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事,他们进去后,苏家的名声都没了,更何况有事!
在老百姓眼中,局子里的同志们那是无所不能的,各个都长了一双火眼金睛,能够一眼瞧出谁作恶。
哪怕在外历练的苏伟奇都有些腿脚发软,因为,他经不起查……
束安阳就是个耐性十足蛰伏的猎人,替原主讨回公道,一辈子都不晚。
她是任务者,有个相关培训,能从人神色中读懂、猜测到重要信息。
这是一种天赋和拔高训练而练出来的能力,是能随着她做任务的次数、时间,而一点点提升作为基础属性的。
苏伟奇脸色不大好看:“束安阳,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扯到局子,有什么事情等我婚礼结束后,咱们关起门来详谈不行吗?”
“你不就是不甘心,看在你在苏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答应给你一定的补偿,总可以了吧?”
可以是可以,得看补偿多少了。
束安阳又开始抹眼泪:“苏向笛,你这个负心汉呐……明明是你答应我娘要照顾我一辈子,前头你欺骗了我们,接了我娘的班,扭头就迎娶了厂长的闺女……”
“不行,我要寻组织要个说法,让他们看看,我这个孤女被苏家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是,她是与苏伟奇没有领证只办了婚礼,婚姻不受法律的保护。
可是她是孤女啊,父亲殉职,组织不能不管,毕竟涉及到补偿的问题。
“组织给我们的工作和抚恤金,我这个孤女是一点没捞着,还被人套了婚姻的圈,当牛做马……我现在被累出了尿毒症,躺在医院三四天了,你们可有一个人瞧我……”
“……你们苏家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吹吹打打娶媳妇?也不知道来吃你们喜宴的人,知不知道我被你们欺负到病床上了……”
“……别以为当了厂长的女婿,你的工作就成了铁饭碗了……工作怎么来的,我嘴巴一张捅到报纸和电视中,看看你们谁能保得住……”
本来瞧热闹的苏向笛没想到,束安阳都成为自己小婶婶了,怎么还将他给揪了出来。
而他如今唯一得意的,便是自己在印刷厂当美工,哪里舍得将工作让出去?
苏家人没想到锯嘴葫芦开了口,咋喷的籽砸人身上这么疼!
“先办婚宴,回头我们苏家欠你的钱,会一笔笔还上的,”苏老爷子抚着胸口,深吸口气压制住怒火,赔笑着一字一句道。
耍完了下马威,束安阳点点头,“成,回头我就看你们的诚意,如果诚意不到,那我们就走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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