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句话说,苏伟奇的财产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而,你自愿在苏家帮工,在法律上也不存在索取劳务费的可能……”
简单几句话,束安阳便忍着脑袋些许的疼痛,拼凑了些真相。
原主这是被人骗婚骗身?
见女人安静的不像话,莫浩然又说:“可是你这一身病痛,都是由苏家造成的,哪怕你自愿的,他们家也得付一半责任!”
“更何况你摔到头,是苏美婷推的……只要他们还在颜店村里住,不想被人戳脊梁骨,就不能置身事外……”
束安阳揉着额头,“停,我现在脑子还是不能想问题,需要住院一点点地养身体。”
“不过,他们于情于理都该出个人照顾我吧?”
“所以,他们到底忙什么呢?”
莫浩然脚步顿了下,“苏伟奇要给他对象补办婚礼。”
束安阳微眯着眸子,“就今天吗?”
莫浩然点点头,“你要去观礼?”
他倒是反应很快,束安阳笑意深浓,“对,身为旧人,我得给新人让位呐。加冕仪式怎么能少了前任呢?”
“麻烦莫同志送我回去,放心,我保证还回来继续住院,直到我脑子彻底好了!”
“我束安阳的便宜,岂是那么容易占的?”
莫浩然迟疑下,“那我先询问下医生……”
束安阳侧头看向他:“还是别了,莫同志,您要是再磨蹭一下,人家喜宴就要结束了。我讨哪门子的债去?”
莫浩然听了,深吸口气,一声不吭地推着她就往外走。
他借轮椅是交过押金的,是以他将轮椅个收起来捆到后座上。
“不是莫同志,我坐在哪里?”束安阳在一旁看了会儿,瞧着大梁上那细细的杆子,似乎记得自己刚重生迷糊的时候,就是被他半抱着驮过来的。
虽然当时她头疼得厉害,身体其他的痛楚就显得微不足道,但是,她现在似乎还能觉得臀部隐隐泛酸……
莫浩然也愣了下,迟疑地问她:“你能坐在后面吗?”
束安阳想点头,又怕头疼,嗯嗯着:“必须能啊,之前是我磕了头、身体不适,不能自己撑住。但是我现在精神着呢,再坐在前面,回到村子里,不等我寻他们麻烦,咱们就要被当成恶人批了!”
面对这样一本正经的人,她那个奸夫淫妇的词,没好意思说出口。
听着她的话,莫浩然突然低笑声,“那你就坐在后面吧,如果撑不住了,你要及时跟我说。”
“还有,到了那你可以给自己出气,但前提是,你别让自己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