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样的少年让人心疼的不由地上前拥抱,而她也确实那样做了,或许她不想让他生活的艰难,所以才将后来的事情说给他听,指给他捷径。
“永年哥,你,你离开那个‘安阳’后,去南方下海了?”
谭永年愣了下,笑容有些浅淡,点点头:“对,有人给我指了路子,说,等我完成这些事情后,便能与我一直相守了。”
“我急切与人算账,便坐上了南下的火车……我什么活都做过,给人擦过皮鞋,收过废品,在码头扛过货,还得拿着课本反复学习……”
“你知道我怎么坚持下来的吗?”
胡安阳心口疼丝丝地,摇摇头。
谭永年低笑:“我在想,等我寻到她,是狠狠地逮住她的手臂啃一口,还是逼迫她将我受过的苦给吃一遍呢?”
“但是有一句话,我记住了,她说要将自个儿赔给我!”
胡安阳忍不住又问了句:“那,那她后来呢,有没有再出现?”
谭永年缓缓地摇头:“没有,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我回到京都半年之后……骗子,我已经买了五架飞机,你还没出现,足足晚了一年……”
胡安阳搂着他脖子狠狠地亲吻上去,“对不起老公,我让你等了这么久……”
谭永年浑身的热血,在这一刻全部往头上翻腾,反客为主亲吻着她。
只是,他不停地扯下要扒自己衣服的小手,“不行……”
胡安阳不听,“老公,我今天洗澡了……”
老公两个字杀伤力惊人,她第一次喊,却在这种时候连着两遍。
她说她洗澡了。
谭永年忍耐到了顶点,咬咬牙:“媳妇儿,我,我快撑不住了,别逗我了……”
胡安阳凑到他耳侧:“我觉得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一次消不掉你的怨气、疼痛,那就两次、三次……”
“命运给我们开了玩笑,可是我们最终在一起了,这一次我陪你走到最后……”
谭永年脑袋只觉得有什么在绽放,凶兽出笼,将嘴边的美味给撕碎,凶残地吞入腹中!
正餐完毕,谭永年抱着女人,气息久久平息不下来,“媳妇儿,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胡安阳轻笑着环住他的腰,乖巧地靠在他怀中:“没有,你也知道,我,我身上发生过神奇的事情,身体恢复比别人快,可以说除了站起来跑步,我并没有任何不适。”
现在组织宣扬破除封建迷信,但是真实的事情上演过好几次,谭永年没法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她。
“当真?”他认真地确认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