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不过是体内的什么苯基乙胺、多巴胺、内啡肽分泌多,等头脑发热的劲过去,步入婚姻的殿堂,一样是鸡毛蒜皮的普通日子。”
“我们有昌昌,以后我也会好好上班赚钱,一切有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也不让你为生计发愁。”
所以,她能不能为他停驻?
徐安阳酝酿的情绪,被男人理性的现实给挥散了。
她呵呵两声,对上笑容有些僵直的齐清芬,将整包大白兔奶糖在人面前晃了下,“清芬姐,这是我跟景同的喜糖,待会给小朋友和你们几个阿姨分一下,沾沾喜气。”
“我跟景同以前年轻,没有珍惜彼此的缘分,硬生生错过了四年,如今我们能相聚在一个厂子里,那说明我们缘分未尽……而且我们彼此之间都有着对方,便顺其自然复婚了……”
“还请清芬姐替我向齐婶子说声谢谢,感谢她这几年对我感情生活的关注和跟进,记得待会给她也抓两颗喜糖啊……”
“啊对了,清芬姐,听婶子说你非大学生不嫁,有没有合适人选?说不定咱们还是邻居呢……”
钟景同……在他这个当事人面前,这么说好吗?
不过瞧着女人那狐假虎威的模样,他心里不知道怎么,就软的一塌糊涂。
被人依靠的感觉,还不错。
徐安阳见齐清芬面色红转青,抿着唇笑笑,绕过她的时候又说:“清芬姐,以前我不与你们家计较,但是昌昌是我的底线,你如果对他使一点心眼儿,你信不信我闹的你这个幼儿园阿姨没得当?”
齐清芬扯扯唇角,心里恨得咬牙,怯生生地看了眼钟景同,眼眶泛红小声委屈问:“安阳,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什么时候跟你耍心眼了?我知道你现在跟钟同志破镜重圆,心里得意恨不能全厂都知道,但是你,你也不能对我无中生有啊……”
徐安阳直接翻了个白眼,看向钟景同,“你说!”
钟景同戳了下她的额头,“丑,什么时候学的坏习惯?”
不过他看向,嘴角泛起抹来不及收回、幸灾乐祸笑容的齐清芬,淡淡地说:“齐同志,你是不是威胁我儿子,在学校受气不能回家说?”
“还主动告知所有小朋友,昌昌没有妈妈,然后由着他们欺负我儿子?我想,多的是女同志想要来幼儿园当阿姨……你要是做得不好,让孩子小小心灵受到伤害,有的是人顶替你!”
这对夫妻俩上来就拿着工作说事,偏偏这是齐清芬和齐家最看中的。
她深吸口气,笑笑:“这是我的不对,我以为昌昌没有妈妈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就怕他被其他小朋友欺负,所以特意交代一句,没想到让你们误会了。”
徐安阳强调道:“昌昌有妈妈的,是我!我还是那句话,光脚不怕穿鞋的,之前我还对徐家存有幻想,如今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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