好多,已经把小的的龟头打湿了,好爽,空气中都是将军的骚味。”
“将军今天一直都在悄悄吃下面的假鸡巴吗?”
“每次跑那么快,冲到最前面,是不是都被这根东西操得爽到喘不过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特地选这一天发骚,难道是在期待有人掀开你的衣服,看到你的骚样子,狠狠地把真的鸡巴操进去?”
侍卫包含淫欲和戏谑的言辞不断,眼中也有着一丝轻蔑傲慢,好像自从知道了厉长盛是个当众发骚的双性骚货,二人瞬间的地位颠倒。
厉长盛在他眼中再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不再是他崇敬钦佩的大将军,而是一个骚逼渴求着他的大鸡巴的下贱婊子。
“唔……啊——啊!不要再说了,我才没有……哦,再进来点,好舒服!粗粗热热的硬肉棒干进来了!”
饥渴的将军呻吟着,紧紧夹着体内正不断深入的粗屌,十分淫浪地上下动着臀去吸吮。
厉长盛哪能和一个侍卫说是皇上叫人给他换的马鞍,安上了玉茎,还叫他自己脱了裤子骑上马,一路被假鸡巴这样操来操去。
侍卫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他先是用粗热的肉棒在那淫穴里狠狠操了十几个来回,插到厉长盛的骚点,在那小小的凸起上来回碾着。
随后却又倏地将鸡巴抽了出去,只留龟头在穴口卡住,低下头一遍又一遍看着自己紫红的肉冠反复被骚穴吞吃干净,蠕动不止地抚弄着的样子。
“真的没有吗?将军的逼这么淫贱,我随便插进去都可以,其实换做任何人来,只要鸡巴够大,能满足你的骚逼,将军都会撅起屁股饥渴地求肏吧?”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被他说得更加想要,又因为那鸡巴堵在穴口磨着,却又迟迟不深插进来满足淫穴的渴望,被搅得头脑发晕起来,没过多久,便情不自禁微张着嘴,喃喃地呓语。
“给我……啊……是骚货故意的,偷偷光屁股露小穴,被马鞍上的假鸡巴操高潮了,好舒服……”
“爽死了……淫水热热地往外喷,想被看到贱逼吃鸡巴,还想要真的肉棒插进来……唔——唔,是谁都可以,把粗屌操进淫妇的嫩逼好不好?”
侍卫好像这才满意了,他一边看不起厉长盛的婊子样,一边又被他的骚贱激得鸡巴胀得不行,再也忍受不住地抓住骚货的腰肢,直往自己的胯下按,同时腰胯猛地往前一挺,让自己完全勃起的肉屌狠狠进入厉长盛的穴内。
“骚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它操得你爽不爽,嗯?”
他粗声说着,一边极其大力又快速地在厉长盛的穴里抽插起来。
双性人的淫穴内水声作响,咕吱咕吱地彰显里面的湿滑盈润,每被男人捅插过一下,那才潮喷过的女穴仍会从被撑得软肉发白的洞口边缘涌出好几鼓细小的水流来。
“嗯……嗯,啊……喜欢,好、好爽,还要还要大鸡巴磨我的骚点……”
厉长盛尽情地喊着,甬道壁上的淫肉一层层地被捅插而入的男性性器操得平整,又马上十分激动地皱缩起来。
那最敏感骚浪的一点更是酥麻无比,无数热流源源不断从那小块淫肉上像春潮翻滚般传遍全身,让厉长盛止不住地浑身酸软。
他才要完全重新向前倒去,就被身后侍卫的粗大手掌揽住,直向后抱去,两只手掌扯开他完好的衣领前襟,探入长袍之下抓揉那两团绵软乳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子的乳浪不住地在男人急色的大掌中涌动,时不时从对方手指的缝隙中溢出去,沉甸甸地往下坠。
厉长盛两颗早就发胀的乳头被男人捏在手里,口中嘤咛几声,便淫浪地挺起奶子,左右轻轻摇晃,叫那嫩肉承受更多带来欢愉的抚慰,乳头的根部被男人有些用力过度的指腹按压得又酸又涨,更让厉长盛呻吟出声:
“嗯……好奇怪,奶头好痒,轻一点……”
侍卫对着他的嫩乳捏玩了好一会儿,将厉长盛身上的衣服更彻底地扒开,暴露出他两只完整的双峰。
又将头抵在厉长盛裸露的肩上,伸出大舌,将他的下颌和脖颈上端舔得都是黏腻的口水。
再低头朝下看去,冲着一边艳红的乳头轻轻吹气,两边的手指快速地拨弄起各自一只敏感充血的红豆,直到那乳粒甚至胀大了又一圈,惹得厉长盛的身子整个软在侍卫的怀里,任由玩弄。
“哦……唔,奶尖被摸得好舒服……”
那侍卫双腿一夹马身,催促厉长盛的坐骑重新跑动起来,他自己的马则在身后跟着一路小跑。
厉长盛再次被顶得上下颠颤,男人的鸡巴甚至不用出任何力,就被马背上的震动带着一下下地戳操进身前人的淫穴里,将那骚逼干得花汁直流,每一下都极深极重,却充满不能预知的可能性,更让两人觉得刺激。
马一跑起来,厉长盛又怕自己掉下去,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大腿,露出来的,毫无任何支撑的骚奶子被颠得不行,一直在胸前不停地打着圈飞晃,嫩白乳肉晃荡得男人看了心驰神迷,愈发用力地握住淫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
将军大人有些瑟缩地向后退去,后背贴在侍卫的胸前,身前还袒露着两双丰满浑圆的乳峰,但凡被任何人看到,都会认为他是个淫荡的婊子——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也确实是。
厉长盛不知道他们这是在跑向哪里,生怕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其他人倒也罢了,一旦被皇上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惩罚。
厉长盛一边被男人强迫地掐着腰,随着马背上的颠簸被操得一震,一震,肉穴因为担心和害怕而不断痉挛,又舒爽极了,吸得男人的鸡巴前端抽搐,差点就要直接射出来。
“皇上他们都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侍卫只好安慰他。
“再往那边走,就是西苑的边缘,不会有人看见,呼……放松点,骚将军要夹死我的肉棒了,夹坏了谁来伺候将军的浪逼?”
厉长盛听他这么说,总算放心了些,又轻轻喘息着:
“才不会夹坏!我哪有那么用力,唔……啊……别进去……”
男人忽然将一只手从他的胸上撤了下去,那粗糙指节没一会儿就重新出现在了厉长盛的身下,从他饱满的女穴外阴上抹去了好些湿黏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一点点擦在双性人身后紧闭的菊穴皱褶上,将那娇嫩的小洞稍微扩张开来,一根手指顺着十分湿润的穴口插进去,在里面缓缓地动作。
厉长盛第一次被人碰那个地方,心中难免不太适应,光是一根手指就觉得已经撑满了,简直不能想象待会儿被那根粗大鸡巴插进来会是什么感受。
“将军后面的骚穴有被男人操过吗?”
侍卫一边问着,一边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接连塞入那可怜的小肉洞,厉长盛已经觉得要被撕裂了,整个人不安地来回扭动,几乎连前边的女穴一直积攒起来的快感也消耗殆尽。
“没有……呜——好痛!”
他喘叫着,被菊穴内的三根手指撑得无法呼吸,谷道里只有一点点可怜的湿意,那紧绷的穴肉裹着男人的手指,被粗大的指节来回进出着扩张穴道。
“一点也不爽,拿出去!”
他可怜兮兮地叫出声来,却又很快被男人指腹粗糙戳到的一点激得后腰处整个酸麻,震颤着。
侍卫感受到厉长盛的反应,更直接粗暴地持续揉着,按着那凸起的小粒。
厉长盛的肠道忽然开始疯狂地分泌起清液,渗入侍卫插在穴内的手指指缝,他倏地被插得爽利起来,菊穴内的敏感点不断让他感受到一种全新不同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感觉让厉长盛的大腿根也一起变得酸麻,脚趾紧紧地在鞋袜内蜷缩,女逼里盈盈地冒出骚水,随着男人在菊穴里抽插的速度加快,那灭顶一般的极致快感更让厉长盛惊叫起来,完全忘了之前说过的话。
“啊,啊……啊!后面好麻,爽死了!哦……”
涌上来的酥爽叫厉长盛变得更加淫浪,当侍卫重新抱他起来,让他坐回马鞍上固定着的玉茎上时,厉长盛也没有犹豫。
他扭动着屁股,把假阳具吃进去了一半,随后又被侍卫粗胀的鸡巴顶进菊穴里,慢吞吞地一路操过去。
最后顶到里面的敏感点,按着厉长盛整个人上上下下像个器皿一般地套弄了好几回,叫这骚货因为前后两个淫穴都被填满而满足,幸福极了。
侍卫便又驾着马奔跑起来,起初速度还算慢的,后边却愈发加快了速度,让那坐骑在树木稀少的林中拔足飞奔。
厉长盛的身子也被这逐渐加快的顶弄和抽插操得淫水连绵,整个人每每都要被捅插得连大腿根都离开马鞍的鞍面,骚逼和菊穴内的敏感点同时被两根粗壮的真假阳具猛干。
那快感几乎铺天盖地地将厉长盛淹没了,从来不知道被干菊穴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整个人更是被撞得飞来晃去,必须要身后的男人抱着,才不至于滑落瘫软。
“啊,呜……呜!太快了,受不了了,两个骚穴都被大鸡巴干得舒服死了!”
厉长盛不住地弓着腰,身前那被掩藏在衣物下边的肉棒硬得直滴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捣得花汁泛滥,前后都酸软得不行。
最后竟什么也没做,便整个柱身一颤,龟头前端喷射出一股股白精,全都流在了他自己的裤子之内,粘稠极了,将射完精后变得软绵绵的阴茎湿乎乎地含着,只觉周遭又多了一股咸腥的味道。
而他身下所流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几乎要被男人的粗大鸡巴干得昏死过去。
他的菊穴初次承受这样的尺寸,还是通过在马身上插入得如此又深又狠的情况。
没几下,那穴口就被操得发红发肿,厉长盛却还淫性不减,乐此不疲地收缩着前后双穴。
等到体内那阳具越胀越大,最后变得硬邦邦的,一下顶到最深,不让厉长盛有多余的动作,霎地由那龟头上端的孔眼出射出大股粘稠的男精,一下又一下地浇打在厉长盛的谷道里。
初次承欢的淫穴半天都合不拢,透过穴口还能看见里面之前被不断轻微地操进带出的鲜艳肠肉,乳白的稠精一点一点地往外流出。
厉长盛不得已,全身软着被孔武有力的侍卫抱下马来,靠在树上,断断续续地导出了体内的性液。
随后又被那好久不曾发泄的侍卫再压着按在树干上,扳开腿,重新要了第二回,射了暖热的精液在女穴里,厉长盛夹着它们,包在裤中,一脸春意地骑着马回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厉长盛重新回到狩猎的队伍中时,并没有看到赵立彻的影子——据说他们还在继续打猎。
厉长盛身上没什么力气了,又想着自己已经违背了赵立彻之前嘱咐他的话,干脆下了马,让之前来找他的侍卫回到皇上身边去,告诉对方自己自从马受惊后就不太舒服,提前回到了西苑边上搭好的帐中。
这样的帐子总共有好些,皇帝围猎不常带妃子一同前往,还有些过来随同服侍的宫女,太监之类的,就也在帐子中一同待着休息,只有一开始的时候象征般地在高台上站一会儿,尽个本分。
厉长盛狩了一上午的猎,又被之前的侍卫按着狠操了一通,已经觉得累了,找了个没人的帐子钻进去,在里面的床榻边脱了鞋,准备简单地小憩片刻。
他的裤子里湿黏得很,却暂时没法换洗,只能这样忍着不适,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帐外有人在说话,也觉得像是天外之音,并没太过在意,却不知道已经有人进入了他所在的帐中,身边传来一片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发出来的响动。
厉长盛开始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才会觉得有人将自己的身子翻正过去,重新拨开他两边的衣襟,手心握住两只淫荡的奶子,绕着圈地揉弄起来。
他先前本来就被人玩过身子,掐过乳头,那股劲儿还没下去,两团软肉敏感得很。
才被抚玩没几下,就让梦中的厉长盛急急地喘息起来,眉头微微蹙着,胸前一片凉飕飕的,脆弱的乳粒被指甲一下又一下挑逗似地刮擦,两颗红红的奶尖胀得发烫,口中梦呓般地被身上的揉捏激得开始呻吟。
“唔,哦……奶头好舒服!”
厉长盛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身旁还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地躺着,隔得不远,也不断发出嘤咛般情动的声音,有人娇声催促道:
“再快点……嗯——嗯!出水了,给我用力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长盛被那胸前两处的酥麻快感弄得身下也重新变得水润了,本就湿得一塌糊涂,又混合了各种各样性液的腿间难受得很,叫他没一会儿便悠悠醒来。
本来好似远在天边一样的声音也霎时变得清晰明了,那之前一直在喘叫的声音就在他身边,甚至和他肩膀贴着肩膀。
胸前一边的奶尖被什么湿乎乎的东西含着,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厉长盛的乳肉上,让他一阵一阵地发痒。
厉长盛睁开眼,率先看到的就是那人的头顶。
蓝若玉埋在自己的胸前,正嘬吸着他敏感的乳尖。
轻巧又湿滑的小舌绕着厉长盛胀得如同花生米一般的奶头,一圈又一圈地舔弄,舌片快速于乳孔上来回拨扫,引得厉长盛快感连连。
乳头被舔得又麻又爽,红色的肉粒被顶得震颤不断,叫厉长盛忍不住低声地呻吟:
“啊……别舔,这是怎么回事?”
蓝若玉也算得上曾经和厉长盛玩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