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实在不行你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们盯着。” “是啊沈团长,毕竟现在是在前线,我们兄弟就指望你和谢团长呢。” 也不怪他们着急,谢砚北和沈淮之这几天可谓是殚精竭虑,每日带人亲自盯着,困到不行了才眯一会儿。 沈淮之冲他们摇了摇头。 “大家都盯紧一点,只要等到你们谢团长信号,就立刻动手。” “是。” “砰——” 沈淮之顿时脸色一变,瞳孔骤缩,脑中那根弦立刻绷紧。 也不知是否有感应,几乎同时,纪轻舟突然一阵胸闷。 纪轻舟突然扶着墙,捂住胸口,大口呼吸的模样,把原本正在打哈欠的纪清婉都吓清醒了。 她急忙奔过去,一边问一边让妹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 纪清婉皱着眉:“这是怀孕的正常反应吗?要不要去医院啊?” “没什么大事,我已经好多了。” 纪清婉再三确认纪轻舟没事,又送她回房间,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喝完了平躺下来,这才好些。 胸闷的感觉是缓解了,可纪轻舟心里却越发不安起来。 “宝宝,你爸爸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对吗?” 国外。 沈念先夫妇被大剂量药物注射折磨的同时,断水五天。 注射后剧烈的副作用,长时间的饥饿,加上几乎不停的肉体折磨,让他们浑身瘫软,几乎动不了。 “啊——” 眼前,一个士兵不耐烦地踢了他们一脚。 二人沉默不言。 “最后问你们一遍,到底说还是不说!” 那士兵气得疯狂骂人。 “你们华国人不是最讲究什么团结互爱吗,你们自己不怕死,要不要猜一猜隔壁那几个怕不怕?” 那士兵露出一抹嗜血的阴狠笑容,拖着铁链,转身便往隔壁去。 他们清楚地听着那些不屈叱骂的声音,从激昂嘹亮,到完全嘶哑。 然而这持续不断的折磨,却在一句“混蛋”的骂声后,戛然而止。 将近半小时,四周死一样的寂静。 “他们……” 她怕隔壁的同胞是被折磨死了。 他声音微微颤抖,努力安慰:“不会的,不会的……” 难道那些同胞,真的因为他们惨死在这异国他乡了吗? 两人又是自责,又是悲痛。 一下一下,像是要跳出胸膛。 沈念先用尽力气抓紧妻子的手。 孟兰亭万般绝望。 孟兰亭稍微清醒些,侧过头,不停地同丈夫说话。