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狮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盯着顾清垂下来的尾巴看,那尾巴尖勾着一个暧昧的小勾,正缓慢地摇晃着。
雄狮的眼眸跟着顾清的尾巴看,好奇而专注,过了一会儿,它跃跃欲试地伸出爪子去抓,顾清正烦躁地埋着脸蛋拒绝面前的一切,尾巴被触碰便烦躁地甩来甩去,却不想惹得树下的金狮愈发兴奋。
他从爪子上抬起脸,正看到巨大的、威风凛凛的金狮像只顽皮的野猫被他的尾巴吸引,金眸紧盯着拿爪子扑打。
顾清心头一阵五味杂陈,突然,雄狮大掌拍到树枝,这一下,他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已经失去平衡,顷刻间狼狈地从树梢上掉下去,摔得眼冒金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顾清回过神后,便呜咽着可怜地哀叫。
雄狮先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一怔,而后霸道地伸出爪子将晕乎乎的顾清捞回自己的怀里,低头一下一下地舔舐起来。
都怪你!——该死的、不要脸的畜生!
顾清摔得七荤八素,气的抬起头就去咬雄狮,挣扎反抗间似乎咬到雄狮的耳朵,直到耳边低沉的吼叫震得顾清浑身一个激灵,他才后知后觉地吐出口中的软肉,大眼睛眨巴着,战战兢兢。
雄狮是唯我独尊的动物,自私、霸道、懒惰、贪婪、喜怒无常等一系列词汇形容它都不为过。
顾清呜咽了一声,为自己真的把这只动物当成野猫而后怕,雄狮的耳朵动了动,阴沉地低吼着,它生气了。
完了——
顾清身子僵硬,雄狮缓慢地站起身,可怜的小兽也并不挣扎,保持着肚皮朝天的可怜姿势。
猛兽的性子本就阴晴不定,对于雄狮来说,胆敢攻击它的动物都会被它十倍、百倍地报复回去,毫不犹豫地嚼碎它的脖颈——
可,对上顾清染着雾气的眼眸,野兽的傲慢和凶残化为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垂下眼,顺着这只终于乖巧听话的雌兽的脖颈,缓慢地向下嗅闻,深吸,像是恨不得将顾清拆吃入腹。
而它也的确这么做了。
“喵呜……”辽阔草原上再次响起顾清短促,猫儿似的呜咽。
停、停!
顾清被撞得浑身发软,几乎不敢去看自己的肚子,唯恐在小腹上看到雄狮性器的形状,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自己成了为野兽而生的鸡巴套子,又一次沉重凶狠的撞击,顾清呜了一声,花穴无法控制地痉挛高潮。
这样的收缩让在他身上操弄抽插的雄狮低沉地吼叫了一声,它抽出自己的半截性器,盯着顾清的身子看,而后下一秒,向前重重地耸动——
“喵!”
顾清无助地呜咽,不,不能再插了——随着紧绷收缩的花腔被强行地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顾清闷闷地哭泣了一声,性器和花穴同时泄出了香甜的液体。
周遭的香气浓度骤增,夺走了野兽最后的理智,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噬咬紧随而来。
顾清无处可躲,便只能塌着腰肢,无助地承受野兽的每一次冲撞和狠操,破碎的呜咽随风而逝,在渺茫的草原里消散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濒死般的可怖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将顾清冲上他无法控制的云端,野兽的精液又凶又急地冲入他的花道和宫腔里时,顾清失神地意识到,他已经可悲地成了野兽的雌兽、共妻。
待雄狮里里外外贪婪地吃了个遍后,顾清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软软地任由猛兽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再也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而第二天,一种奇异的味道叫醒了顾清。
雄狮在他耳边低吼,它十分年轻,便没见过这样的景色,好奇、焦虑,但更多的是警惕和恐惧。
顾清昏昏沉沉地睁开眼,那股熟悉的味道让他仿若新生,让他感到温暖、饥饿、熟悉——
一个激灵,顾清睁开眼,看到目光所及最远端黑烟滚滚,毫无预兆的野火在干燥的平原上肆虐,所到之处皆化为灰烬。
他向前几步,雄狮低吼威胁着,顾清瞪大眼睛,看到所有动物在火焰面前四散奔逃,像四散的繁星,来不及飞走的虫子被烤焦,来不及逃走的食草动物被卷入火舌。
雄狮没见过这样的火焰,所有动物都没见过,本能告诉它们要逃走,可当金色的猛兽看向它痴迷不已的小兽时。
它发现顾清不害怕火,这只奇异的饥动物甚至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原山麓边的庄园农场在旷野里格外瞩目,那曾经是一座咖啡种植园,现在已经废弃,清晨的日光刚刚升起,一条女人的影子从屋子里走出,几步跳上在空旷平台上的直升机,“檀先生!”她回头大喊。
男人的目光从手中的地图上移开,目光微垂地将不知翻看了多少遍的地图折好放回口袋,踏步走向直升机的方向,女人已经开始启动飞机,一个个地拨动按键。
在身后的男人几步登上飞机后,女人最后确认了一遍,拿起唇边的对讲机,“蜂鸟呼叫塔台,我今天会扩大搜寻顾先生可能降落的范围,会去一些之前没去过的地方,请准予起飞。”
片刻后,对讲机传来声音:“你可以起飞了,蜂鸟,祝好运。”
**
火花在草原上飞溅的到处都是,火焰的爆发过于的明亮,顾清不像寻常动物那般火焰避之不及,可迎着野火依旧浑身紧绷,野火燃烧的时刻,一瞬间的热量几乎可以将他身边的土地瞬间蒸干,随后则伴随着一阵如同生肉在烤肉架上发出的滋滋声一样的声音,火焰退去而在它们刚刚侵占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灰烬。
雄狮低沉地吼叫,想要转头离开这片炽热的大地,可顾清呜呜地叫着,黑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被火焰围堵的无处可逃的食草动物。
它停下了脚步,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清看,几秒钟后,顾清试探着看了一眼雄狮,而后朝着火焰的方向挪去,炽热混杂着烧焦的味道,嗅起来太过熟悉,那味道勾动着顾清的脾胃,让他魂不守舍,水淋淋的双眸被饥饿的欲望烧的通红。
好饿,好饿……
忽然,一抹金色的影子如疾风般挡在顾清的面前,雄狮眯着双眼死死地盯着顾清,自喉咙里发出恼火烦躁的声音,危险地逼近。
“嘶嘶——”顾清是被烧晕了头,立即毫不留情地哈气回去,片刻后,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不安地在原地换脚,毛茸茸的爪子挪来挪去,耳朵也耷拉了下去,可怜地呜咽起来,试图感化这只挡在他面前的雄狮。
他不是要自杀,也不是疯了——是这些动物太胆小,顾清不胆小,他害怕火,他很灵活,能从火焰中找到美味的食物——他受够了生肉,受够了那些血腥的味道,他是人类,是人类,是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狮自然没有被感化,它的目光几乎不带任何情绪,就只是面无表情地挡在顾清的面前,只需要一爪就能将这只顽劣的雌兽按在掌下。
顾清刚往前踏出一步,便被雄狮粗厚的爪子按倒在地上,他呜咽着挣扎,从长长的黑睫毛下抬起头着雄狮,嘶嘶地哈气威胁,毛绒的尾巴在身后啪啪地甩动。
“喵呜!喵呜——”
几秒钟后,雄狮忽然松开了爪子,顾清瞅准机会向前冲去,几步便到了一处岩石外,野火在燃烧,草原上的空气跟着起舞,热浪盘旋,焦味四溢。
雄狮缓慢阴沉地跟在顾清的身后,步伐谨慎小心,金色的瞳仁盯着燃烧在草原上的热浪,时不时停下脚步,毛茸茸的耳朵翻转着摇动、倾听,显得格外警惕。
来不及逃走的动物惨状倒映在年轻野兽的瞳孔中,它停下脚步,抬起头又看了一眼几米外那纤细柔韧的野兽,自喉咙中烦躁地低吼了一声。
它很不高兴,很恼火,但却没有离开,缓慢而阴沉地跟在顾清的身后,如一抹金色的残影。
头顶的天空在呼啸,暴云和太阳交替出现,他不想冒着生命的危险接近大火,可却也不舍得从火势的周围离开,几秒钟后,顾清灵巧地顺着岩石走,寻找着缺少植被覆盖的地方,土地上留存着灰烬和烤焦的蹄兔与认不出的食草动物。
火焰肆意燃烧,顾清张口咬住被烧焦的蹄兔,几步退回岩石边,忽而身边一沉,他转过头来,正瞧见金色的鬃毛,雄狮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清。
它的目光落在顾清嘴里的蹄兔上,后者立即警惕地后退,罕见地露出一副护食的模样来,几秒钟后,雄狮兴致缺缺地移开视线,它依旧警惕而冷静,也好似终于明白顾清在干什么。
雄狮呲牙发出低沉的声音,尾巴在身后甩动,依旧盯着远处燃烧的火焰,一动不动。
火焰困不住大型动物,只有蹄兔、土狼、獴会被困在烈火中烧焦,而这样的猎物并不是雄狮喜欢的,年轻的猛兽摇了摇尾巴,望着顾清趴在地上,张口一口一口地撕咬着口中的肉块,鼻尖微动,嗅到了那股不同于鲜血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奇异,但它并不喜欢。
随着夜幕降临,午后的天边已经泛红。
一阵微风拂过骨瘦如柴的树梢,最后一片树叶在枝头惊慌地飘动,就像被困住地鸟儿的翅膀,水汽增加,风向改变,野火被引向早已燃烧过地地方,那里已是一片灰烬,突如其来的野火又突如其来地渐渐熄灭。
草原山逃跑的动物缓慢地回到大地,仍旧一惊一乍。
顾清舔了舔自己的唇吻,第一次感到久违的心满意足,这样直接烤焦的肉和他初到非洲时在集市上吃的烤肉几乎别无二致,人类发出惬意的呜咽声,几秒钟后,身旁趴在岩石上的雄狮盯着顾清看了看,几步来到顾清的身旁,垂眸盯着地上剩下的焦肉。
顾清眨巴着眼睛,移开了身子,用爪子扒拉着焦肉送到雄狮的面前,试图示好。
金色的猛兽低头嗅了嗅,湿润的鼻尖捕捉着空气中的气息,但片刻后,它兴致缺缺地移开了视线,比起烧焦的肉味,雄狮更喜欢缠绕在顾清身上的,如影随形的诱人香气。
当猛兽来到顾清的身侧,毫不留情地伸出爪子将顾清压倒在地上时,后者还来不及挣扎,便被猛兽掀开了柔软的肚皮,露出雪白绒毛覆盖的柔软身子,雄狮的鼻腔翕动,贪婪地嗅闻着雌兽的气息。
“呜呜——”顾清刚来得及发出呜咽声,就感到猛兽的鬃毛划过他的身体,一路来到最柔软的地方,猛兽的犬齿和粗舌刮擦过柔嫩的性器,一直到隐秘的,香甜的花腔入口。
它很饥饿,而能填饱它的地方唯有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雄狮体型庞大,粗厚的爪子微微用力,便足以叫顾清被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它嗅闻着身下的雌兽,毛绒胯间的粗大兽茎兴奋地露出红色的头部,喉咙间低沉地响个不停。
金色的猛兽兴奋难耐,抵着顾清的柔软腹部不断舔舐,它早已过了与母狮亲昵的年龄,却无法控制地收缩着粗大的指爪,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按压着顾清的身子,另一只无法按着猎豹的爪子便只能在柔软草地上收缩不停。
痛——痛——
顾清呜咽着叫唤,雄狮的玩弄没轻没重,它的指爪锋利尖锐,随着每一次收缩按压带来的并不是小猫般的亲昵可爱,而是尖锐的痛楚和生怕被划破肚皮的恐惧,他挣扎着躲避,委屈叫唤之后便开始嘶嘶哈气,试图恐吓压在他身上的猛兽。
雄狮舔舐着柔软的腹部,粗粝的舌头扫开雪白绒毛,难耐地抵在顾清的身上不住地大口喘气,粗壮的尾巴拍打在地,激起一阵砂石。
那带着倒刺的舌头粗大火热,舔过雪白绒毛,便不假思索地将顾清最隐秘香甜的部分覆在舌下。
到了这一刻,雄狮便再不去疑惑雌兽为何会有同它一样的雄性特征,软舌啧啧地卷弄着身下动物的卵蛋和性器,一阵尖锐可怖的快感直冲顾清的脊椎末端,让方才还在挣扎不断的猎豹骤然僵住了身子,黑紫色的眼眸染着水雾,显得委屈茫然。
这一切对顾清来说都像颠倒倒错的迷幻噩梦,他人类的身体虽算不上顶级强悍,可到底身材高大,健康有力,性子温和清冷,哪怕生来多了不属于自己的软穴,顾清也从不曾将自己置于人下,即使后来被无法躲避的男人强迫纠缠,他也从不曾沦落到这般田地。
猎豹的身躯实在太过娇小,又或许是雄狮太过可怖庞大,顾清被压得喘不过气,猛兽的唇齿近在咫尺,抵着顾清喘息不停,它的意味再明确不过——而这一次,顾清没有拳头,没有能与之对抗的肌肉,便只能呜咽着眨巴着眼睛,茫然无措地注视着苍翠的天空,任由猛兽危险的欲望在他的周身肆意横行。
性器在野兽粗糙的舌头上膨胀,鼓起,渗出淫秽的蜜液来,那气息让雄狮收缩着湿润的鼻头,贪婪地要将顾清的气味全留在犁鼻器里。
“喵——呜——”敏感柔嫩的肉茎被粗粝的舌头剐蹭,而非人类的,不可预测的动作则给这尖锐的快感披上一层恐怖的外纱,让顾清浑身发抖,避无可避地被推上高潮,一股股乳白的液体顺着性器顶端喷出,直落在猛兽的口中,动物没有羞耻心,便只啧啧舔舐了一圈,为顾清骤然爆发的信息素而痴迷不已。
兴奋的低吼像汽车的引擎,震得大地几乎都在颤抖,更让猛兽唇齿下的顾清无声地哆嗦起来,射精后的性器半硬地挺立,顾清的意识微微回笼后,便控制不住地想要逃,雄狮的尖牙利爪太可怕,似是觉察出顾清的恐惧,猛兽低吼了一声,暴躁地甩尾,让身下的猎豹睁着一双黑紫色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冻在原地。
雄狮寻找着花腔入口,粗粝软舌舔过精巧的卵蛋,很快便找到紧随其下格外湿润和柔软的嫩处,他已不知何时被舔出了滚滚流淌的香甜蜜液,顾清头晕目眩地想,他竟是被动物活生生亵玩训练至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切噩梦发生前,顾清从不曾触碰过那敏感的地方,他会和人上床,从来都身居高位,他身下那小小的花口不会湿润,从不会讨好,从不会想要吞入任何雄性的性器,以至于顾清会觉得那地方只是个摆设——
“喵、喵——”顾清猛地呜咽了一声,后腿颤抖着搭在雄狮的身上,那猛兽对着湿润绒毛覆盖的地方舔舐不停,粗厚爪子一下一下按压着顾清的小腹,像是吮吸乳汁般想要得到更多的甜液。
顾清被按得生疼,可与之相伴的却是被硬生生舔开的花口潺潺流淌的蜜液,它像是祈求猛兽的垂怜,乖巧地吐出一口又一口香甜的蜜液,顾清方才被迫高潮,整个身躯都敏感得经不得碰,而雄狮动作粗暴,金色的鬃毛甩动摩擦,带来过电般的奇异感触,让顾清不断地小口喘息,气喘吁吁。
雄狮的性器愈发膨胀,本能让它想要埋入炽热紧致的地方,可爪子不愿放开顾清,便不得章法地顶撞着,半晌,终于低吼了一声,直起身体,放开粗舌下被舔得一片软红的密处。
顾清下意识地卷起尾巴,他浑身无力,再没有挣扎逃脱的力气,却也不愿转过身去摆出一副挨操母猫的姿势,便低声哈气恐吓,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猛兽细微地抵抗。
这样的抵抗对雄狮自然是螳臂当车,猛兽用爪子将顾清毫不留情地拨弄翻身,下一刻,庞大沉重的身躯便紧跟着压了上来,顾清太娇小,它低头寻找着雌兽的后颈,双腿间的粗大性器则大喇喇地对着顾清的脊背顶撞不停。
太重了,太重了……顾清的眼眸里蓄出生理性的泪水,无助地喘息着,雄狮轻咬着顾清的耳朵、后颈,情绪高昂,兴奋地低吼个不停,信息素与猛兽的声音在林间弥漫,惊起树梢上的欧鸽。
顾清不想翘起屁股将湿漉漉的穴送到野兽的鸡巴下,屈辱和悲愤交织缠绕在他的心底,猛兽自是不觉,它本能顶撞不停,撞开了猎豹的尾巴,抵到紧致的后穴口,顾清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哀哀叫唤出来,他双腿间的两处穴儿逃无可逃,而害怕被生生操进肠道里的恐惧让顾清不得不压下腰肢,猫儿一样露出湿润的,微微张开的湿润花口,迎接着粗大强悍的性器。
雄狮顶撞半天无法进入顾清的身体,便愈发烦躁,它的指爪在草垛上移动,终于等到身下的雌兽露出可怜的迎接姿态,兽茎抵上湿润的穴口,便再不忍耐,稍一后退,下一刻,整个粗大的性器势如破竹地挤开紧致的穴口,猛地操进去大半个茎身,顾清哀叫了一声,下腹部几乎都被顶出了鸡巴头的形状,浑身发颤。
柔嫩的蚌壳骤然被掰开,便紧紧地咬住入侵者,丝毫不给雄狮移动的机会,猛兽沉沉低吼,它是草原上的帝王,生来就是要让百兽臣服,稍一停顿,下一刻便毫不留情地摧毁顾清本能的抵抗,野兽滚烫带着倒刺的性器直操到顾清的花腔最深处,再动弹不得。
顾清的眼前早已水润一片,他的爪子无助地按在草地上,在一旁雄狮粗厚的指爪映衬下像未成年的幼崽,猎豹无助喘息挣扎,雄狮低头舔舐着顾清,紧接着,猛兽缓慢连贯的插入继而抽出,让它的兽茎几乎全部滑出,直到只剩那更为粗大的顶端将将留在穴口内,之后再一次贯穿而入,越来越快,年轻的雄狮兴奋异常,想要交配,想要占有,想要标记顾清的欲望极度高涨。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呜呜——喵、喵、——”顾清被越来越快的顶撞操得头晕目眩,在这样可怖的快感与占有下,他的意识缓慢消散,仿佛变成了一只真正的雌兽,花腔软软地吮吸着侵入的性器,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顾清的身子一颤,第三次自花腔深处喷出蜜液,有那么一瞬间,他迷茫地想着,在这一切发生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花穴会被驯服得如此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狮操的又快又狠,顾清眼前一阵阵地犯晕,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双腿间再射不出任何液体,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被碾坏了一般,雄狮终于咬着顾清的后颈,射出一股一股的野兽精液,那液体又多又冲,直冲入顾清的宫腔,让他浑身颤抖。
天空变成古铜色,雄狮缓慢地后退,抽出自己的性器,顾清呜咽了一声,无力的后腿蜷缩起来,雄狮低头去嗅闻,到了这会儿,顾清再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猛兽挤开他的后腿,探究嗅闻着他双腿间缓慢吐着精液的花口。
“喵呜……”顾清低低地叫,下意识地躲,猛兽的胡须上下动了动,似是对顾清的花穴吐出精液这件事十分不满与困惑,而那诱人的香气无孔不入地钻入雄狮的鼻腔,让它方才释放的性器蠢蠢欲动,直到顾清敏感地觉察到什么,恼火地喵喵叫着,拿后腿去踹雄狮的脑袋,后者才灵巧地闪开,悻悻地靠近顾清,警惕地伸出爪子将顾清扣在爪间,舔舐起来。
顾清生性温润冷淡,做人时哪怕被冒犯和强迫,却从不曾吐露过半点激烈的脏话,而眼下却再忍耐不住,骂骂咧咧地怒吼,全化作喵喵叫声,雄狮也不知是否能听懂,只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抱着顾清不断舔舐,耳朵转动着,全然不顾。
等顾清骂得没了力气,才终于困顿地蜷成一团,彻底失去了意识。
半梦半醒间,顾清忽然感到一阵窸窸窣窣,睁开眼时,就见雄狮在他身上舔舐嗅闻个不停,拿胯对着顾清顶弄个不停。
顾清瞪大眼睛,下意识就要逃跑和怒吼,便嘶嘶哈气,“喵!——”
雄狮金色的眼瞳盯着顾清,胡须上下摆动,忽然,一阵淅沥水声传来,而带着强烈腥气的液体一股股打在身上,顾清大脑一懵,半晌才意识到雄狮是尿在了他的身上,而从位置来看,这只顽劣乖戾的猛兽分明是想尿在顾清双腿间的花穴上的。
待尿完后,雄狮打量着浑身发抖的顾清,便紧跟着后退了一步躲开顾清的攻击,甩了甩耳朵,竟好似露出了一个顽劣不堪的笑一般,露出犬齿打了个哈欠,满意地翕动着鼻尖,确认顾清全身都是它的味道。
顾清趴在地上呜呜低吼,气得头脑发晕,只能下意识在地上翻滚,想要将那腥气的尿液味道从身上蹭掉,雄狮缓慢踱步走向他,被顾清猛地仰头哈气恐吓,便无辜地停在原地,过了一会儿,见顾清再不动弹了,便小心谨慎地上前,不容抗拒地压着顾清舔弄了一番。
暮色降临,雄狮留恋地放开顾清,它不想离开自己的雌兽,可捕猎的时候到了,雄狮要给自己的雌兽打猎物回来才行。
昏暗的夜色中,另一群狮群也出动了,母狮们缓慢踱步,寻找猎物,其中一只母狮颈上挂着定位器,显得格外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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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成熟的狮群来说,深夜并非捕猎的最佳时机,可这群母狮已经没有任何选择,它们的雄狮懒散傲慢,它们的幼崽饥肠辘辘,郊狼和鬣狗们早已嗅到首领衰弱的气息,让白日的捕猎变得更加困难和危险。
树影重重,一只斑马藏在其中,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甩动尾巴。
母狮的爪子轻缓地落在碎叶上,目光炯炯地盯着远处的斑马,它们一声不吭,缓慢靠近猎物。
斑马打了个响鼻,长尾甩动,忽然,林间穿过一只鹧鸪鸟发出啸叫,下一秒,黑白分明的马儿撒开蹄子,踩过硬邦邦的沙地朝着林外奔逃,终于觉察到危险的来临。
母狮齐刷刷地追赶上去,这是一只体型庞大的成年斑马,身躯高大肌肉强健,一只母狮猛追上去,矫健地一跃而上,像一道金色的闪电扑上斑马的身体。
“呜嗷——”
母狮发出一声哀哀叫声,被惊慌的强壮斑马扬起蹄子踹出几米,蜷在地上痛得哆嗦,其他母狮紧跟着一拥而上,林间沙沙作响,寂静的夜色被彻底打破,一场血腥残忍弱肉强食的追逐之战爆发在林间。
斑马惊慌失措,呼哧呼哧地喘气,时不时有母狮咬上它的身躯,用尖牙利爪将它的身子抠得皮开肉绽,可下一秒都被这只巨大的马儿不顾一切地扬蹄甩开,血腥味刺激得猛兽们双眸愈发得血红,也让周遭隐藏的捕食者躁动不安。
斑马早失去了方向感,求生的本能早已压过了身上的痛楚,让它没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穿过林地,跃过灌木,有一阵钻心的刺痛传来,斑马哀嚎了一声,被脊背上扑上来的母狮压得差点跪倒在地上,它拼力起身,再向前奔逃,踩碎了地上的碎果,穿过金合欢树,来到一处视野开阔的平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狮们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脚步微有犹豫,有失去了理智的母狮跟着冲上前去,入目所及是一只骤然被惊醒的姜黄色猎豹,那猎豹原本似乎蜷在灌木丛下休憩,这会儿睁着一双黑紫色的大眼睛,被骤然出现的血腥追逐吓得后退了一步。
捕猎中的猛兽性情残暴,母狮会忌惮成群结队的鬣狗群,但猎豹这样娇小脆弱的捕食者却不足为惧,为首的母狮并不在意,它的鼻尖早糊满了斑马的鲜血,刺激着母狮脑内嗜血的欲望。
后面冲上来的母狮嗅闻着空气中的气息,血腥味,草香味,原野味,一股奇异甜香,以及最重要的,脚步顿挫的几头母狮嗅到了一股格外危险霸道的气息,那是一股浓郁、刺激且占有欲的雄性麝香。
顾清是被大地的震动惊醒了,刚来得及抬起头,便眼见数十只金色的猛兽追逐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斑马冲到自己的面前,霎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的僵硬后,连忙撑起发软的身体逃跑。
母狮们顾不上顾清,争先恐后就要上去撕咬猎物,几只离得远的一眨不眨地盯着猎豹,鼻尖微微翕动,像是分辨着什么。
电光石火间顾清也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咬着牙逃开十几米外,脚下一软再没了力气,白日里才被雄狮翻来覆去操了个遍,双腿间香甜的密处愈发胀痛,只能喘息着蜷在草垛上,呼哧呼哧地眨巴着眼睛,痛得后腿发软。
顾清眨巴着眼睛,心跳如雷,母狮们果然顾不上他,顾清咬牙忍痛,抬起头去看远处惊心动魄的战场,身子微微颤抖,过了几秒,便只能蜷在地上抬起一条后腿笨拙地去舔双腿间,试图缓解那胀痛酸麻的痛楚,软舌舔过沾着白色精液的绒毛和被操得嫣红的软穴,嘶嘶地呜咽。
另一边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斑马被撕咬得浑身是伤,可愈是逆境愈是会爆发出惊人的本能,就在为首的母狮就要一口咬住斑马的咽喉结束这场猎捕时,斑马猛地扬起蹄子一踹,这一下又重又狠,为首母狮直直被踢到胸口,发出一声嘶吼飞出几米外。
母狮们的叫声此起彼伏,突然,林中穿出一只巨大红棕色雄狮,它正是这群狮群的首领,虽已过了最强悍的年龄,可它体型庞大经验丰富,跟在自己的狮群后准备蓄力一击。
斑马早已是强弩之末,血腥味漫天遍地,无孔不入地钻入这群猛兽的鼻腔,让它们无一在意其他的一切信息素,顾清看得目瞪口呆,就见那雄狮在母狮的配合下如一张大网,笼罩在斑马的身上,终于压垮了那顽强的食草动物,一群猛兽如饥似渴地扑上去,享受这血腥的盛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的瞳孔不住地收缩,他应该走了,近距离见到这样一场血腥的捕杀让他浑身发软,心脏不住撞击着肋骨,发出咚咚声响,娇小的猎豹缓慢地后退,眨动着眼睛,努力平复着心跳。
那是……那是什么?
顾清忽然僵住了身子,瞳孔微微放大,一只正焦躁地拱来拱去的母狮钻入他的视线,它在狮群里的地位一定不算太高,这会儿正烦躁地围在正大口吞食猎物的雄狮周围,而唯一吸引顾清的则是它脖颈上挂着的项圈。
想要离开的步伐像被胶水黏在地上,顾清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只母狮,若不是理智尚存,几乎就想要再靠近几步去看看那属于人类的物件。
不能走,不能走,顾清吞咽了一口,他死死盯着母狮,这段浑浑噩噩的日子让顾清差点以为再找不到这只母狮,他太渴望回到人类社会,渴望见到一切属于人类的东西。
红棕色雄狮吞食的速度非常快,没过一会儿,这只傲慢的狮王终于从斑马的尸体上起身,舔舐着唇齿间的碎肉和鲜血,它的母狮们一拥而上,撕咬起剩下的碎肉。
吃饱了肉,雄狮坐在一边一面舔舐着血迹一面用爪子清理面部,到这会儿,一股不同于猎物的味道缓慢钻入它的鼻腔,雄狮的动作一顿,放下爪子,翕动鼻尖,试图探究那是什么味道。
肾上腺素下降后,这一次,狮王嗅到了另一股味道,那味道极具危险,是同类的信息素,两股味道混杂在一起,让它惴惴不安地起身,甩动着尾巴观察四周。
顾清的目光只落在那只母狮身上,他一动不动,思忖着要如何追踪这只母狮。
本能告诉狮王离开,它并不惧怕年轻的挑战者,它是傲慢的狮王,十数头母狮对它俯首称臣,若有胆敢挑战的同类,它会赶走或杀死那些不自量力的年轻雄狮,可不知为何,那股麝香让它不安烦躁地走动,几欲离开回到自己的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风吹拂,让另一股勾人的甜香钻入狮王的鼻腔,那味道缓慢地下沉,让雄狮体内的某种欲望缓慢地盘旋高涨,野兽并不会时时发情,对雄狮来说更是如此,平日里只有嗅到母狮发情的味道,雄狮才会被本能召引着与之交配,而现在没有母狮发情,可它却嗅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味道。
那味道让它想要占有,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那是一只香甜的,正在发情的,湿漉漉的雌兽的味道。
雄狮阴沉地垂下头,开始专注地分辨空气中的气味,本能在激烈交战,而最终,它的选择是找到那只雌兽,它是狮王,草原上的一切合该都是它的。
顾清在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后颈绒毛一炸,转身就要逃,他太过入迷了,几乎忘记这是一群凶猛的捕食者,而那只雄狮或许会和其他雄性一样被他的味道吸引——
在顾清扭头就跑的时候,红棕色狮王已经找到了它的目标,它低低地吼叫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珠一眨不眨地锁定着正夺路而逃的雌兽,那不是一只母狮,要小得多,香得多,带着致命的信息素奔逃。
狮王嗅得出它被标记过,或许带着一肚子其他雄性的精液,可这不重要,它可以占有它,翻来覆去地操它,让这只香喷喷的母猫怀上狮王的孩子。
母狮们有的被吸引抬起头,顾清头皮发麻,他才被折腾过自然跑得不快,眼看厄运就要降临——
一头金色的雄狮忽然从身侧的林地里冲出,如一道闪电,愤怒恼火地冲向追逐着顾清的雄狮,只一瞬间,两只雄壮庞大的猛兽便交缠在一起,狮王被巨力翻滚带出几米,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
电光石火见大地几乎都在震动,母狮们都抬起头来,悚然地看着远处撕咬翻滚在一起的两只雄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猛兽的吼叫在荒野上空来回飘荡,像在空中交织出一片危险的罗网,母狮们开始焦躁不安,两只雄狮咆哮厮打在一起时,它们三三两两地跑过,但都明显地避开风暴的重心。
顾清软倒在地上,软红的舌头从口中吐出个尖,他黑紫色眼瞳中的瞳孔一直扩大到那双莹润的眼瞳边缘,黑松露一样的鼻尖轻轻抽动,因为方才惊心动魄的躲避而呼哧呼哧地喘气。
这只狮王雄壮强悍,红棕色的鬃毛根根炸开,它曾遇到过挑战者,可无一例外都战胜了它们,可金色的年轻雄狮来得太快,毫无预兆,像一道金色的闪光与它扭打在一起,只一瞬间,锋利的指爪、血红的口、尖锐的犬牙便在一瞬间一齐压下——
年轻雄狮极愤怒,金色兽眸中的黑色瞳仁缩至一个极小的点,裹着一股不顾一切的,要致竞争者于死地的可怖兽态,狮王闪身躲避,下一刻,右眼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那是雄狮的指爪撕裂了皮肉,戳破了眼球,它发出一声悲号,被血腥和疼痛刺得浑身发抖,张口撕咬挣扎。
顾清看不清发生了什么,这两只庞大猛兽的战斗发生得太快,动作太迅捷,鲜血味愈发浓郁,母狮们焦躁不安,却并不敢上前,只焦虑地跑动着,没过一会儿,两团闪电短暂地分开,金色的雄狮嘶嘶地低吼,脸上的猩红血液染晕了鬃毛,面上带着细碎的伤口。
而另一只雄狮正大口大口地喘息,当它重新抬起头时,顾清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那可怖的画面本能地退缩了一步,周遭的母狮们都停下了动作,耳朵与尾巴都不再摇动。
夜色归于短暂的阒静,不过几分钟竟已分出了胜负。
受伤的雄狮满脸是血,那双耳朵不再高高扬起,鬃毛被撕得零落,兽眼模糊充血,有些不稳地在原地摇晃,金色的雄狮发出一声低吼,短促却带着可怖的威胁,狮王不断地眯眼,因为疼痛而一次一次用力地吸着鼻子,片刻后,红棕色的头颅无力寂寞地垂下,彻底认输。
年轻雄狮低喘了一口气,它向周遭环顾,在对上顾清时,那猛兽一眨不眨面无表情地盯着顾清看,让后者情不自禁地胆寒,他看不透野兽的想法,只看得出野兽的厮杀血腥而残忍,原始而暴力。
顾清俯下身,爪子不安地在地上微微挪动,他的目光顺着金色雄狮落在落败的猛兽身上,那只落败的狮王抬起头对上顾清的眼眸,虚弱地发出一声低吼。
金色的猛兽似乎觉察到顾清的视线,它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同类身上,像在探究着什么,烦躁而愤怒地甩起尾巴,周遭的母狮为这危险的信号悚然不定。
果然下一刻,在极度暴涨的占有欲驱使下,雄狮找到败者脆弱的咽喉,如闪电一般张口咬下,指爪深深陷入后者的身体,遏制住它的一切挣扎,一直到几分钟后,潺潺鲜血淌入它的口中,才缓慢松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没有放过俯首称臣的老狮王,有几只母狮们蜷缩着发抖,可这并不奇怪,狮子性情乖戾暴躁,若这只年轻雄狮落败,它们的旧王同样会如此惩罚挑战者。
血腥味漫天遍地,秃鹫们已经开始在空中盘旋,等待日光渐明来消化这只帝王的陨落。
有胆大的母狮向它们的新王缓慢靠近,垂着耳朵表达臣服,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战斗将歇,年轻雄狮的神经依旧紧绷,在觉察到缓慢靠近的母狮时,因为惊吓抬起头嘶嘶哈气,后者趴伏在地上表达臣服,努力降低对雄狮的刺激。
顾清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来只在电视里见过这般画面,而眼前可怖凶残的场景,鼻息间浓郁的血腥味与耳边的咆哮共同交织成一张身临其境的恐怖大网,仿佛被扔进了恐怖片的现场一般,顾清的大脑短暂地发晕。
乖顺的母狮呜呜叫着表达亲近,缓慢地向雄狮靠近,而突然,它们面前的雄狮嘶嘶低吼了一声,那吼声不带太多威胁,只显得烦躁和恼怒,母狮们停下动作,就见雄狮忽然朝着远处的草垛灌木走去,几只母狮停下脚步,一眨不眨地观察着。
甜香并不曾消失,只是隐藏在血腥之后,顾清在看到满脸鲜血带着煞气的雄狮朝着自己走来时,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拔腿逃跑,可本能告诉他雄狮精神紧绷,欲望高涨,神经兮兮,他不能,也不敢惹怒此刻的雄狮,便只能一动不动地停在原地,任由带着浓重血腥味的猛兽找到了他。
大猫的确性格乖戾,极为神经质,此刻的它警惕着周遭的一草一木,任何动物的任何动作都会被看做是威胁,可当它如愿找到自己香喷喷的雌兽时,那股蠢蠢欲动的黑暗欲望终于盘旋着下沉。
顾清一动也不敢动,心脏“砰砰”直跳,当满脸鲜血的雄狮靠近时,他下意识地后退躲开,大脑一片眩晕,雄狮发出低低的吼声,似是不满,可到底没有神经质的攻击,只是靠近顾清不断地嗅闻,接着像是被那股奇异的香气安抚了一般,呼噜呼噜地低吼。
鬃毛上的鲜血被蹭到顾清的脸上,让他一阵抗拒,伸出爪子想要推开这只压下来的猛兽,后者用爪子抱着顾清,微微一用力便将娇小的雌兽抱在怀中,下一刻,似乎是觉察到顾清不喜欢那些鲜血,便张开口拿粗糙的舌头一遍一遍地舔舐起来。
顾清呜咽着躲避,挣扎,他不愿给雄狮舔毛,便只能任由这只狮子将鲜血染在他的身上,再一遍遍重复舔舐开,乐此不疲,似乎不觉困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光渐明,有母狮悄悄靠近,雄狮觉察到外来者,抱着顾清嘶嘶发出低吼,那姜黄色的母狮软着耳朵,垂首呜呜叫着,雄狮似乎这才终于看清了一切,它金色的瞳孔缩了缩,而后终于松开顾清,从草垛上缓慢起身,尾巴勾动着,向前夜的战场走去。
顾清如释重负,他抬起头,正瞧见雄狮正低头嗅闻着那已经死去的旧王尸体,而后抬起头又走向还剩下大半尸体的斑马,母狮们或有胆大的隔着几米跟随,或有隐蔽的藏在周遭的树丛中静静观察。
雄狮嗅了嗅斑马,又望着四周,低低地吼了一声,顾清从灌木丛下爬出,步伐依旧有些绵软地往前走了几步,到这一刻,母狮们好似终于看清了他。
到这会儿,顾清才猛然意识到,这是一群全然陌生的野兽,它们或许不同于那些见到他便会发情的雄狮,那也就意味着在母狮的眼中他就是一只不自量力的猎豹,大摇大摆地走进狮群中自寻死路。
顾清晕晕乎乎的意识被一阵更为强烈的恐惧之情给冲走了,眨巴着眼睛立在原地,果然,那几只原本隔着几米跟在雄狮身后的母狮回头看向他,面无表情地观察着。
母狮嗅闻着空气中的味道,突然,其中一只向着顾清走来,顾清冻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缓步走来的庞大动物,那野兽的眼中并无威胁,似乎在好奇,鼻尖不住地翕动。
一阵风袭来,母狮灵巧地躲开,放下斑马的雄狮围着顾清垂首嗅闻,冲着母狮低声吼叫威胁,母狮并不走远,只是依旧打量着那只香喷喷的姜黄色娇小猎豹。
顾清松了一口气,暗暗想着不论如何,母狮似乎对他没有敌意,但他不敢随意靠近它们,雄狮的占有欲过分强烈,几乎时时刻刻都要确保顾清身上带着它的气味。
缓步蹲坐在雄狮几米远的地方,顾清的目光四下里寻找,这会儿其他母狮都趴在地上休憩,没有一只在意它们狮王的尸体,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仿佛迎接这只强壮的新王就是最重要的事。
它在哪……
顾清的目光找到了灌木间趴着的特殊母狮,它面中毛色发白,已不再是年轻的小母兽,那只母狮并不像其他同类一般小心翼翼地靠近新狮王建立联系,而是静静地趴在草地中,显得警惕局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打顾清发现了它,便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有那么几次,他几乎就想要抬腿小心地磨蹭到那只母狮的身边,可稍一起身走动,便被雄狮低吼着制止,便只能作罢,趴在地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母狮。
年轻雄狮知道如何称王,这是刻在它骨血里的东西,它生来就为了这一天,成为征服者,建立自己的王朝。
晌午十分,炽热的空气不断下沉,雄狮轻咬着顾清的耳廓和后颈,像撒娇般叫醒了昏昏沉沉的顾清。
顾清起身,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雄狮的身后,时不时回过头去看后面缓步跟上的众多母狮,那只戴着项圈的母狮几乎跟在队伍的最末尾,顾清看得出它并不像其他的几只母狮那般无谓,而与它状态相似的还有几只母狮,它们走的缓慢,可却不得不跟上家族。
雄狮在路上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标记,时不时要回头拿金色的头颅推着顾清,似乎是嫌他心不在焉,而顾清正思忖着那只母狮的异常。
等它们回到领地,顾清终于意识到那几只母狮为何会如此紧张。
越靠近家族休憩的地方,母狮便越发焦躁,发出一声一声短促的吼声,顾清听不懂,便只能去看雄狮,年轻的金色巨兽转了转耳朵,胡须微微摇动,并没有什么动作。
直到一处适合休憩的巨大金合欢树,雄狮嗅闻着空气中的气息,时不时用犁鼻器寻找着细微的味道,等它从一处灌木中找到了什么,而后顾清听到一声小小的嚎叫,他终于意识到了——
杀戮并没有结束,这只雄狮是要杀掉前狮王的所有幼崽。
戴着项圈的母狮在听到第一声清脆的嚎叫时,便躁动不安地朝着一处小灌木冲去,顾清瞪圆了眼眸,正看到几只毛茸茸的金色幼崽没头苍蝇一样冲出来四散逃命,其中一只朝着顾清直直地跑来,像小奶狗一般跌跌撞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年轻的雄狮停下了脚步,自然看到了那只幼崽像刚学会走路的狗儿一样跌跌撞撞,顾清后退了一步,那金色的幼崽呜呜叫着,竟生生要钻在顾清的身下。
猎豹体型娇小,不像它母亲那般强壮,能将它完全笼在身下保护,幼崽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湿润的鼻头微微抽动,凭着本能来到那不带威胁气息的香气前,试图寻求庇护。
它还太年轻稚嫩,不认得面前这只香甜的动物,只懂得拿鼻尖顶撞着顾清柔软的腹部,哀哀地叫唤。
顾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撞吓得手足无措,他想后退跳开,可幼崽像围着人脚跟团团转的奶猫,呜呜叫唤着不愿离去。
母狮们早已逃开,其他幼崽也跟着躲在看不见的灌木矮树里,一时间竟只有这一只莽撞的小狮跟在顾清的脚边不愿离去。
笨蛋、快跑啊!
顾清在心底焦急地喃喃,再抬起头时,果然看到年轻的雄狮朝着他的方向缓步走来,它走得缓慢,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顾清,又打量着幼崽,金色的眼瞳最终还是落在那只小兽身上。
娇小的猎豹情不自禁地后退,他脚边的幼崽便也跟着后退,奶猫一样时不时拿绵软的爪子去碰顾清,因着求生的本能而呜咽不停。
“喵呜……”顾清紧张地低低叫着,试图传达自己的意思。
年轻的雄狮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垂首又嗅了嗅空气中的气息,漫不经心地朝着顾清走来,直到退无可退,雄狮垂眸盯着顾清看,又去看那只幼崽。
对上年轻雄狮冰凉刺骨的视线,幼崽颤抖着朝着顾清的身下钻,顶着不断哆嗦的后腿奶声奶气地嘶嘶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嗜血与杀戮的欲望蠢蠢欲动,金色的猛兽不需要教导,本能告诉它要杀掉所有竞争者的血脉才能彻底统治狮群,它的母狮们会重新发情与它交配,为它繁衍血脉。
它伸出爪子靠近幼崽,那小兽怕得浑身发抖,却虎虎生风地立即伸出奶爪回击,嘶嘶哈气恐吓不断,一面哈气却一面更努力地向柔软温暖的地方躲避。
顾清被顶撞得差点摔倒,在大脑反应过来前便张口哈气,用爪子试图拍开危险的雄狮。
幼崽的威胁哈气让雄狮生出暴虐的欲望,可顾清的反抗却让它生生停下了动作,毛绒的耳朵微微摇晃,金色的、没有情绪的瞳仁对上它眼前的猎豹,微微眯起了眼。
野兽的眼瞳不带情绪,闪烁着暗沉沉的银光,它危险地盯着顾清,似乎在思忖衡量着什么。
草地湿漉漉的,幼崽嗅闻着顾清的气息,不住地发抖,顾清与这样的兽眸对视了片刻,便再无法控制地躲开了视线,雄狮张开口低低地吼了一声,那是威胁。
顾清本无意保护这些幼崽,他自身尚且难保,可此刻幼狮躲在他的身下,却让顾清彻底没了选择,只能呜呜地委屈叫着,两滴浓墨一样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注视着雄狮。
他臣服、祈求的模样似乎短暂吸引了雄狮的注意力,猛兽垂首舔舐顾清,湿漉漉的粗糙舌头舔过他的耳朵,找准机会,顾清想也没想,撒娇般地蹭回去,拿脑袋轻轻顶弄雄狮的下颌与鬃毛,呼噜呼噜地呢喃。
他前所未有的主动似乎让雄狮有些吃惊,猛兽的呼吸变得低沉喑哑,原本垂在身后的尾巴也微微勾起一个代表着兴奋的小尖。
雄狮抬起爪子压在顾清的脊背上,稍一用力,便将这只柔软的雌兽彻底掀翻压倒在了身下,顾清身子一歪,下意识想躲,被野兽的爪子扣在身侧,再逃脱不得。
幼崽眼见顾清被压倒在地上,呜呜叫了几声就要往他身上爬,雄狮舔弄着顾清柔软塌下的耳朵,目光移到幼崽身上时,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阴沉沉的怒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动物能承受这样的威胁与恐吓,幼崽呆了一瞬,又听到母狮熟悉焦躁的叫声,犹豫着从顾清身上掉下来,眼见雄狮已不再看它,稍一停顿,便撒开爪子朝着母狮的方向跑去。
大猫的注意力从来都极容易被分散,在幼崽拔腿逃跑时,年轻的雄狮追逐的本能被唤醒,下意识就要追逐上去,咬死那只年幼的同类,顾清已被压得喘不上气,眼前一阵阵发黑,眼见雄狮起身离开,软着身子便也要跑。
这一次,雄狮的选择变得无比清晰。
被年轻的金色猛兽压在身下,合拢了爪子纳在掌心,顾清喘了一口气,在雄狮舔弄着他的绒毛时嘶嘶叫着,张口便去咬雄狮的耳朵,对雄狮来说他的动作不像反抗却像是撒娇。
猛兽轻而易举地摇晃脑袋甩掉顾清的撕咬,再垂首舔舐,从身下雌兽纤弱的下颌到柔软的颈子,喉咙间呼噜呼噜地叫着,餍足极了。
“呜呜……喵呜……”
金色的年轻猛兽体型庞大,顾清被笼罩在这团无法逃脱的罗网中,只觉得所有的光线都被掩盖了,甚至无法辨认天穹和大地在哪。
雄狮笼罩着它心爱的雌兽,沉重而充满热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粗粝的舌头在他身上流连。
有那么一刹那,顾清觉得自己既像是漂浮在头顶剔透的苍穹中,又像是沉入猛兽血腥的唇吻之下的深渊里,世上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有——顾清和他被猛兽困顿地这团迷糊里。
金色猛兽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顾清夺走,幼崽们瑟瑟发抖地藏在周遭的林地里获得了短暂的生机,母狮垂首舔舐着自己的幼崽,没过一会儿,便听到自那只奇异的猎豹处传来的细弱呜咽和哀叫。
细弱的呜咽飘散在空气中,天穹渐渐浓郁,仿佛有人将酒倒入剔透的玻璃杯中,夕阳披上了山巅,给大地上的万物抹上一层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狮垂眸注视着顾清不断颤抖的金色睫毛,它的胯部一下下在雌兽的身下顶弄,摩擦,随着一阵阵快感的电流而波动低吼,一样沉重的东西抵住顾清软红的腿心,那是野兽粗大的性器,极具威胁。
不、不行!顾清的被操得发红的软穴因为恐惧而收缩,他心下一慌,试图向前爬,却根本毫无用处,猛兽轻而易举地用爪子将他扣回身下。
母狮们嗅到了浓郁的麝香和骤然爆发的甜香,焦躁地嗅闻起来,试图寻找那惹人心痒的气息究竟从何处来。
“呜呜……呜……”
无处可逃,顾清便只能翘着屁股,任由霸道的雄狮就这么一点点地持续撑满他——
在最后一次长长的推挤之后,雄狮金色的毛发挨蹭到他嫩豆腐一样的腿心,顾清浑身发抖,只能用爪子支撑着身体,像快要窒息般呼哧呼哧地喘气,软舌吐出了口腔,眼前全是扑簌簌掉下的泪珠。
过了很短的一会儿,雄狮低吼着抽出自己的性器,在顾清哀哀叫着躲避时,再一次狠操进柔软的穴腔里,这次插得更深,然后再次抽出,顾清浑身发软,细密的快感与痛楚交织在身体内,随着猛兽的一次次动作而不断积累,在他的四肢百骸流窜不安。
他在湿润草地上摩擦的性器射出了一股股精液,顾清无声地绷紧了腰,因为骤然释放的欲望而浑身无力,他的花穴也不断收缩,包裹紧咬着其中的粗大兽茎,明明是抗拒地挣扎却只叫身上猛兽的占有欲愈发高涨,野兽的爪子笼着顾清的身躯,它想咬,想占有,想在性器埋入顾清身子最深处的时候将牙齿也陷入他的身体。
可顾清太脆弱了,太不经碰了,它记得自己的雌兽是多么易碎和容易受伤,蠢蠢欲动的獠牙被收回,野兽舔舐着顾清,低吼着抽出、插入、抽出、插入,直到一次凶狠地撞入,将顾清撞得呜呜祈求起来,才本能抵着最深处的宫腔一股一股射出精液。
大猫餍足地低沉吼叫,将昏迷的顾清严丝合缝地包裹进一个充满兽欲的世界中。
清晨残星隐没,天色明净清朗,雄狮舔了舔怀中娇小团成一团的雌兽,后者没有反应,几秒钟后,雄狮重新舔弄着他的耳朵,顾清细弱地发出抗议的呜咽,一动不动,却是缩得更紧了,像在与整个包围着他的世界无声对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想,想要……
雄狮悻悻地甩了甩尾巴,又去舔顾清的耳朵,裹在口中着迷地用犬齿轻抵那其中脆弱的软骨,这一次,顾清气恼抬起头嘶嘶叫,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可怜巴巴地哈气。
金色的猛兽停顿了几秒,像是思忖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它站起身,目光望着远处离大地越来越近的太阳,又看了看顾清,缓步朝着山麓长满青草的地方走去。
它的雌兽一定饿了。
从没见过这样的雄狮,母狮们趴在地上打量着,它们看不透这只猛兽的意味,它没有杀掉所有幼崽,没有与母狮们建立联系,它强壮、健康、鬃毛漂亮,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可自从来到旧王的领地,它留下标记后唯一做的事就是占有那只奇异的动物。
几只母狮隔着几米跟在雄狮身后,在日光里用探究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前方不远处年轻的雄性,等待着未知的降临。
大林鸽成群结队地从一片河谷飞向栖息地,来势迅疾,像一阵狂风。
顾清是被额上轻柔的舔舐惊醒的,初时他以为是雄狮,便抬起眼下意识就要哈气,可当目光上移,望见一条黑色的项圈时,他的瞳孔微微放大,抬起头来。
母狮正舔舐着顾清的额头,见到顾清醒来后,它后退了一步,琥珀色的瞳孔正盯着顾清探究着打量。
顾清的目光落在它的项圈上,只见嵌在那项圈上的一颗光芒暗淡的灯泡正在闪烁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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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年份已久,这是顾清得到的第一个信息,这类项圈电池极持久,闪烁着灯光便代表着它始终能向终端传输定位信息。
雨打风吹与动物自身的破坏让项圈上印制的信息变得残缺,只隐约看到“内罗毕”的字样,顾清不敢凑得太近,巴巴看着,心中却愈发失望。
这项圈上没有任何对现在的他有用的信息,顾清垂下头去,耳朵也无助地耷拉下去,母狮摇了摇脑袋,又盯着顾清嗅了嗅,缓步走远了几步,面无表情地卧倒在地。
往好处想,只要与这只母狮待在一起,便有机会遇到定期观测它的人类,顾清茫茫然地想。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一阵惶然,若他真的遇到人类,又是否能向人类传达信息,又能否在人类的帮助下变回去,如果,如果他一直是这幅动物的身体,即使回到人类的世界又该怎么生活?
或许会有科研机构对他感兴趣,想要将他解剖或做成标本。
忽然,顾清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打了个抖,为何他会一直盲目自信地认为找到人类就能变回去,好似内心深处一直有一道微弱的期望,只要他找到人类,这一切便都会消失。
他只是做了一场噩梦,需要人叫醒他。
不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摇了摇头,生存的本能与他啜泣的灵魂像在撕扯打架,最终,顾清埋首在爪子上,暗暗呢喃:哪怕是死,他也要死在人类的世界里,他是人,他不属于这里。
不多时,雄狮回到了领地,满脸是血的母狮们协力咬着一头年轻的水牛,留在领地里的母狮们也跟着西兴奋地一拥而上。
顾清一动不动,黑紫色的眼眸打量着这群动物,目光落在为首的雄狮身上,它强悍、年轻,因天赐的王权而显得高贵独立,母狮们团团围绕着,等待雄狮第一个享用血肉。
它满脸是血地从水牛的腹腔抬起头时,目光直直地落在顾清身上,一双金色的眸子毫无感情,像神龛中的塑像一般从不眨眼。
雄狮起身舔舐面上血腥的痕迹,餍足地低吼,顾清顿了顿,意识到雄狮是在叫它。
原本要一拥而上的母狮们也不动了,它们有些蠢蠢欲动,有些焦躁地打量着顾清和雄狮,目光在它们之间团团转,饥饿的天性让它们想要冲上去大快朵颐。
这只奇异的猎豹并未参与捕猎,它便不应如此早地享受美食。
顾清躲了躲,并不动弹,他对茹毛饮血的血肉有本能的厌恶,更不想大摇大摆地冲上前挑战母狮们的地位,便漫不经心地咬了咬地上的草籽碎果,哪怕知道它们提供不了任何养分,也移开视线耐心地咀嚼着它们。
一只年轻的母狮无法控制地流淌着涎水,跃跃欲试地走到水牛边伸出爪子扒拉。
年轻的帝王低吼了一声,小母狮便吓得后退了几步,它又冲着顾清的方向警告似的低吼,顾清干脆用抬起爪子盖住自己柔软的耳朵,秉持着消极抵抗的态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狮纵身一跃,朝着顾清的方向走来,它刚离开,早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母狮们便一拥而上,这一次帝王没有再反对,威风吹动着它脸上的鬃毛,似乎有一股迷惑缠住了它,它垂首嗅闻着顾清,那湿润的鼻头顶撞后者。
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顾清下意识就要躲,抬起爪子并不伸出指甲,用肉垫去推雄狮,黑紫色的眼睛流动着剔透的水光。
年轻的雄狮停在原地,舔舐着自己面上的鲜血,又用爪子去擦,过了好一会儿,待大猫洗好脸,再靠近顾清时,它心爱的雌兽便不再激烈地反抗,只是弱弱地叫了一声。
雄狮缓慢卧倒,放在身前的爪子漫不经心地将顾清圈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偶尔低头舔舐顾清柔软的毛发,感受着身下温热的小兽一起一伏的呼吸。
水牛很大,母狮们大快朵颐着,偶尔担忧警惕地看向雄狮,年轻的帝王并不阻止,情绪显得格外稳定。
直到,几只带着幼崽的母狮不安地看向年轻帝王,它们短促地啸叫,让藏匿在周遭的幼小狮子上前来偷得一口食物,顾清抬起头来,一眨不眨地望着母狮狼狈地挡着视线,不停地看向雄狮的方向,准备随时拔腿就跑。
果然,一直在低沉呼噜呼噜的雄狮换了个声音,变得阴沉可怖,它放在地上的粗大爪子微微用力,肌肉紧绷,顾清在这只庞大野兽的身下,便自然第一次看出它的变化。
糟了……
顾清伸出爪子去碰雄狮的爪子,娇小的爪子挨着粗厚的兽掌,显得更加脆弱易折,他的触碰吸引了这只猛兽的注意力,它垂首舔舐着顾清的脑袋,灼热的呼吸洒在雌兽身上。
只是没过过久,雄狮忽然起身,顾清还没来得及转移它的注意力,眼见着金色的猛兽朝着水牛的残尸跑去,几只幼崽它们警惕母亲的警告下夺路而逃,顾清暗自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狮并未追逐,它低吼警告,站在水牛温热的尸体上似在宣告主权,下一秒,它垂下头,张口咬住后腿肉,再一动脑袋,左右撕扯便将那一大鲜嫩的肉扯下。
年轻帝王转过身,朝着顾清走来,在顾清微微瞪大了眼眸时,松口将那块鲜血淋漓的牛腿放在顾清的面前,鲜血和浓重的土腥味迎面而来,顾清短暂地后退了一瞬,可当他重新对上雄狮的视线时,缓慢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得活下去。
顾清想,他垂下头轻轻嗅闻那块鲜血横流的生肉,张开口小小地撕咬,耐心地咀嚼,再吞入喉咙,想象自己坐在他常去的那家餐厅里,在过去,他偶尔会点那家的牛排,他从来都只要全熟,那时,那个男人却喜欢吃五分熟,他像人类里的猛兽,顾清曾逃跑过,却未曾料到有朝一日会被丢进真正的禽兽窝里。
他短暂地咳嗽了一声,因着往事涌上心头而感到一阵虚无。
顾清是天生的双性人,并在成年后第一次对人心动,对方是男性,生的非常清秀,那时顾清刚从学校毕业,向对方表白时,那人惊喜异常。
从那时起,顾清确定自己喜欢男人,可在体位上却本能地要居于上位,与刻板的印象无关,只是顾清从来喜欢照顾人,青睐清秀的类型,他虽是双性人,可那隐秘的花口在他的身上却从未有过什么强烈的存在感。
他只知道自己长得端正,却不知道他长得诱人,不知道他清冷疏离,彬彬有礼的性子惹人心痒。
檀腾就是那时出现的。
那男人带着上位者与野兽的气质,年龄比顾清还要小三岁,可生来是掌握权力的那类人,顾清与他第一次见面是在赛车场上,男人与朋友参加业余赛车,那时的顾清刚好在赛场给朋友帮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车进入休息站,顾清弯腰,与戴着头盔的车手招手,而后接过朋友的加油管塞进进油阀,短暂的加油结束,他拔掉油管,对赛盔里的男人笑道:“8号,祝你顺利。”
那场比赛8号获得了第一。
赛后车队庆祝,顾清被朋友也拉到了饭局,他不常去这样的场合,因腼腆而显得有些清冷疏离,与人碰杯也不喝酒,只说路程遥远,一会儿还要骑摩托回去。
8号车手注视着他,他的赛车上贴着一张猎豹贴纸,本人也带着股野性气质,身材高大,席间朋友说他是车队的明星选手,网上有不少人已经是他的粉丝,顾清便抬起眼去看他,正对上那车手的双眸,后者便短暂地移开了一瞬视线,再望过来时,眸光明明灭灭。
他叫檀腾,家境优越,生的俊美高大,却不显得张扬跋扈,在车队中投资了过半股份,在名流圈中拥有不错的名声。
饭局结束,顾清到地下车库取摩托,正准备戴上头盔,忽然听到有人似在叫他,再抬起眼时,便望见一道高大的影子,男人从黑暗中走出,看着顾清,露出了一个笑来,说:“嘿,好巧。”
顾清放下头盔,“是你啊,檀先生。”
黑发寸头的男人揉了揉自己的发,向前走了几步,看着顾清,又看了看他的摩托,道:“我的摩托好像有点问题,能帮我看看吗?”
顾清一怔,点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清不好意思说自己对摩托有些痴迷,只是近来生活拮据,不敢随便花钱,左挑右选只能选择一款平价摩托,平日里闲下来便要去车展仔细看摩托,只觉看着心中便十分满足。
他跟在男人的身后,闲聊了一会儿关于赛车的事,拐了个弯,便瞧见一排奢华豪车,其中一辆黑色机车格外瞩目,顾清的心跳随之加速,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就是这辆。”檀腾说,顾清的目光顺着机车黑色的涂装到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发动机,感到面上有些发热,点了点头,上前几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摩托,几乎舍不得移开视线,问:“有什么问题啊?”
“刹车片这里,有点声音。”
顾清弯下腰去,凑近了看,如痴如醉,便不知另一个男人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他看了一会儿,问:“好像刹车片有点松了,有工具箱吗?”
男人点头,车上卸下工具箱,找到螺丝刀递给顾清,后者接过的瞬间指尖似有一瞬间的接触,只是顾清这会儿满心满眼都是机车,再看不见别人,自然觉察不到另一个人痴痴的目光。
顾清低头上紧,再起身时,才发觉他身高一米八三,已十分高挑,这年轻的车手却要高上更多,而那人不知何时站得近了些,让顾清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檀先生,应该好了。”顾清缓了一口气,将螺丝刀递给他。
“谢谢你。”檀腾说,顾清摆摆手说不必在意,二人间流淌过沉默,直到片刻后,顾清用手指了指后面,说:“那我先走啦。”
他转过身的瞬间,却听到身后人低声叫他,顾清回头,男人垂首揉了揉胳膊,说:“可能今天开车太紧绷了,现在可能不适合再骑摩托了……顾先生住哪里啊,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
顾清一惊,张了张口,就听男人说:“你的摩托我会叫人明天给你送回去,他们都已经走了……实在不好意思了。”
男人看起来有些苦恼,薄唇微微勾起来,笑着说:“就骑我的车吧,等我到家,顾先生可以骑回家,下次骑车来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影在二人间流淌,顾清不记得自己拒绝了没有。
但最终,他心脏砰砰跳着,戴上头盔骑上了他梦寐以求的机车,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他的身后跟着上了车,空间变得狭窄,几近肉贴肉,男人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顾清紧握车把,全然不知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中。
自那以后,他和檀腾成了朋友。
也是从那时开始,顾清开始频繁地分手。
与他相处融洽的恋人忽然离开,只留下一条分手短信,那是顾清的初恋,他面上不说,心里难过,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到无法忍耐时,给朋友打电话。
来出租屋的人却不是他的旧友,高大俊美的男人带着几瓶酒敲开他的门,顾清一怔,虽然模糊觉得与这位贵公子的关系并未好到如此地步,可恍恍惚惚便被人拉到客厅。
男人拉开啤酒拉环,“啪”的一声,将酒瓶递给顾清。
酒过三巡,顾清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细语喃喃:“我真的很喜欢他……”
男人并不说话,顾清将酒瓶贴在发烫的面颊上,眼眶发热,说:“本来,咯,明年……本来明年想去他老家那边找工作,为什么,为什么突然离开……”
“你很喜欢他?”檀腾突然开口。
顾清笨拙地点头,眼中冒酸气,接着,便听到檀腾笑了,说:“那种人有什么好喜欢的……他这么轻易地离开你,根本就配不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的顾清不知道,他的初恋被权贵威胁,他踏足的世界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弱肉强食的世界,他招惹的男人是一个疯狂痴迷于他、有着可怕占有欲的男人。
失恋让人痛苦,但顾清走了出来。
常有人向他示好,那是或高大或俊朗的男人,顾清微微蹙眉,说是个人口味也好,他的确更喜欢清秀的,惹人怜爱的男性,因而总是委婉拒绝。
可他不知道的是,初恋只是一个开始。
每一个顾清稍有好感的人,便会在几日内与他中断联系,而到后来,顾清几乎开始怀疑自己无法与人建立稳定关系,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顾清在酒吧和一个清秀男人的一夜情之后。
他迷糊醒来,手机已被檀腾的信息占满。
“你在哪。”
“你在哪。”
“顾清,你在哪。”
……
顾清心中惊骇,又一通电话打进来,这次顾清下意识按下了接通,手机放在耳边,男人喘息的声音响起,“你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檀腾,怎,怎么了吗?”顾清撑起身,向后靠在床板,身侧的男人被他惊醒,呢喃了一声:“几点了?”
“顾清……你他妈在哪……”檀腾的声音响起,暴躁、阴郁、恼火,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猝不及防的威胁话语让顾清一颤,几乎不敢相信那边是他的朋友檀腾,再将手机放在耳边时,便皱着眉抿唇开口:“你喝酒了吗?檀腾,我在外面,要没什么急事我就挂了。”
说罢,他直接挂了电话,有些迷惑地放下手机,躺在床上身侧的男人便拥抱上来,从情绪中抽出后,顾清便感到有些尴尬,更担心昨夜有没有暴露自己的双性体质,半晌,伸手推开男人的手臂,说了一声要去洗澡,便套上衬衫有些尴尬地冲进浴室。
清水倾洒而下,顾清低头暗暗骂自己不该喝酒,他的性器干净垂软,看不出什么痕迹,身后撩开,手指擦过那腿心一块微红的软肉,并未带出任何奇异的感受。
他的女穴太小,小得像个摆设,顾清想着,他不是大男子主义,只是想象一下将别人的鸡巴塞进他身下那个手指都进不去的穴,简直堪称酷刑,顾清无法从中想象出任何快感,只能颤抖了一瞬,再移开思绪,冲起水来。
“嘿,我是附近学校的,我把手机号存你手机里了哈!”外面传来声音,顾清擦了擦睫毛上的水珠,正思忖着怎么回答,围上浴巾走出浴室,便听到门铃响了。
他以为是送早餐,便想都没想拉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是檀腾,与一身水汽裹着浴巾的顾清全然不同,男人低低喘气,像是跑来的,目光落在顾清的脸上,而后向下,顺白皙的脖颈到紧致的小腹,最后落在他围着浴巾的胯部。
“檀、檀腾?”顾清大吃一惊,正要说话。
“谁啊?”床上的人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说方才檀腾的表情只是空白,到这会儿,便变成了极其浓郁的愤怒与阴鸷,哪怕顾清再傻,也看得出他生气了,他下意识地阻拦,“你要干什么?”
情况最终变得一片混乱,一夜情的男人夺路而逃,顾清被檀腾压在身下,他挣扎无果,瞪圆了眼睛,檀腾反手扣着他的手臂,沉身压在他的身上。
“檀腾!你疯了!”顾清回头挣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野兽般地低吼,只一只手就扣住顾清挣扎的手臂,往下一压狠狠地扣在雪白的床铺上。
顾清不断挣扎,而当男人将他抵在床上卸下了所有反抗时,哪怕是隔着浴巾,顾清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顶在他身后硬挺、滚烫、粗大的勃起。
原来,檀腾喜欢他。
顾清在理清了从前发生的一切后逃跑了,檀家势力庞大,他无路可逃,钻进破旧的公寓楼,困顿地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檀腾找了很久,破旧的公寓楼到处都是垃圾,电梯早已损坏,他沿着楼梯向上走,思考着顾清宁愿住在垃圾堆里也不愿接受他的半分爱意。
高大的男人轻轻敲门,等待。
顾清拉开门,留着一截铰链,在看清门口高大的人影时,他面上有些疲倦的神情变得紧绷,咬着唇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檀腾打量着周围,目光回到顾清的脸上,“你藏得真彻底,顾清,我以为你至少会愿意听我解释。”
顾清犹豫着,那张漂亮的面孔闪过一丝天然的忧伤,好像他真的为失去一个朋友而痛心疾首,半晌,他摇了摇头,说:“你让他离开我的,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檀腾问:“谁?”
顾清生气了,他白皙的面孔涌上一层薄红,他说:“我初恋!你让他离开我——是不是——檀腾,你没什么好解释的。”
说着,他就要关门。
檀腾伸手阻拦,“顾清,我们谈谈。”
顾清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像是在思忖着什么,片刻后,他低声道:“滚开,檀腾。”
话还没说完,他就关上了门。
檀腾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伸手在门板上按了按,闭上眼,知道顾清并没有从门前离开,他说:“顾清,之前是我做错了,我们谈谈,行吗?”
“不用再谈了。”顾清在门后这样倔强地回答他,隔着一层门板,他听到顾清离开的脚步。
檀腾笑了笑,他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用肩膀直直撞向房门,巨大的力道下,脆弱的门板被撞得四分五裂,他跌跌撞撞走进房间,顾清后退了一步,面上显得苍白、震惊。
男人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低声说:“顾清,我说了,我们谈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檀腾!”
顾清情不自禁地低叫了一声,他抬起眼来,黑白分明的眸子写满了震惊。
像野兽巡视领地,檀腾的目光在破旧的公寓里环视,确定没有任何其他人存在或存在过的痕迹,直到顾清倔强地走到他的面前,站定,挡住檀腾的视线。
“你弄坏我的门!”顾清像是被气得有些语无伦次了,道:“你、你是疯了吗——”
“我会叫人来修好。”檀腾沉默了一瞬,安抚道。
“不,不,我会自己修,你现在出去——”顾清白皙的面孔因为怒火而发红,他不常显露这般激烈的情绪,总是温和的,单纯的,疏离的。
檀腾感到心口发痒,目光眈眈地落在顾清身上,像猛兽看着一只炸毛的奶猫。
他一把握住顾清白皙的腕子,只稍微用力一拽,便将后者趔趄着拉到了身前,顾清的眸子瞪圆了些,呼吸急促不安,用另一只手去挡檀腾。
顾清扭了扭他的手,檀腾意识到他的骨头在微妙地运动,他的脉搏在颤抖,于是檀腾握得更紧了些。
半晌,顾清雪白的牙齿咬着红唇,妥协似地想要安抚年轻的男人,“我……我对你没有,没有,檀腾,我……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
檀腾的下颌微微收紧,过后,他点了点头,“之前是我急躁了,顾清,我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顾清刚要挣扎,却被檀腾一拽,人更往前倾身,几乎就要趴在男人的身上,他脸上晕出红潮,胸膛因为羞耻和愤怒剧烈地起伏,“放开我——”
“放开你又要逃。”檀腾的黑眸盯着顾清,唇角勾起,眼底却桀骜固执,“那种垃圾都能碰你,我却不行吗?”
“你胡说什么——”顾清握紧了拳头,双眸因为怒火而璀璨燃烧,“你有什么资格控制我,檀腾,你放开我,我可以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否则我就去——”
檀腾的目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贪婪地游移。
“我已经把你妈妈接到S市了。”
顾清的声音和挣扎的动作停住了,透过乌黑的睫毛不可思议地看着檀腾。
檀腾微微放松了掌心,被他捏出红痕的雪白腕子并未第一时间抽走,他轻轻摩挲着掌心里光滑细腻皮肉下的骨骼,说:“她今年病情恶化了,顾清,我知道你现在没能力帮她,但我可以。”
顾清的双眸瞪得大大的,只是这次从那双黑眸深处涌出氤氲的水汽,由眼尾开始将那双漂亮无辜的双眸染上脆弱的潮红。
檀腾犹豫了一瞬,有些后悔提及这一话题,他明知顾清会伤心的。
可想到顾清毫不犹豫从他身边逃走的姿态,翻腾的黑暗欲望占了上风,让男人的指尖动了动,他松开手,向后一步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看着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的漂亮猎物。
“乡下的医疗只是在拖延她的病情,上个月我已经联系国外购买了药物,医生们会照顾好她,”檀腾放缓了声音,道:“她现在状态很好,你想见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张了张口,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他真没用,顾清眼眶发酸,抿紧了嘴唇。
“……我,我想,檀腾……”片刻后,漂亮男人向前一步,像一只茫然的小鹿,“我……”
檀腾看了一眼手表,复又抬起头,“一会我开车带你去见她,阿姨也很想你。”
顾清望着他不言不语,只是微微蹙眉,像在思索檀腾要他拿什么来交换,某些预感像针一般刺着顾清柔软酸涩的心脏。
檀腾身体前倾,前臂放在大腿上,手指悬在空中,他的目光扫过顾清的脸庞,“留在我身边,这就是我要的。”
顾清的面孔在苍白和羞耻的嫣红之间流转。
年轻俊美的男人眈眈地盯着他,顾清垂下头去,不言不语地脆弱抗议,可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向后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身躯紧绷,手指在扶手上敲打着,烦躁而焦虑。
檀腾没有再动作,他有的是时间。
顾清因为猎手短暂的仁慈而缓慢放松了呼吸,最终,他平静了下来,虽然充满了不安,可到底平静了下来,目光透过湿漉漉的睫毛失神地落在檀腾身上,喃喃着说:“檀腾,带我去见我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站起身,阴影笼罩在顾清的身上,“走吧。”他说,不容拒绝地伸出手来,等待顾清的动作。
顾清感到一阵羞耻,他不是需要被人牵着手的小孩,可檀腾非常坚持。
于是最终,他伸出手来,眼见着年轻的俊俏男子心满意足地接过他的手,握紧,牵着向破旧的公寓外走去。
顾清坐在檀腾奢侈低调的副驾上,目光失神地注视着窗外,繁华喧嚣的城市就像一首歌一样呼啸而过。
某个湿润粗糙的东西在舔舐他。
顾清茫然地睁开眼来,繁华都市消失了,入目所及是一望无际的辽阔原野,一切都是炎热的,震动不休的,压在身上的热度炽热而不容拒绝,那是年轻的雄狮。
“喵呜……”
可怜的猎豹抗议地叫唤,在雄狮起身的一刹那拔腿就要跑,下一刻,一只毛绒的粗厚爪子便压了上来,稍一用力便将顾清整个拉回了猛兽的面前。
雄狮低头舔舐顾清,丝毫不在意身下小兽抵抗的低吼和挣扎。
它的欲望蠢蠢欲动,年轻的雄狮不明白,它接管了新的狮群,带着幼崽的母狮十分警惕,可其余的、年轻的母狮们则都在等待和它们的新王交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的信息素时时刻刻挑动着狮群,占有和交配的欲望霸占着它的大脑,雄狮知道自己也能与其他雌兽交配,本能让它应该尽可能地多占有一些雌兽,可另一方面,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顾清的欲望却更胜一筹。
它心爱的雌兽太香甜,太小巧,像只幼崽一样纤弱,却还总是想逃跑。
野兽灼热的性器顶在顾清的脊背,危险地上下滑动。
“喵呜——”顾清短促地叫唤,他前日才被狠操了一顿,双腿间柔软的地方泛起诱人的粉红,说什么也不想再挨野兽一顿操,便挣扎着躲避,尾巴圈紧了身体,怎么都不肯配合。
雄狮低头去咬顾清躲闪的柔软耳朵,眼见身下的雌兽发抖着蜷缩成一团,终于悻悻地松开了口,只是还没等顾清松了一口气,便又一掌将身下的猎豹翻了个身,头晕目眩地仰面朝天,露出了柔软雪白的腹部。
在雄狮看来,这只雌兽时刻都在散发香甜诱人的信息素,像献祭一般勾引着猛兽,可另一方面,顾清却脆弱得挨不住几顿操弄,稍重些便弄得这只雌兽浑身发抖,湿漉漉地可怜求饶。
雄狮用爪子拢住顾清,再垂首去舔舐时,身下的雌兽便再无路可逃,柔软的尾巴向上卷起,也被雄狮拿脑袋顶开,粗厚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个不停,顺着绒毛一路到粉红的双腿间,鼻尖翕动,抵在香甜的源头嗅闻,舌头舔过尖牙,分外满足。
顾清紧闭双眼,浑身都因为羞耻而发抖,他的穴早被操得粉嫩敏感,只被野兽灼热的呼吸喷洒着,那片柔嫩的软肉便微微发热,更有一股股香甜的液体由内壁沁出,愈发地香,也愈发地敏感。
雄狮最终没有操他,只是粗舌的舔舐便也让顾清无助地喷了蜜水,眼见着雄狮还舔个不停,顾清慌张地挣扎,爪子拍过猛兽的鬃毛,后者一身低吼震天动地,惊得整个狮群都躁动不安,顾清朦胧地睁开眼,瞧见几只母狮正定定地注视着它们,便越发地羞耻起来,拿两只爪子挡住脑袋,蜷在雄狮的身下一动不动。
热气上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呼哧呼哧地喘气,口干舌燥,挣扎着从雄狮的身下爬出来,黑松露一样的鼻尖皱着,雄狮用爪子一把捞回顾清,眼见后者张口不断地喘气,还要挣扎,这才打了个哈欠,从地上不情不愿地起身。
他要喝水,顾清呜呜地叫唤,也不管雄狮是否听得懂,便几步从矮树边跳出来,盯着远处一点反光的亮点看着,朝着那儿一步步走去。
雄狮低吼了一声,顾清抖了抖耳朵,并不停下脚步。
它停了一瞬,而后跟了上去,其余在懒散打盹的母狮也抬起头来,目光探究地盯着顾清和雄狮的动作,最终,几只母狮也跟着起身。
在距离稍远些的地方,挂着定位器的母狮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狮群的动作,它犹豫再三,低低地叫了几声,几只藏在树丛里的幼崽跳了出来,围在母狮身边脆生生地叫唤。
幼崽们饥肠辘辘,母狮本不该让它们出现,可这只年轻的雄狮太不一样,比起母狮和幼崽,它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只香喷喷的,奇异的猎豹身上。
母狮带着幼崽缓慢地跟随上去。
水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潋滟流淌,水源边有几只鹧鸪和胡狼,顾清顾不上周遭的环境,吐出粉嫩的软舌舔舐喝水,雄狮走到顾清的身边,周遭的胡狼夺路而逃,它甩了甩尾巴,并不在意,低头舔了舔顾清的脑袋,后者摇头躲避,便也跟着垂首低头饮水。
狮群们陆陆续续地跟上,偶有鬣狗和胡狼在林中穿过,它们嗅到了香甜的气味,可瞧见年轻的雄狮,便驻足不敢上前。
顾清舔了舔舌头,向后找了个树荫,舔舐着自己的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狮注视着顾清的动作,确定顾清不会乱跑后便移开视线,目光懒洋洋地注视着水源对岸漫步的斑马群,它是天生的猎手,尽管此刻并不打算捕猎,可瞧见猎物便本能地被吸引了注意力。
猛兽眈眈地盯着猎物,面无表情,像在思忖着该如何出击才能一击毙命。
顾清看着雄狮的瞳孔缩小成一个点,定定地盯着远处一只斑马,便也停下动作,眼见雄狮眯起眼来,缓慢地向前走了几步,那只被锁定的斑马像是觉察到什么,打着响鼻四散奔逃。
雄狮甩了甩尾巴,悻悻地哼气,显出格外不爽的神色来。
顾清看得出神,忽然,什么柔软的东西靠近了他,顾清低下头去,竟是一只金色的狮子幼崽,小兽翕动鼻尖,朝着他身上拱动不停。
幼崽像猫儿一样,哼哼叫唤,顾清手足无措地后退,就听到一声叫声,抬起眼去看,就见那只挂着项圈的母狮正盯着他这里焦急地吼叫。
与此同时,年轻的雄狮也被吸引了注意力,回过头来,目光顺着顾清落在正在他身上拱动着的幼狮,猛兽的瞳孔缩小,像方才注视着猎物一般,冰冷地,死死地盯着不属于它的幼崽。
不好——
顾清心口一慌,一阵脊背发凉的预感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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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兽的目光钉在顾清的身上,看得出这只漂亮柔软的小兽流露出的迷茫和惊慌,为什么惊慌?
它的目光下移,落在狮崽身上,湿润的黑色鼻尖翕动着,带动那丛胡须也明显地抖动起来,尖锐的犬齿牙根发痒,蠢蠢欲动。
不属于它的气息,惹人厌恶的气息始终萦绕不散,而现在它将那股气息带到了它的雌兽身上。
雄狮伸出舌头舔舐着唇边,当它完全站起身时,压迫与危机一同压下,整个狮群都因为年轻狮王的动作被冻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清同样不敢动弹,只有在雄狮走近时,俯下身子低低地吼它,嘶嘶哈气。
“嘶嘶……”
松果腺在顾清的大脑里敏感地跳动,让他只能一步一步地后退,紧紧依靠着他的幼崽似乎在这一刻才感受到危险,它低低地叫,本能贴着柔软香甜的猎豹,寸步不离。
一触即发。
比顾清反应更快的是另一道金色的闪光,几乎是在那条影子移动的瞬间,雄狮已经迅雷般扑了上去,那速度快到无法用肉眼捕捉,吼声与吼声交织在一起,金色与金色交织在一起——
顾清看清了,突然发作的另一头野兽正是那只头戴定位环的母狮,事情发生得太快,没人搞得清楚它为什么会突然冲出来,猛兽嘶嘶地叫,它是一只强壮的母狮,可在这一刻,它比年轻的帝王小了太多,犬齿短了太多,速度慢了太多。
电光石火间,一切才刚开始,却已经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瞪圆了眼睛,只能看到金色的年轻猛兽如一座大山压在另一只母狮的身上,几秒钟后,它站起身,甩开脸上粘着血污的毛,舔舐着唇吻边的毛发,显得烦躁恼火,胡须根根炸开。
发、发生了什么……
顾清的目光滑向那只母狮,它看上去头昏眼花,瞧不出明显的伤口来,只是趴在地上粗重地喘息,几秒钟后,它全身左摇右晃地站起来,一只爪子朝着前方的空气中虚虚地探了一下,像是要在虚无中找到一个支撑物,终于,站稳之后,它向前走去,又是一次强烈地趔趄,再次摔倒在地上。
顾清心如擂鼓,眼前一阵阵发晕,在大脑做出指令前,已经朝着母狮走去,它受伤了——这只戴着人类项圈的母狮,它受伤了——
母狮再次强撑起身体,它的面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滔天的痛苦,只有那双金色的眼眸里流露出跟一头受伤的濒死的鹿一样的神色。
顾清微微发抖,不可置信地看着它,又看向雄狮,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啊!——他想质问,想怒吼,想冲上去教训这只猛兽,从口中发出的声音却脆弱的猫儿叫声,对周遭的一切都无能为力。
周围的灌木和沙地里发出嗷嗷的幼崽叫声,母狮又瞬间竖起耳朵,想向前走去,它浑身摇晃,左后腿前后打着摆子,雄狮舔舐着唇吻,朝着有声音的地方嗅闻着走去。
鲜血的刺激下,它不打算结束这场迟来的杀戮。
“嗷——”母狮大吼,像绝境中的困兽发出的恳求之音,左后腿垂在地上,开始姿势古怪地蹒跚,跌跌撞撞地往前挪动。
雄狮低头嗅闻着让它厌恶的气息,突然,让它着迷的香气袭来,下一秒,雄狮本能地举起厚重的爪子,一把抱住冲到它面前的雌兽,随即翻滚着摔倒在地上,它嘶吼威胁,控制着尖锐的指甲和发痒的犬齿,金瞳完全缩小成一个小小的点,显出极大的愤怒来。
这只奇异的小兽并未恐惧,就和刚才那只母狮一样,挑战它的权威和骄傲,张牙舞爪地嘶嘶恐吓,甚至,它更脆弱可怜,只需要轻轻一咬,就能结束它的生命——
雄狮低吼着,躲避开顾清的拍打,收回了全部的尖牙利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气得大脑发懵,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处,片刻后,雄狮像是忍无可忍,低头沉沉地吼了一声,顾清喘息着停下动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它,祈求,委屈与心痛汇聚在一处,映得那双眼眸愈发水润。
一秒,两秒,三秒。
雄狮微微起身,顾清喘了一口气,刚翻过身,便被雄狮再次压了下来,尖锐粗大的犬齿在他的后颈缓慢地磨蹭,它低低地吼叫,发出像家猫一样的呼噜声来。
狮群恢复了平静,没有任何成员对这次意外表现出震惊来,只留下受伤的母狮,跑的无影无踪的幼崽。
雄狮没有再追逐,可离开族群的幼崽如何存活?顾清一眨不眨地看着周遭的一切,心酸的水汽涌上眼底,让他垂下头,几乎想要掉下眼泪来。
他保护不了它们,更保护不了自己。
夜幕降临,冷气上升,顾清被雄狮轻咬着后颈,爪子拢着它,像捧着心爱的珍宝。
狮群要找一片适合休憩的地方,于是顾清被顶撞着起身,他的目光落在那只受伤的母狮身上,它已经蹒跚爬到了边缘的地方,目光一直在四周寻找着。
太阳在靠近地平线的地方熄灭,狮群移动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受伤母狮没有被雄狮驱逐,求生的本能让它跟上狮群,它爬得很慢,摇摇晃晃地登上一片并不陡峭的斜坡,差点就要摔倒。
顾清停下脚步,母狮发出低低的叫声,像在呼唤它的伙伴。
它的伙伴们并没有回头,它的眼底出现恐惧,又低声喊了一两次,顾清一动不动地看着它,雄狮在他身侧嗅闻着,顶撞着,在顾清凶巴巴地转过头时,躲避了一瞬,眨眨眼睛,显出十分无辜的神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不明白顾清为什么生气,那只母狮先攻击它,没有雄狮会忍受养育其他雄狮的幼崽,它只是赶走了它们,什么没有杀掉它们。
它也是这么被赶出狮群的,它做错了什么?
顾清快步走到母狮身边,这一次,雄狮没有露出格外特别的反应来,母狮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清,后者低头去看它的伤口,过了一会儿,又看向它的项圈。
它的后腿被咬断了,又因为在地上的摩擦而显得惨不忍睹,顾清心跳如擂鼓,他看着那伤口,哀哀地叫,又吐出舌头去舔,母狮蜷缩了一瞬,本能露出尖锐的犬齿来威胁。
而随着雄狮的靠近,它开始本能地害怕,仿佛沉重的世界在以势不可挡之势压在它的脊梁上,它哀求着叫唤,祈求雄狮不要驱逐它。
雄狮一眨不眨地看着,目光从受伤的母狮到固执的顾清,最终不动了,悻悻地甩甩尾巴,几步走到远处一个高地,垂下头去卧在自己的爪子上,幽幽地盯着顾清的动作。
定位器闪烁着灯光。
顾清眼底发酸,人类会监测你的状态,他们会来救你的——我会守着你,也会见到人类——顾清努力劝说自己,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无害,母狮不动弹了。
它侧过头,盯着黑暗的旷野,沉重地呼吸。
狮群在附近两公里内休憩,一切都显得宁静,安然。
清晨时分,狮群开始行动,母狮站起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微微挪动,以便让受伤的后腿能少承担一些力气,接着,它缓慢地,小心无比地想要跟上狮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得证明自己还能捕猎,它得活下去,顾清焦心地看着这一切,无力阻止,更无力改变,他开始跟上狮群捕猎,若得到猎物便献宝似得送给母狮。
那只占有欲极强,行为乖张的雄狮却罕见地没有发火,只有几次,将顾清捞入怀中,轻咬舔舐,无论顾清如何挣扎,最终却只能四脚朝天地露出香甜柔软的地方予取予求。
一周后,这一区域已不适合捕猎,水源渐渐枯竭,狮群要离开了。
醒来时,顾清感到浑身发冷,天上没有太阳,阴沉而深不可测,几米外,母狮趴在地上喘息,顾清眼见着狮群渐渐远去,焦急地拿头撞它,吐出柔软的舌头舔舐母狮,几分钟后,喘息声缓慢地消失了。
顾清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它,病狮一动不动,金瞳凝固在眼眶里,一切生的活力都死寂了,只有它颈上的项圈在闪烁着光芒。
它死了。
说不清是对这生灵的怜惜,还是希望破灭的绝望,顾清扑簌簌地掉下眼泪来,因为抽泣而浑身发抖。
雄狮甩甩尾巴,整个狮群都知道这只母狮注定要死了,好像只有顾清不知道,它看不懂这些天顾清的行为,可现在,顾清必须要和它离开了。
它凑上前来,像要催促顾清离开,后者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死去的母狮,盯着它颈上的定位器。
他不会走的,顾清失魂落魄地想,他还没等到人类来,他半步都不会离开这只母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源正在枯竭,追逐着嫩草的怯弱动物们也已踏上迁徙的步伐。
顾清蜷在干枯的草垛里,一动不动,直到炙热毒辣的阳光被阴影遮盖,他纤细的胡须动了动,透过金色浓密睫毛,终于抬起了眼。
庞大如一座山一般的雄狮正站在他面前,遮天蔽日,近在咫尺,它金色的鬃毛依旧闪闪发亮,在炎炎烈日下像一团自发燃烧的烈火。
顾清微微收紧下颌,随即转掉眼光,不愿看这只毁了他仅存希望的愚蠢动物。
雄狮垂首嗅闻,香甜的动物身上还带着前夜它留下的信息素,呼噜呼噜声随着它的靠近越来越近,姜黄色的柔软猎豹立即就要躲,被一只厚重粗大的爪子压住脊梁,如同被掐住命门再动弹不得。
金色的野兽瞳仁对上顾清蓝黑色的眼睛,四目相对。
“嘶嘶——”顾清张口恐吓,伸出爪子就要攻击,后者随意地躲开,却没有松开手,它的目光上下移动,像在探究、思考。
它的雌兽病了,或是生气了,可它看不明白。
它知道的是,无论如何顾清都得和它一起离开,这儿已没有水源,没有食物,不出半月,这儿将会变成真正的不毛之地。
雄狮用爪子拨动顾清,低低地吼叫,如过去一周一样遭遇了顾清激烈的抵抗,有时雄狮会强硬地将他压在身下,让这只雌兽别无选择只能被它操开嫩穴,吃下狮王的种子。
但在激烈的交配结束后,顾清便会再次变成那副病怏怏的模样,对一切无精打采,只是趴在草垛边,岩石旁,怔怔地盯着远处死去的母狮残尸。
午后,寂静无边的荒野,没有鸟鸣,没有生机,只有来自苍蝇嗡嗡嗡嗡不绝于耳的噪音,它们一齐趴在母狮身上,在偶尔的响动后飞起,又贪婪地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暮色降临,水汽似乎在深夜也一同被蒸发,空气如刀锋般干燥冷冽,顾清侧躺在草地上,目光盯着面前看不到边际的旷野发呆。
躁动声响起,是狮群打猎回来了,他转了个身,趴在地上,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随着猎物的迁徙,狮群的捕猎难度愈发地高,年轻的雄狮跟着狮群一同打猎也不过只猎回一只脱离队伍的小鹿。
太阳已经彻底熄灭,贪婪的猛兽们一拥而上,黑夜中,只能听到骨头被嚼碎的声音咯咯作响,间或掺杂着猛兽护食的怒吼,母狮们也不再平和,饥饿让野兽愈发残暴。
顾清看的心惊,情不自禁地起身,四只爪子紧紧放在一处,一眨不眨地看着黑暗中乱作一团的阴影。
一声怒吼让乱糟糟的嘶嘶声平息了下来,片刻后,黑暗中,一只格外庞大的躯体缓慢从狮群里离开,随着它一步步靠近,顾清看清了雄狮口中咬着被撕掉的鹿腿,鲜血横流,它眈眈地盯着顾清,仿佛修罗一般缓步走来。
血腥味愈发浓郁,雄狮松口,“噗通”一声,鹿腿掉在顾清的面前,滚烫炙热的鲜血沁入草地,顾清抬起头看它,又看了一眼猎物,吞了吞喉咙,终于低头张口,犬齿陷入皮肉,撕咬,再将肉块吞入口中。
雄狮看起来格外烦躁恼火,它盯着寂静黑夜,不知在思考什么,直到顾清停下动作,才低头将吃剩的肉块三两下吞入口中,而后伸出爪子将依旧在抵抗的顾清捞入怀中,不容抗拒地舔舐着后者沾着鲜血的胡须,面颊。
顾清心中依旧燃烧一团火,可他躲无可躲,便只能微弱地抵抗,在对方眼看着就要欺压上身时短促地呜咽,柔软的身子不断发抖,身上的猛兽才终于停下了动作,它盯着浓墨的夜色,低头轻轻咬了咬顾清的耳廓。
第二日,狮群无功而返。
烈日灼灼,似乎没有任何往下落的意思,母狮们躁动不安,它们必须要离开这里,不信任与愤怒在群体里蔓延。
一开始,它们喜欢强壮年轻的新王,可现在,它们才发现新王的异常,它并不与母狮们交配,整日与那只奇异的猎豹黏在一起,它们的王是如此迷恋那只动物,以至于它丧失了对其他任何雌性的兴趣。
而更恐怖的是,那只奇异的动物不愿离开,它们的王便也不离开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狮环顾四周,这是一片看了让人发愁的景象,生机不再,山丘低矮,树木已失去了嫩绿,变得枯黄,草地在迅速死去,很快,这儿将除了昆虫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果腹的动物。
这个一个错误,一个巨大的错误。
第二日清晨,如往常一样,被折腾了半宿的顾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母狮们再次离开领地出发捕猎,而金色的雄狮在它的身侧一动不动,脑袋压在顾清的身上,呼噜呼噜地低吼。
不去捕猎吗?
顾清迷茫地想,哪怕是他也看得出捕猎已变得愈发困难,最近一个月的每一次捕猎都有雄狮的参与,今天,它不去吗?
顾清躲了躲雄狮轻咬的动作,抬起眼看它,喵呜地低叫了一声。
雄狮并不动弹,却也不再压着顾清肆无忌惮地亵玩,而是抬起眼看着远处的母狮,其中几只回过头来,发出低低的狮吼,像是某种召唤。
雄狮一动不动,并未张口回应,也并未起身。
“呜呜——”母狮又吼,“呜呜——”
这一次,雄狮动作了,金色的猛兽从顾清的身上起身,后者短暂地喘息,抬起眼时,便看到雄狮缓慢地朝着母狮的方向走了几步。
它的动作似乎引起了整个狮群的兴奋与躁动,更多的母狮都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短促地一声声吼叫,听起来像是催促与祈求。
但片刻后,雄狮一动不动地停在原地,它的目光在狮群与顾清的身上短暂地摇摆,而后回过头几步走到顾清的面前,低头舔了舔顾清柔软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的狮群们盯着它看,终于,它们失望地转过身,翻过斜坡,再看不见影子。雄狮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终于,移开了视线,目光扫过狮群走后离开给它的荒芜领地。
顾清不知道这只年轻的雄狮已经没有狮群了,它的一生都为了这一荣誉,可在短暂地得到后,却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几个小时候,雄狮也离开了。
顾清从地上起身,拖着有些脱力的身体朝着母狮的尸骸走去,它的尸体已被秃鹫摧残得不成样子,杂草丛生,仿佛就要重新回归这片土地,只有颈上的项圈还保持着原样,除了因风吹日晒而干裂的皮革,定位器的灯光依旧闪烁。
深夜,雄狮独自归来,顾清依旧放空地趴在草垛上,雄狮口中咬着一只蹄兔,它太小,小得仿佛只能给这只猛兽塞牙缝。
雄狮松口,蹄兔落在顾清的面前,后者还在看它的身后,似乎迷惑不已。
狮群呢?
雄狮靠在顾清的身旁,又用爪子将蹄兔朝着它心爱的雌兽拨了拨,看到后者低头小口小口咬了几口,才侧过身,躺在草垛上磨蹭着脊背,懒洋洋地盯着黑夜看,在雌兽矜持优雅地起身后,才一口将剩下的肉块吞入咽喉。
第三天,顾清才终于意识到狮群已经抛弃了他们,他并不意外,他不是傻子,知道旱季来临动物都得迁徙,羊羔追着嫩草跑,野兽追着羊羔跑。
他只是没想到这只年轻的雄狮会选择跟他一起发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幕是铁锈红色,大地一览无余,金色的雄狮在沙丘间嗅闻探寻,它的鬃毛被日光勾勒出金边,像披着一席镶了金线的大氅。
食物越来越难找到,雄狮自鼻腔里发出沉沉的呼气声,金瞳死死盯着远处了落在沙丘的黑色兀鹫,电光石火间忽然灵活地跃起,一口咬住将还未来得及逃离的大鸟的咽喉,巨爪按折了它的翅膀。
扑腾、扑腾——
血腥刺激着它的暴虐,雄狮犬齿收紧,直至贯穿皮肉、骨骼。
兀鹫从不在雄狮的食谱里,这种食腐大鸟肉质酸涩,难以入口,可此刻铺天盖地的饥饿感摧残着它,让雄狮再无旁的选择。
松口后,雄狮吐了吐黏在舌头上的羽毛,显得十分厌恶,下一口便用爪子拢着兀鹫,尖锐的牙齿如锋利的刀片撕开它的胸腔,直露出血淋淋的内脏。
饥饿、暴虐与本能交织缠斗,雄狮却并未风卷残云,片刻后,它站起身,轻易地咬着大半只拖在地上的残尸,循着空气中香甜的气味找到回家的路。
灌木丛下,它心爱的雌兽双眸滚圆,眸子清澈透明,在瞧见它时有些吃惊地后退了几步,接着目光落在它松口丢在地上的兀鹫。
顾清眯了眯眼,后退,喉咙里呜呜地哼。
不吃。
金色的瞳仁盯着它,这一次,雄狮发出了低低的吼叫,像迷惑又像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柔软的耳朵紧贴着脑袋,却压低声音不甘心地嘶嘶回去,消极抵抗。
雄狮的金眸动了动,低头风卷残云地吞食下整只兀鹫,它是饿极了,连骨头都未放过,“咔嚓”“咔嚓”声惹人心惊。
柔软的猎豹垂下眼睫,脑袋搁在自己的爪子上,再不肯动弹,他是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灵魂像霜打的茄子,消极对抗着摧残他的命运。
血腥味靠近,伴随着呼哧呼哧地喘气声,顾清睁开眼,雄狮与他四目相对。
毫无感情的金色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顾清,像打量又像审视一盘香喷喷的大餐。
哪怕早已开始摆烂放弃,在野兽的目光下,顾清依旧因着本能头皮一炸,从耳尖到尾巴尖都竖起绒毛来。
年轻的雄狮瘦了不少,连带着鬃毛似乎都小了一圈,随着它血腥的呼吸,胸前时不时浮现出骨骼的形状。
——饿极的猛兽连同类都会吃掉,更何况本就被雄狮压制的娇小猎豹。
他听说有些马戏团或动物园中的猛兽会被饲养员培养出感情来,可这一切都建立在“猛兽得吃饱”的这个前提下,饥饿状态的人都六亲不认,遑论凶残暴虐的猛兽——
雄狮还从未如此挨过饿,它年轻、健壮、聪明,哪怕是刚离开母狮开始流浪时,都不曾如此狼狈。
它是最顶级的猎手,可这片土地已不存在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无声地张口,露出雪白的虎牙,却没发出嘶嘶的哈气声,只是蜷得更紧了些,大眼睛警惕地盯着雄狮。
雄狮卧倒在地上,粗厚的爪子一捞,将顾清像小猫搬带进了怀里,低头舔顾清的脑袋。
顾清本能挣扎,爪子四下里乱抓,被雄狮低吼警告了一声,再不动弹了,挨着滚烫的热源,只觉雄狮的呼吸格外急促,末了他身后的猛兽低头凑近顾清的身子,鼻尖翕动,甩动尾巴。
顾清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初到非洲,给家人朋友发了信息,好友一个视频电话打过来,顾清正犹豫间,按下了接通键。
“靠,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在哪呢?”好友问他,“你知不知道檀滕那小子到处在找你——”
顾清脸色一变,好友便赶忙说:“我不会告诉他,放心放心……你要不方便说不说也可以,知道你平安就好了。”
“……我来非洲了。”顾清回答他,将摄像头翻转,拍摄起落脚酒店的环境,好友爆发出一声惊呼,“你真能跑!”
顾清苦笑,“我有什么办法……”
过去的两年像一场噩梦,他甚至不曾离开过檀滕囚禁他的别墅半步,每到门口便会被不假辞色的安保逼退。
顾清挣扎过,好声好气地与檀滕交涉过,逃跑过,甚至与檀滕那些派来盯着他的人大打出手过——可结果不曾变化,他像被猎人逼入死路的鹿,四处乱撞却无处可逃。
对于他的反抗,檀滕会惩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睡不踏实,梦中都皱着眉头,深夜里男人回别墅,解开手表放在床头。
顾清睁开眼来,檀滕看着他,声音低沉,“抱歉,吵醒你了。”他说着抱歉,口中却没有半分歉意。
“……你在犯罪你知道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二人同时开口,顾清转开眼,檀滕的目光动了动,自动忽略了他声音喑哑的警告,接着温和地开口:“跟我说一句生日祝福好吗?”
顾清咬着牙,目光死死盯着黑丝绒床单上虚空的一点,像要将那儿烧出一个洞。
“清清,看着我。”檀滕伸手捏着他的下颌,逼迫他转过头来。
男人与和他初遇相比褪去了年轻的稚气,游走于顶峰名利场的人显得愈发游刃有余,位高权重。
“……给我手机,行吗?我想跟朋友打个电话……”顾清最终慢慢开口,无法控制的心酸和委屈铺天盖地地袭来。
这是他第二次逃跑后的惩罚,檀滕断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先说祝福,清清。”檀滕注视着他,目光幽暗,像胜券在握的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你,祝你…生日快乐。”顾清咬着唇一字一顿地说,檀滕盯着他,蓦地翘起嘴角笑了,眼中明明灭灭。
“还有呢?”檀滕靠近他,顾清下意识后退,一只手防御性地挡在二人中间,再一言不发。
“我还以为几天不说话,你会想和我多说两句。”檀滕向前一步漫不经心地上了床,目光盯着他,像藏着风暴。
这是檀滕的第二个,也是最严厉的惩罚,整座别墅里的所有佣人、厨师、安保,没有任何人会和顾清说一句话。
他们像看空气一样看着他。
从前他们会阻止顾清离开,现在他根本就不理他,不和他说一句话。
“檀滕,你有没有想过出去后我会把你送进监狱!”顾清怒极反笑了,他性格温和,极少与人红脸,可再老实的兔子也会咬人,更遑论此刻他的精神已被逼迫到崩溃边缘。
“……”檀滕挑挑眉,笑了,你试试,他无声地回应,顾清盯着他,眼眶无法控制地湿润起来,握紧拳头。
真该死,真丢人,他不想没出息地掉眼泪。
檀滕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那张好整以暇的面孔出现一丝裂纹,伸手想去碰顾清,被后者躲开了。
“手机,给我。”顾清压低声音闷闷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檀滕嗯了一声,目光专注地看着他,从外套口袋取出一支手机递给顾清,“我先去洗澡了。”
男人起身走向浴室,毫不在意顾清会不会报警求救,他碾碎顾清的努力像碾死一只蚂蚁,毫不在意。
无处可逃。
沾着水汽的男人回到房间时,顾清已经侧身睡下,手机被静静放在床头,男人打开屏保,看到一通10分钟的电话打给妈妈,竟再没有其他。
檀滕掀开被子,顾清浑身一抖,后者便侧身抱了上去,不顾他的抵抗,强势地将蜷缩着的人纳入怀中,胸膛贴着脊背,纹丝合缝。
顾清无声地睁大了眼睛,檀滕的手臂圈着他的腰,拉紧在怀里,而因着顾清蜷缩的姿势,不多时,便感到屁股下滚烫的一团硬物,虎视眈眈。
“喵呜……”
顾清挣扎着睁眼,耳边沉重的呼吸如影随形,甚至更加激烈,伴随着古怪的“咕噜咕噜”声。
是雄狮。
猛兽无法控制收紧下颌,想要咬身下的猎豹,顾清疼得嗷嗷叫,粗大滚烫的性器贴着他的身躯滑动,危险地想要找到入口发泄。
从前对檀滕的步步紧逼奋力抵抗,眼下却沦为野兽的禁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人时,他至少可以翻来覆去地骂檀滕,现在被畜生压在身下却只能喵喵叫着挨操,老天爷真是和他开了好大好大一个玩笑!
顾清呼哧呼哧地喘气,他几日未进食,早饿得前胸贴着后背,四肢更绵软无力到没有一丝力气,谈何从猛兽的身下逃脱。
操吧,操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顾清红着眼睛想,早死早超生,下辈子再投胎成人!
许是从顾清脆弱无力的喵喵叫声中听出雌兽的虚弱,雄狮低头轻咬着顾清的颈子,顺着顾清光滑的脊背顶撞,不再强迫顾清拿虚弱的身子吃下它的性器。
低吼声震得顾清耳廓发麻,一群兀鹫扇动翅膀,雄狮爱怜地舔了舔顾清的脑袋,眯着眼极餍足。
香甜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涌动,荒芜的大地上,一只金色的猛兽孤孤单单守着它心爱的猎豹。
十足荒诞。
身处其中的顾清亦觉得荒诞,都要饿死了这只畜生竟然还有足够的精虫可以上脑。
日头渐高,雄狮起身离开,顾清低头看了一眼,咬牙盯着他雪白腹部晶莹的液体,它们粘在草上,显得淫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抬起头,开始认真寻找起适合自杀的枝头。
“呼哧”的声音响起,顾清不愿动弹,盯着天空中的云朵和视野远处荒芜的高树,雄狮的鬃毛磨蹭着他的身子,又来了。
“喵喵!”滚——
雄狮自然听不懂也不在意,金色的猛兽来到顾清面前,口一松,落下一串破损的项圈。
顾清的瞳孔逐渐放大,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雄狮,像见了鬼一般。
雄狮不可能理解顾清的所思所想,可它竟然从母狮的残骨上衔来了这串项圈——
猛兽目光看向别处,远眺着荒野上的一举一动,好似刚才这一举动不过是一起意外。
顾清的目光在雄狮的脸上和地上的项圈中移动,几分钟后,终于向前,两只爪子笨拙地抓住项圈,努力将脑袋往其中钻去。
雄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观察一件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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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雄狮愈发消瘦,伟大骄横的猛兽像囿于牢笼的困兽,愈发地烦躁和恼怒。
黄昏时,雄狮捕到一头疣猪,尖牙利齿撕碎胸膛,喷涌而出的鲜血染上鬃毛,雄狮嘶嘶吼,将开膛破肚的尸体扔到顾清的面前。
顾清抖了一瞬,竖起耳朵来,目光在雄狮与地上还温热的猎物间看了又看,并不动弹。
雄狮忽然张口低沉地吼叫,顾清身子一颤,抬起眼看它,咬了咬牙,撑起虚弱的四肢起身,缓慢地走近雄狮的猎物。
年轻的猛兽甩了甩尾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
就算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顾清咬着牙想,凑近那血淋淋的内脏,闭上眼张口咬下去——
下一刻,他吐了出来。
雄狮的尾巴不动了,死死盯着顾清,起身向前走近它,像是要检查顾清到底出了毛病。
后者嘶嘶叫,蓝黑色的眼蓄出一团团生理性的泪花,伸出爪子就拍,被雄狮灵巧地躲开,再次张口低吼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也不想吐,或许是他的身子实在虚弱,腥味与鲜血一齐涌入口中,下意识地就要呕吐出来。
雄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泛着泪花的眼,粗粗地喘息。
须臾,顾清才从方才本能的呕吐反应中缓过来,他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犹豫了一瞬,张口露出雪白的虎牙,冲着疣猪肥壮的大腿一口咬下去,像护食的猫儿,嘶嘶地往后用力,硬是揪下一块肉来。
内脏是野兽最喜爱吃的部分,滑腻香甜,鲜血淋漓,却是顾清最无法忍受的部分。
他想吃妈妈做的面,想吃从前公司楼下的蛋炒饭,想吃牛排,想吃炸鸡,想吃好多好多……
几乎是在顾清刚撕下一块肉,金色的猛兽便扑了上来,风卷残云般吞下疣猪残尸,它吃得极快,双眼似带着猩红,血腥残忍,甚至连骨架上的碎肉都未放过。
顾清吃得慢,抬起眼看到雄狮已是一副饿红了眼的模样,竟三两下将猎物全吞下肚,心下不由一惊。
骄横的伟大野兽从未如此狼狈,饥饿是最原始的欲望,它会带来疯狂,带来暴虐。
吞下整只猎物后,雄狮舔舐着唇吻,沉重地喘气,又抬起头来,猩红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清。
警惕的第六感滴滴作响,顾清抬起头看向雄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目相对,清晰地看出猛兽的欲望来——它还没吃饱——不是要抢夺顾清口中这块肉,便是要连带着吃了顾清。
猛兽缓慢地走近,鼻尖翕动,尖锐的犬齿蠢蠢欲动,鬃毛沾着鲜血,再不像盾牌上的闪闪发亮的徽章,仿佛从地狱走出的恶鬼,顾清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躲开,被雄狮一掌按在脊背上,呜呜地叫。
雄狮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眼瞳因为兴奋而放大,目光死死盯着正不断挣扎的顾清——
太香了。
雄狮总是无法控制地想要咬顾清,从前它会轻咬顾清柔软的耳朵,香甜的后颈,而在这一刻,这种可怖的欲望几乎到达了顶峰,想要品尝顾清的血肉,想要彻底占有这香喷喷的雌兽——
“喵呜……喵……”
压在脊背上的尖锐指尖嵌入柔软的毛发,几乎要将皮肉拉出一条口子,痛楚刺得顾清无法控制地呜咽挣扎。
雄狮猛地松开爪子,血红的眼嘶嘶盯着顾清,忽得起身一跃,顺着沙丘的方向消失不见了。
第二日,雄狮没有出现,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它依旧没有出现。
它走了,顾清想,这只狮子终于去寻找它的族群,寻找那片湿润的绿洲了,终于回到一条属于狮王的正确道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该如此了。
顾清幽幽地盯着虚空,正午时分,幻象和蜃景在空气中震动不休。
毒辣的日光像恶犬撕咬树荫,他缩了缩尾巴,仿佛怕光的吸血鬼躲回黑暗,垂下的眼睫扑闪扑闪,吐出软舌舔了舔唇吻。
好饿,也好渴。
虽说此前求生意志消减了不少,可当饥饿化为刺痛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时,求生的本能却到底占了上风。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顾清咬了咬牙,虚弱地撑起身子,从树荫下钻出身来,环顾了片刻,打赌般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日光毒辣,漂亮的猎豹慢腾腾地登上一座小丘,环顾着周遭的景色,入目的景色全是枯树,和一片一望无际的灰色大地。
顾清不死心,顺着太阳影子的方向寻找树林,日头缓慢落下,温度却不曾下降,依旧固执地炙烤大地。
水源早消失不见,林中的沼泽都被烤的发硬,在那儿顾清找到几枚浆果,耐心地吞下它们,正这时,一道窸窣的声音传来,顾清吓了一跳,猛地抬起眼来。
他转过身,密林中,一道斑斓的影子穿过,心脏在一瞬间沉入深水之中,顾清的身子也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他见过那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几乎是在荆棘后的窸窣声再次响起的瞬间,顾清使出浑身的力气往身边的高树上爬去。
六只斑鬣狗成群结队地出现,口中发出尖锐的怪叫声,没半分钟便将顾清所在的高树团团围住,兴奋地来回跑动。
斑鬣狗不会像狮子那般跟着猎物迁徙,它们拥有极强的耐力,能够长途跋涉地捕猎,而此刻在这片荒芜之地,它们却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那是淫靡诱人的信息素。
顾清无法确定这群鬣狗与先前包围他的一群是不是同伙,只能如此前一般低头凶巴巴地哈气,试图将这群鬣狗赶走。
身下的枯树并不粗壮,在顾清激烈的动作下甚至在不断晃动。
鬣狗的声音可怕至极,一声接一声响起,鼻尖兴奋地翕动,它们嗅得出雄狮的味道,更嗅得出在那层逐渐散去的信息素下隐藏的勾人香甜。
顾清本就饿得头晕眼花,努力勾着树干的爪子不由得脱力下滑,刚向下滑了几步,便有兴奋地鬣狗跃起,怪叫起来,拿爪子去碰顾清。
走开!
顾清哈气吓它,向下看了一眼,那群鬣狗兴奋地团团转,每一只丑陋可怕的野兽胯下已是高高竖起猩红的性器来,直顶着肚皮。
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勾着树干向上爬,眼前一阵阵发黑,忽然树梢猛地一颤,激烈的摇晃震得顾清还来不及抱紧树干,整个身子已是失去平衡掉下了树去。
一只巨大的秃鹫落在树梢,血红的眼睛盯着地上的兽群。
这一下顾清摔得头晕目眩,滚烫的舌头与窸窣的热气从四面八方围来,兴奋的喘息与哈气在瞬间包围了他。
“喵呜!——呜呜!”
顾清拼命挣扎,张口就咬,一只鬣狗躲开却有另一只缠上,贪婪地舔舐着香甜的皮肉,一时间,从顾清的耳尖到腿弯,几乎每一处都被鬣狗群无孔不入地霸占,像要将他拆吃入腹。
粗硬滚烫的性器也从畜生们的胯下的露出,本能地在顾清身上磨蹭不停。
完,完了……顾清浑身发软,浑身忽冷忽热,被丑陋的鬣狗掀开四肢,露出雪白柔软的肚皮来,贪婪的野兽盯着顾清不断起伏的肚腹,欺身而上,兴奋地舔舐起来。
不多时,便有野兽朝着他双腿间舔来,找到了香甜的源头,两只鬣狗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拱动斗争,嘶嘶地怪叫,舔过绒毛,舔过顾清被吓得缩成一团的性器,直舔到他小小的花穴和后穴,愈发兴奋。
顾清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立刻死去,激烈地挣扎起来,“嘶嘶”地哈气,鬣狗的体型不像雄狮花豹那般硕大,可一只躲开便有另一只见缝插针地挤来,四处舔舐啃咬,将带着腥气的阴茎磨蹭到顾清身上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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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困的柔软猎豹愈是挣扎反抗,愈是勾起兽群的欲望,一声接一声的嗥叫此起彼伏,是应和亦是欢呼。
顾清的双腿被迫分开,有鬣狗埋首舔舐,粗粝的舌刮过绒毛,舔到了与雄性一般的性器,却未曾犹豫,像贪婪的狗拱动不停,只想要更多,更多。
藏在绒毛下的淡红软穴被粗粝的舌头划过,带出尖锐的痛楚与欢愉,蚌壳般的穴口微张,吐露出一股蜜水,香气四溢。
野兽们的瞳孔放大,猩红躁动,急促喘息不停,滴滴答答的口水直流在香喷喷的顾清身上。
占有它,操它——难忍的欲望迅速充斥野兽的意识,与之一同爆发的则是要将同类置于死地的暴虐。
荒蛮的情欲在兽群中爆发,为首的鬣狗凶狠地吼叫撕咬,决心争夺交配的权利。
一只贪婪的鬣狗被身侧的兄弟围攻,它嗷嗷叫着躲避回击,丝毫不愿退让,浑身毛发竖起,凶狠地呲牙回击。
顾清翻了个身想逃,被兽群瞬间围堵,在他嗷嗷叫的时刻,战场开始扩大——以血缘为纽带的鬣狗兄弟们杀气腾腾,呲牙混战,毫不留情地互相撕咬皮肉,只为将风暴中心的雌兽占有。
一只凶悍的鬣狗发出惨叫,它与兄弟们都血流不止,不断哈气,右前腿受了伤,虚虚地垂在空中,眼前越来越模糊,攻击躲避的动作也越来越迟缓。
它的另一个兄弟在一旁喘气,它们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分离。
它们一同捕猎,一同挨饿,一同奔跑,可此时此刻那一切都好像成了过往——占有欲和暴虐不断扩大,让血腥的性欲变得残酷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奄奄一息的鬣狗在被兄弟扑上来撕咬时,仍不死心地反抗回击,它的吼叫声没有求饶,唯有愤怒。
血腥与情绪交织,而顾清无处可逃,流血的纷争将他卷在其中,一只鬣狗受伤倒下,胜利者压在他的身上兴奋地嚎叫时,便有另一个挑战者嘶吼着冲来。
顾清天鹅绒般的毛发上染上鲜血,偶有野兽凶残的斗争误伤到他,被顾清仰头嘶嘶便后退一步,所有发亮的兽眸都盯着顾清,厮杀争斗毫不停歇。
受伤抽搐的鬣狗躺在草地上,粗粗地喘气,而依旧站在地上的野兽便已剩下两只,凶狠地对视,盯着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
下一刻,如疾风一般,两只野兽再次撕咬在一起,发亮的双眼死死盯着彼此,尖锐的犬齿带下皮肉,终于,其中一只摔倒在地上,嘶嘶地吼,却再不能起身。
顾清头晕目眩地睁开眼,就见丑陋的鬣狗正一步步朝他走来,口中血沫喷洒,它生的凶悍丑陋,此刻更沾了满脸鲜血,凶神恶煞恐怖至极。
胜利者气喘吁吁却得意洋洋,它的兄弟们死伤一片,可它却毫不在意,兽眸盯着顾清,唯一充斥着它胸腔的情绪是得偿所愿和目的得逞。
顾清嘶嘶哈气,鬣狗并不躲避,它又向前嗅闻顾清的气息,鼻尖翕动不停,尾巴兴奋地甩动,拿头磨蹭顾清的颈子,像一只憨头憨脑的家犬。
柔软猎豹的圆眸一眨不眨,睫毛颤抖,他颈上的软毛一根根竖起,嘴唇微微抽搐,伸出爪子攻击朝他靠近的鬣狗。
野兽躲开顾清的攻击,在他翻过身要逃跑时用爪子按住,急不可耐地将滚烫的、膨胀的、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粗壮兽茎本能地朝着顾清的双腿间顶撞。
“喵呜!——”
顾清呜咽着躲避,鬣狗体型比雄狮小得多,可性器却粗大丑陋得可怕,那向上翘起的肉茎一次一次强悍地冲撞,毫无章法地顶撞顾清的卵蛋,后穴和紧闭的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开,走开!
顾清激烈挣扎,眼前阵阵发黑,气力肉眼可见地流逝,鬣狗特有的笑声在他耳边嘶嘶地响,叫嚷着攻城略地,叫嚷着操他的软穴。
完了……
忽得一阵疾风,身上骤然一轻,惊雷一样的咆哮声响起,顾清猛地睁开眼,回过头时,入目所见却是一只庞大强壮的金色猛兽,在它尖锐锋利爪下,死死压着猝不及防的鬣狗,愤怒的雄狮一口咬下,它目标明确,直指咽喉。
“咔嚓”一声,哀嚎的鬣狗已被咬断了脖子,双目圆睁,再动弹不得。
年轻骄傲的猛兽并不松口,它是被激怒了,金色的瞳仁染着血红,并不分辨身下猎物的状态,犬齿进一步收缩,“咔嚓”“咔嚓”是更多骨头被嚼碎的声音。
顾清看得胆寒,雄狮一偏头,利爪用力,竟生生将鬣狗的头从身躯上扭断,几秒钟后,它松开口,一层皮肉挂着头颅和身躯,鬣狗倒在地上,雄狮用爪子扶着那脑袋晃了晃,像在确定鬣狗的生死。
“呜呜……”顾清低低地呜咽,雄狮缓慢起身,又看着周遭倒在地上的鬣狗,有几只受了重伤并未咽气,嘶嘶地叫。
金色的猛兽并未第一时间走向顾清,而是近乎泄愤般一只一只凶狠地撕咬周遭每一只鬣狗,哪怕是早已毙命的鬣狗也不忘补上几口,凶狠暴虐。
顾清无法控制地闭上眼,再看不下去这修罗地狱般的场景。
几分钟后,沉重的呼吸撒在他的头顶,顾清睁开眼,认出了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喵呜……”
雄狮低头舔顾清的脑袋,像要用自己的信息素掩盖鬣狗的腥臭,顾清无法控制地躲避,雄狮猛地发出一声怒吼,乖张暴戾。
顾清一动不动,垂下眼眸浑身发抖,在雄狮的呼吸愈发灼热和混乱时,虚弱地露出犬齿反抗。
空气中各类味道混在一起,腥臭,血腥,让人呕吐,而最重要的是,顾清香甜的信息素,它幽幽弥漫,如泣如诉。
沉重火热的身躯压在顾清身上时,后者呜咽了一声,哀哀地叫唤,可雄狮早笃定主意,它的金瞳盯着满地恶臭的尸体,丝毫不顾顾清的反抗,低头毫不留情地咬住身下雌兽的后颈,滚烫的性器勃起鼓胀,顺着顾清柔软的腿心滑动,找到微微湿润的花口时,便再不移动。
一寸,一寸挤进被迫撑开的柔软甬道。
晶莹的眼泪蓄在眼眶,顾清想往前爬,带着倒刺的粗大鸡巴勾着滑嫩的内壁,带来尖锐的痛楚与快感。
遍地鬣狗的尸体,死不瞑目,双目大张,看着强悍的帝王享用它们梦寐以求的香甜。
荒蛮的性爱悲剧只发生在死者身上。
其他雄性恶臭的气息让雄狮一时一刻都等不了,只有在这片血污中操进顾清的花穴深处才能满足野兽胸腔中愤怒的空洞。
太大了,也太粗了,顾清痛苦地啜泣,此前与野兽的情事,雄狮总要贪婪地舔顾清的穴和性器,直到他下身酸软,花穴津津淌水,才伴随着那蜜液的滋润顶入顾清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刻他因为饥饿和恐惧而浑身发冷,性器软成一团,那花穴也干涩紧绷,没有任何抚慰,生生被雄狮顶入性器,像钉在砧板上的鱼。
与他的痛苦相反,雄狮的兽茎头被紧致的花穴包裹,舒爽兴奋地嚎叫,无法控制地欺压着娇小的小兽更深地操入,让更多更粗的鸡巴挤进花穴。
抽出,再插入,一次一次,顾清眼前一阵阵发黑,原本就空空如也的腹部无助地痉挛紧缩,随着雄狮的一次次插入,在单薄的腹部顶出鸡巴的形状,显得淫靡荒诞。
真的要被操死了。
顾清努力挣扎,睫毛下垂盖着泪眼,意识像落入静水的浮木,旋转,翻腾,沉没无踪。
睁开眼,淡蓝色的天空空无一物,云在极高极高的天边,沉不下来,刚想落入山头便被大地上的热气吹得烟消云散。
就像顾清,无法逃离,只能做一朵被风一吹就碎的云。
耳边有胡须拱动他,顾清一侧头,张口就咬,用了十分狠劲,雪白虎牙像订书机一样收紧,雄狮低低地吼,猛地一用力躲开顾清。
顾清收回牙齿,唇齿间有血腥味,他舔了舔,抬起头去看。
雄狮嘶嘶地低吼,摇晃着脑袋,待它走近时,顾清才看清雄狮的圆耳竟然生生被他咬出个小洞,正不断流血。
顾清看雄狮龇牙咧嘴,十分恼怒的模样,胡须一翘,露出一个报仇得逞的表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狮缓了缓,目光盯着顾清看了又看,又转开视线,不知在凝望什么。
顾清看着周遭,意识到这已不是那片血腥的密林,再看向雄狮正低头舔舐自己的爪子,忽然,它抽搐了一瞬,神情暴戾扭曲,杀意弥漫,像是痛极了。
顾清本能蜷缩了一瞬,心中暗骂咬个耳朵有那么疼?
目光向下移,忽得看到雄狮左肩皮开肉绽,毛发都染着血,伴随着整只左爪都在抽搐。
顾清不记得鬣狗有这样伤过它,再仔细一看,那伤不是新伤,靠近胸膛的地方已经在愈合,而更高的伤口裂开来,露出鲜红的肉,而伤口也不像野兽的攻击,更像……
某种有角的食草动物凶悍的顶撞。
顾清一眨不眨地看着,雄狮缓慢起身,从石块后衔起半只死去的蹄兔,到顾清面前时,面无表情地松口。
几秒钟后,顾清毫不客气地撕咬着蹄兔,一口接一口,吃得狼狈不堪。
雄狮本能地吞咽,双眸发红,末了又移开视线,侧头努力舔舐自己的伤口。
等顾清吃完半只蹄兔,舔了舔唇,抬起头看那只微微发抖的雄狮,又看蹄兔,想不明白它到底遇到了什么。
顾清往前走,雄狮肌肉紧绷,回头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喵呜……”
你干嘛去了?
雄狮盯着他,一声不吭,也不曾回应,只是打量着,观察着。
“喵……”
你是不是去抓水牛了?
雄狮见顾清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侧过头专心地舔自己的伤口,胸前的肋骨时不时浮现。
“喵呜……喵呜,喵——”
水牛呢?你抓到了吗?你来找我时它被偷走了吗?
雄狮专心致志地舔发抖的左爪,一点也不回头,并不理会顾清。
顾清叫累了,咬牙坐在原地,四只爪子并在一起,尾巴也收回来,脖子上挂着项圈,像一只乖顺的猫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清躲在树荫下,脑袋枕着爪子休憩,两只柔软的耳朵却未搭下,在听到沙丘外传来一阵窸窣异响时,立即从草丛中探出头来,双眼睁开一条让他透过睫毛看清的缝隙。
受伤的雄狮本能地躲避周遭的一切,找了一处离顾清十来米的隐秘的小丘,庞大健壮的金色身躯藏在阴影中,鬃毛的阴影在草地上一动一动。
它左肩上的伤口远比看到的严重的多,炎炎烈日在那皮开肉绽的伤口新舔一道辛辣的火舌。
雄狮低头舔舐,粗糙的红舌卷走鲜血,又有鲜血紧跟着流出,顾清看得心惊肉跳,可雄狮依旧不动声色一声不吭,它是草原雕琢出的帝王,傲慢又坚毅,无惧这世间的一切磨难。
过了一会儿,顾清从草丛下钻出,他一动弹,雄狮锋利的目光便如射线般追来,停下了舔舐伤口的动作,一眨不眨地盯着缓慢、犹豫、小心翼翼地朝着它走来的漂亮猎豹。
受伤的野兽性情更加乖戾,鲜血和伤口不会让它低头,反倒催生更破釜沉舟与暴虐的杀意。
顾清缓慢地靠近雄狮,约莫三四米的距离时,雄狮豁地起身,摇了摇鬃毛,金色的瞳孔居高临下地盯着顾清。
巨大猛兽的阴影笼罩了后者,顾清谨慎地停下脚步,目光看向雄狮狰狞撕裂的伤口,那伤口边缘开裂红肿,有苍蝇被吸引,贪婪地盯着裸露鲜红的肉。
……伤成这样都没忘了操他,疼死活该…
想到这儿,顾清嘶嘶地哈气,雄狮眯起眼,后退了半步,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发怒的顾清。
顾清转身时,忽地伸出爪子一捞,将柔软的猎豹带回了身下,立即趴在地上,埋首在顾清的颈窝呼噜呼噜地低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狮的鬃毛漂亮浓密,浑身的毛都粗硬刺人,而顾清的绒毛柔软滑腻,软得像刚出生的幼崽,猛兽扣紧爪子时,便听到怀中雌兽的呜咽,它眸光晃动,掌心卸了力,低头去舔挣扎的顾清。
顾清挣脱不开,沉重地喘息不停,雄狮舔得沉迷,身躯也愈发火热滚烫,某些淫靡的欲望在空气中弥漫,被紧压在身下的顾清刚一动弹,立时感到顶在后腰的膨胀性器。
赤裸裸的欲望,毫不遮掩。
操——
顾清又惊又惧,大脑一白,吓得炸了毛,喵喵直叫,挣扎动作也愈发激烈,忽得一爪打在雄狮左肩,尖锐的指甲勾着伤口,生生撕裂了四五厘米。
雄狮嘶地起身,本能发出愤怒嘶吼,帝王的低吼震得天地撼动,惊起鸟群,更惊得顾清浑身发冷,四肢都不敢动弹。
半晌,顾清回身看它,雄狮显然是痛极了,皱着鼻尖,胡须根根炸起,金眸染着血红,侧身去舔左肩。
顾清忽地想起他友人家曾有一只猫儿,可爱乖巧,随意叫人放在膝头玩弄,有天友人不慎踩到它的尾巴,乖巧的猫儿痛得发狂,嘶嘶哈气,拿爪子在友人双手上乱挠,留下吓人的血痕。
乖巧的猫儿受了伤尚且不认主人,更遑论乖戾暴虐的雄狮……
意识一回神,顾清转身就跑,雄狮往前追,左前爪刚一落地,便痛得瑟缩,眉头紧皱,侧头又舔舐自己的肩膀,鲜血止不住,顺着它的下巴染湿了鬃毛。
顾清停下脚步,雄狮低低地吼叫,又往前走了一步,一瘸一拐,左肩伤口愈发迸裂,顾清低低地叫了一声,试图制止它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喵呜!……”我去捕猎!你不要过来!
雄狮停下脚步,却不是因为听懂了顾清的意思,喉咙发出嘶嘶的低吼,显然是痛极了,侧头又去舔血淋淋的伤口。
顾清咬咬牙,转身就跑,顺小丘一路到密草,目光四下环顾。
水牛……
水牛一般是狮群协力才能捕捉到的巨型动物,雄狮已是饥肠辘辘,却怎么敢去挑战这样的动物……
求生的欲望像一簇火苗,在顾清寒霜遍地的心底本要熄灭,此刻却摇曳燃烧,让顾清只想跑的更快些,看的再远些。
雄狮的怒吼在身后的遥远处传来,它受了伤,这般虚弱的吼声会暴露实力,引来潜伏在暗中的敌人,而此刻,那声音带着惊慌和愤怒,再不管不顾。
顾清穿过树丛,目光焦急地扫视。
遥远的树丛上,一阵窸窣声响起,下一秒,斑斓美丽到极致的影子一闪而过,漂亮的野兽驻足,几秒钟,翕动鼻尖跳下树去。
它终于嗅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幕苍白灼热,顾清躲在树丛后,柔软的爪子踩着草垛,小心翼翼,半晌才从树丛中悄悄露出两只滚圆的湿润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啄着自己羽毛的鹧鸪。
灰棕色的大鸟用喙清理羽毛间的灰尘,时不时抖动身体,顾清眯了眯眼,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的一部分视野,喉咙轻轻动弹,脑海里闪出一副场景来:他在餐厅吃被烤得滋滋作响的烤火鸡,汁水横流,香气四溢。
虎视眈眈的猎豹又眨眨眼睛,一只爪子抬起,又小心翼翼地落下,缓慢地靠近猎物。
“咔”,枯草被肉垫碾碎,顾清的耳朵猛地竖起。
果然,下一刻鹧鸪哗啦啦地扇动翅膀,一跃飞向高树的枯枝,眼珠转动,盯着几步小跑出来的猎豹,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像恐吓也像嘲讽,顾清眯着眼,露出雪白的虎牙,并不追上树去,而是向四周环顾,柔软的耳朵一动一动,机警地寻找。
摩擦声从头顶传来,顾清向一旁躲开——鹧鸪跌跌撞撞落在地上,一副受了惊吓的歇斯底里模样,咕咕直叫,左歪右扭地在地上乱撞,好像伤了翅膀急迫地吸引顾清的注意力。
在乡间路上,鹧鸪和珍珠鸡到处都是,顾清带着猎犬出门时,手边的狗咆哮一声往外冲,顾清死死握着绳子才没被猎犬绊倒,而在他们不近不远的地方,一只肥硕的鹧鸪正折着翅膀咕咕叫,猎犬兴奋难耐,顾清再拉不住它,被牵着朝鹧鸪的方向追去,而半分钟后,那鹧鸪鸟便腾飞而起,再不复受伤的模样。
这附近一定有它的幼崽,化作猎豹的顾清并不理会鹧鸪,咬牙四下里寻找,鹧鸪鸟眼见无法引开顾清的注意力,愈发焦躁,不再在地上挣扎,转而扑闪起翅膀,气势汹汹地朝着顾清攻击过来。
在鹧鸪的眼中,这是一只奇异的猎豹,跌跌撞撞格外笨拙,比寻常的猎豹还要更娇小,像与母豹走失的幼崽,它凶狠地低头就啄,冲着对方清澈的眸子直冲而去。
顾清闪身躲避,像一片飞扬的枫叶,嘶嘶露出雪白虎牙,爪子一压,生生折断了鹧鸪的翅膀,他已是饿红了眼,忘了兽群,忘了人世,忘了自己是人类,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不知道自己咬到了鹧鸪的哪里,只知道死不松口,半晌,才卸了爪子和嘴巴的气力,黑蓝色的眸子眨了眨,狼狈地张口吐碎在嘴里的羽毛,咳嗽半天,低头看着鹧鸪,围着那大鸟转,又看着四周终于下了决心,去找那窝幼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雄狮一起分食这只大鸟,只怕给那只猛兽塞牙缝都不够。
顾清不敢跑太远,唯恐被看不见的盗贼偷了他打下的猎物,低头寻找时总要疑神疑鬼地抬头去看鹧鸪的位置,终于,一阵细微的窸窣声传入耳朵,漂亮的猎豹眼睛一亮,朝着灌木草丛走去,用爪子扒开,正见鸟窝里几只破壳的幼鸟细碎地叫,还有几颗未破的鸟蛋静静躺着。
幼鸟看不清,只知道吱吱叫,顾清的咽喉动了动,刚扬起蠢蠢欲动的爪子,忽得听到一阵异响,下意识地便回过头去。
影影绰绰,顾清看见庞大的影子落地,垂首嗅闻顾清刚捕杀的鹧鸪——漂亮的猎豹瞳孔扩大,再顾不上害怕与权衡,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不能被这畜生抢走他好不容易打来的猎物”,在大脑未准备好前,已经几步冲回去,胡须炸开,露出虎牙凶狠地冲着不怀好意的窃贼嘶嘶哈气。
不怀好意的来者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在顾清朝他扑来时一个闪身,快如鬼魅,顾清刚要回头,被野兽拿爪子压在地上,任凭他嘶嘶哈气也不松口,可被他攻击的猛兽也并未发怒撕咬,轻轻的喘息声缓慢地靠近后颈,顾清贴着枯草不断挣扎,指爪在地上抓出道道痕迹。
“喵呜!——呜呜——”
野兽并不攻击撕咬他的咽喉,只是一声不吭地死死压着顾清,须臾,气得发狂的顾清终于停下了动作,粗重地喘息不停,眸子里的瞳仁已是放大到了极致。
身后的野兽太过安静,不撕咬也不低吼,像幽灵也像鬼魅。
方才的挣扎太过激烈,顾清的面上被地上尖锐的枯草刮出细碎的伤痕,待体内的热血平息,痛楚委屈席卷而来,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周遭一片阒静,如果不是身上的威压太具存在感,顾清几乎要以为只有自己一人。
痒痒的感觉从头顶传来,顾清躲了躲,意识到那是猛兽在嗅它,它并不在意顾清的躲避,又追上去嗅闻,从头顶柔软的毛发到顾清颈窝跳动的血管,顾清被迫抬起头来,像引颈受戮的天鹅,努力侧头去看,斑斓华丽的金色钻入视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只花豹。
花豹悄无声息,此刻它鼻尖翕动,像是要将自己的鼻尖完全埋入顾清的颈窝嗅个够才好,它闻得到让它厌恶抵触的雄性气息,那气息让它神经跳动,牙根发痒,喜怒无常乖戾暴虐的天性在它的四肢百骸里流窜不停,要找一个出口。
这是极致的恼怒,是自己所有物被偷窃的不甘,这股强烈的占有欲被破坏带来的苦楚足以天翻地覆。
身上传来的气息变得危险,顾清敏感地抬起头,茫然而无助地眨动睫毛,浑身紧绷,他猜得到花豹一定会因为雄狮的气息而发疯,这些……这些畜生的脑容量太小,情绪又太不受控,它们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果然,身上的斑斓猛兽发出阴鸷的哈气声,冲着不在这里的雄狮示威发怒,按在顾清身上的指爪也愈发用力,尖锐的指甲要从那肉垫中弹出,嵌入身下的雌兽皮肉里,让顾清再无法逃脱。
“喵呜……”
花豹低低地哈气,鼻尖埋在顾清的颈窝,搁着皮肉,血管在猛兽的唇吻下鼓动弹跳,这是它的雌兽,它温暖,柔软,香甜,毫无保留,片刻后,花豹卸了尖刺,它的尾巴向前勾住顾清颤抖的后腿,再那上面绕了个圈。
猛兽半眯着眼,扣着娇小的雌兽,像一柄锋利危险的刀归了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伟大野兽的骄横在顾清面前化作流水,埋首在顾清的颈窝嗅闻舔舐,褪去尖牙利齿,像受了委屈的丈夫寻找妻子的安慰。
顾清没想到这一出转折,努力在猛兽密不透风的禁锢中转动脖子,侧头去看花豹,后者凑近他,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清,又用湿润的鼻尖点了点鼻尖,像撒娇的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光透过林间的枝丫砸在华丽的花豹身上,像给它撒了一层闪闪发亮的金粉。
而在草地间,四脚朝天的猎豹正呜呜地叫唤,顾清正一抽一抽地啜泣,花豹埋首在他的双腿间,让他思维混乱,亦无法反抗。
此前花豹三两下撕咬开鹧鸪,衔着肉块送到顾清的嘴边,而哪怕顾清心底还念着雄狮,嗷嗷叫着却得不到回应。
猛兽贪婪的目光在顾清和鹧鸪身上移动,好似在说顾清不吃它便要将鹧鸪一口吞下肚。
和动物从来无法讲道理。
他饿地舔了舔舌头,终于低头吃下大半只鹧鸪,花豹打量着他,而后三两下吞下剩下的碎肉,红舌直将羽毛都舔得干干净净。
他早该知道花豹还在这旷野中游荡,一般情况下,花豹不会追寻迁徙的动物,它们捕猎能力极强,能在干枯的草原上扫荡生存。
热气喷到脸上,正在思索的顾清一怔,立刻往后躲,而后,便被蠢蠢欲动花豹拱动着翻了个身,露出柔软的肚皮,笨拙地四脚朝天。
这是它的雌兽。
花豹的本能在叫嚣着标记和占有,顾清身上陌生的雄性气息让它坐立难安,凶猛野兽向前扑倒娇小的雌兽,将鼻尖拱入顾清柔软雪白的绒毛间贪婪地呼吸。
“喵呜!喵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自然抵抗不停,就好似第一次遇到那般,花豹紧紧盯着顾清,一只爪子按着雌兽的身子,粗粝的舌头直直顺顾清的肚腹舔舐下去。
花穴红肿,是被操得可怜的模样,藏在雪白绒毛下瑟瑟发抖。
浓郁的,让人厌恶的雄性麝香,花豹嘶嘶地哈气,尖锐犬齿抵着顾清双腿间的私密,让后者无法控制地晕眩恐惧起来,生怕被突然咬上一口。
野兽的世界里信息素即是语言,而原始的性欲往往伴随着凶残的血腥。
花豹的粗舌舔过顾清柔软的性器,到那花穴口停下,它尝过这甜蜜的滋味,魂牵梦萦地伸出舌头往软穴里钻,兽类的粗舌磨蹭着花口充血的花蒂,粗暴地刺激敏感至极的地方。
顾清的大脑一片空白,呜呜地叫唤,听着像幼猫又像鸟儿,双腿也抖动不停,蓦地一瞬,花穴吐出一股股甜液,香气四溢。
它的雌兽在邀请它。
花豹兴奋地竖起胡须,胯下的野兽鸡巴早膨胀起来,沉甸甸地顶着肚皮,渴望着操进雌兽的穴里攻城略地,撒下种子留下子嗣。
野兽用爪子翻过顾清,娇小的小兽像任人玩弄的幼猫,被迫趴在草地上,在高潮的快感中跌宕,茫然的眼眸刚恢复了一丝清明,便转瞬染上痛楚,爪子扣在地面挣扎不停。
花豹低头咬顾清的后颈,另一边胯下的性器便开始顶撞抽送,初时从顾清的双腿间擦过,末了顺着侵略者的本能找到软嫩粉红的一处,粗大的,热气腾腾的野兽性器往穴里挤,分开蚌壳般的软肉,生生劈出一条甬道,在花液的润滑下不容抗拒地操进顾清的身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喵……喵……呜呜——”顾清疼得眼前发白,身子不停哆嗦,想逃却被泰山压顶般的猛兽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叫野兽长驱直入,兴奋地直摇尾巴。
花豹饥饿了太久,太久,荒野的风景总是单调,当草原从嫩绿变作枯黄,当它抛弃原有的领地四处游荡却还找不到顾清的任何痕迹,时间已无所谓快慢,因为它已没有任何意义。
花豹自然感受得到顾清的挣扎和呜咽,它的雌兽瘦了很多,显得更加纤细苗条,四肢脆弱得像能被立刻折断,或许它应该立刻去捕猎献给顾清,可陌生雄性的气息刺激着花豹的神经,让它古怪的占有欲摇摆着占据了全部的心神。
顾清已经掉不出眼泪来,他躲无可躲,下半身几乎都要失去知觉,只有花穴里抽出又插入的性器仍格外有存在感,欲望和快感在不断攀升,随着野兽操得愈来愈快,嘶嘶的吼声也在脑后传来,顾清短促地呜咽了一声,无法控制花穴骤然绞紧。
甜蜜的花液自穴腔深处涌出,一股一股顺被操到红软的穴口随着野兽的鸡巴带出,整条狭窄的花道亦痉挛收缩,顾清呜呜地叫,身子都在发抖。
花豹拍打尾巴,野兽的鸡巴再无法控制,瞬间射出一股股精液来,它操弄的动作并不停下,本能要将每一滴种子送进顾清的肚子深处。
终于……终于结束了……
顾清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穴里的鸡巴却并不退出,它随着花豹的呼吸缓缓鼓动,过了一会儿,顾清挣扎了一瞬,想从花豹的身下爬出来,却被猛兽用爪一捞,动弹不得。
出,出去——
“喵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豹咕噜咕噜地叫,像顶级摩托的引擎,顾清缓慢恢复力气,回头就要咬花豹,后者灵敏躲开,咕噜咕噜地叫,像埋怨又像撒娇。
花腔敏感至极,经不得碰,可怜巴巴地含着野兽粗硬的鸡巴,忽然,花豹低头又咬顾清湿润的后颈,舔舐轻咬化在一处,同时又往顾清的穴里操得更深了些。
“呜!”顾清失声地呜咽,花穴被操到了极深处,野兽半硬的鸡巴却越来越硬,鼓动着撑开软甜的花道,在顾清惊慌失措地挣扎时,忽然,花豹射了。
射……了?
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液体直直打在顾清的穴里,刺得顾清浑身颤抖,喵喵地叫,而猛兽射的又多又凶,那液体,那液体比精液要多许多………
待软软的小腹都被射得鼓起微妙的起伏,顾清不住喘气,才终于呆怔地意识到,这只花豹,是尿在了他的穴里。
花豹闪身躲开顾清咬它的动作,抽出自己的性器,顾清气的浑身发软,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双腿间没了那鸡巴堵着,一股股液体顺花穴淌出,沾湿了柔软的绒毛。
花豹静静地坐在地上,眼见顾清愤怒地喵喵叫,凶得不许靠近,亦乖巧地不再动弹,过了片刻,起身到一旁草垛寻找,翻出一窝鸟蛋,口中衔着送到顾清面前。
“喵呜——”滚——
顾清伸出爪子就拍,凶狠地嘶嘶哈气,瞳孔都因为愤怒而缩小,花豹向后躲开,片刻后,见顾清没了力气,不断小口小口喘气,才缓慢走上前来,扒得顾清狼狈地倒地,遍低头舔舐顾清身上湿润的,大猫眯着眼咕噜咕噜,在顾清伸爪拍打时花豹也不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的雌兽身上都是它的味道,花豹的鼻尖翕动,尾巴甩动不停,像是终于心满意足。
月上树梢,空气依旧炽热,顾清趴在小丘上,花豹不知从何处捕到一只斑羚挂在高树上,撕下羊腿来送到顾清面前。
顾清转开视线,嘶嘶地哈气,花豹拿鼻尖去蹭他,再次被顾清哈气吓唬,到这时,这只猛兽好像才明白顾清这次是发了大火的。
花豹盯着他看,金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像坠入凡间的神明,忽然,斑斓的猛兽像幽灵般跳入树中,消失不见。
顾清眨眨眼,埋首在爪子里再不动弹。
忽然,旷野中传来一声遥远的低吼,像恳求又像呼唤,在阒静的夜里分外瞩目。
这是一只雄狮的怒吼,隔得遥远,听不真切,顾清却猛地睁开眼,黑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末了犹豫了一瞬,转身朝着树上爬去,他爬的笨拙,终于咬到那羚羊的尾巴,雪白的犬齿收紧,死死咬住便向下拽。
那雄狮伤得太重,眼下荒野食物紧缺,生存的机会渺茫,顾清也不能保证自己带着黑斑羚能找到它,可是……
顾清咬牙用力,如果不去救它,那只年轻、傲慢、强大的雄狮一定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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